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在心里默念:“打开。”
忽地一片光幕出现在陆阳的脑海里。
阮小五
力量80、速度52、技巧(水战)96、智力21、魅力15
武器熟练度:长柄(480)
这就是能力数值化吗?把每一个好汉的能力值都以具体的数据排列出来,面板强弱一目了然,好功能。
我看看我的。
陆阳
力量72、速度84、技巧(马步战)110、智力63、魅力84
武器熟练度;长柄(630)、弓箭(560)、单手(320)熟练度低于100的不予显示。m.bïmïġë.nët
差不多,不过我的魅力明显要高不少,这可能就是长得帅的好处吧。
阮小五跳下船来,向三爷喊道:“三爷,您刚才叫我。”
三爷回答道:“小五,你二哥呢?”
“二哥去泊子里打鱼了,还没回来。”
三爷听了挠了挠头:“小二不在,这如何是好。”
阮小五快步跑过来,脸上挂满了笑容,不过配合他那张脸,简直比哭还难看。
“三爷,找二哥有事啊,有啥事跟我说啊,二哥能办得,我也能。”
三爷摇了摇头,没有回应。
陆阳看三爷的反应也有些疑惑,于是和三爷说道:“这不是小五哥在吗,干嘛非得找二哥啊,左右不过是进水泊里转转,小五哥应该也行。”
三爷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阮小五已经接上话了:“哎呀,我说啥事呢。不就是带客人进水泊吗,有什么难的,交给我了。客人来我船上吧。”
三爷似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好吧,你去可以,但一定要照顾好客人,回来的时候再抓两条大鱼,今天晚上去你二哥家里吃饭。”
“我都多大的人了,知道好赖,三爷放心,我肯定给这位官人招待舒服了。”
阮小五热心的来帮陆阳提行李,陆阳也没有拒绝,他在来的时候身上只带了不到十两散碎银钱,其他的都换成了李氏商行的票据,只要拿着票据去任何一家州城的李氏商行都可以直接提出5000两白银。
这张票据陆阳随身携带,包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陆阳把手里的缰绳交给三爷:“三爷,马后面的那个包里是饲料,等会您帮我喂一下。”
阮小五把陆阳的行李包裹先放在了阮小二家里,三爷也牵着马,把它拴在了屋子旁的栅栏边上。
陆阳随着阮小五跳上了船,这种小舟极不稳当,重心一旦偏移就会摇摇晃晃。
只见阮小五手持一杆长竹竿,左一支,右一撑,晃荡不止的小舟顷刻间便趋于平稳,好俊的控船手段。
他撑着船向芦苇深处划去,陆阳便坐在船头欣赏周围景色。
真个是奇秀多姿,群峰巍峨,争妍斗胜,气势磅礴,港汊里曲折回环,有村有溪;群山间峻峭高耸,幽深寂静,别有佳趣。此时刚刚雨过天晴,从远处望梁山,一派苍茫氤氲,群峰若隐若现,有山花朵朵,点缀其间,真是美不胜收。
阮小五看陆阳好像看的很开心,他反正是天天看,早就看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客人是哪里人士,为何要来俺们石碣村。”
陆阳把对三爷说过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阮小五点头道:“原来是东京里来的官人,失敬啊。”
陆阳在周边转的差不多了,他一直想上岛上看看,于是就和阮小五提道:“小五哥,我听说梁山泊中心有个大岛,上面风景秀丽,物产丰富,你可否带我去看看。”
阮小五一听说陆阳要去岛上当时便摇了摇头:“官人你有所不知,现如今那岛上已经聚集了一波盗匪,足有百人之多,就咱们两个,万万去不得。”
陆阳一听这个,顿时来了兴致:“小五哥,你常在水泊行走,可知道那伙盗匪的底细。”
“怎么,官人还想清剿他们不成?”
