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走，我俩正准备带小哥去北京做个全面检查，你也一起”吴斜一把按住连钱的肩膀正经的说道。
“……好”
又折腾了好几天，俩人才做完全身检查。
一看报告啥事没有，做了就和没做一样。
其实他们两个月后的第一次见面，连钱刚进门的那个样子就不像是单纯的浪了一圈回来的样子。
更像是把什么东西藏在了心底，刻意的去无视它的感觉。
但胖子和吴斜都十分默契的并没有询问。
对他们来说。
至少人回来了。
这就够了。
不过胖子说的印刷寻人启事还真是没有胡说。
但凡连钱晚一天回来！
胖子的寻人启事就已经贴在各个墙上和电线杆子上了。
BJ琉璃厂，胖子的堂口。
做完检查之后，几人在胖子的堂口里坐着喝茶。
“忒”
连钱把茶叶吐进茶杯，调侃的说道“我说胖爷，好歹生意也做大了，就不能换个好点的茶叶”
“滚滚滚，不喝给老子”
胖子伸手把茶杯拿回去，重新放了些新茶叶倒了水又放回来。
“这茶叶已经算好茶了，你他娘的那是嘴叼”
“切”
“这小哥怎么办？还是记不起以前的事情”胖子指了指旁边眼神更加空淡的小哥说道。
“这……”吴斜有些把不定主意，转头看着小哥问道“小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小哥闭了闭眼睛，像是思考了很久之后才说到“我想到处去走走”
“走走？到哪儿去走走，有目的地吗？”吴斜继续问道。
“不知道，到你们说的那些地方，长沙、杭州、山东，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东西来。”小哥淡然的说道。
“先别忙，都跟我回长沙，让你们看样东西”瘫坐在椅子上的连钱正起身子说道。
“什么东西？”吴斜和胖子同时问道。
就连小哥也看了过来。
连钱得意的挑了下眉说道“关于小哥的一些事情。”
………
两天后，长沙小院。
手里拿着一张光盘的连钱看着眼前老旧（其实并没有，刚买的还很新，但确实这DVD机和银元没差几年出生）DVD机，沉默良久之后。
“胖子你来，我只会用电脑，这玩意我还真不会弄”
放弃研究的连钱把光盘和外接DVD机递给胖子。
“早说不会用啊，胖爷还以为里面有啥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出来”
胖子走上前，三两下放进去。
又按了几下按钮之后，电视屏幕打开了。
刚开始的画面有些抖。
几秒钟之后大概是把摄影机放在了桌子上，画面停止抖动之后。
一个明显是连钱的声音说道“开始吧”
画面里楚光头有些害怕的样子，等连钱开口之后，战战兢兢的张嘴问道“我从那说起？”
“随便”
“好的好的”
楚光头微低着头说道“这些人，好像都是独立的，独立于这个世界，和这个社会一点联系也没有。”
“说重点”
楚光头浑身一抖接着说道“一年前，三爷从山东回来，对我说哑巴张也是那支考察队里的人，但是他一点都没有老，当时哑巴张是四阿公的人，是三爷从四阿公哪里借来的”
“然后三爷就让我去查探哑巴张的身世，然后我查到了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连钱突然拿起遥控器停止播放，看着小哥，有些不忍的说道“小哥你要不先回房间？下面的事情有些……嗯……恶心”
小哥摇了摇头，直直的看着电视。
深出一口气后。
连钱按了一下遥控器又开始继续播放。
楚光头接着说道“阿公第一次见到哑巴张是在四年前，在广西的一次捕尸当中”
“一群越南人抬着一个框子，四阿公的人问他们是什么，他们说里面装的是阿坤”
“那群越南人盗墓不讲究，直接把芭蕉叶盖在墓穴入口，装成个地窖一样的井口。等到了入口边之后，他们把框子里的阿坤搬了出来”
“那阿坤就是哑巴张！”
“哑巴张手脚都被绑着，浑身都是泥，披头散发的连衣服都没有，然后被人扛着从入口吊了进去”
“那个墓是一个两层的墓，下面那一层都是积水浸泡的木棺，那群越南人站到第一层的边缘地带，并没有下去，反而是先把哑巴张推了下去，又拿出绳索准备捕尸”
“没成想，过了好久之后那下面的东西都没出来，越南人和四阿公他们还以为没危险了，直接就下去开始摸明器，还没摸两件之后，水里的东西突然暴起！”
“那群越南人跑出来了两个，四阿公的人也退了出去，但底下的粽子穷追不舍，那越南人直接把第二层的出口盖了起来，那哑巴张也被封在了下面”
“艹！小哥他……”吴斜刚骂了半句，又被一旁严肃的连钱抬手拦住。
连钱指了指电视，示意他接着往下看去。
“直到一星期后，四阿公带着人又回去了一趟，搬开石头之后，就发现下面一片狼籍，满是残肢，恶臭四溢。”
“本来还以为人都死完了，但没想到的是哑巴张活得好好的，身边躺了十几个身首分离的粽子，他就坐在中间的棺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四阿公他们”
“后来哑巴张就成了四阿公的伙计，这事情在四阿公手下几个得力的人里面传的很广，不过对外他们什么都不说。”
“然后我又打听到哑巴张是在广西的一个小山村被那群越南人捡过去的，这也给了三爷一个方向”
“但没想到的是，三爷去了西沙失踪了，我也只好一个人去广西查探，没想到还真的被我查到了！”
“在广西巴乃的一个小山村里，四阿公在那边有一个堂口，估计哑巴张就是在哪里住着”
“那边有个高脚矮房，里面一张桌子一张床，在那桌子上有玻璃，下面压着不少照片，我是偷偷进去的，因为那是四阿公的地盘，我也不敢放肆，就只是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了其中一张照片出来”
画面里的楚光头指了指桌面接着说道“就是你从我家拿的这张照片”
说完之后，楚光头才战战兢兢的说道“都说完了，你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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