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夯扬起脖子喝了一大口酒说:“我感觉到应该叫做烤鱼,你想啊,都烤焦了,在不叫做烤鱼,就对不起灶房那堆柴禾了。”
一席话说的大家哄堂大笑,
雷碾子气的白眼一翻怼到:“烤鱼就烤鱼,你不吃鱼,嘴还不闲着,是不是热鱼还堵不住你的冷屁股呀,”
史大夯被怼的一时语塞,大家看到史大夯的囧样,又是哄堂大笑不止。
这时候,景铁锁站起来,指着这道“菜”说:“我看应该叫做干锅鱼,不烧干锅就做不出这样的鱼,所以应该叫做干锅鱼。”
雷碾子一听插话到:“本来我是做红烧鱼的,锅里面有水的,烧成干锅可不是我的本意。”
“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我是就着这个成品再起名字,干锅鱼已经非常抬举你了,你就知足吧,”看来景铁锁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
“不如叫劫后鱼生吧,”仆人坐的那一桌有人出主意。
费叶平摇摇头说:“这个名字不喜庆,不行啊,”
杨树根接着师父的话说到:“鱼都做成这样子了,还劫后余生呢,我看叫皮焦里生得了。”
“这个名字好,起到点子上了,说了大实话,嘻嘻……”
“皮是焦的,里面的肉是生的,哈哈……这个名字确切,哈哈………”
史大夯和景铁锁,跟着杨树根屁股后面,推波助澜使着坏。
费叶平看着三个活宝抱成团怼着雷碾子,刚要出言制止,
却见雷碾子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指着仆人那一桌问道:“鱼做焦了吗?焦了咋啦?”
然后又指着三个师兄弟问道:“焦了?很好笑吗?真是少见多怪,没见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买两尾鲤鱼,又为什么要把汤汁烧干?我为的就是要把这两尾鲤鱼烤焦,因为我这道菜的名字叫做绝代双(娇)焦,只有焦了才能名副其实啊。”
雷碾子一口气把话说完,洋洋得意的看看三个活宝师兄弟,然后傲慢的端起一杯酒,旁若无人的一饮而尽。
两桌人都炸锅了:“绝代双(娇)焦,亏他想得出来,”
“人才啊,这种词汇都能搬出来,”
“焦了就叫绝代双(骄)焦……有意思,”
“不管这道菜好吃与否,这菜名是有创意啊,”
“………”
顾玉娘字也是笑的花枝乱颤,用手指指雷碾子说:“碾子,这菜名就是你给师娘最大的惊喜,能把全家人都乐成这样子,也只有你能做到了。”
费叶平擦擦眼睛,用“训斥”的口气说到:“以后吃饭的时候,你是不许说话,不然影响大家进食,若是再犯,就把你送到庆康大人府上去,我们这里不要你了。”
顾玉娘信以为真,立马杏目圆睁娇呵到:“碾子是我家人,凭什么送到别人府上去,我们家就是再不济,也能养活起他,碾子,你那里也不去,只要有师娘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记住,没有师娘的话,我看敢把你撵出门,”
说完气呼呼的把筷子放下,死死的盯着费叶平,
费叶平则是避开顾玉娘的眼神,端起酒杯招呼大家:“嘿嘿,咱们喝酒,喝酒……”bïmïġë.nët
大家看见费叶平,向老鼠见了猫一样怕顾玉娘,都端着酒杯偷偷的乐了起来。
吃到最后,那几个仆人都走了,两张桌子上就剩下那道菜“绝代双(骄)焦”,
费叶平把顾玉娘请了出去,安顿好以后,又回到了饭桌上,
对着徒弟们直奔主题说:“今晚就去把你们探好的墓冢开了,不管收获咋样,就当是用新家具练手呗,”
景铁锁问道:“那咱们就拿开坑的工具,小铲还拿不拿?”
