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颤栗,忽然精神了许多,从玲玥的颈窝脱离,看向她的眼睛。
她微红着脸点点头,面容荡漾着羞涩,“阿玦别吓着崽崽了。”
薄弈玦顿时感到喉间干燥了许多,他咽了咽,托起她的脸颊,克制地亲吻着,最终在她耳尖处咬了一下。
玲玥的身子紧绷了许久,可男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举动,她不禁眉毛紧蹙,“阿玦你咬疼我了。”
薄弈玦难捱地笑了笑,竟然带了几分生涩。
这一日他等了很久,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却万分谨慎,生怕触及了什么不该触及的事项。
他轻轻剥开了她身上的纱,低沉的嗓音愈发沙哑,带着闷哼的笑,“玥玥,我现在竟然不知从何下手了。”
见他似乎还比自己紧张,玲玥便主动拥着他的脊背,往后靠去。
她紧闭双眼,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南渊说过,别太剧烈便没事的。”
无暇胜雪的肌肤敞在眼底,薄弈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气息紊乱得微微发颤,“好。”
曼妙的气息弥漫在琳琅殿,持续了一个时辰,这才散去。
玲玥的杏眸沾染了丝丝雾气,还有意犹未尽的红,“阿玦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薄弈玦无奈地点了点头,让他克制,可比让他尽欢要辛苦得多。
他轻轻吻上了她甜软的唇瓣,柔声道:
“玥玥愿意现在给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玲玥愣怔地看着他。
薄弈玦面露些许疲惫的模样,就这么躺在了她的身侧,张开怀抱缱绻地拥着她。
一些奇异的思绪,忽然浮现玲玥的脑海。
她的唇瓣缓缓靠近了他的耳朵,“阿玦,你要是实在紧张,那便......”
紧接着,薄弈玦听到了很轻很轻的两个字。
他顿时睁大了眼眸,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呼吸又变得错乱起来。
下一秒,他标致的剑眸被一条粉色的纱带覆上、缠绕。
他下意识地摇了下头,视线隐隐透着光,却分外朦胧......
冰凉的触感落在了他的手腕处,悦耳的金属声传入他的耳朵。
薄弈玦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反而翘起嘴角笑了起来。
他刚要启唇再说些什么,棉花似的甜软触感却堵住了他的一切话语......
微弱的烛火闪烁,旖旎的风光又持续了很久很久,就要到了天明。毣洣阁
翌日。
北煙陪伴南渊进入琳琅殿,看着他为帝后请脉。
虽然他不懂医术,但不知怎的,他觉得今日的神君和帝后,精神气色都分外地好。
南渊替玲玥把脉后,请示道:
“主上,帝后的脉象十分安稳,想必这些日子都休养得不错,继续保持便好。”
薄弈玦低笑了声,抬起袖袍摆摆手,示意他们二人可以撤下了。
离开琳琅殿后,北煙便拉着南渊小声八卦起来:
“渊渊,我刚刚看见主上的手腕处有一小圈一小圈的红印子,不知道你发现了没?”
南渊愣了一下,“哈?”
他想起了薄弈玦的足腕处,有一件串了许多玉石的金丝足链,便在手上按照玉石的大小比划了一下,“是不是这个大小的圆印子?”
“不是不是!”
北煙连连摇头,“比这个还大一些,而且还是空心的!”
紧接着,他也在手上比划起来,示意给南渊看。
比划着比划着,两个神突然不约而同地收了声——
这不就是锁链么?
南渊猛然甩袖,扭头就要赶回琳琅殿,“偌大的神界,竟有狂徒偷袭主上!”
北煙伸手便拽住了他的衣袖,“哪有这样偷袭的?你当我们主上是傻子?”
结果经过这一番拉扯,南渊的袖口居然裂开了。
裂帛声让南渊清醒了许多。
他面露愠色,有些尴尬地要从北煙手中夺回那片布帛,“不是偷袭,还能是主上自愿的不成?”
北煙反倒把那块布帛藏到身后,逗小猫似的哼了一声,“不然呢?我在人间陪伴主上和帝后的时间,可比你要多得多。”
南渊怒骂了一声,“死兔子,把袖子还给我!”
北煙不从,挥舞着那片布帛拔腿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后来不知哪天,消息就在神界传开了。
诸神都说,主上的左护法和右护法其实是断袖。
......
琳琅殿。
薄弈玦掀起眼帘,意味不明地看了玲玥一眼,剑眸中暗光流转,声线有些玩味:
“玥玥昨天,可算是尽兴了?”
玲玥娇柔地偎在他的肩侧,清澈无辜的眼神对上了他的视线,俨然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好不好玩?”
男人倏地捏起她的下巴,语气稍微有些发狠。
玲玥随即撒娇似的将脑袋埋在他胸膛前,轻轻地蹭了两下,“我错了嘛。”
然而薄弈玦最吃她撒娇的这一套,宠溺地低笑一声,“开心吗?”
玲玥稍作思考,腼腆地摇了摇头。
“说实话。”薄弈玦笑容淡去。
玲玥一下没忍住,不禁笑出了声:“开心。”
薄弈玦这才恢复了笑意,捧起她的脸颊吻了两下,“既然玥玥开心......那为夫以后,继续奉陪。”
“!!”
少女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欣喜若狂地勾住他的脖颈亲了又亲,“阿玦最好啦!”
欢快悦耳的笑声,时不时从殿中传出。
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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