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风说完,擦了擦嘴角,微微欠身道:“六王子,若是我今日言语有失,还请多多包涵。”
“我这个人,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王子不要往心里去。若是我言之有理,王子想要做出改变,以后有问题尽管来问我。我当了这么多年老师,或许能给你一些建议。”
言罢,林小风也不看塔尔达利,自顾自地离去了。亭中,只剩下塔尔达利一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在乾清宫内,靖江帝面色凝重地将一份奏报递给林小风,“前两天你与塔尔达利都谈了些什么?他回到大理客馆后,闭门不出,水米不进,那边的人都慌了神。”
“你老实告诉我,这关系到两国的交往,不是儿戏。”
林小风讪讪一笑,“没事没事,我就说了他几句。”
“你说他什么了?”靖江帝讶异。
林小风琢磨片刻,“这是我新琢磨出的一种促进和谐共处的方法。陛下放心,没事的。有些人啊,就是得被人说几句,才能奋发向上。六王子可能就是一时难以接受。”
“这是什么歪理?谁愿意被人说了还奋发向上?”靖江帝揉了揉额头,“算了算了,小人物而已,我不管了。你心里有数就行。”
“两天后就要起程了,你去西夏国的时候,得好好观察巴特尔和他的百官们。我年轻时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还是个勇猛的将军,没想到如今这般有手段。”
“西夏上层的消息,一向难以打探。你去了之后,得睁大眼睛。此人将来,或许会成为我靖江的心腹大患。”
“你有何打算?”
林小风灵机一动,“若是他真成了我们的心头大患,我帮陛下除了他,陛下能给我什么赏赐?”
“嗯?你在说什么?你不要命了?”靖江帝狐疑地打量着他。
“我是说假如,假如能除掉他的话…”
林小风心中暗忖,医馆里的那个邪物,若是献上去,会不会有点意思?
“若是你能除掉他,我封你为王,你要什么有什么。”靖江帝摇头失笑,“你真是异想天开。不过,安全第一,别做傻事。”
“那我多娶几个老婆行不行?”林小风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陛下。”
旁边的王景文,惊愕地看着他。
林小风暗自琢磨着,医馆里的那块玉是否有核辐射,西夏人是否会佩戴它,都还不清楚,因此不敢打包票。话说得太大,事情没办成,那就尴尬了。到了那边再说吧,如果巴特尔识时务,真心想要通商和平的话,那就不送他了。
“嗯,你回去好好准备吧。塔尔达利那边,还是得安抚一下。你与他交好,到了西夏或许会有用处。总之,不会有什么坏处的。”
“谢陛下关心,臣先告退了。”
林小风出了乾清宫,迎面遇上了李德贤。
“殿下最近都去哪里了?”林小风随口问道。
“去哪里?我一直都在东宫啊,开水所正在给我铺设轨道呢。听说你进宫了,我就过来找你了。你两天后就要出发了,我想问问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嗯,都准备好了,谢谢殿下关心。”
李德贤叹息道:“这次出行时间不短啊,我一个人留在京城真是无聊啊。如果能和你一起去就好了,你出发的那天我会去城门口送你的。”
“对了,你最近看报纸了吗?”
“看了啊,怎么了?其中很多内容还是我定的呢。”
李德贤摸着下巴,露出了蜜汁微笑:“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报社最近怎么写了我这么多事情呢。写我多么英明,多么努力,还想给我立传呢?”
“殿下说得没错,臣正有此意!”林小风嘿然一笑,心中却是另一番盘算。
立什么传啊?大理客馆每天都送报纸过来,北廊日报就是塔尔达利点名要的!他每天都在看呢,这些夸赞之词,自然也是给他看的。
李兄啊,塔尔达利给我帮了点小忙,后天你送我出城时,我们可以在塔尔达利面前演场戏。李德贤听后双眼放光,好奇地问:“哦?什么戏?”
林小风靠近他耳边,悄悄透露了计划。“塔尔达利如果在场,你就按我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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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交代完,林小风就离开了皇宫。塔尔达利已经两天没出现了,但他的动向林小风都一清二楚,毕竟他和大理寺早有联系。这是个好消息,塔尔达利似乎懂他的意思了。
林小风看透这种小人的心思。遇到个性刚强、固执或想报复的人,反而更难上当。但现在他有更要紧的事。
他打算前往西夏国,想问问付绫致愿不愿意一起去。如果她不想去最好,想去的话就和付佳艺跟使团一起走,体验下旅途的艰辛。即使她们初衷不改,了解一下实际情况也挺好。
林小风知道付绫致想和他划清界限,但也清楚是自己毁了付家姐妹的名声,让她们难以回家。虽然是付家大少的愚蠢导致的,但事实无法改变。
他骑马直奔付家,付家姐妹不在家,但门童认识他,不敢怠慢,赶紧迎他进门。等了大约半小时,付绫致和付佳艺才回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看起来很累。
“林兄,竟然来了!”付佳艺惊喜地说。付绫致看到林小风悠闲地喝茶,急忙放下东西,上前行礼。“林大人来访,有何指教?”
林小风放下茶盅说:“指教不敢当,就是来看看你们。刚去哪了?”付绫致感谢关心,解释说:“和佳艺去买了些家用物品。”
林小风看了一眼旁边的包裹,露出皮毛一角,便问:“家用物品?这好像是皮货吧。”被揭穿后,付绫致有些尴尬地点头。
付佳艺插嘴道:“姐姐买皮货是想比较市面上的皮子。”林小风叹息道:“你们还是想去边镇吗?这生意可不好做,尤其对女孩子来说。”
付绫致默默点头,坐在椅子上。“确实有很多困难,但林大人,有一点我不同意,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
林小风苦笑道:“你说的对。我不想再劝你们了。你们听说西夏使团来京都的事了吗?”
“听说了。”
“西夏使团后天就要返程了,朝廷决定再派使团回访,重新商议两国通商。”“既然你们想去西夏国做生意,不如和我一起去。一来安全,二来等谈判结果出来后,你们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会有意想不到的商机,不必非做皮货生意。”
付绫致面露难色说:“林大人,我……”林小风抬手打断她:“别急着拒绝。行李我都准备好了,你们什么都不用带,带几套换洗衣服就行。随行的还有靖江的其他官员,不用担心安全。”“多谢林大人,感激不尽。”付绫致站起身,郑重地向林小风行礼。
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答应了。林小风意外地说:“别这么严肃,答应了就好。那你们赶紧收拾衣物,后天出发。”
“我还有事,不多留了。”说完林小风匆匆离开付家。虽然他很想和付家姐妹一起喝几杯,但正事要紧。临行前他还得去县里、锦衣卫和北廊大学安排事情。看到林小风真的走了,付佳艺凑近问:“姐姐你为什么答应他?你不是一直不想欠他人情吗?”