“拿上,到哪里让我比较比较,看看有没有戴子瑾说的那么神奇,”费叶平想了想说。
几个徒弟站起来对师傅说:“师父,我们就先撤了,收拾收拾该拿的工具,”
费叶平美美的抽了一口水烟说:“记住,月上柳梢时出发。”四个徒弟点头应允,转身极速离去。
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头了,费叶平来到了大门口,四个徒弟来到了,
费叶平问景铁锁:“工具呢?”
景铁锁嘿嘿一笑说:“师父,我看今晚的月亮太亮了,背着那些工具太显眼,所以在下午的时候,我就把工具拉到野地里藏了起来,咱们等一会过去一拿就好了。”
费叶平会心一笑,拍拍景铁锁的肩膀,表示欣赏他这种做法。
然后手一挥低声说:“出发,拿到工具以后,抄小路直奔打麦场,”
师徒几人来到了打麦场,杨树根凭借记忆,确定了一个墓冢的位置,
史大夯急忙打开粗布包,拿出扎杆,一节一节的连接起来。
费叶平在月光底下,模糊不清的看着史大夯,连接起来的“神器”,心中泛起了莫名其妙的烦躁。
杨树根接过史大夯手中的扎杆,在记忆中的位置扎了下去,然后又挪了几个点,
再探了几下对费叶平说:“师父,那座墓穴就在这里,我马上把它方出来,一便您察看。”
费叶平风轻云淡的说:“探吧,我看着呢。”
杨树根拉起扎杆,飞速在那个探眼周围探了起来,景铁锁则是蹲在杨树根后面,为他探出来的探眼,插上玉米皮。
费叶平第二锅子水烟没抽完,
杨树根拔出扎杆,出了一口长气说:“师父,墓道方出来了,离它三尺远就是你说的窑洞式墓室,要不要在探探,”
费叶平急忙喷出嘴里的浓烟,咳了两声说:“出来了,这么快就出来了,不会是提前探出来给为师表演的吧?”
景铁锁给费叶平解释道:“师父,这玩意比洛阳铲效率高,速度超快,而且准确率蛮高的,你以后就会相信了。”
费叶平狐疑的放下水烟袋,对史大夯说:“把小铲给我,让我看看有没有花土。”
然后又问杨树根:“告诉我,到墓室底部有多深,我要用小铲测测这玩意的准确率。”
杨树根略一思索答到:“深度应该是一丈七吧,不会错,就是一丈七,”
杨树根这边说着,史大夯那边已经开始借着月光,丈量起绳子来了。
几个呼吸间,史大夯把带绳子的小铲递给了费叶平,
费叶平在杨树根方出来的墓道里,有板有眼的开始下铲了。
等到手中的绳子,随着小铲全部进入了地下时,
费叶平知道一丈七的深度到了,马上吩咐徒弟说:“给我把油灯点亮,我要看看土质。”
雷碾子担心的问道:“师父,你说这墓道里面没有棺椁化成的灰土,如何形成花土呢?又如何辨别是不是墓道呢?”
费叶平抬头看了看月亮,然后对徒弟们说:“这个好辨别,墓室里面要是坍塌了,看花土是看块中间夹着的,那层薄薄的灰土,墓道这边看得起熟土,也就是地表上面种过庄稼的土壤,这些土壤在墓道回填时,被无意之间埋到了墓道底部,我们找到这些熟土,就找到墓道的底部了。”
雷碾子又问道:“那要是这些种过庄稼的土壤,没有被回填到底下,我们不是找不到了吗?”
景铁锁抬手照着雷碾子脑门就是一下,
然后用教训的口气说:“你真是个猪啊,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师父老早就说过,不管他是多深的坑,这些土只要被挖出来,在填回去,那么就是过了百年,千年之后,都和四周的土质不一样,我都记着呢,你咋就忘了呢,你要这个脑袋就是为了吃饭吗?”
雷碾子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脑袋,傻笑着说到:“嘿嘿………可能师傅说的时候我没在跟前,但是有师兄你在就行了,反正你比我记性好,省的我记错了,又惹得你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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