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艾雅的眉头不由得微微颦起，心里更是不由的有些气急。
“意义？什么意义？提前授权不行吗？老师已经下线，死神卡尔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想打开虚空时代，若是等他们的虚空战士降临战场，倒时候没有与其相对抗的力量一切可就晚了！”
待艾雅说罢，次生物引擎的系统仿佛宕机了一般，迟迟不做答复。
等了半晌，艾雅有些不耐烦道：
“行不行？不行你帮我联系天基王鹤熙，她肯定同意授权！”
“鉴于您的身份可以进行违规操作，不过需要您回答三个问题？”
“三个问题？”
艾雅有些无语，她记得彦激活次生物引擎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一套，专门问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不过艾雅倒也理解，可能是当初设计的时候担心搭载者滥用，设置一些瓶颈倒也正常。
想了想艾雅点头道：“你问！”
“您是否会像守护华夏人民一样守护天使？”
听此艾雅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在天使之城见过的所有的天使小姐姐，美丽勇敢，她们几乎拥有女性一切的美好品质。
特别是那个天基王皮皮熙，很是善解人意！
想着想着艾雅的脸颊不由的有些发红，摇了摇头抛开这些不着调的想法道：
“当然！”
“你对神圣凯莎的正义秩序怎么看？”
这个问题艾雅倒是没有纠结，毕竟上辈子她就对正义秩序就有所了解。
微微沉吟了一会艾雅组织了一下措辞，直接道：
“过于极端不过我说不上好坏，每个时代的情况都有所不同，对正义的需求也就不同，况且我也没老师的人生经历。”
“如果让您规划已知宇宙，您会制定什么秩序？或者说您的正义是什么？”
艾雅有些傻眼。
“额……你这扯的就有些远了吧，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啊！”
“现在想！”
这玩意的说话语气怎么那么像皮皮熙？
还现在想？高看我了吧！能规划已知宇宙的秩序这是我一时半会能想出来的？
艾雅揉了揉脑门，有些发愁，沉思了半晌这才道：
“我觉得既然是秩序，那么肯定是以生命为主，正义为辅，还有我不喜欢干涉其他文明的内政，太累！就这些吧，其他的我一时半会想不出来，你也别问，问了我也不知道！”
话落，次生物引擎系统又沉默了下来，仿佛陷入了沉思。
待艾雅静立了半晌之后，引擎系统的声音则再次响起。
“已通过授权，次生物引擎已激活，神圣艾雅！望您带领天使走向美好的未来！”
系统的话音刚落艾雅的眼前顿时一黑，再反应过来时艾雅已经被踢出了暗位面。
抬头看着星光灿烂的星空，艾雅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莫名的预感。
“神圣凯莎？神圣彦？神圣艾雅？神圣两个字是我能用的？还有我带领天使？啥意思？”
看着艾雅喃喃自语，一旁蔷薇上前一步道：
“什么不能用？激活失败了吗？”
扭头看着好奇的蔷薇，艾雅连忙道：
“没什么，应该是成功了！”
蔷薇点了点头。
“你说的那个次生物引擎到底是什么东西？”
“虚空能力，这玩意我也说不好！”
说罢艾雅从天台边缘站了了起来，拉着蔷薇的手朝着天台中心走去道：
“来，让你感受一下！”
蔷薇也知道艾雅不会害她，乖乖的跟着艾雅走到天台中央。
随后艾雅松开蔷薇的手退出十米开外道：
“站在这，别动，别紧张，等会我会重新定义你方圆十米范围内的引力。”
“重新定义引力？怎么定义？”
看着蔷薇一脸迷茫艾雅咧嘴俏皮一笑。
“启动次生物引擎！”
“进入暗位面，次生物引擎启动成功。”
当启动成功的提示响起时，艾雅的双眼顿时被浓郁的白光所笼罩，蔷薇则下意识的躬身做防守状。
而艾雅也不拖沓，直接输入指令道：
“将蔷薇方圆十米空间的引力定义为零！”
“目标时空蔷薇，范围方圆十米空间，重新定义引力，10%，40%，70%，100%，定义完成！”
当进度条到达百分之百时，一直躬身防备的蔷薇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传来，随后整个人慢慢浮起在空中开始囫囵转圈。
此时的她感觉自己像是身处太空一般，只不过这个太空却有着空气。
“这就是虚空能力？”
很明显超出了蔷薇的认知，但蔷薇并不惊慌，而是打开背后的钢铁之翼稳住身形。
看着蔷薇喃喃自语，艾雅先是将引力恢复然后关闭次生物引擎。
看着蔷薇平稳落地，艾雅上前笑道：
“感觉怎么样？”
“那个天使炙心，在巨峡号上教授葛小伦神圣语言时我听她说过虚空及反虚空，但可惜我们理解不了，不过目前看来确实很神奇！”
艾雅点了点头。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其实我也不太懂，不过我脑子里的东西，应该可以让你提高一些对虚空能力的认知。”
说罢艾雅上前拉着着蔷薇的手走到天台的边缘坐下，将自己对虚空的理解慢慢的说给蔷薇听。
待艾雅说完已经是后半夜。
而下方杂乱的人群也早消散一空，各自寻找残破的建筑度过这个残酷的夜晚。
而艾雅与蔷薇则是依偎在一起，暧昧的气氛却越演越浓。
蔷薇小脸微红的摁住了艾雅在自己腰上那不规矩的纤纤玉手手，但嘴上却没有出声喝止。
眼看着两人越贴越紧耳鬓厮磨，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羽翼破空之声。
听此艾雅与蔷薇连忙分开，警惕的朝身后看去。
只见夜空中一大群挥舞着翅膀天使正朝着二人的位置飞速靠近，领头的正是炙心与冷。
见此艾雅顿时松了口气。
很快冷与炙心率先来到艾雅前方上空稳住身形，看着蔷薇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潮，冷瞪了正想说话的艾雅一眼，嘲讽道：毣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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