许槿初微微一愣,她确实还没来得及吃饭,原本并不觉得饿的肚子,此刻却非常配合地叫了两声,仿佛在提醒她饥饿的存在。她抬头看向陆怀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两人往服装厂的方向走,刚好路过一家小餐馆。
这个时间,餐馆里还有不少食客在用餐,各种食物的香味交织在一起,让人垂涎欲滴。
陆怀礼点了几样菜,然后两人相对而坐。
许槿初也不再拘谨,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当她品尝到第一口热腾腾的饭菜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了。
这几天在火车上,她几乎都是在吃泡面和零食度日,此刻终于吃到了正宗的餐馆美食,让她忍不住狼吞虎咽起来。
陆怀礼看着她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他轻轻地把面前的菜又往许槿初面前推了推,仿佛想让她多吃一些。
许槿初咽下嘴里的饭,拿起筷子,对陆怀礼说:“你也吃啊,别光看我吃,这样你也吃不饱。”
陆怀礼微微一笑,拿起筷子也吃了几口,“我在晚上已经吃过一些了,这会儿还不太饿。”
餐馆的灯光在他们身上投下温暖的影子。
许槿初放下筷子,抬头看向陆怀礼。
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而明亮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接下来的谈话。
她轻声问道:“说吧,要和我谈什么?”
陆怀礼感受到了许槿初的认真和准备,他深吸一口气,收敛起之前的轻松情绪。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有力:“咱们服装厂的未来。”
这句话仿佛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那些涟漪在空气中扩散,带着震撼和疑惑,直达许槿初的内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许槿初的眉心微凝,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不解。她似乎在努力理解陆怀礼的话,但却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她不知道服装厂又遇到了什么困难,导致好几条生产线停产。但最重要的资金问题,她都已经解决了,那么还有什么问题能影响到服装厂今后的未来呢?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同时也充满了对服装厂未来的担忧。
“你刚回来,可能于厂长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厂里的情况。”陆怀礼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告诉她一个残酷的现实。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焦虑,仿佛在为服装厂的未来担忧。
许槿初看着他,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她不知道陆怀礼要告诉她什么,但她知道,这一定是一个关乎服装厂未来的重要事情。
陆怀礼重重地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我爸还蒙在鼓里,只等你回来,看看怎么办,再决定告不告诉他。”
“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别卖关子了。”许槿初见陆怀礼铺垫了半天,都没有说到正题上,不由得催促他有话赶紧说。
陆怀礼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虑,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所有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但他也知道,作为服装厂的一份子,他有责任和义务告诉她真相。
“咱们厂......被人告了。”陆怀礼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锤子一样砸在许槿初的心上。
“被告了?”许槿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不明白,好好的怎么会被告。
陆怀礼的脸色阴沉,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苦涩:“有一家知名的服装厂,他们声称我们的最新设计抄袭了他们的创意,已经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对于本就处于风雨飘摇中的小服装厂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一击。
许槿初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一直鼓励设计师们大胆创新,坚信他们的设计都是独一无二的,是无人能及的。
这个消息让她感到一阵窒息,心跳如鼓,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陆怀礼继续说道:“这件事,我爸还不知道。他还在病床上躺着,身体虚弱,我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大夫也说了,他不能受刺激,需要静养。”
许槿初点头表示理解:“你说得对,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他知道。但是,我们也不能瞒太久,毕竟他是厂长,有权知道厂里的一切情况。
如果真的走到对簿公堂那一步,我们必须告诉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所以,我们必须在开庭之前,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我们要找出真相,看看这个指控到底是无中生有,还是真的存在抄袭行为。
我们不能让厂子背负这样的罪名,也不能让大伙的努力付诸东流。”
许槿初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力量,仿佛为这个陷入困境的服装厂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充满挑战和困难,但无论如何,她都会和大家一起,守护好服装厂。
陆怀礼把许槿初送回服装厂,便回医院替换母亲照顾父亲。
因为有几条生产线停了,所以不少员工被迫休假。
贺晏梅所在的宿舍,这两天,就她一个人在。
许槿初回了厂里后,就跑去了她的宿舍。
“晏梅,我回来了!”许槿初的声音充满了激动。
贺晏梅正沉浸在书中世界,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她瞬间心跳加速,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她看到许槿初站在门口,风尘仆仆,但眼中却满是温柔。那一刻,她的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她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跳下来,书本散落一地,也顾不上捡起。
她冲向许槿初,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贺晏梅的心跳如雷鸣般疾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嫂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她的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那是激动、是喜悦,也是深深的思念。
许槿初看着怀中的贺晏梅,看着她高兴地流下了眼泪,不由得轻笑安慰道:“哭什么,我也没走几天。”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与温柔,她轻轻擦拭着贺晏梅的泪水。
“你们都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们。”
然而,贺晏梅的情绪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安慰而有所缓解,反而更加激动起来。
她抬头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泪花,哽咽道:“你们都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你们怎么能知道我有多想你们,有多害怕孤独。”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孤独,仿佛一只被遗弃的小猫,无助而可怜。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滴在衣襟上,迅速晕染出一片片湿润的水渍。
许槿初看着她这样,心中也不禁涌起了一股愧疚之情。
原本家里四口人热热闹闹的,笑声和温暖充满了每一个角落,可如今却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守地住在厂区宿舍,这种落差和孤寂,也难怪她心里不舒服。
许槿初揉着她的发顶,声音带着几分安抚道:“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告诉我,你这段时间在厂里过得怎么样?那几个人还有没有再找你麻烦?”
贺晏梅抬起头,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她们有的时候还会来找我麻烦,但是我已经学会怎么应对了。
我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一直都没告诉你。”
许槿初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清楚地记得李杏花那几个人对贺晏梅的恶意。
她的手掌不自觉地紧握成拳,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仿佛是在宣泄内心的愤怒。她轻声问道:“她们还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贺晏梅紧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她们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故意找茬让我干活。
有时候还会联合起来排挤我。”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不愿回忆起那些被欺负的时光。
许槿初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她轻轻地握住贺晏梅的手,声音坚定地说:“别怕,嫂子会帮你解决的,我会让你那些人再没机会欺负你。”
贺晏梅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她知道,有了许槿初在,她一定好保护自己的。
“对了,嫂子,有我哥的消息吗?”贺晏梅拉着许槿初坐下,吸了吸鼻子,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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