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你说笑了，我对她并无别的意思，就算和她跳舞，也是因为您的要求。”
“你的确是一条好狗。”云清清很是满意地笑了笑，走到一旁拿起酒杯，一手手肘向后撑在一旁的吧台上，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喝了口红酒。
卫明望则是低着头，没有对上她的目光。
云清清的声音几分烦躁不满，她催促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陪我喝酒。”
“是。”卫明望很快走了过去，云清清每次只是小酌一口，却惩罚性地让他将一杯一饮而尽，面上始终挂着恶作剧般的笑容。
三杯红酒下肚以后，云清清又给他给他倒了一杯白酒：“喝吧，我亲自给你倒的。”
卫明望接过，一饮而尽。
云清清又给他倒了半杯红酒，他喝完以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但想到曲媃在外等他，他便装出一副被酒精灼烧得难受的模样，昏昏沉沉地按住胃部：“云小姐，我胃有些不舒服，可以去洗手间洗把脸吗？”
“去吧。”见他终于开始难以承受，云清清才满意，语气施舍般地让他离开。
她承认，刚才高宣和那女人共舞并且博得掌声的时候，她就已经很不舒服了，所以她要用酒精好好惩罚他。
看到他疼得脸色苍白的模样，她心中那股郁结之气才渐渐消散。
卫明望先是径直走向了洗手间，身后有人盯着他，所以即便是得到暂时自由的机会，他也没有暴露自己，直接去找曲媃。
他走进洗手间的隔间，扣了扣嗓子，才将胃里的酒精呕吐了出来。
其实，他之前开物流公司，和合作对象吃饭喝酒是家常便饭的事，了，所以自然养成了红酒白酒混着喝都不会轻易醉的酒量。
但为了不让云清清派来的人怀疑，他只好装作十分难受地呕吐。
隔间外传来离开的脚步声，卫明望这才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也更清醒了一点。
他从歌舞厅的侧门悄悄走了出去，曲媃果然在约定的地方等他。
只是目光中突然出现几个小混混，一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曲媃，一边笑得格外淫邪，卫明望知道他们在对曲媃打着不好的主意。
碍于身份，他不可能直接出手，而是走到一旁出租车泊车等生意的地方，找了一辆熟悉的车，和车主攀谈了起来。
他目光状似无意地向曲媃右边角落看了眼。
曲媃顺着他的目光，自然发现了那几个正打量她的，不怀好意的混混。
因此，当卫明望故意和出租车司机攀谈时，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种面包车是当时少有的出租车，价格昂贵。
起步价便是十公里，十公里十块钱，只有有急事的人或者是不差钱的人才会打这种车。
他叙旧似的和车主说话：“老张，这么晚了还在跑车？”
“嗯，没人坐，我不得多跑跑吗？”老张哭笑不得地说。
“嗯。现在生意挺不好做的。”卫明望话家常一般地说，给老张递了根烟。
张达接过，不明所以，怎么卫明望突然找他聊天。
这时，就见不远处的一个女人走了过来，道：“我要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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