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庸咧咧嘴道:“雪茹姐,到家里,钥匙呢?”
“哼,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陈雪茹媚眼迷离的道。
完了,这娘们喝醉了要彻底放飞自我。
伊莲娜在一旁迷迷糊糊的道:“&……@#?”
得,还一个。
中西合璧!
一点都不好玩。
因为没玩过……。
徐得庸也没听清楚说的啥,没搭理她,只是将她的连衣裙往下给拉了拉。
然后也没再问陈雪茹,直接拿过陈雪茹的皮包,从里面翻了翻,找出一串钥匙,试了几个才打开门。
随即一手提溜着一个进了屋。
两个娘们哼哼唧唧,蛇臂缠人,陈雪茹这娘们削微还正常一点,伊莲娜这洋妞抱着他就想啃,你是气人不!
给你脸了。
满嘴酒气。
真是山羊放了绵羊屁……洋气又骚气。
徐得庸直接把她移开一些,用她的屁股撞开卧室门。
然后将两个娘们扔到床上。
“徐得庸……,你混蛋……弄疼我了……。”陈雪茹抓住他的衣服娇声骂道。
还能感觉疼,说明这娘们还清醒。
伊莲娜却有点七荤八素,一躺下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嘀咕两声便没了动静。
嘁,两个小趴菜,还和他媳妇比酒量!
徐得庸道:“伱们休息吧,有事等二丫来了找她吧,小爷就不伺候你们了。”
“别走……。”陈雪茹抓着他的衣服妩媚中透着一抹楚楚可怜道。
这娘们俏脸仰着,嘴唇红红的,天生丽质,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
雪白的脖子下胸襟过人,再往下是发育完美的袅娜,体态盈盈如迎风杨柳,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
这是考验人的道心啊!
小爷今天结婚好不好,你好歹也算是徐慧真的“闺蜜”,咱们不要这样搞吧?
这酒不醉人人自醉,绝逼是故意的!
不甘心也罢,闹着玩也罢,这也太小看爷们了吧!
“啪!”
徐得庸一巴掌打在她的手面上,义正严词的道:“放开,别整幺蛾子,爷们要回家。”
陈雪茹道顿时松开手,主要是手面被打疼了,她气呼呼道:“滚滚滚,谁稀罕你似的……。”
说罢冲他踢鞋子
徐得庸退后两步躲过一只鞋子,他不和醉酒的娘们一般见识,耸耸肩道:“我媳妇稀罕我。”
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陈雪茹气的咬着银牙,坐起身道:“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回头我告诉慧真你占我便宜……。”
但酒气上涌感觉有些头晕,索性重新躺下懒得再想。
刚才她就是故意的,本想借此握住徐得庸的把柄,在以后和徐慧真的“各方面竞争”中占据主动。
没想到徐得庸滑不溜秋,竟然不上当。
“喂,伊莲娜。”陈雪茹拍了拍伊莲娜的道。
“嗯,徐,亲一个……。”伊莲娜醉醺醺的道。
陈雪茹没好气的推开她,真是猪队友,她都打算牺牲一点色相,好让伊莲娜拍照的。
没想到这家伙不是装的,是真的喝醉了,把两人事前商量的好的事情忘了。
而且还一副主动想被人占便宜的样子,真是不靠谱!
