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样的伎俩已被人识破,已然失去了意义。
不过这也难不倒卢军,这家伙还是有点本事的。
接下来,卢军摸出了一枚铜钱走到墙角,正准备往土里埋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动,急急回头……
果然,院中多了一个人。
“是你?”
卢军阴沉着脸站起身来。
“没错,是我!”
许长安一脸嘲弄的笑容。
其实,二人并不相识,彼此间第一次相见。
但,心里都有数,能猜到对方是谁。
卢军恶狠狠道:“小子,大家都是同行,你又何必挡人财路?你要知道,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凭你?还不配称为同行。”
“那你便去死!”
卢军凶相毕露,抬手捏诀,想要抢占先机。
可惜,他万万没料到对手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砰!”
没等他来得及施法,一道掌影袭来,当场将这家伙打得不省人事。
醒来时,发现身处一片小树林中。
“小子,我警告你……”
“啪!”
一个耳光,顿让卢军清醒过来。
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最好还是放低姿态。
于是,强忍屈辱与怒气,压低声音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许长安似笑非笑:“你说呢?”
“你放了我,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许长安眉头一动,问道:“一千根金条,有没有?”
卢军:“……”
靠,还真敢狮子大张口。
“既然没有,那就别说你有钱。”
卢军脑子一热,恶狠狠威胁道:“小子,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师父绝不会放过你。”
“哦?你师父是谁?”
卢军哼了一声:“听好了,我师父乃是诸葛一门的后代诸葛真……”
“抱歉,没听说过。”
“你……啊……”卢军突然惨叫了一声。
“如果你不想生不如死,还是老老实实交待,是谁让你毒害庄家小少爷的?”
一开始,卢军还嘴硬,但架不住许长安一通分筋错骨手,终于乖乖交待了一切。
“是……是庄家大夫人、二夫人……她们许了我十根金条……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钱办事……”
“如此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做的出来,活着只会祸害世间……”
不久后,许长安返回客栈中。
秋生迷迷湖湖醒了过来,揉着睡眼问:“搞定了?”
“不错!”
许长安将之前的经过大略讲了一番。
“你把他杀了?”秋生大吃一惊。
许长安笑着摇了摇头:“杀了他,岂不是连人证都没有一个?放心,明天等着看好戏。”
次日上午,许长安又一次来到庄府与庄大兴见了面。
“庄老爷,事情差不多弄清楚了,令公子的病因乃是人为。”
庄大兴吃了一惊:“人为?有人要害他?”
“庄老爷,你心里难道没有一点数?”
一听此话,庄大兴不由脸色一惊,神色数般变化,看样子心里隐有所猜。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日里,我用石灰毁掉的那些花草便是对方的精心布置。
一到晚上,阴气汇集,尽皆流入令公子的房间,令之阴气入体,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再加上有人故作好心,不停地送上滋补之物……”
“咣!”
庄大兴手一抖,手中茶碗跌落在地。
“看来,庄老爷心里也知道是谁了?”
不瞒庄老爷说,昨夜,那个人又一次潜入贵府想要再次下手。
在下早已猜到对方的意图,跟随在后,将之擒获……”
“人在哪里?”庄大兴急急问。
“就在我所住的福来客栈附近的一处破屋里……”
许长安详细讲了一番卢军交待的情况。
“唉……”
听完缘由,庄大兴不由长长叹了一声,眼神有些悲怆。
其实他也不傻,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两个夫人会如此心狠手辣,竟对他的亲生儿子下此毒手。
“怎么,庄老爷是不信,还是不敢接受现实?”
“我……”
庄大兴正待开口。
“老爷,别信这小子的鬼话……”
就在这时,大房夫人匆匆闯了进来。
许长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这女人,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
刚才,许长安与庄大兴谈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声调。
外面站着好几个下人,他相信,其中必有大房夫人也或是刘管家的耳目。
要不然,大房夫人会来的这么及时?
显然,庄大兴心里也有数,沉下脸喝了一声:“你怎么跑来了?”
