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够了没？”蒙特祖玛低眸看着雷德，抬起手指点住对方的人中没好气道。
雷德摇摇头，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一口，蒙特祖玛便不好意思地将手指收了回去。
雷德用指腹蘸了些牛血色的油彩，点涂在她的指关节和腕关节上，并晕染均匀，另一只手也是如此。
“还有腰胯那里也要添几笔。”雷德说，“掀左边还是右边的?”
“你自己看着能撩多少布。”蒙特祖玛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这个姿势胳膊不好动，也不好看腰侧的地方。
雷德隔着光环的布料，将手掌覆在蒙特祖玛的胯部，四个指尖有节奏地依次点着，笑容中带着腼腆:“祖玛，你这么信任我的吗？我的自制力有时候很差的诶。”
“那我现在试探试探。”蒙特祖玛抬眉，说着便将前胸的固定夹解下，雷德看她这个动作，慌忙将固定夹重新扣好。
“你明明知道这套对我屡试不爽的。”雷德埋怨着。
蒙特祖玛转过头不看他，眼皮也不眨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知道。”
“不知道。”
雷德将她腰胯处的布移走了一部分，说:“男性经不起诱惑。”
“但你能。”她对雷德还是有信心的。
雷德拿起笔，听到这句肯定开心又不开心，以至于想下笔的时候，却没有什么手感。
他向蒙特祖玛求助着:“祖玛，你觉得这里要不要画啊？我现在有点拿不定主意。”
蒙特祖玛从沙发上撑起身，走到全身镜前将已经画完的图案认真欣赏着。
她先把左肩的布拉下，看着锁骨那在肤蜡塑造的伤口上几朵含苞待放的沾血玫瑰，往下至北半球，是十分逼真的缝合线。
蒙特祖玛转身，雷德也自觉背着她，知道现在的情景，她是不让看的。
她放心将身上的绸布松开，背后的图还挺大的，半个胸腔不够雷德发挥，所以直至后背布料的边缘滑到后腰，她才拉好。
因为蒙特祖玛有锻炼的习惯，所以后背并没有其他女孩看上去那么瘦弱，肌肉线条很好看，特别是脊椎那里，有流畅的凹进去的线条。m.bïmïġë.nët
但现在的脊椎线条变成了染红的骨，连接在胸椎上的肋骨破碎痕迹明显，一条鳞片泛着彩色灵光的黑蛇顺着那些骨头，盘在胸腔上。
胸骨里也不是暗红一片，而是肆意开放、争相从肋骨间挤出的玫瑰丛，花瓣颜色比动脉血更鲜艳，泛着骇人的光泽，墨绿的带刺花枝，也凝固着血液。
她静静欣赏着后背的创作，语气带着关心和担忧:“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感觉你已经治好的病娇又有发作的前兆了。”虽然治好前并不是很严重，不逼他就看不出来。
“没有啦，只是最近看了许多玫瑰丛。”雷德挠了挠后脑勺，“关于蛇的纪录片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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