……
徐得庸骑着板车回四合院,在胡同里碰到认识的人多都会打声招呼,道一声“恭喜”,徐得庸也都一一回应。
等他走后,人们就议论开来,之前去看过热闹的人说所见所闻,“二婚的媳妇漂亮”、“还有大苏人”云云。
总之,这几天徐得庸结婚的事情会是非常时兴的话题,可以让胡同里的老娘们消遣几日。
进了四合院,中院里的桌椅板凳都已经收拾干净,何雨柱、刘光齐、许大茂等人正在门口打扑克,一边打一边嘴里吵吵着,其他半大小子在一边围着看。
屋内还放着唱片机,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正坐在里面和徐南氏、徐慧真聊天,何雨水正在逗小理儿玩。
“得庸哥,你来玩一会,我不稀得和傻柱一块玩,这货嘴太臭了。”许大茂见到徐得庸回来便道。
何雨柱一瞪眼道:“嘿,孙子,爷爷还不愿意和你玩呢,滚一边去。”
许大茂将牌放下嘴硬的道:“今个得庸哥大喜的日子,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m.bïmïġë.nët
“成,那我就陪你们玩会。”徐得庸笑着道。
……
天黑之后,众人都散了。
徐南氏抱着小理儿笑呵呵道:“今晚理儿的小床就放在外面,我来给照顾,你们就不用管了。”
徐慧真笑着道:“奶奶,还是我们照顾吧,晚上还要起来,我们都习惯了。”
徐得庸也道:“奶奶,今天你都忙了一天,也累了,您好好休息吧,等下次让您看着。”
徐南氏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她心里和明镜似的,担心她睡不好,也担心她弄不好。
“那你们也早些休息,我要听会戏匣子。”徐南氏道,她熟练的戴上耳机,打开矿石收音机找到电台听起来。
徐得庸、徐慧真两人带着小理儿来到里间。
徐慧真将小理儿放到床上,让她自个玩耍,伸了个懒腰道:“哎呀,终于是忙完了。”
徐得庸笑眯眯道:“媳妇累了吧,来我给你按按肩膀。”
说着,让徐慧真坐到床边,他两手给捏起来。
“嗯,轻点。”徐慧真眯着眼睛舒服道。
徐得庸给正经的捏了一会,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主要是徐慧真穿的毛衣,不毛都不行。
徐慧真打开他的手,俏脸红扑扑道:“老实点,今晚可不行,奶奶在外面,小理儿也在房间里呢。”
徐得庸笑嘻嘻道:“这胡同里的四合院哪家不这样,孩子照样也一个个的生。”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别人那是没条件,咱有条件干嘛这样,老实的躺下睡觉。”
“得嘞,听媳妇的。”徐得庸道,他只是逗逗徐慧真,真让他实战,他也会不自在。
两人并排靠在床头,徐得庸将小理儿放在腿上逗得她“咯咯”笑个不停,婴儿的笑容总是那么感染人心。
而那些恶毒打孩子、拐卖孩子的人,他们都是泯灭了良心,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惩罚还是太轻了!
徐慧真笑着拿出小包道:“这些都是今天收来的礼钱,奶奶都给我了。”
徐得庸随意道:“赔了多少?”
“赔不了。”徐慧真给他数算着道:“我哥和嫂子给了二十块,牛爷给了二十块,陈雪茹和伊莲娜一人给了二十块,还有你那个朋友,刚子也给了十块……。”
徐得庸有些惊讶道:“这给的有点多吧,别人知道吗?”
徐慧真道:“都是私下里给我的,我只和奶奶说过。”
徐得庸点头道:“得,有这几位就赔不了,这钱你收着吧,回头有事都是要还的。”
徐慧真拿出四十块给他道:“这些你拿着吧,你这些日子置办也花了不少钱,你要花不着回头慢慢给奶奶吧。”
“嘿嘿。”徐得庸也没有客气,笑嘻嘻的凑上去道:“摊着这么孝顺的媳妇真是我的福气,来亲一个。”
“少不着调,理儿看着呢。”徐慧真推了他一下。
徐得庸看去,发现小理儿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淌着哈喇子看着他们。
“略……。”徐得庸冲她做了个鬼脸。
“咯咯咯……。”小理儿顿时乐的直笑,小手小脚丫的翘起来。
徐慧真笑着道:“你别逗她了,把她哄睡,我们也休息。”
……
月上半空,小理儿睡着之后,徐得庸将徐慧真拦腰抱到怀中,两人说着悄悄话。
“媳妇。”
“嗯?”
“咱,你说什么时候要个娃啊?”
“这个我们又说了不算,什么时候怀上什么时候就要呗。”
“其实我们可以说的算一点,晚一点再要,万一怀上就不能……。”徐得庸将“安全期”的大体算法告诉她。
徐慧真眨了眨眼睛道:“还能这么算……不是,你不是医生,怎么连这种事也知道?”
