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随与不答反问:“那应该是说什么?幸幸教教我。”
阮幸:“……”
阮幸沉默了两秒,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忽然,她反应过来,再次追责,“你干嘛买这个东西!你要不买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www.bïmïġë.nët
纪随与郑重其事道:“家里用完了。”
他轻笑了声,好脾气地揉了揉阮幸的脑袋,哄道,“日常生活必需品而已,人家能理解。不丢人的,幸幸。”
阮幸:“……”
她完全想不到竟然有人能把这事儿说得这么光风霁月。
但心里依旧忿忿:“都怪你!”
“好,都怪我。”
“本来就是怪你!”
“嗯,怪我。”
还就没完没了了。
纪随与从口袋摸出那个冰凉的糯米糍,在阮幸面前晃过,转移她注意力,“快化掉了,还吃吗?”
这可是她撒娇卖萌可怜巴巴无所不用其极缠了纪随与好几天的成果。
阮幸立刻夺走:“吃!当然要吃!”
纪随与没忘记阮幸不久前的保证,监督她,“只能吃半个。”
阮幸撇嘴,心情陡然降了大半,气恼,“你怎么不说只能吃一口呢。”
纪随与赞成:“那就只吃一口。”
阮幸:“……?”
说话间,纪随与已经拿过有些变软的糯米糍,撕开包装,递到阮幸唇边。他垂眸看着阮幸,大有一副监督她绝不会让她吃第二口的样子。
“……”
阮幸气得脸颊鼓鼓,她低头看了眼糯米糍,又抬头瞪了眼纪随与,再低下头,一口咬了上去。
很凶。
奶凶奶凶的。
下一秒,纪随与手中的糯米糍便少了大半个。
“……”
纪随与神色不明,看向阮幸。
阮幸被冰得牙疼,冬风凛冽,她打了个寒颤,含糊不清又理直气壮道,“一口,就是一口,没、没有多吃!”
纪随与无语,他方才附和着纯粹是为了逗阮幸玩,并没准备苛刻她,但没想到的是阮幸这么大个人还能做出这么熊的事情。
纪随与另只手摊开在阮幸唇边:“凉就吐出来。”
这不说还好,阮幸听到后神色一紧,整个咽了进去,慌忙摇头,“没有了!”
“……”
纪随与气笑了。
阮幸小心瞄着纪随与,提醒他,“家暴犯法啊。”
纪随与掀了掀眼皮,在阮幸额头重重敲了下,“几岁了,嗯?”
阮幸疼得“嘶”了声,捂住脑门儿,敢怒不敢言。
纪随与教训道:“还胡闹不胡闹了?”
阮幸看他一点,小幅度点点头。
纪随与:“……”
就在纪随与思考,怎么让阮幸长点记性时。
阮幸忽然注意到纪随与肩头飘落有两粒白色的物体,在藏青色呢子大衣的映衬下,格外明显。她踮脚凑上前,盯着观察。
是雪粒,是今年的初雪。
阮幸脾气来得快,走得也快。
她激动地晃着纪随与的手臂,声音欢快,和他分享起新奇的发现,“纪随与,下雪了诶!下雪了!”
思绪被打断,纪随与微微仰头,朝天际看去。
白色细沙从墨蓝色天空缓缓洒落,途径路灯光影,愈来愈多,挂在阮幸发丝,眼睫,鼻尖,毛绒绒的衣领上。
他回头看向阮幸,只见小姑娘早已放开他的手臂,在空旷无人的小区广场中转着圈,平托着手掌迎接雪粒,神色专注,小心翼翼极了。
还真是个小朋友,又不是没见过雪,怎么再看到就走不动路了呢。
纪随与失笑,轻唤了声,“阮幸。”
刚好指腹飘落一片六棱的雪片,阮幸小心护着,蹦蹦跶跶跑了过来,举到纪随与眼前,炫耀道,“看!”
纪随与垂眸:“嗯,下雪了。”
阮幸愉快地设想起明天:“等明天起床,拉开窗帘,全都是银白色的,雪很厚很厚,可以堆雪人打雪仗。”
她掰着指头算:“可以把我哥叫来,他晚上吃饭时候一直黑着脸,我最近又没得罪他,还给我脸色看,太过分了!”