“我不答应又能怎样?他一片好心一再帮助我们,再不领情就显得不识好歹了。”“这一路车马劳顿确实不安全。你非要跟我一起奔波,万一出事怎么办?”
“跟着使团去西夏国,我也能放心一些。下次我们就有经验了。”付佳艺纠结地说:“但是我们欠下的人情怎么还呢?怎么回报他呢?”付绫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慢慢来吧,实在不行你去给人家当丫鬟算了,我看你看到林小风比看到我还高兴。”提起丫鬟,付佳艺突然想起自己刚到书院时,第一天就被人误认为是林小风的丫鬟。“胡说!”付佳艺娇羞地低下了头,“家里好不容易来个客人,我怎么能苦着脸呢?”“要当丫鬟也是你去当,你是姐姐,怎么能让妹妹替你还债呢?”
“哼,他是驸马爷,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想去当丫鬟,还怕人家不要呢。”付绫致自嘲道。似乎连当丫鬟都不够格,付佳艺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姐姐,我们还是回家吧,为什么非要在外面经商呢?家里什么都有,在歌峰湾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
“回家?还怎么回家?别人会怎么看我们?你愿意背负骂名生活吗?”付绫致皱着眉头说道,“家里的生意一直都是我在打理,爹爹却非要强行接手,让大哥继承家业。”
“算了,我都还给他了,如他所愿了,我什么都不要了,还不行吗?现在除了自立自强,我们别无选择!”
“天下再也没有比京都更好做生意的地方了,你不要多想。等以后赚了钱,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省得你整天缠着我。”
“嫌我烦了是吧!要嫁你自己嫁去!”付佳艺一跺脚,气呼呼地跑进屋里,“死丫头,给我回来!东西还没收拾呢!”看着付佳艺消失的背影,付绫致无奈中带着一丝恼怒,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
时光匆匆,两天的时间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转瞬即逝。
当城门在晨曦中缓缓开启,一列整齐的车队已经蓄势待发。付家的姐妹们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早早地来到这里,而女眷们则如同温婉的湖水,安静地坐在车里等待出发的时刻。塔尔达利的脸上写满了不安,他的脸色苍白,整个人仿佛被秋风吹打的落叶,显得有些颓废。
林小风前几天的责骂声似乎还在塔尔达利的耳边回响,让他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羞耻、失落、悲伤……这些情绪就像一团乱麻,纠缠在他的心头。然而,在冷静思考之后,他开始怀念起林小风的直言不讳。也许,国师乌日格的心机深沉让他误解了林小风的真意。若不是林小风的直率,他又怎会直接出言责骂呢?这似乎有些不合逻辑,但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才合情合理。
此刻,林小风正在一旁与人谈笑风生。塔尔达利几次想要走过去搭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犹豫不决地徘徊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洪城则像一位耐心的老师,一遍又一遍地向林小风详细介绍西夏的礼仪。林小风也像个虚心的学生,认真地聆听着。这是他第一次踏出国门,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因为任何轻率之举都可能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正当两人相谈甚欢之际,城门中走出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英俊男子,他气势非凡,身穿华服,仪仗队也显得豪华无比。他抬手高呼一声“老林!”,声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
原来是太子驾到!官员们纷纷向他行礼致敬。塔尔达利看到这一幕也跃跃欲试想要走上前去却被林小风突然拉住了手腕吓了一跳。“跟我来。”林小风说着便拉着塔尔达利走到了李德贤的面前介绍道:“太子殿下好久不见啊!这位是西夏国的六王子塔尔达利。”
李德贤上下打量了塔尔达利一番后说道:“六王子真是久仰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幸会幸会!”塔尔达利也礼貌地回礼道:“殿下过奖了。”然而他内心却感到有些自卑和挫败感涌上心头;看到李德贤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样子再看看自己颓废不堪的样子真是相形见绌啊!他觉得林小风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竟然能够把李德贤调教得如此优秀!看到李德贤和林小风关系如此亲密无间他更加羡慕不已了!
林小风笑着打趣道:“殿下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啊?我们可是要出发了哟!”李德贤抱怨道:“父皇交给我的重任太多了!我昨晚审阅奏章一直到深夜今天又被他叫去训了一顿。”“哎呀父皇实在是太看重我了这也是一种负担啊哈哈!”看着李德贤和林小风一唱一和的样子塔尔达利满心羡慕;他最近也看到报纸上都是关于太子殿下的功绩报道而自己却无人问津;好不容易领到一个任务还是个遭人嫌弃的差事;这靖江太子的地位真是让人眼馋啊!如果能够得到林小风的指点或许自己也能翻身做主了呢!
李德贤偷偷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塔尔达利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说完之后他拉着林小风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说道:“老林啊你看这个人身体好像很虚弱啊而且眼神也无光肯定是沉溺于酒色之中了吧?”
“你打算怎么办?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没有?”林小风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小声地说道:“殿下你别管他我自有办法把这个人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在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条路子总是好的嘛!”李德贤疑惑地打量着他说道:“你有什么打算我当然不管但是我看你今天也有些虚弱啊哈哈!”林小风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家里妻妾成群在临行前难免要温存一番结果一夜未睡现在确实有些虚弱啊!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殿下你想多了吧?北廊大学的事情非常重要还望殿下多加督促才是啊!锦衣卫也需要殿下的关照啊哈哈!”李德贤郑重地答应了下来然后叹息道:“你这次离开我心里真的很不安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林小风问道;“因为你每次出门都会惹出大麻烦啊哈哈!”李德贤坦言相告道;“我感觉你这次离开也不会太顺利吧哈哈!”林小风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暗想:“确实如此啊哈哈!上次去汉江王那里就历尽艰辛才回来呢!”看来这次离开也难免会遇到困难和危险啊!李德贤摇头道:“希望你能一切顺利吧哈哈!早点回来保重身体才是啊!”
“殿下也要保重身体啊哈哈!”林小风拱手道别之后便随着车队缓缓前行了;他与塔尔达利并肩骑马而行在途中塔尔达利一直沉默不语;于是林小风主动搭话道:“六王子啊好几天没见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塔尔达利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林大人你误会了;我回去之后反思了好几天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啊哈哈!”听到这里林小风转过头来看着他并称赞道:“六王子你能够开始反思自己非常好但是要记住上进心和会反思是成为强者的必备条件啊哈哈!”塔尔达利听完之后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我已经比九成的人都要优秀了吗?我竟然这么出色啊哈哈!林小风继续说道:“但是要想成为真正的强者还需要付出更多努力和汗水并掌握一定技巧和捷径才行呢!”塔尔达利听了非常激动他抱拳说道:“请林大人多多指教啊哈哈!”
