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这哪里是坏牙不坏牙的问题啊

　　10月10号，京城。

　　（我们到了没？）剧组正式开机，过了流程之后，高媛媛挽着樊冰冰的手臂道，“便宜你了，按说你这个学徒应该从选景、瞰景开始的。”

　　“之前老板带我三个多月自驾游，已经定好了路线。”

　　“就是咱们剧组，拍完安风她们在京城上学，以及要出发的戏份之后，也是大车队，自驾游一样去上沪，这个剧组，玩着玩着就拍完了故事。”

　　冰冰大喜，“真的好玩么？自驾游会不会有很多不方便的事？”

　　小高乐道，“你不知道老板的大房车有多舒服，开车乱跑起来，想在哪停下休息，都像是家一样的温暖。”

　　“之前自驾游，我们都没让保镖跟着，这次剧组开机，再多上几辆大房车就行了。”

　　之前暑假的自驾游，的确是赵东淮和媛媛、薇诺娜她们自己上路的，回归前后的几次严打，不是摆设。

　　治安类问题在这个时间点很靠谱的。

　　等小高又说笑几句，剧组才在她指挥下，稳定快速的运转起来，毕竟练手过那么多部电影了，不管真实才华怎么样，有些事做的多了，自然就熟练了。

　　一天的拍摄结束，收工后，刘晓丽请客请吃饭呢，杀去饭店的路上，刘大姐好奇道，“高导，你和冰冰一起当导演的剧组，追我那个角色的男主，老板怎么不亲自出演啊？不多花点时间留在剧组里陪陪你们？”

　　“我最初还奢望能和老板演下对手戏呢。”

　　高媛媛，“……”

　　小高沉默几秒笑道，“我那一群姐姐就是年前年后陆续进入预产期，他忙着呢，珍姐是双胞胎啊，我们家唯一的双胞胎，喜庆度感觉都不一样了。”

　　她都在心下吐槽，刘晓丽38岁了，不会还想着找机会学阿佳妮那样的阿姨级偷袭吧？

　　至于刘大姐说话有点直白？这个没什么，她和冰冰小时后，从1991年初的（太平轮）剧组演刘大姐电影里的两个女儿，从那时起大家关系就一直挺好的。

　　但薇诺娜的意外不就是源自从（金刚1995）讨论给男女主加吻戏开始的？

　　不过现阶段的赵东淮的确是忙起来了，子女多会分散他这个当爹的关注度，但迎接新生命开始，他依旧是重视的，最早1月5号就确定怀孕的邱淑珍，那还是在她独享四天元旦假期前接受的灌溉和洗礼啊。

　　珍姐那边怀胎9个月多了。

　　还是最初时谁也没想到的，双胞胎兄弟，一次带两个，为了那对双胞胎，赵东淮情绪都很奇妙。

　　赵家第三代陆续出现，十几个姐姐，就阿珍一个是双胞胎。

　　刘大姐闪过一丝失望，她还奢望要是赵东淮亲自出演男主，那以前都是错位拍摄的吻戏，可以试试真表演呢。

　　这个剧组安风饰演她闺女？多正经啊，事后大欢喜结局的公路爱情片，都能让安风顺口叫声爹呢。

　　失望归失望，刘大姐还是恭喜道，“竟然是双胞胎？这值得大肆庆贺啊，不过高导你以后肯定更喜庆，三阳开泰、四海升平啊。”

　　高媛媛直接麻了，急忙摆手，“可别，我听着就吓得慌。”

　　樊冰冰倒是眨着眼，脑中闪过各种奇怪念头，她觉得可以在下次帮忙洗脚按摩时，试试忽悠赵东淮让十八九岁的媛媛就大肚子……

　　不为别的，看媛媛姐20岁带娃感觉肯定很惊喜，以便报她长期帮她洗脚的仇。

　　能不能成是一回事，试试呗，又不多废什么。

　　……………………

　　时光流转，10月29，浅水湾别墅群里。

　　某些别墅早就是赵家的产房加护理中心连锁别墅了，当赵东淮得知母子平安，阿珍顺利生出两个小家伙，他开心的给医护团每人发了10万港币红包。

　　进了产房，看到很精神在大哭着的两个婴儿，还有一脸开心和满足感的阿珍，正在盯着孩子傻乐。

　　赵东淮走过来扶起阿珍，“你还真争气啊，唯一的双胞胎，喜庆，哪个是老大？”