徐得庸咧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徐慧真转过头来道:“听谁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徐得庸:“……”
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娘们看事情的角度果然不同,我和你说事,你管它从哪听来的干啥?
看着徐慧真的小嘴,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徐得庸也懒得再解释,直接上嘴。
“呜……。”
他们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
很快,徐慧真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徐得庸情难自禁占领高地,灵巧的嫩舌滑进口中,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
良久。
“媳妇,我难受……。”
“活该,谁让你自作自受。”徐慧真背对着他俏脸红润润的道。
“洞房花烛夜,你就帮帮我,用……。”
……
清露晨流,日高烟敛。
徐得庸起床将小理儿连人带床拿了出去,徐南氏让他一边去,她给收拾。
徐得庸也省了事,到外面拿着石锁锻炼臂力,腰子不能再锻炼了,已经太好了,再锻炼有人会受不了。
何雨柱打着哈欠出来道:“唷,得庸你这还醒的这么早啊!”
徐得庸斜了他一眼道:“你懂个毛线啊!”
何雨柱不乐意道:“嘿,你看不起谁呢,不就先讨了个媳妇嘛……。”
他话没说完,眼珠子一转,搓了搓手道:“哎,得庸,问你个事呗?”
“说。”徐得庸一边锻炼一边随口道。
“那个……。”何雨柱哼哧哼哧片刻道:“那个,昨天来的那个女的……咳,女同志是谁啊?”
徐得庸闻言,停下锻炼,有些怪异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柱子,你说的是哪个啊?”
“就是那个……。”何雨柱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那个和大苏的同志一起的那个……。”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怎么着,看上人家了?”
“没有,没有。”何雨柱连忙否认道:“咳,我就是……就是随便问问。”
徐得庸逗他道:“哦,随便问问啊,我以为你看上人家了呢,若是如此,我可以让我媳妇给问问!”
何雨柱眼睛一亮道:“她还没有结婚?家里是做什么的?”
“结了。”徐得庸道。
何雨柱虽然没抱什么太大希望,可闻言还是心里一垮,表情写到了脸上。
“不过……。”徐得庸话音一转道:“又离了。”
“离了!”何雨柱瞪着眼珠子来了精神道:“感情也是个二……咳。”
这货嘴臭,也还得看人,当着徐得庸的面那个字没说出来。
徐得庸懒得再逗他,淡淡的道:“怎么,还看不起人家?实话告诉你,人家就是离过婚,你也没戏。”
“咋了。”何雨柱还有点不服气道,你徐得庸能行,他怎么就不行。
这货有点逼数但不多,徐得庸笑了笑道:“她比我媳妇还有钱,你说咋了!”
何雨柱:“……”
顿时有些蔫了,徐慧真开小酒馆,在他认知里已经很有钱了,那女人还有钱!
得,自己还是做做梦吧!
“咳……。”何雨柱咳嗽一声掩饰道:“那个,我就随便这么一问,得庸你不要多想啊,也不要和别人说。”
徐得庸笑眯眯道:“你昨个赚了我两块钱,让我不告诉别人可以,请我喝一顿酒吧!”
何雨柱一听顿时有些跳脚道:“你可拉倒吧,你那位就是开小酒馆的,还让我请你喝酒,徐得庸你心痛不痛,你爱咋咋地吧。”
说罢,也不锻炼了,转身回了屋。
徐得庸不禁摇了摇头,哎,年轻的柱子可是真有些小气啊,一点不像后来那么大气……。
……
徐得庸锻炼完,又将鸡舍给收拾了一番,心念移动开启盲盒。
“啪、啪、啪!”
几个小瓶子落入盲盒空间。
徐得庸定眼一看,竟然都是花露水!
“花露”二字取自欧阳修之词《阮郎归·南园春半踏青时》中的“花露重,草烟低,人家帘幕垂”。
得,算是夏天用的好东西,收着吧!
那边徐慧真已经醒来,只是手有些酸。
她起床甩了甩手,心里嘀咕道:“这个坏家伙,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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