陆阳摆摆手:“我就单枪匹马,怎么清剿这上百的匪寇,只是从前我老听闻梁山泊内多大寇,好不容易遇上个明白的,正想请教一番。”
阮小五一边撑船,一边随手折下一支芦苇杆,剥了叶子,含在口中,只听他言语不清的说:“到里面的多是之前附近村子里的渔民,拖家带口的有三五百人,青壮不过百,就是因为青壮太少,挣的钱交完了税连老婆孩子和父母都养活不了,这才跑到那水泊里定居,说是盗匪,其实就是不交税的黑户。有时候会拿岛上的东西来向俺们换些锅碗瓢盆,衣服盐米之类的,都是可怜人。”
陆阳暗暗点头,手指轻轻的一下一下叩击着船帮,向阮小五说道:“没想到小五哥也是个伤感之人。”
阮小五哈哈大笑道:“什么伤感之人,我是怕自己哪天也和他们一样交不起税,跑到水泊子里出不来了。”
最终陆阳还是没有进入梁山岛,不只是因为他没带武器,最主要的的原因是敌势不明,知己不知彼,是故不可轻动,阮小五说会有人来向他们换取生活用品,到时候抓住一个问清底细再做打算。
两人回到了石碣村,三爷已经在张罗着准备酒菜款待陆阳了。
一个健壮妇人抬了一口大铁锅出来,直接放在了外面临时围成的土灶上。
她旁边是一个块头阮小五还要大一圈,头戴破头巾,身穿旧衣服的赤脚壮汉。
那人只生得是两眉竖起,血盆大口,胸前一片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手臂有千斤力量,眼中射万道寒光。人称立地太岁,混世魔王。
阮小二正在院里劈柴,手起斧落,小儿腰围粗细的原木应声两断。
他直起腰,用身上的破衣服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正巧看到回来的阮小五和陆阳。
“三爷,小五和客人回来了。”
三爷听了,朝院外瞄了一眼,果然是两人归来。
他立刻放下手里杀到一半的鲜鱼,出来迎接,在陆阳周围左转转右转转,确定了没事以后才放下心来。
陆阳不解的问道:“三爷,您在我进水泊之前就有些不对劲,到底是担心啥啊。”
三爷看阮小五进屋帮忙去了,这才小声告诉陆阳:“我怕的是小五这个兔崽子。你有所不知,这小子一有钱便要去赌,我怕他欠了钱还不上,把你带到水泊里暗中害了,夺你的钱财。小二前年已经成家,而且性子稳重,所以我才会想找小二带你进去。”
陆阳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不会吧,我在水泊里和小五哥也谈了不少,我看他不像是会谋财害命的人。”
“哎呀,小五性子是不错,但是沾了赌就不一定了。你年纪轻没见过,那输红了眼的赌徒可是什么都敢干。”
陆阳向三爷道了个谢,称一定谨记。
三爷说:“你可千万记得不能沾赌。”
陆阳连连称是,直把三爷请回了院里。
三爷再度抄起手中的尖刀,继续未完成的杀鱼大业,陆阳打眼一看,竟是两尾接近二十斤重的金色鲤鱼。
陆阳惊叹道:“三爷,这是黄河鲤鱼吧,这么大的可不多见了。”
一旁的阮小二把手中的斧头住在地上,拿手扶着斧回答说:“不错,是黄河鲤鱼。之前黄河决口,大水汇聚在梁山之下形成了这八百里水泊,大水也带来了黄河的鲤鱼,湖里虽然不多,但总是打渔偶尔还是能碰上,却有一点,我从小随父亲打渔,至今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黄河鲤,兴许是水伯知道了我家里要来贵客,刻意送了两条也说不定。”
三爷听了很高兴,老人就信这个。
阮小五从屋子里面抬了一张桌子出来,此时外面响起了一个粗壮的声音。
“二哥,五哥,酒打回来了!”
原来是阮小七。
阮小五带着陆阳进了梁山泊之后不久,阮小二和阮小七就相继归来,三爷吩咐阮小二在家劈柴,招呼做饭,让阮小七去镇子上打两坛子酒回来。
却见那人疙瘩脸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腮边两缕淡黄须,身上交加乌黑点。浑身如铁打,疑是顽铜铸就。休说庙里恶司神,果是人间刚直汉。村中唤作活阎罗,世上降生真五道。
只见阮小七头戴一顶黑笠,身上穿个破布背心,补丁一个叠一个,放到现在说不定还能上个时装周。腰间系着一条生布群。手中提着两坛酒,晃晃悠悠进了院。
他把酒放下,指着陆阳向三爷问道:“这位就是贵客吧?”
三爷点点头。
阮小七脸上也是漏出了欢心的笑容:“客人稍作,我去倒酒。”
这阮家兄弟却是义气慎重,而且热情好客。
陆阳也不好意思闲着,他取了五个碗来放在桌子上,几人围着桌子坐定。
摆了一席全鱼宴。
在场有长辈,几人都等三爷先动了一筷子,这才开始大快朵颐。
陆阳跟三爷和阮氏三兄弟碰了一下碗,将碗中水酒一饮而尽。
不出所料,只是普通的的劣质酒,香气谈不上,口感也一般,酒液浑浊至极。
不过大部分的底层贩夫走卒都是喝的这种酒,甚至有的还要掺水,陆阳喝惯了蒸馏白酒,猛地又回到了解放前还真是有点不适应,不过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任何的不适,反而常带笑容。
他起身去到枣红马旁边,从马鞍袋里拿出了两袋经过杨家酿酒师调整过的精酿白酒。
“来,今天承蒙三爷和阮家兄弟招待,我这里有只东京才能喝到的美酒,今天跟大家分享了。”
几人一听,是东京才有的美酒,顿时眼睛就盯着酒囊,不舍得移开。尤其是阮小五,哈喇子都要流到桌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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