　　接产的女医生笑着晃了下怀里的婴儿，“赵生，这是新少，小王抱着的是兴少。”

　　名字早就起好了，一个新，一个兴，就看谁先出来了。

　　赵东淮开心道，“这些天包括后面几天，辛苦你们了，等阿珍身体恢复过来，每人还有100万红包。”

　　医护们也是狂喜着道谢感恩。

　　本来接这份工作就有很多薪水的，意外而来的红包也这么多？好吧，这只是开始……

　　等周惠敏、关家慧等人陆续来探望阿珍时，随身带的红包都不少。

　　赵东淮走出别墅，站在院子里时，他都忍不住开了一把模拟。

　　【1997年10月29，你迎来了一对双胞胎兄弟赵新和赵兴，……】

　　…………

　　【2007年6月，10岁的赵新和赵兴第二次拿下豫省郑市初中联考文理第一，开心的向你索要承诺，让越来越浪的你多陪陪阿珍，他们虽然是赵家的双胞胎，但也只是让你一时关注……】

　　【在港长大的几年，赵新赵兴感受到了深刻的父爱缺失，对你有怨言，却也懂每天睡醒都要维持上千万人衣食住行的你，压力并不小。】

　　【在阿珍教育下，两个少年知道人间疾苦，从小就被阿珍经常带着他们旁观清洁工、农民、快递员、社工等等的工作生活环境，关注贫困穷苦儿童的生长环境，赵新和赵兴对于他们能生在赵家，成为无数人奋斗一生去追求的终点感到庆幸。】

　　【希望让母亲常年开心幸福，就是他们最大奋斗动力。】

　　【而在郑市读初高中期间，赵新和赵兴在完成学业之余，最大乐趣是靠自己能力赚钱，帮助同校的贫困生……】

　　【他们本就生在人生终点站，并不求任何回报，也没人能回报他们，他们是喜欢看那些被帮助之人的笑容。】

　　…………

　　【2013年夏，16岁的赵新和赵兴拿下豫省高考文理状元头衔，让你兑现整个暑假都在阿珍和他们家吃住的承诺……】

　　…………

　　【2017年夏，20岁本硕连读毕业的赵新，选择回港先多陪陪时年49岁的老妈，不急着创业，并多次向阿珍吐槽你是个LSP，53岁的你还要收新人，他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庄重的老家伙，但他也承认，没几个正常女性能承受谈段恋爱能收获一个商业帝国的诱惑。】

　　【本硕连读拿大证的赵兴，对救死扶伤充满了热请，选择回港开私人医院，斗志昂扬想要成为医学界传奇。】

　　……

　　“模拟结束，是否领域奖励。”

　　一把模拟结束，赵东淮表情有点古怪。

　　以前模拟赵安和赵成的时候，各式各样的叛逆，意外事件多得是，几乎每次模拟必须有，没有那才叫不正常。

　　但是这对双胞胎，还真是给他了很大的惊喜。

　　阿珍从他们懂事开始，就经常带他们参观清洁工、农民、快递员、社工等比较苦累的人们的工作生活环境？

　　关注贫困穷苦儿童的成长环境？这样子树立起了新的三观么？

　　可以啊。

　　两个小家伙是真的给阿珍争气！

　　想到这里，他顺手又开了一把模拟，这次不是赵新和赵兴了，是何情那边的赵成。

　　【1997年10月29，三岁的赵成得知双胞胎弟弟的出生，感觉到了他可能会被你逐渐忽略，经常在港堵你门……】

　　……

　　第一行模拟结果就差点让赵东淮闪到老腰，甚至有了预感，怪不得赵新和赵兴会经历父爱缺失的感受。

　　【2007年6月，当赵新和赵兴在豫省一边苦学一边帮助贫困生时，13岁的赵成，暑假归来，天天跟在你身边学知识，学能力，那种以“有你这样的父亲为人生最巅峰荣耀”的姿态……让你对阿情特别关注宠爱，让周惠敏、关家慧即吃醋到炸，又想揍死自家傻儿子。】