林小风笑着说道:“六王子你果然很聪明啊哈哈既然你问到了这个问题那我就简单地给你讲讲吧哈哈!”
“那么敢问六王子你平时有什么消遣呢?”林小风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塔尔达利听到林小风的话,脸色骤然大变,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他惊愕地问道。
尽管林小风身上带着一股江湖人的洒脱,但他直呼塔尔达利的名字,还是让这位出身贵族的子弟吓了一跳。
“就是你们佛家说的那啥,咱们文人可以叫它‘自我释放’。”林小风一脸坦然地进一步解释,“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在帮你,直接说出来没问题的!”
塔尔达利红着脸,小声说:“啊,我这个月已经那样七八次了。”
“七八次?那太少了,”林小风淡定地说,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我每天至少要那样两次,早上起来一次,中午锻炼后再来一次。”
他接着说道:“我每天要处理那么多公务,还有一堆疑难问题要解决,压力很大。所以多释放几次,让血液循环更顺畅,也有助于缓解压力。”
塔尔达利听得目瞪口呆。
“林兄,你身边应该有很多女人吧?”塔尔达利试探着问。
“是不少,但这样更省心省时。”林小风笑着说。
他滔滔不绝地继续说道:“成功人士都这么干。我告诉你,朝廷里好多人都这样。不这样,你容易心态失衡,一不小心就可能失败。你要知道,在政治斗争中,冲动可是大忌。”
“所以,要养成随时释放的好习惯,释放的时候还要思考成功的策略。”
塔尔达利听到这番奇谈怪论,简直震惊到三观崩裂,结结巴巴地问:“林兄,你不是在逗我吧?”
林小风微微一笑:“这就是我的独特教育方式。别人只告诉你要坚强、要锻炼意志、要吃苦耐劳,但没人告诉你这些品质的本质是什么。学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样才能快速进步。”
“你想想,如果你要盖一座大房子,但连地基在哪都不知道,那岂不是笑话?”
这话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
“嗯嗯嗯。”塔尔达利听得津津有味,像小学生一样连连点头。
林小风语重心长地说:“我们的喜怒哀乐都是基于身体产生的。那些学识渊博、道德高尚的人,喝醉了也会失态;最勇敢的人,面对剧痛也难以忍受;精力再旺盛的人,也不能不睡觉。所以,人的意志都是建立在身体基础上的,对吧?”
塔尔达利深吸一口气,感觉豁然开朗。
“所以,我每天应该那样两次吗?”塔尔达利好奇地问。
“不不不!”林小风连忙摆手,“我可以这么做,但你不可以。因为我已经成功了,需要这种方式来调节。而你还没成功,所以你需要做的是控制自己!”
“控制自己?”塔尔达利疑惑地问。
“对!而且你不仅要控制自己,还要避开红颜祸水。你需要积蓄力量!积蓄你内心的火焰和动力,不断增加压力。然后这种压力会让你蜕变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林小风解释说。
“啊!原来如此!”塔尔达利恍然大悟地喊道。原来不是次数太少而是太多了啊!
林小风伸出手来示意塔尔达利也伸出手来,要给他把把脉。塔尔达利乖乖地伸出手去,林小风握住他的手,故作深沉地给他把脉,并严肃地说道:“你才二十岁,却有着六十岁老人的脉搏,这是过度放纵导致未老先衰的征兆啊!”接着又问道:“你是不是早晨起来经常咳嗽吐痰?”塔尔达利脸色大变,颤抖着声音问道:“这些你都能摸出来?”其实这些都是林小风早就知道的,并非真的通过把脉得知,但他却故作神秘地一笑,说道:“此类情况我见得多了,想当年太子殿下比你的情况还要严重,他再继续那样下去,恐怕就要出大问题了。不过幸好我及时出现,救了他一命!”听到这里,塔尔达利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问道:“那我还有救吗?”林小风肯定地点点头,说道:“当然有救啦!我既然愿意指点你,就说明你还有很大的希望。如果没有救的话,我又何必跟你说这么多呢?”接着又问道:“而且,治疗已经开始了,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是谈话治疗,简称话疗。”
塔尔达利激动地握住林小风的手,说道:“林兄,请继续给我话疗吧!”林小风却摆摆手,说道:“六王子,你太客气了。该教你的我已经教了,后面的路就要靠你自己去摸索了。”听到这里,塔尔达利有些泄气地问道:“难道只是简单地控制自己就可以了吗?后面的内容你就不能亲自教我吗?”林小风解释道:“后面的内容属于高级课程,需要额外付费学习。”
塔尔达利喃喃道:“高级课程?”心中一阵痒痒,仿佛被触动了某根神经一般。于是他恳求道:“林兄,无论如何你都要教我。无论你要金银还是美女,只要我回到西夏,都可以给你。”然而林小风却叹息道:“六王子,你不必如此。你应该读过《西游记》吧?经书不可轻传,也不能空手得到。但这次的问题并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这边。”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这种独特的教育方式在太子身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所以陛下特别命令我把这种方法引入宫廷,并且再三告诫,没有陛下的御批,这种方法不能传授给非弟子的人。从我个人角度来看,你当然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但是我身负皇命,不敢违背啊!”
听到这里,塔尔达利心中一阵失落。但转眼间他又激动起来,因为林小风接着说:“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转机,我已经把基本的方法教给你了,你可以自己摸索。如果在自学的过程中遇到困难和挫折,我可以给你一些指点和建议,这样就不算违规。不过,弯路是难免的。”基本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控制自己而已,这是人人都会的。但是后面的内容就全都要靠自己去摸索和领悟了。想到这里,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塔尔达利的心头。但他很快又激动起来,因为林小风说,只有成为他的弟子,才能学到后面的高级课程。那么,只要成为林小风的弟子,就有希望了!
于是他猛地拉住马缰,翻身下马。林小风也早已做好了准备,两人几乎同时下马。塔尔达利弯腰想要拜师,却被林小风一双大手拖住。只听林小风关切地说道:“六王子,你这是干什么?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塔尔达利却坚定地说道:“塔尔达利愿意拜林兄为师!”说完还想下跪行礼。
林小风四处张望,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他们。他突然一举起塔尔达利,仿佛在展示自己的力量。他环顾四周,担心周围有眼线,因此行动特别小心翼翼。他压低声音对塔尔达利说:“六王子,你是不是脑子就好像瓦特了一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你居然想拜我为师。要是你回到西夏,别人会怎么嘲笑你?你努力上进是好事,但你也得顾及自己的名声和尊严啊!”
塔尔达利的双手颤抖着,眼眶里含着泪水,一脸激动:“林大人,你说得对。我以前一直在混日子,你的话让我一下子清醒了。”“塔尔达利真心感激你,把你当做好朋友。我不想再混下去了,我想拜你为师,跟你学习真本事!”
