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你的家。”
穆尧分开沈荞西的手：“乖点。”
她反抗，穆尧干脆适当放出点低亻谷的暴力，掌心将她抵在门上。
沈荞西手被反锢在身后，侧脸紧贴着门板，氵显热的呼吸打在她耳后，她要挣脱，却更被用力地抵住，用身体压制住她一切动作。
她动弹不得，穆尧膝盖错了进来，将她两腿分开，抵在膝弯后，微一用力，便让沈荞西失了力气。
他疯了。
疯子不讲道理。
沈荞西：“穆尧，你敢动我，我以后只会更恨你。”
身后沉默了两秒后，平静：“那就恨吧，最好恨到这辈子都忘不掉。”
她要跑，他偏要她深刻。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穆尧捏捏又揉揉，粗鲁又艾.魅，最后像捏气球一样：“这里也纹一个好不好？每次我都恨不得咬出牙印。”
又咬住了她的耳珠，说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我从没给女人纹过身，也不喜欢给男人纹身，他们的皮肤太劣质了，不比姐姐的嫩，你看，一捏就红，害得我每次艹你都不敢用力。”
穆尧又热了，心更热，四年后怀里重新抱住她，恨不得将她化成一缕香，吸收进血液。
将人拦腰抱起来，转身往侧卧走，侧卧被他改造成纹身室，工具齐全：“放心，颜料都是我自己调的，工具是新的，消过毒。”
旧纹身工具给其他男人纹过身，穆尧嫌那些用在沈荞西身上太恶心。
就算要用，也只能用他用过的。
将人放在纹身椅上，穆尧有种回到了四年前日夜在密室里改造她照片的错觉，她像那些照片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身前，等他亲手改造。
穆尧跪在单膝跪在她身边，目光无比虔诚地撩起沈荞西的袖子，露出那截白皙又让他心动的手腕。
怎么有人连手臂都长得这么合他胃口。
缓缓低下头，鼻，唇贴着，沿着小手臂往上，嗅着，吻着，黑色的床河上流动着永恒的渴望。
沈荞西只安静地看着冷漠的天花板，出口成冰：“你是变.台吗？”
穆尧不生气。
他比她更冷静：“你离开这四年我赚了很多钱，在京城办了几处房产，知道为什么这里工具这么齐全吗？”
他自问自答，拇指捏住沈荞西瘦弱的下颚，吐气如烟：“那时候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你，然后一定把你带走藏起来，再纹上我的名字，这些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每个公寓都准备了一间。”
“你以前总说要把我纹在腿上，我现在就帮你。”
裙摆被他撩上去，沈荞西下身只有一条穆尧的内裤，黑色的。
穆尧喜欢沈荞西穿他的东西，满足地隔着黑色料子吻她。
沈荞西闭上眼，全程没有动，在穆尧转身拿纹身机时，她突然说：“穆尧，我后悔了。”
穆尧动作一顿，暂没动，他以为沈荞西说后悔离开他了，血液开始回流，谁知......
“我就不该回国。”
“没有我你不是活的好好的，甚至可以更好，穆尧，对不起，我欠你一句分手。”
“我们分手吧，我在你身边，你只会想当年一样发疯，那样的生活你过得不开心我也很痛苦，不如我们各自退一步，回到自己的生活里，对我们都好。”
穆尧放下纹身机，从容地转身，坐在她身边，俯下脸距离她只有一厘米左右。
抬睫，眼底骤然掀起了毁天灭地的戾气，声音却轻地毫无情绪。
“好什么？”
“嗯？你凭什么说这是好？”
声越轻，心越狠，指尖温柔的落在沈荞西脆弱的脖子上，虚虚地握拢。
明明没有用力，沈荞西却顿觉寒毛直立，呼吸受挫。
“你想分手？”他下颚轻抬，双眸如冷漠的杀手盯着他，寒意渗透进了人的骨子里。
他只说了五个字。
“我还没*够。”
纹身没有成功，因为沈荞西突然哭了，泪水不止，她脸上的发丝凌乱，肌肤红印斑驳，穆尧有心欣赏她的破碎，没忍住就在这张纹身椅上又让她狠狠哭了一回。
这一句，彻底的把穆尧对她的心疼哭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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