　　【媛媛、冰冰等实名羡慕何情的教子能力，大家庭地位，阿敏和家慧都混成了何情身边小妹妹辈。】

　　【阿情成了赵家最大，话语权最受尊敬的无名正宫。】

　　…………

　　【2017年，23岁的赵成是赵家小字辈最洒脱的存在，吃喝玩乐没有人比他更懂，也没有任何大志，就想快快乐乐享受一辈子。】

　　【赵成发现，不管他选择哪个领域方向发展事业，努力一辈子也不可能比得上你的随意相关安排，因此选择躺平。】

　　【日常最大爱好是游山玩水中给何情打电话，发视频让母亲在精神上跟他一起观看新世界。】

　　【2017年互联网大时代，赵成是全网最受欢迎的首富之子，国民老公，身边网红或小明星一月一换，备受国民追捧，一段恋爱一套房，学到了你的皮毛之力……】

　　【何情从80年代跟着关家慧学地产投资，手里房源足以让赵成这样子浪100年还绰绰有余，但她超级吐槽，我的大孙子呢？怎么等了这么久还没影？】

　　【阿情最佳国民母亲的互联网地位、形象牢不可破。】

　　…………

　　“模拟结束，是否领取奖励。”

　　赵东淮是扶着腰看完这次模拟的，他表情还在变幻中，就见何情领着赵成进别墅大院了。

　　还差2个月才3岁整的小赵成，已经欢快的撒开小短腿跑来，“爸爸，爸，我要吃你做的糖葫芦，你就给我做一串吧？”

　　跑到赵东淮身边抱大腿后，小赵成开口就是卖萌脸撒娇，“我去好运来旗舰店，尝了好几个大师傅做的糖葫芦，和爸爸你做的差太远了……”

　　“老爸你是全世界最棒的！”

　　赵东淮差点看瞎眼。

　　阿情都是怎么教孩子的啊……不过，不过这第一次模拟赵成，包括他两个弟弟，其实赵东淮发现，几个孩子这样的未来，并不坏。

　　未来23岁就开始人间清醒，成为吃喝玩乐没有人比他更懂，一个月稳定换新人，100年下来也最多送1200套房子？？全民追捧的国民老公？

　　这特么的可比他这当爹的花心多了好不好！

　　你对得起那么友善有爱心的两个双胞胎弟弟？？赵新和赵兴的一生之敌就是眼前的小成了吧？？

　　要为此多做些什么么？可赵东淮发现，赵新和赵兴的成年状态，其实很好啊……一个最疼老妈，20岁就本硕毕业，专精某个行业领域，也不急着创业只想让邱淑珍开心幸福。

　　另一个对救死扶伤立了大志向！

　　这比第一次模拟赵正时，赵正那个赵家老二玩推广某团送餐创业、对标着赵氏物流电商想要另起炉灶搞新的电商，还好多了。

　　也比赵正那个最靓仔的下一代，动不动情伤以及事业受挫好多了。

　　他还在无语，何情就笑道，“小成想吃串糖葫芦，你还犹豫什么？放心，有我看着，不怕他吃坏牙。”

　　赵东淮张张嘴，无言以对，这哪里是坏不坏牙的问题啊，可是他也没办法向何情解释，这到底是什么问题。

　　他自己都说不清。

　　这是现代版的母凭子贵？阿情在几十年后混成了老大？不争不抢的样子……气炸关家慧和周惠敏？

　　他只能抱起赵成道，“好，等你和妈妈探望过你邱姨，我就给你做糖葫芦。”

　　………………

　　时光流转，11月9号，鲁省某地。

　　赵东淮自驾抵达（我们到了没？）剧组，他刚下车，媛媛就从剧组里跑了出来，跳到了他怀里。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但她也知道阿珍生双胞胎，后续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新人到来，这近一个月都只能打电话粥，以及她暂停拍摄，飞回港岛找赵东淮要他欠下的巨额账单。

　　这次赵东淮来探班前，她都六天没见到人了啊。

　　足足口头自辩了好几分钟，她才娇笑着道，“剧组已经杀青了，荣哥和丽姐他们都是去枣庄游玩了……”

　　“现在里面是一些场务小工之类在收拾布景的各种道具，要不要一起逛逛枣庄？”

　　在她话语下，赵东淮还没开口，樊冰冰就跑来道，“我说媛媛姐，你收收味，我还在看着呢。”

