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8日一大早。
张燕鸿就带着何雨柱一起去采买食材。
何雨柱毕竟是红星轧钢厂这种大型国营单位的大厨。
很多时候，一般人来买菜买肉，还要看售货员的脸色。
毕竟，墙上挂着的“禁止殴打顾客”的标语可不是摆着好看的。
与普通人相比，售货员同样是八大员之一。
是得罪不起的。
相反的，对于市场里的售货员来说，何雨柱这样的人更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别人买个东西还要看人白眼。
何雨柱来市场，会有专人陪着，甚至会有人帮着把买好的东西搬上三轮车。
只是别的都没有问题，在市场里转了好久，也没有找到蒜薹。
张燕鸿怀疑，四九城人会不会也把蒜薹叫做蒜苗。
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
倒是让何雨柱感到十分困惑。
何雨柱24岁了，从小跟着他爹何大清学厨艺。
后来又进过大饭店。
到了轧钢厂，也有那些老师傅指点，他自己也爱琢磨。
后来杨保禄也来了轧钢厂。
虽说杨保禄其实主要教何雨柱的是摔跤，不过厨艺方面两人也有切磋。
可是长这么大，何雨柱也没听说过蒜薹是什么。
至于蒜苗，何雨柱也没见过。
只听人说起，好像川菜中有用到蒜苗的时候。
“算了，没有蒜薹，一样能做胡辣汤。”
“只是兄弟单位那些人可能会说没那么正宗。”
“你就说四九城里买不到蒜薹就是了。”
“回头我在农场种一些就是了。”
“到时候食材齐全了，柱哥你的菜谱也可以更丰富些。”
何雨柱抓了抓头。
“整个四九城都没卖的，你是在哪儿吃过的。”
“四九城没卖的，不代表整个华夏都没卖的。”
“你想想，之前的葫芦鸡，三皮丝，温拌腰丝，四九城还不是没卖的。”
“只不过是我会做而已。”
“不过田领导想吃，我不就做出来了嘛。”
“四九城没有卖蒜薹的，市场的同志都没有听说过。”
“外地却还是有卖的。”
“之前我们老师就带回来一点儿。”
“我爸还做了蒜薹炒肉。”
“对了，还拿去给你吃过的，你都忘了？”
最后这一句，当然是张燕鸿胡说的。
张大海死之前，他还没有穿越过来。
当然也不可能有张大海做了蒜薹炒肉，还给何雨柱吃了的这件事。
不过却很好地解释了张燕鸿为什么会做含有蒜薹的菜，也解释了为什么整个四九城都没有蒜薹，他却知道蒜薹是什么。
只是这话却说的何雨柱直发懵。
毕竟他是不可能有这种记忆的。
可看张燕鸿说得言之凿凿。
又觉得可能是自己记性差的关系。
敲了敲脑袋，蹬着三轮回轧钢厂。
从市场出来，张燕鸿还看到，市场里的人还探头探脑的盯着他。
也是，何雨柱已经是他们需要巴结的对象。
张燕鸿却几乎从头到尾都没下过三轮车。
一直是何雨柱在跑前跑后。
市场里这些人什么时候见过他何大厨这样。
再考虑张燕鸿的年纪，毕竟样子是骗不了人的。
也许在这些人眼里，他张燕鸿就是某个领导的孩子。
……
原本定的是，上午10点，在轧钢厂开案情碰头会。
张燕鸿也是要参加的。
结果张燕鸿才刚回到轧钢厂，就被叫走了。
张燕鸿还特意看了眼表，还不到9点。
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才发现人到得已经很齐了。
杨厂长，李副厂长，田司长，老李，还有那个孙望川。
另外，还有几个之前没见过的人。
这时候，张燕鸿才知道，那个老李叫李云飞。
之前一直在泉城工作，这两年才调来得四九城。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抓捕那个在仓库的墙头写字的李云龙。
“你们俩不会是兄弟吧。”
张燕鸿有些好奇的问道。
虽然显得有些不礼貌，不过年轻人总是有不那么守规矩的特权。
“我们是师兄弟。”
果然，李云飞远没有他看上去那么苍老。
事实上这个小老头是1911年生人，今年才刚满50岁。
他师弟李云龙小他两岁。
说起李云龙，也许让人感到陌生。
可他还有一个更加响亮的称呼：“燕子李三”。
当年在泉城，正是李云飞亲手抓住的他这个师弟。
鉴于燕子李三最擅越狱的传说，也是李云飞亲自看押这个师弟。
谁料最后还是被李云龙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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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李云龙是如何做到的。
他竟然堂而皇之的和另一个被抓的特务换了身份。
结果就是，那个特务做了替死鬼。
李云龙坐了3年牢，被放了出来。
原本这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李云龙可能就真成了漏网之鱼。
只是这家伙太不安分。
居然又跑来了四九城。
李云飞也正是为了抓捕他才从泉城调来了四九城。
也正因为如此，短短几年间，李云飞看起来好像苍老了十几岁。
“这么说，评书里说的那些轻功都是真的？”
张燕鸿又插嘴问了一句。
众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却都没说什么。
张燕鸿只觉得，虽然年轻人的确有偶尔不守规矩的特权。
不过这些人对自己似乎也太宽容了。
“轻功的确是有的。”
“不过也没有评书里说的那么夸张。”
“最起码据我所知，没有那么夸张。”
“李云龙的确是会轻功的。”
“我们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我自然也会。”
“我师弟的轻功要比我来的高明得多。”
“不过据我所知，即便是他，也到不了所谓飞檐走壁的地步。”
“至于缩骨功什么的，那应该是说书先生自己编的。”
“我师父都不会缩骨功。”
“这么多年，我也没听说有谁真的会缩骨功。”
“李云龙肯定也是不会的。”
“之前他的确有过几次越狱的经历。”
“不过据我们调查，都是他买通了狱警才逃出生天的。”
“至于这一次，的确是我们大意了。”
“没想到他在牢里，那么多年的大烟瘾都戒掉了。”
“说起来，我们这次输得不冤。”
老实讲，张燕鸿现在关心得可不是能不能抓住传说中得燕子李三。
对于他来说，能找回丢失的玉米种子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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