林小风叹了口气:“你其实没必要这样。你生来就是贵族,想要富贵还不容易?人都有上进心,但这条路很难走,你不必这么拼命。享受生活,也是一种幸福。”
塔尔达利紧紧盯着林小风说:“享受生活?那跟被圈养的动物有什么区别?林大人,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想教我,还是看不起我?”
两人的目光对上了,林小风的眼眶也湿润了。他轻声说:“当初皇帝让我去县城做官,我害怕那里的艰苦生活,就找了个借口不去。我父亲对我说:‘你是想风光一阵子,还是想窝囊一辈子?’我虽然胆小,但还有骨气。在父亲的鼓励下,我选择了前者,所以才有了现在的我。”“六王子,你的话让我想起了自己当初的决心,我之前真是小看你了!”“你的上进心和自我反省让你比90%的人都强,现在你又有勇气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么在剩下的10%的人里,你又是最出色的!”
塔尔达利激动得要命:“太好了!我也想像林大人一样风光一阵子,不知道林大人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林小风擦了擦眼泪,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现在才看清,你就像金矿里的金子,沙滩上的珍珠,山里的宝石。你是真正有潜力的人,我怎么能再拒绝你呢?”
塔尔达利听了这话,热血沸腾,正要拜师。但林小风及时拦住了他:“拜师可以,但我们的队伍里有靖江的人,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收了个外国徒弟。否则皇帝会对我有意见。不过为了你这个好苗子,我冒这个险也值得。毕竟你也要承担同样的风险。”
“拜师的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师父,其他时候就像平常一样叫我。”“是!师父!”塔尔达利心满意足地说道。
“上马再聊,别让人看出来了。”两人上马继续前行。塔尔达利一脸高兴地问道:“师父,现在能教我真本事了吗?”
林小风笑着说:“呵呵,既然你已经叫我师父了,我当然不会再瞒着你。好!我会告诉你秘籍的内容,但一定要保密,不能说出去,否则会有报应的!”“师父的话我一定记在心里。”
林小风想了想,然后开始说:“你知道京城军营里哪一营的士兵最厉害吗?”塔尔达利想了一会儿说道:“听说是奋武营。”“没错,但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京城里最厉害的军队不是京城的任何一营,而是我带领的锦衣卫!”林小风得意地说。
“锦衣卫虽然成立不久,但他们的战斗力最强、纪律严明、勇猛无畏。他们的秘诀就是我简化的入门版秘籍。”塔尔达利咽了口唾沫,感到非常惊讶。他在京都的这几天已经无数次听到锦衣卫的大名了,他们不仅受到民众的欢迎,而且战斗力也非常强大。仔细想想也对,毕竟锦衣卫还负责保卫皇宫的任务,战斗力强大是理所当然的。
“师父,请赐教。”塔尔达利恭敬地说道。林小风开始传授秘籍:“练兵的关键其实就在于‘规矩’两个字。我根据自己一生的知识编制了一套新的军规,名叫《锦衣卫二十二条军规》。这套军规只在锦衣卫内部流传,学习之后几个月就能让他们成长为最强的战士,甚至连奋武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接下来林小风详细地讲述了这二十二条军规的内容,并告诫塔尔达利要牢记并付诸实践。塔尔达利听得津津有味,每一条军规都让他受益匪浅。这的确是秘籍啊!听起来就让人心潮澎湃!待二十二条军规全部讲述完毕后,林小风继续说道:“这套军规虽然是为练兵而制定的,但它却源于我对太子的教育方法。对你来说再合适不过了。你一定要牢记这些内容,并将其融入到自己的日常生活中去。”除了这二十二条军规外,林小风还为塔尔达利提供了个性化的训练方案。当塔尔达利听到“浑圆形意太极”这门武林绝技时,心中欣喜若狂。他迫不及待地问道:“师父什么时候教我?”林小风却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你又心急了。再好的功夫也不能一蹴而就啊。就像你看小说一样,每天看一两章可能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如果你坚持每天看下去,日积月累就会有很大的收获。”“练拳也是这样。浑圆形意太极虽然厉害,但也需要配合其他的锻炼方法进行长期的训练才能见效。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你的基础要好。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太差了。”“我问你,你每天吃多少肉?”塔尔达利想了想回答说:“纯肉的话大约半斤吧。”“半斤?太少了!难怪你这么虚弱。我手下的猛将谢洪信主要以肉为主食、主食为零食、鸡蛋当水喝!我会让他为你制定一份食谱,你每天按照食谱进食,并练习浑圆形意太极拳法。我保证不出半个月,你的身体就会发生神奇的变化。”听到这里塔尔达利先是高兴了一下,然后突然变了脸色:“等一下你说谢洪信?他也来了吗?”
林小风感觉事态有些微妙,急忙向塔尔达利询问:“谢洪信人呢?”
塔尔达利面带忧虑地回答:“您说的谢洪信,是不是那个在京城大败布哈斯赫,还割下他一只耳朵的猛将?布哈斯赫回到都城后,在父皇面前颜面扫地,被父皇痛斥一顿,可谓是狼狈至极。”
“之后,布哈斯赫心中的怨恨难以消解,竟然拿手下的士兵出气,打死了好几个。这事又被父皇知道,结果他被连降两级。从那以后,他整日借酒消愁,动辄发怒骂人,性格大变。父皇对此也颇为不满,对谢洪信也产生了很深的偏见。”
说到这,塔尔达利脸上露出深深的担忧:“如果谢洪信在西夏遇到布哈斯赫,我真的很担心会出事。”
林小风听后心中一紧,“啊?有这样的事?我倒没怎么注意。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找谢洪信提个醒,免得他和布哈斯赫碰面时发生冲突。”
说完,林小风一拉马缰,疾步走向队伍的最前头。
谢洪信和骆华俊都在队伍的前列,两人似乎在争论着什么。林小风凑近一听,顿时愣住了。
只见骆华俊涨红了脸,低声吼道:“我出一招‘提步上式’,震惊百里,你怎么抵挡?”
谢洪信不甘示弱:“我出‘搂膝拗步’,弄玉吹箫!”
“咦,‘弄玉吹箫’是什么招?”骆华俊一脸困惑。
“用膝盖攻击他的下阴,一击必杀!”谢洪信面无表情地解释。
骆华俊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吗?”
“你敢不敢跟我比划一下?”谢洪信挑衅道。
“你走开!”骆华俊别过头去。
眼看两人就要动手,林小风急忙上前制止:“你们两个给我停下!出国在即,还想给我惹事吗?”
骆华俊鄙夷地看了谢洪信一眼,心想这家伙看着壮实,打斗的招式却越来越下三滥,我才不跟这种人为伍。
谢洪信则是一脸无辜地问:“老爷,有什么事吗?”