　　高媛媛回眸瞪了她一眼，“切，这都年底了，等元旦之后你肯定比我更馋……”

　　樊冰冰翻着白眼吐槽，“不可能，口舌之争能有什么好玩的，我不可能像你这么色……”

　　媛媛眨眼，落足下地拉着赵东淮就向大房车走，“走，跟我回屋，让冰冰把门吧。”

　　反正几分钟的口头自辩已经感动的掉眼泪了，之前是怕樊冰冰吐槽她才说什么要不要逛逛枣庄的。

　　被吐槽后？把门小妹的妹位牢不可破。

　　……………………

　　赵东淮的探班也就是呆了三天，看着剧组在枣庄玩了三天，牌照录像留念什么的。

　　这个97向98过度的年，圣诞元旦节日档，最大的大片就是（猩球崛起）了，虽然他是主演兼导演，媛媛的女主，可是刘德桦、任闲齐、张雪友等等歌坛明星，包括王婧文在内。

　　还是自发跑着在欧美亚太开演唱会，为猩球崛起造势了。

　　德普和beyond也是一样的。

　　宣发方面都不需要赵东淮做什么。

　　他只是在（我们到了没？）剧组和港岛来回跑……毕竟阿珍之后，阿欣、阿歆、章敏、小賢、阿虹、詹妮弗·康纳利，包括周惠敏的二胎，陆续来了。

　　时间刚到12月底，（我们到了没？）杀青进入后期制作，大剧组团队也回了港岛，这股添丁潮还在持续中。

　　（猩球崛起1）也是上映就大火，内地首周加次周12天就砍下来6.9亿人民币票房，港濠弯星马泰岛韩则是5.1亿港币。

　　欧美相加1.6亿美刀。

　　猩球崛起顺势把时间都带入了1998，元旦长假还没结束的地区，多得是观众进入戏院，欣赏这一场种族战争的史诗级大片。

　　1998年1月8号。

　　华园一期六号楼，高媛媛一脸嫌弃的拍门，“快点，姓樊的，咱们还要出门买满月礼呢，你賢姐可是你第二恩人兼伯乐，你磨磨蹭蹭做什么呢？”

　　她拍的不是樊冰冰家的大门，是在冰冰家内部拍一层主卧室门呢。

　　冰冰还是磨蹭了十几分钟，才踩着飘落云端着步子走出来，“走吧，媛姐。”

　　高媛媛不可思议瞪着她，“你不脸红？”

　　小樊一脸无所谓，“脸红什么啊，我都17岁了，让老板指导一下我的吻戏技巧怎么了？童星出道，到了成年时，转型，多学演技表演而已。”

　　“我可是努力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该脸红的是你好吧，又让我听你唱半晚歌，严重的噪音扰民！”

　　她很坦然自己去年年底的时候飘了，觉得口舌之争没什么了不起，但过了元旦又长了一岁，姓赵的太好玩了。

　　不亏她帮这两位端水倒水洗了几个月的脚，和这个一比，好像美食什么的也没多大滋味了。

　　高媛媛认真盯着冰冰，发现对方一点羞愧情绪都没有，那种坦然大气的姿态……

　　小高深吸几口气，拍着良心道，“我不气，不气，走，快去给賢姐家的小中选满月礼物，选好了，忽悠老板给我恢复特供食材。”

　　樊冰冰愕然，“什么特供食材？”

　　高媛媛欢快解释，“就是特供食材啊，随便一些特供食材，咱们的稀烂厨艺自己做，味道都能比上老板精心烹饪的滋味了，我都断了两年了，想死我了。”

　　“就是那些特供大补食材，才让我从一米六三窜到一米七五啊，小笼包变成柚子的。”

　　“你看賢姐二次发育，竟然一下子冲上了仅次于李智和叶雨卿那个档次，就知道特供食材有多补了。”

　　冰冰瞪大了眼，无语的看看高媛媛，再回头看赵东淮，眼里全是幽怨，姓赵的也太狗了……不对，不能这样在心下吐槽了，不然她成什么了？

　　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拉着高媛媛就跑路了。

　　这几个月即是过年，也是添丁多子多女繁忙期，大潮至少进入1998年2月份才终结。

　　来日方长，98年了啊，她才17岁，有的是时间忽悠赵东淮让媛媛姐也出人命官司。

　　………………

　　亚视办公室。

　　当赵东淮回来时，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阿珍、何情都在这里忙了起来，看到他回归，阿珍笑道，“老板，1998了啊，贺岁档大片除了星仔那部（功夫），小高他们的（我们到了没？）也能剪好吧。”