阮幸傲娇地哼了声,放起狠话来,“到时候我们三个打雪仗,我们两个一伙儿,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哀声求饶。”
“……”
纪随与心说,阮则明明是给他脸色看才对。
为了家庭和谐,纪随与不好火上浇油,他默了瞬,开始祸水东流,“你前几天不是说纪淮对你不够尊重吗?不然喊上纪淮一起。”
在他们重新在一起时,阮幸便在心里单方面决定和纪淮和解。毕竟她以后就是小婶婶了,对晚辈怎么都应该多点包容才对。
不过纪淮怕是还没有想开,他每次见到阮幸虽不至于如以前那般说些气人的话,但总是一副欲言又止又很复杂的表情。
阮幸就和纪随与吐槽,纪淮都不喊她小婶婶。
这才有了纪随与话中的不够尊重的事情。
阮幸一听,觉得纪随与的提议更妙,“可以,你等下给他打电话!”
说完她思考了两秒,嘀咕道,“要不你再问问他想不想喊叶书萱一起来玩,我们要讲究公平是吧,给他们一个2v2的机会。”
纪随与失笑,满口应下,“可以。”
什么2v2,还不是想找个借口欺负纪淮和叶书萱。
对于阮幸这爱记仇的小毛病,纪随与觉得可爱极了,当然是在当事人不是他的情况下。
阮幸“嘶”了声,认真思索可行性,她先是捏了捏纪随与的肱二头肌,又摸了摸纪随与带点薄茧的大手,不确定问,“你行吗?”
纪随与:“?”
注意到纪随与逐渐危险的眼神,阮幸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怕你打不过纪淮。我呢,肯定能打过叶书萱……”
不知是真觉得纪随与不行,还是为了用激将法,阮幸眼神挑剔,上下瞄着纪随与,虚张声势道,“这不是怕你不行,拖我后腿嘛。”
纪随与轻啧一声。
垂着头,凑到阮幸耳侧,低声道,“等会儿让你知道。”
语气极度危险,带着和凛冽寒意相反的粘稠热度。
思及他不久前结过账的东西,阮幸发自内心的腿软,她慌乱,“不了不了,我对你有信心,不需要证明自己了,真的。”
纪随与不语。
阮幸心头更慌。
飞雪漫天,停驻在两人周遭。
纪随与发梢飘落着颗颗雪白的雪粒,想来她身上也是如此。
阮幸灵机一动,指着自己头发给纪随与看。
纪随与挑眉,看着她闹什么幺蛾子。
阮幸老实巴交道:“纪随与,你看,我头发白了。”
纪随与应和:“嗯。”
阮幸上前,踮着脚,小心翼翼地环住纪随与的脖颈,生怕惊落那满身风雪,“你头发也白了。”
她微仰着头,深色的眸中仿佛只剩下他,随后在纪随与下颌处吻了下,故作深情道,“我们现在算不算是,一直走到白头了。”
纪随与微怔。
虽然阮幸是讨乖。
虽然这种话已经不能够再土。
可是想到那个未来,想到真正的白头看雪,纪随与心头便忍不住悸动。
白头偕老。
还真让人满是期待。
“算。”
……
作者有话要说:推了朋友的文,高甜无虐小甜饼~
《予你偏爱》作者:慕义
【文案】1.云霓十六岁那年被父母接到身边读书。
她每天跟着读高三的亲哥上学,同路的还有她哥的几个哥们,他们见她软萌可爱,总爱逗她玩。
唯一不怎么欺负她的男生,名叫陆骁尘,性子清清冷冷的,很少说话。
有人对云霓说,陆骁尘是热心肠,特好相处,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帮忙。
那晚,她独自从陌生地儿回家,找不到路,慌乱之间,看到了从一家酒吧走出来的陆骁尘。
男人一身黑T恤,坐在机车上,低垂着眼抽烟,浑身透着慵懒的痞态,惹得几个女生朝他抛去媚眼。
云霓鼓起勇气走上前,问能不能送她一程。
对方问为什么找他帮忙。
女孩纠结半天,软声道:“因为他们说你人很好……”
男生看着她纯得勾人的模样,唇角勾起抹吊儿郎当的浅笑,“谁跟你说我是好人了?”
后来云霓才知道,陆骁尘有多坏QAQ……
2.云霓听说,一中校草陆骁尘不近女色,性冷淡,是无人可摘的高岭之花。
直至后来那晚,她被他压在卧室门后索吻,贪婪而强势。
女孩红了脸,嗫嚅:“他们不是说你性冷淡吗……”
男人低笑了声,滚热的薄唇贴在她耳畔:“这么假的话你也信?”
“……”
【软萌天然呆】×【叛逆纯腹黑】
“人世平庸,而你是唯一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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