“嗯,有点事要跟你说。”林小风严肃地看着他,“你还记得布哈斯赫吗?塔尔达利告诉我,他对你怀恨在心。到了西夏国,你们可能会碰面,你得小心应对。”
谢洪信听后冷笑一声:“我早就想再跟他打一场了。来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何况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如我,而且还少了一只耳朵。”
骆华俊嘲讽道:“是啊,你还能‘弄玉吹箫’呢。这次你可以直接用膝盖把布哈斯赫阉了。”
“我可以阉,但只能阉一点点。”谢洪信面无表情地回应。
“傻逼!”骆华俊见嘲讽不成功,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别过头去。
林小风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行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点。在异国他乡,都给我小心为上,毕竟那里是他的地盘。”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那个六王子塔尔达利已经拜我为师了。他到了西夏国可能会给我们带来很多便利。你们两个要保密这件事。我会教他新编的锦衣卫二十二条军规,也会告诉你们两个人。你们要记住这些内容,如果记不住就找个借口搪塞他。”
“如果他问起跟我或者你们听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有关的问题,谢洪信你就说不知道。骆华俊你随机应变。”
骆华俊好奇地问:“咦?老爷,那个六王子为什么会拜你为师呢?你忽悠他了吗?怎么做到的?”毣洣阁
林小风哼了一声:“我忽悠他?我一生行事,最看重的就是真诚!要让人信服,绝不能靠忽悠!”
“这是不变的真理。”他补充道。
骆华俊嘿嘿笑道:“真诚?我可不信事情就这么简单。老爷你给我们讲讲吧。”
见谢洪信也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林小风得意地说道:“好吧,我就给你们简单讲讲。其实并不难。每个男人都有软肋,只要抓住他的软肋,不就任人拿捏了吗?”
“咦?这个六王子出门还带着老婆孩子吗?我怎么没看见?”骆华俊四处张望。
“哼,我们现在已经洗白了,过去当贼的日子都忘了吗?男人内心都渴望得到爱,尤其是像塔尔达利这样不得志的皇家子弟更是如此。只要稍微给予一些鼓励和支持,他们就会对你言听计从。”
骆华俊深有同感地点头说道:“是啊,老爷你真高明。但是万一他中途反应过来怎么办?”
“你说得对。所以我还有其他的安排。”林小风解释道,“我告诉他只要跟我学习就能成功。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要负责教他武功和锻炼身体的方法,并尽快让他看到神奇的效果。”
“谢洪信负责他的日常健身饮食安排。你就从锻炼每一块肌肉开始给他讲解并实践。骆华俊你负责教他浑圆形意太极拳法,并争取在三天内看到效果。”
“什么是浑圆形意太极拳?还有什么拳法能在三天内看到效果?三年还差不多。”骆华俊愣愣地问道。
林小风摆手道:“哎呀,你就随便编一套拳法教给他就行了。或者教他一套冷门的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拳法也行啊。”
说完这些,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你们谁带了这种药吗?吃饭的时候给他掺一点进去,然后再让他练拳,不就一天见效了吗?”
“我有。”谢洪信从大衣里掏出同样的瓷瓶来,“不过这东西用处不大,我一直没换。郎中告诉我它只能保存一年,现在应该已经过期了。”
“过期了就多放点!”林小风吩咐道。在简单交代之后,他带着谢洪信和骆华俊来到塔尔达利面前,严肃地介绍道:“六王子,这两位是我手下的两员悍将、锦衣卫的精英——谢洪信和骆华俊。从今天开始,他们将负责你的体能训练。只要基础打好了,你的精气神自然就会提升得快。”
“他们会为你安排训练计划,一天都不能懈怠!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林小风严厉地说道。
塔尔达利深深地看了谢洪信一眼,然后回过神来用力点头说道:“能!多谢林大人栽培,我一定会刻苦训练,没有丝毫懈怠!”
塔尔达利这小伙子,被魔鬼训练折腾得不轻啊!想当初,他的老师还是谢洪信,一个严谨认真的武术大师。塔尔达利那时可是全神贯注地倾听,生怕漏掉一个字。
你别看他一副聪明伶俐的样子,他在西夏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打败布哈斯赫,威名远扬。所以啊,他可不敢有半点马虎。一开始上课,他就察觉到这不简单!普通人练武,无非是练练力气、刀枪棍棒啥的,哪儿来这么多理论。可谢洪信就是不一样,先给你讲一套肌肉理论,说得明明白白,然后才动手实践。塔尔达利的脑海里,人体的构造清晰得跟画儿似的。
听说这方法是谢洪信通过解剖重囚犯得来的,塔尔达利对谢洪信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才是真正的看透本质,老师果然是倾囊相授啊!虽然方法挺新颖,但谢洪信的训练可是严得要命,皇子身份在这儿可不好使。塔尔达利虽然叫苦连天,但还是硬着头皮完成了训练。
练完之后,他得吃一大堆肉来补充体力,吃得都快翻白眼了,谢洪信才肯罢休。吃完饭歇会儿,再喝谢洪信特制的药汤,那味道虽然重了点,但确实是大补啊。然后,他就和骆华俊一起练浑圆形意太极。每次练到这个时候,塔尔达利都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气流”在窜动。
练着练着,人就变得跟木头似的僵硬!骆华俊解释说,这就是所谓的小周天运动。功力还没到火候的时候,阳气就容易乱窜,等功力到了就稳了。塔尔达利虽然觉得有点尴尬,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因为他的神功进展神速,对林小风也更加信服了。
至于林小风呢,他就逍遥自在得很,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他经常和时官以及那些绝色美女们闲聊打发时间,有空的时候就给塔尔达利指点几句。他教的东西都是一些励志的话和让人热血沸腾的言辞。下课后他还会教塔尔达利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比如什么六西格玛、ISO质量管理、摩尔定律、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等等。虽然他口才好得不得了但其实塔尔达利也没听懂多少。
每次上完课林小风都会来一句:“这些知识你现在不懂也没关系以后经历多了就会慢慢明白的。”塔尔达利虽然上课的时候激动得很但其实学到的东西并不多只是对林小风越来越崇拜了而已。
时间过得飞快啊转眼间他们就要到达萨尔朗城了,这路途可真是遥远又漫长啊,在车厢里林小风又像往常一样开始给塔尔达利上课了,这徒弟啊每次都是听得津津有味呢;只见塔尔达利坐在对面脸色很是严肃啊,眼睛还有点发红呢,看起来像是吃了很多肉又经历了疯狂训练后的结果啊,他现在变得更加强壮了每天都感觉燥热难耐啊,好像随时都想找个人打架似的呢;林小风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的了怕被塔尔达利给揍了一顿那可就尴尬了呀;看到他训练得那么疯狂林小风都觉得自己可能打不过他了呢;“我上次讲到哪里了?”林小风试探性地问道;“您说了管理学。”塔尔达利回答道;“好!那你今天要记住这句话啊,管理一个大的国家或者一个小的商铺其实没有本质的区别啊,作为一个管理者他的使命就是要追求利润和市场的增长啊!”林小风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但是塔尔达利却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他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老师我还是没懂啊。”林小风叹了口气说道:“没关系因为你还没有达到我的境界啊,只要你每天都能有所领悟日积月累你就能逐步向你的愿景靠近了啊!”