　　“郭富诚吃过（浪漫樱花）那一波福利，又请了董嫙重新拍了一部歌舞电影，看来还是想更进一步宣发他的舞王形象啊。”

　　“加上徐珂的（黄飞鸿3狮王争霸），王晶的（黑马王子），这贺岁档也够卷的啊。”

　　赵东淮点头，没说话，1998来了，更恐怖的1998特大洪灾也要来了，还好，有过1991华东水灾抗洪先例。

　　很多事按照上次的方案走就行了，毕竟华夏基建狂魔的称号不是假的。

　　这次也不需要赵东淮提前跑了，91年的抗洪就是很成功的先例，官方一直在按部就班做大事，情况会比原轨迹好太多倍了。

　　91华东水灾原本受灾人口一亿多，死亡四五百人，经济受损90多亿人民币，1998这一轮原轨迹是受灾2.23亿人，死亡就有4000多人，倒塌房屋近700万间，经济损失1660多亿。

　　坐在办公桌后，赵东淮好奇道，“你不好好在屋里养身子……”

　　阿珍坐在他腿上笑，“我养好了啊，你给的那些补品不是假的啊，你现在让我连续后空翻翻十几个跟头都没事，要不翻给你看看？”

　　赵东淮，“……”

　　阿情都忍不住笑道，“阿珍你真可爱，怎么会想着翻跟头？对了淮哥，你新一年有什么动作啊？”

　　赵东淮笑道，“休息一阵子再说，不过小高有（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要拍，阿佳妮也有（生化危机1）要拍，同时还有（哥斯拉）的项目，德普的（加勒比海盗1）。”

　　“这几部大片是98年赵氏影业的大动作了，我不急，先缓缓。”

　　虽然他也不忙不累……但缓一阵子，多陪好几个产妇也是应该的。

　　哥斯拉原轨迹里1997年5月就开始拍摄了，98年5月就上映了，但这个位面赵东淮抢版权抢的早，抢的足够多。

　　想翻拍哥斯拉也是在港岛拍摄的，至于格斯塔的前期模型、道具等等，都已经兴建的差不多了。

　　找蓝乃才、陈木盛、黄健新……等等，好吧，这一票拍惯了大特效的电影，分成三个组拍哥斯拉和生化危机1、加勒比海盗都足够了。

　　黑客帝国也屯了那么久了啊？不过也不急，98年开拍还是99或2000，差别不大。

　　………………

　　1月9号，京城。

　　吴景抵达好运来旗舰店，被老冯惯例性吹捧着迎接进包房后，老冯笑道，“景哥，马上就是贺岁档，预祝你主演的功夫全球大卖，跟着星爷和冰冰姐一起横扫世界。”

　　樊冰冰继高媛媛之后，成为了第二个导演学徒，助理，这起家姿态也不是秘密……毕竟（我们到了没？）全剧组那么多人呢。

　　徐珂的（黄飞鸿3）剧组也是一大堆人。

　　消息扩散，知道的自然都知道了。

　　吴景大笑，“应该不错，星爷熬了多年的本子质量有保证，对了，这位是？”

　　等他看向包房里另一个人，老冯快速介绍，“景哥，这是老刘，老刘是个作家，他写的（温顾一九四二）绝对是本好，我93年看了就想把它拍成电影了。”

　　“遗憾的是蹉跎多年一直没机会，在拍（甲方乙方）时，我也想过拍（一九四二），但是这个项目有点大，我也不敢随便乱动。”

　　“万一搞砸了投资，罪过就大了。”

　　“这不是四月份（不见不散）票房大爆后，我想新点子么，就和老刘凑在一起，熬了半年多，把（一九四二）剧本化了，如果你有兴趣，咱们就开拍。”

　　“不过我也得把话说在前面，这部电影就算拍，也是大投资，大制作，票房却可能会失败，赔钱，或许能在奖项上有收获，但我也不敢保证。”

　　伴随这些话，老刘也把剧本、都拿了出来，补充道，“一九四二是说的我们豫省在民国1942年大饥荒，3000万人受灾，饿死300万人的故事，主题有点沉重……”

