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摇摇头：“奶奶，你先去睡，今天这非要等到刘海中不可。”
就这样一直等到天光发亮，刘海中也是没有回。
看着天上挂着的月亮渐渐隐去，缓缓消失不见，何雨柱骂了一句：“妈的，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除非你一辈子别回家。”
回到中院，看到秦淮茹：“到了轧钢厂，你跟那老东西传个话，只要他一天不回，家里就别想有一件完整的物件，有一件我砸一件。”
秦淮蕾茹停下漱口，清理完嘴里的泡沫：“他还没回？”
何雨柱没有回答，扭头就回了屋。
也不需要何雨柱回答，秦淮茹从他的话知道刘海中一晚上没有回家。
……
刚到谭明启家，何雨柱感受到气氛不对，一进门大家都看向他，视线随着他动而动。
何雨柱不自然的笑了笑：“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哪里问题吗？”
谭明启表情严肃：“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水壶停在半空中，何雨柱倒水的动作一滞：“我没得罪人，反倒是别人得罪我了。”
谭明启将八张照片和一封信丢在茶几上：“你自己看看。”
何雨柱先是看向照片，里面有七人他不认识。
看到最后一张，何雨柱惊呼道：“这老东西……”
最后一张是刘海中。照片里，他的手正放在一个箱子上方，一脸的坏笑，嘴角都快歪到耳根子。
“他谁？”
何雨柱放下照片：“咱们院里的。”
谭怡菁站起来，没大没小的在谭明启肩上一拍：“爸，我说的没错吧。这个人我在柱子大院见过一两面。”
谭明启指了指信：“你再看看这个。”
何雨柱接过信，信封已经拆开。
才刚看几排，何雨柱大骂一声：“去特么的，大帽子挺会扣的……”
越看下去，何雨柱越怒，到最后一脚把茶几踢翻：“这个老东西当真是歹毒，为了跟老子抢媳妇，想整死老子。”
所有人慌忙躲来，避免茶几上的热水烫到。
谭明启抖了抖衣服上的水，严厉呵斥：“柱子，都在茶几边坐着，你来这一下，要是烫到人那得了？”
何雨柱嘴里骂道：“这个老东西，我跟他无怨无仇，竟然如此害我。”
谭明启挥手：“兴健，你把这里整理一下。”
谭明启坐下：“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总不可能平白无故陷害你。”
何雨柱恨恨道：“前几天，院里的三大爷……”
何雨柱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后，一旁的谭怡菁笑了起来：“柱子，你这讨个媳妇还真是难，介绍一个黄一个，总是临门一脚时，又被人搅黄泡汤。”
何雨柱没好脸色道：“笑，你笑的出来。”
谭怡菁捂着肚子：“我不仅笑的出来，我还笑的肚子痛。”
谭明启呵斥道：“有那么好笑吗？”
谭怡菁不在意的点点头：“真的好好笑。”
“这么好玩的事，我也要干。等我妈给柱子介绍对象，我也要给他搅黄。”
谭怡菁指着何雨柱：“我要判你无妻徒刑。”
谭明启大喝一声：“胡闹，回屋里待着，别在这里添乱。”
谭怡菁拉着椅子跟曾婉诗坐一起，用行动来表明态度。
不理会胡闹的女儿，谭明启问道：“那个女娃现在是什么态度？”
“连我的面都不见，还能是什么态度……”
谭怡菁插话道：“当然是黄了呗，爸，你问就不该问，这是在撕柱子的伤口。”
何雨柱问道：“师父，这信你是怎么在**部门搞来的？”
谭明启指了指最后的批文：“看到批复没，无稽之谈。”
“那个部门负责人你见过，我带你去过他家做个饭。”
“是他凌晨五点多，安排人送到我跟前。”
谭明启将信收到信封里：“别人害你也只是把你送进去而已，让你在里面吃些苦头。但这个刘海中是想害死你，用心极其歹毒。”
谭明启脸色一寒：“如果坐实了，不仅是你，连我一家也跑不掉。
“当然，还有那些请我上门做饭的，都要受到牵连，波及一大片。”
谭明启看向何雨柱：“这事你想怎么处理？”
何雨柱恨恨道：“当然是以牙还牙。”
谭明启点点头：“交给你一个任务，如果这个事，你完成的漂亮，日后，我把你介绍给我的那些老朋友。”
谭明启看向何雨柱：‘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何雨柱想了想，悟出其中道理：“师父，不是还有哥在，我恐怕不合适吧。”
谭明启摇摇头：“兴健他一没手艺，二是晚辈，别人凭什么和他打交道？”
谭明启笑了笑：“难道凭他那张嘴，整天和别人聊天拉近关系？”
“但你就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能抓住他们的胃。就凭这关系，就算没有我，他们也愿意和你打交道。”
谭明启拍了拍何雨柱：“你我师徒，我不仅要手艺传给你，连带其它附属一并传给你。”
何雨柱看向谭兴健，发现他脸色没什么变化。
谭兴健耸了耸肩：“我没学我爸的手艺，我有自知之明。那些人之所以搭理我，是看在我爸的面子。”
何雨柱看了看谭明启：“我怎么感觉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感觉像是……”
“临终遗言”这四个字何雨柱没说出口。
谭明启看向何雨柱：“感觉像是遗言是吧？”
何雨柱顿了顿，点点头。
“你小子，找抽。”
“你师父我还要抱曾孙子，怎么会走的那么早。”
谭明启坐下道：“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让你明白你，我谭明启不仅仅是个厨子，我谭家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拿来做文章。”
“同时，也让你明白，跟我学手艺，你学到的不仅仅是手艺。”
何雨柱认真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你也别知道太早，我还要考考你的办事能力。”
“你明天找人，让人向上面提议，将那个什么刘的从轧钢厂开除。”
谭明启似乎有读心术：“那个什么刘的举报信，里面看似只针对你，但实际不仅牵扯到我，还牵扯到一大片人。”
“只要我打个招呼，他们明天就能让那个什么刘的滚出轧钢厂。我能轻易做到，但我不想这么做。”
“我之所以让你走这第一步，只是想看看你办事能力。”
何雨柱点点：‘这事交给我，我能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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