塔尔达利感到十分羞愧,头都快低到胸口了。林小风见状,赶紧安慰他:“徒弟,别担心,只要你心态放正,成功一定会属于你的。”塔尔达利听了,猛地抬起头,挺胸说道:“是!老师!”林小风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赞叹这徒弟的坚韧和决心。
“我们是不是快到萨尔朗城了?”塔尔达利掀开帘子,急切地向外张望。“是的,不到一天就能到了。”林小风回答道。塔尔达利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和紧张。他即将回到故乡,见到久别的亲人和朋友,但同时也要面对未知的挑战和机遇。
林小风看出他的心思,语重心长地说道:“徒弟,你要记住,人的一生至少要赢一次。只要你赢了第一次,就会想赢第二次,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无穷无尽。赢其实是一种习惯,而不是结果。当你养成了赢的习惯,那你就是真正成功的人了。”
“是!”塔尔达利激动地应了一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不仅要为自己赢得荣誉和地位,更要为身边的人带来希望和幸福。
“但是你要记住,”林小风继续说道,“在靖江这个地方,德行是最重要的。进了城之后,你要经常向父皇表示孝心。一来你是皇子,你的权力和地位都是父皇给的;二来这也是为人子女的本分。你不要害怕父皇的威严,他也是一位父亲,你应该多关心他、问候他,早晚给他奉上一杯茶。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会很高兴的。”
“进城之后我们就不能以师徒相称了,其他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去努力了。”塔尔达利听了之后,突然跪在车厢里,感激地说:“老师的恩情我永生难忘!”说完,他深深地磕了一个头。
林小风急忙扶起他,说道:“我还没收你的拜师礼呢,怎么敢受你的大礼!”塔尔达利说:“拜师礼我进城之后一定会奉上的!”林小风说:“知道了快起来吧。”两人相视而笑,车厢内充满了浓浓的师徒情谊。
塔尔达利站起来,沉思了一会儿,说:“老师,确实有一件事情需要注意。父皇崇尚武艺,喜欢打仗,布哈斯赫是他的爱将。自从布哈斯赫被谢洪信打败之后,一直萎靡不振,父皇对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这次进城,除了正事之外,父皇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谢洪信和布哈斯赫再战一场。”
车队在黄昏中缓缓前行,直到夜色朦胧,才抵达了西夏国的都城——萨尔朗城。林小风跃跃欲试,想一睹这座城市的真容,于是催马先行一步。
他仰头望去,萨尔朗城的城墙巍峨壮丽,砖石簇新,气势上一点也不输京都的皇宫。林小风心里赞叹,这都城名不虚传,只看外观就让人叹为观止,不知道城里会是怎样的繁华盛景。
随着塔尔达利领路进城,他们一行人直奔客栈。林小风边走边打量着周围的街道,但心中却有些困惑。他注意到,城中新建筑林立,然而,尽管天色未晚,若在京都,此刻应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但在萨尔朗城,行人稀少,街道显得有些冷清。
他们穿梭在这些新奇的建筑间,很快便抵达了客栈。客栈占地宽广,大门口还站着守卫的士兵。其中一位光头士兵格外引人注目,他笔直地站着,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光头上,闪闪发光。塔尔达利站在一旁,静待后续人马。
林小风还未及下马,那光头士兵就高声呼喊:“大师,您还记得我吗?我来了!”乌日格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笑容,与林小风紧握双手,感慨万分。
安排好住宿后,林小风向乌日格请求:“大师,我带了两位女士,希望能给她们安排个好点的房间。”乌日格微笑点头:“林兄,这种小事,你尽管放心。”
两人并肩走进客栈,林小风又提到:“我这次还带了两名贴身护卫,希望也能为他们安排妥当。”乌日格看到谢洪信,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却仍从容应允。
上到三楼,乌日格指着一扇最大的房门说:“林兄,这是你的房间,旁边的两间你可以自己安排。”话落,他便转身离开。林小风则开始为众人分配房间。
夜色渐浓,林小风正准备稍作休息,好参加晚宴。但当他推开房门,却意外地发现房内站着一位美女。她二十出头,身姿高挑,肌肤如同琥珀般晶莹,眉宇间英气逼人。
林小风故作不知地问:“姑娘,你是?”女子回答:“我叫牡丹,是国师派来侍奉林大人的。”她说话带着些许异域口音,别有一番风情。
林小风心中暗喜,觉得乌日格的安排甚合他意。但面上却波澜不惊地摆手说:“我不需要人侍候,你退下吧。”牡丹闻言有些错愕,但仍坚持道:“国师有命,我不敢不从。”
正僵持间,付绫致敲门而入。看到这一幕,她也感到意外。林小风看着她,尴尬地解释:“这是别人送的……呃……土特产。”
付绫致在门口踌躇了许久,带着几分迟疑的口吻试探道:“林公,我是不是打扰到您的雅兴了?”林小风迅速伸出手来,热情地邀请他入内:“哎呀,哪里哪里,付兄来找我定有要事,快请进来说。”但付绫致却迟疑着没有迈步进门,他站在门口说道:“我感觉城里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现在还早,可街道上却空无一人。”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之前曾与来自京都、边镇乃至萨尔朗城的客人交谈过,他们都表示以前城里不是这样的。”他抬眼望向林小风,“这个消息或许对林公有些用处,所以我特地来告知。”
林小风嗯了一声,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也注意到了城中的异常,看来并非只有他一人有这样的观察。“绫致,既然来了,就请进来详细聊聊吧。”但付绫致却摇了摇头,“我想说的都说了,就不打扰林公享受美食了。”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口。
另一头,乌日格目光严肃地看着塔尔达利,“六王子,你此行辛苦了。与林小风相处得如何?”塔尔达利轻松回应:“挺好的。国师,为何如此匆忙地接我进宫?我还未及安顿呢。”乌日格又问:“你们在路上都谈了些什么?”塔尔达利感到有些困惑,国师亲自来接他,又如此急切地要与他密谈,这让他感到事情并不简单。“也没聊什么,就是通商之类的事情。国师,为何这般神秘?”