　　“当年的豫省，还是全民抗战时期和鬼子的主战场。”

　　一句话就让吴景动容，也没办法不动容。

　　饿死300万人，一行冰冷的数字足以证明那一年的可怕。

　　吴景深吸一口凉气，“你们先坐，我看剧本，本子只要没问题，这部电影我就投了。”

　　他其实也不想一直局限在动作片、耍帅卖酷领域啊，至于投资？哪怕投资上亿，只要能讲出好故事，他也不怕亏。

　　就说一件事，从5月份开始，先锋科技的万艾可（伟哥）从港濠弯起爆，暑假期杀入欧美市场，截止1月1号，它在1997年全球总销量是4000多万片。

　　一片一港币的提成，吴景只是代言万艾可就赚了4000多万港币。

　　如果1998年销量更多，比如全球销售六七千万片，他只是代言万艾可两年，表面分成就一亿了。

　　这里面当然是先锋科技赚的最多，港岛售价78港币一片，运输去岛韩、欧美，不管交多少过关费用、交多少税，那反映到最后就是零售价更贵。

　　比如在港卖10美刀，欧美零售可能是15或20美刀。

　　1997应该说是半年多点，先锋科技的销售额已经破50亿港币，成为了即便是油尖旺和中环，也很寻找到能和它比肩的大企业了。

　　大埔的发展也是日新月异。

　　吴景的代言功不可没，他是全球动作巨星之一，哪怕是后起之辈，代表作能打啊。

　　不管是古惑仔系列还是越狱系列，还有杀破狼，票房和收视率都在欧美爆过，热血更是在岛国南韩超级爆裂，当广告片流传到那边，暑假起步已经算是晚的了，依旧超大力干爆市场了。

　　97春节之后拍摄功夫，是全新的大片，功夫拍完了，他又和金城伍一起拍了部（马永贞），也是方逸嬅投资的。

　　但不管（功夫）还是（马永贞），依旧是动作片，喜剧类。

　　他92年主演（美人鱼）里的廖先生出道，五年多过去，的确想尝试下新的发展方向。

　　半个多小时后，吴景放下剧本，感慨道，“这本子我投了，一个亿够不够？我也来演个角色，不是主角也无所谓。”

　　“就算亏钱，这样的历史灾难故事，也该让无数人去关注，感触一番，更容易让现代人明白，新华夏的和平世界与袁爷爷，都有多么伟大。”

　　冯小刚大喜，“多谢景哥。”

　　老刘激动的举杯，“多谢景哥，把这个故事搬上大荧幕，也是我这么多年的执念和夙愿了。”bïmïġë.nët

　　明知道大概率赔钱，还投资的这么干脆，这真就是为了艺术奉献了。

　　吴景摆手，“客气什么，主要是本子写得好，那么大的灾难，怎么抓住一条主线拍，也不好说，你既然写好了以樊殿元这一个逃难的地主一家为主线，我估计对这个角色感兴趣的，会有很多呢。”

　　“要不我打给赵娅芝那个芝姐，问她有没有兴趣来客串个角色？”

　　老冯大笑，“景哥你决定就行。”

　　吴景抓起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拉她过来主要也是分摊风险，降低成本……”

　　虽然说赵娅芝只是祖籍汴梁，在回豫省开芝姐豆腐乳工厂之前，她基本没回去过，可现阶段她的厂子生意不错，销量不错，还帮着代言太太乐鸡精等等。

　　那位只要有闲了，没少和丈夫黄锦申在豫省跑来跑去的。

　　吴景还想请陈德蓉来演个逃荒灾民的，不为别的，就为了票房号召力，但他怕陈德蓉吃不了那种苦啊。

　　请阿芝客串光头媳妇，戏份不多也好拍，不吃苦，多多少少能吸引一些阿芝的影迷……

　　天灾人祸主题的电影太沉重太压抑了，只能多联系一些明星好友加盟，才好拉票房。

　　他为了好电影不介意亏钱投资，但若能回本，肯定还是选择保本啊，混了这几年，他也是有一定人脉的，不过吴景还是挺意外的，他也没想到拍（甲方乙方），（不见不散）的老冯。

　　竟然能拿出来一个这样的本子……

　　就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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