乌日格暗暗松了口气,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然而塔尔达利却微微皱眉,“国师,你有事瞒着我!我走时萨尔朗城并非如此,如今回来街上怎会空无一人?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面对塔尔达利的逼问,乌日格选择了沉默。他备战之事是在使团出发后才开始的,他打算将林小风带回来,但必须瞒着塔尔达利。可现在塔尔达利回来了,事情变得有些棘手。
“这些都是小事,六王子就别多问了。”乌日格淡然说道。他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瞬间激怒了塔尔达利。他在路上被林小风夸赞,可回家后却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废柴,这种心理落差让他难以接受。“什么叫莫问了?!难道我不是皇室子弟吗?!大哥和三弟都能参与朝政,为何我不能?!你们让我去靖江国送礼,我便乖乖送去!你们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塔尔达利大声咆哮着,显然是被激怒了。
乌日格惊愕地看着他,感觉莫名其妙。“国师!你说话啊!”塔尔达利又吼了一声。“六王子,你是不是太累了?应该早点回去休息。”乌日格一挥袖子平静地说道。但塔尔达利却不肯罢休,“我不累!我现在浑身是劲!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咱俩没完!”他直视着乌日格愤怒地说道。乌日格被逼得不知所措,“六王子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乌日格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咽了口唾沫问道。
“我让你说话没让你问我!”塔尔达利一字一顿地说道火气十足。乌日格无奈地撒谎说:“是宵禁而已,城里有小偷趁夜作乱,所以陛下特命宵禁一些时日,因此街上此时才无人。六王子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他生怕再不说就会挨打。“原来是宵禁啊,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得到了答案,塔尔达利瞬间感到轻松了许多。
乌日格苦笑着打量着他,“六王子你这次变化不小啊!精壮了许多!精气神也上来了。莫非你遇到了什么奇遇?”“是吗?”塔尔达利嘴角浮现出微笑,右臂在胸前用力一曲,肱二头肌高高隆起,展示着自己的变化,“我确实变化很大。去了一趟靖江,学到了很多东西。还遇到了一个高人,传授给我一套神功。我一路上都在练习,现在我想和大哥比试,看看谁的武力更胜一筹!”“什么?!”乌日格心神剧震,他性情大变,已经狂妄到这种地步了吗?
只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他到底遇到了什么高人?不过这件事肯定和林小风没有关系,毕竟他不擅长武力,而且练武也没有听说过会改变心性的。难道是志怪小说中的魔功?乌日格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六王子,你练的是什么神功?为什么你的心性也变了这么多?”塔尔达利脑中不禁回想起林小风的教诲,心中又是一暖,微笑着说道:“我现在小伙气质猛如狼,一腔热血拍胸膛。”“昨日是历史,今天是开始,明天谁都不好使!”
乌日格后退两步,面带惊惧地看着他:“六王子,你果然变了。”变得有些病态了!“没错,我苦修武艺,可惜路上没有合适的对手让我试试身手。等我休息两天,就去找大哥过招。父皇不是一直嫌我体弱吗?这次就让他好好看看我的真正实力!”塔尔达利豪气地说道。“六王子,虽然你几个月的苦修确实很珍贵,但是大王子他可是练了二十多年了。拳脚无眼,你还是换个人比试吧。”乌日格哭笑不得地劝道。
“哼!刀不锋利马太瘦,他怎么跟我斗!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勇于挑战。即使输给大哥也无所谓!天上下雨地上滑,自己跌倒自己爬!”“好了好了,国师,我不多说了。这一路确实有些累,我先回去休息了。”说完,塔尔达利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房间。乌日格忧虑地看着他的背影,长叹了一声。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找御医看看。
天色渐渐昏暗,西夏皇宫派来的人传达了晚宴的邀请。林小风小憩之后,神采奕奕。他带了不少随从,但这次赴宴不能全带,只能挑选了几个得力的助手,包括副手大理寺少卿宋绍桢、户部外员数人以及一名翻译官。他们随着引路人,一路来到了皇宫。皇宫占地辽阔,夜色朦胧中,其宏伟轮廓若隐若现。直到他们行至灯火通明的主殿,周围的景色才渐渐清晰起来。
乌日格早已等候在外,看到林小风一行人,热情地迎了上来,满面笑容地说:“林兄,休息得如何?我送的东西还满意吗?”林小风笑着向乌日格竖起了大拇指:“你真是了解我啊,乌兄!”乌日格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他的随从,好奇地问道:“很好,但谢洪信怎么没来?”“你找他做什么?那家伙脾气火爆,惹出什么事端,我可不负责。”林小风有些警觉。乌日格轻声说:“林兄,你可能不知道,皇上对谢洪信的兴趣可能比对你还大。我已经把使团名单上报给陛下了,他听说后,很想见见这位能打败布哈斯赫的勇士。”“我看他们早晚得打一架。”林小风苦笑着,正欲踏入殿内。
乌日格急忙拦住他说:“慢着,林兄,我还有个问题,你和大王子回程还顺利吗?”林小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笑问:“你是想问塔尔达利的事情吧?”乌日格神色变得凝重,点了点头:“林兄,你为何发笑?”林小风指了指自己:“说实话,大王子是不是有点脑子不正常?他一路上都太兴奋了,看到人就想打架,好在到了京城后还算安静。”“回去后就发病了,天天练拳,还挑衅谢洪信。”乌日格紧张地问:“他怎么挑衅的?”“他说:‘猛虎下山苍龙啸,小老弟你别太骄傲。’幸亏我及时拦住了他们,才避免了一场争斗。”“天哪,他这是走火入魔了。”乌日格自言自语。看起来这件事和林小风没什么关系,可能是大王子在京城学了什么邪门武功。想让老实人塔尔达利出去办事,结果回来脑子却出问题了。不过,也没人在意大王子。“大师,他没事吧?”“哦,没事。多谢林兄关心大王子,请进。”乌日格抛开杂念,伸手邀请他们入殿。林小风拱手回应:“你太客气了,大师。”
一进入大殿,宾客们已齐聚一堂。塔尔达利也已在席位上,露出牙齿,笑得灿烂。林小风领着他的随从们走进来,目光四处游移。巴特尔国王坐在王座上,目光如炬地打量着他们。林小风走到自己的位置,恭敬行礼:“外国使臣林小风见过陛下。”巴特尔轻轻一抬手,声如洪钟地说:“贵使远道而来,无须多礼,请坐。”林小风听到巴特尔能说出如此流利的汉语,未用翻译,不禁愕然,抬头仔细打量。巴特尔国王鼻梁宽阔,大嘴络腮胡,身材魁梧,甚至比靖江帝还要高大。若非帝王,简直就像个屠夫;但作为一位帝王,他显然是粗中有细的。随后,众人纷纷入座。巴特尔朗声道:“今晚只是宴会,不谈政事,大家开怀畅饮,开始吧!”众人齐声应和,气氛渐渐热烈,私语声也此起彼伏。不时有人偷偷瞥向林小风等人,窃窃私语。
西夏人性格直率,宾客们还未多言,他们便已热络地交谈起来。甚至有人明目张胆地盯着看,似乎完全不把使团放在眼里。林小风轻轻捅了捅宋绍桢,低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好像不太友好的样子?”宋绍桢笑着说:“大人,你多虑了。这很正常,巴特尔国王本身就是武夫出身,并不太讲究礼数,所以他的子民们也是如此。这里是蛮荒之地,大人你想多了。”“嗯。”两人正窃窃私语时,巴特尔国王举杯向林小风敬酒:“贵使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林小风也举杯回敬:“陛下过誉了,外面的人误传而已。在朝中我只是个平庸之辈。但我听闻陛下战功赫赫,且精通靖江之语、文武双全,我深感敬佩。”巴特尔闻言大笑:“国师曾言你口才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来,干了这杯!”酒过三巡,巴特尔又问道:“听说打败布哈斯赫的壮士谢洪信也来了,他在何处?”说完目光四下搜寻。这时林小风站起身来说道:“陛下,恕我直言,谢洪信性格粗犷,不懂得场面上的规矩和礼节,所以他就在宫外等候召见。”“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快把他叫进来让我见见吧!我很想看看能打败布哈斯赫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来人呐!把布哈斯赫也叫过来。”宫廷卫士应声而去,林小风无奈地继续喝酒。看来巴特尔国王是有意要让他们两个人打一架了,不过既然谢洪信有信心,那就打吧。
没过多久,布哈斯赫率先到场。他依旧高大威猛、身材魁梧;但失去了一只耳朵后,神情更显阴沉可怕。当谢洪信出现时,布哈斯赫的神情突变,脸上露出了狰狞而兴奋的表情。骆华俊也紧随其后入场,大殿内的观众也开始兴奋起来,有人甚至开始起哄。整个大殿内喧闹非凡,就连巴特尔国王也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神色:“你就是谢洪信吗?果然是个勇士!”“我麾下的黑山布哈斯赫随我征战十几场战役,每战必胜、功勋卓著;你又有什么战功呢?”谢洪信搔了搔头,显得有些困惑,战功?他跟随少爷只会打架斗殴、抢劫骗人而已;要说战功还真没有,除了打败过布哈斯赫以外。
宫殿之内,一句话犹如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浪花。原本肃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众人哗然,尽管听不懂他们嚷嚷的具体内容,但从那激动的面庞和挥舞的手臂,不难猜测其中定有不少尖锐的指责。
在这喧嚣的人群中,不少人的脸上写满了愤慨。
说起布哈斯赫这个名字,在西夏可谓是家喻户晓。身为西夏的勇士,他之前在靖江国的一次交锋中却栽了个大跟头。如今,那个曾让他吃亏的人竟还敢踏入此地挑衅,这简直就是在西夏人民的伤口上撒盐,令人愤慨难平。
巴特尔王子听到这话,脸色骤变,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哦?看来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骆华俊站在一旁,用满是不屑的目光打量着谢洪信,心说:你这也叫有勇气?我看你就是脑子缺根筋!
巴特尔注意到了骆华俊那异样的眼神,又打量着他魁梧的身材,心想这位或许也是个高手,于是好奇地问道:“嗯?这位兄弟和谢洪信一同前来,看起来身手也颇为不凡,不知如何称呼?”
骆华俊瞥了一眼林小风,见他微微点头,才淡淡地开口:“我是谢洪信的师傅,骆华俊。”
巴特尔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哦?既是谢洪信的师傅,想必你的身手比他还要了得。可有什么辉煌的战绩来听听?”
骆华俊的脸色微微泛红,想当年,他或许还能与谢洪信一较高下,但如今这小子不仅体格越来越健壮,连心性也越发沉稳。若非自己时常给他“开小灶”,恐怕他早已不是自己的对手。至于战绩?说实话,正规比试中他从未胜过,即便有两次胜利也难以启齿。一时间,骆华俊站在那里,神色变幻莫测,不知如何回答。
巴特尔看着他,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却也不再多问。
林小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骂骆华俊丢人现眼,急忙出来圆场:“陛下,骆华俊的身手确实了得,他十三岁时便已杀人!”
“对,我十三岁就杀人了!”骆华俊连忙接话道,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这话说得并不霸气,但至少能证明他并非泛泛之辈。
然而巴特尔对此并不以为意,他见过的十岁便杀人的孩童多了去了,这个骆华俊似乎也没什么过人之处。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谢洪信,问道:“谢洪信,你今天可敢再与布哈斯赫一较高下?”
谢洪信还没来得及回答,宫殿内便已经炸开了锅。布哈斯赫早已按捺不住,他大步走到谢洪信的面前,像一座铁塔般将他挡得严严实实,然后狞笑着说道:“谢洪信,咱们又碰头了!今天你愿意也得比,不愿意也得比!”
谢洪信抬眼看着他,调侃道:“嚯,你都会说靖江国的话了?真是难得。不过,想让我臣服,你可得拿出点真本事来。”
布哈斯赫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妈的,你敢小看我?看我不打死你!”说着,他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挥向谢洪信的面门。好在谢洪信身手敏捷,一个侧身便轻松躲过。
林小风趁机高声喊道:“陛下,布哈斯赫搞偷袭啊!这怎么算?”
巴特尔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布哈斯赫,别失了礼数。来者是客嘛。谢洪信,你到底比不比?”
“比!”谢洪信毫不犹豫地回答,同时向林小风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林小风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儿啊?刚来西夏,饭还没吃呢就得打架。
巴特尔又问:“那你用什么兵器?我让人给你准备。”
“不用了,”谢洪信淡定地说着,一边在大衣里掏了掏,然后脱下大衣和里面的衣服一起递给了骆华俊。
骆华俊捧着大衣走到林小风身边,林小风低声问他:“你觉得他们俩谁能赢?”
“谢洪信。”骆华俊斩钉截铁地说。
“这么确定?”林小风有些疑惑。
骆华俊苦笑着抖了抖大衣:“你看他口袋里叮叮当当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我天天跟他在一起,即便是我也难以防范。谢洪信打架从来都不走寻常路,得小心点儿。”
林小风听了这话,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万一谢洪信真的把布哈斯赫给打伤了,那可如何收场?
这时候,谢洪信和布哈斯赫已经做好了准备。布哈斯赫一脸战意盎然,他等待这场比赛已经太久了!上次被人当面羞辱,在万众瞩目之下颜面尽失。虽然他当时用了些卑劣的手段,但人们只关注结果——他败了。回国后被人嘲笑了数年之久,今天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
相比之下,谢洪信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无所畏惧。宫殿内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期待着比赛的开始。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更新,第150章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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