大房夫人振振有词:“老爷,你千万别信这小子,他有什么本事?无非就是想骗几个钱。”
说到这里,又瞟向许长安道:“你别在这里蛊惑我家老爷,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这女人的语气,既有威胁,也有一丝利诱的意味。
许长安站起身来,笑道:“这位便是庄大夫人吧?庄夫人一来便咄咄逼人,认定在下没有本事,是何道理?”
“难道不是?”
“在下有没有本事,最有资格说话的应该是三姨太,以及庄小少爷。”
一听此话,大房不由脸色一惊:“你什么意思?”
许长安没有答理,转身庄大兴拱手道:“庄老爷,方便的话可否将三姨太以及小少爷唤来?”
“这……福儿体子虚,恐怕……”
不等庄大兴说完,许长安笑道:“无碍,我相信小少爷的精神好了很多。”
“好吧,去唤小少爷与三姨太到前厅来。”
“是,老爷。”
不久后,三姨太带着儿子一起走进前厅。
“福儿……”
庄大兴眼见儿子的精神果然好了许多,不由惊喜不已,快步迎上前去。
大房一脸惊愣,随之假惺惺走上前去:“恭喜妹妹,看来福儿的病好多了。”
三姨太不露声色回道:“还得感谢大娘子一片好心,送了不少滋补品,福儿方才有所好转。”
一听此话,大房脸上的肌肉不由颤抖了几下,尬笑道:“妹妹客气……”
“啪!”
这时,庄大兴实在是忍不住心中怒气,一巴掌扇了过来。
大房痛得尖叫一声,随之不敢置信地瞟向庄大兴,颤声道:“老爷,你……你竟然打我?”
“不错,老爷打的就是你!福儿被你害成这样,你居然还有脸在这里装好人?”
大房顾不上捂脸了,一副泼妇的神态嘶吼道:“老爷,你在说什么?你竟然说我害福儿?”
“别装了,你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又怎知天网恢恢?
你请人在偏院动手脚,害得福儿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明知他这般虚弱,竟然还假装好人送些大补之物,盼着他早些……”
说到这里,庄大兴心口一阵绞痛,差点跌倒在地。
“老爷……”
“庄老爷,你没事吧?”
许长安及时扶住了庄大兴,暗自输了一缕内气,助他理顺了气血。
“没事,我没事……”庄大兴疲累地摆了摆手。
大房又开始耍泼:“老爷,你怎么能冤枉我?你居然信一个外人的话?信这贱女人,信这小野种……”bïmïġë.nët
“啪!”
庄大兴一怒之下,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
这一下打的有些重,打得那泼妇嘴角流血。
“老爷,你……你好狠的心,我不服,我不服……你说我害福儿,何人能作证?”
这时,许长安慢腾腾道:“放心,自然是有人证的。”
“你把人证叫来啊,叫来啊……”
大房疯了一般大吼大叫。
许长安一脸讥讽地笑了笑:“你是不是以为,人证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哦,对了,我想,刘管家这时候恐怕也不在府中吧?”
“你……”
大房脸色一惊。
庄大兴也不由皱了皱眉,喝道:“去,唤刘管家过来。”
“是!”
结果,下人在府里找了一圈,还真没找到刘管家。
庄大兴怒声道:“去外面找,务必找到刘管家。”
许长安摆了摆手:“庄老爷,不用找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会回府的。”
果然,过了盏茶工夫,刘管家果然回来了。
只不过,是被秋生押回来的。
一见面,秋生不由冲着许长安比了比指拇:“果然神算,这家伙潜入那间破屋,被我逮了个正着。”
“庄老爷,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之前,我故意下了一个饵,刘管家便迫不及待想去灭口。”
“老爷饶命,这不关小的事,都是……”
大房心里一急,怒声道:“刘管家,你休得血口喷人!”
庄大兴叹了一声,冷眼瞟向大房道:“他还没供认是谁,你便急着说什么血口喷人,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我……老爷,冤枉,这都是他们串通好的。”
“你当老爷是傻子?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这偌大的家产?”
“老爷……”
“行了,你不必多说了。”
庄大兴无力地摆了摆手,随之冲着许长安拱手,一脸感激道:“多谢小兄弟查明了真想,也替庄某维护了脸面,没有惊动官府。
家门不幸,庄某也难辞其疚……”
说到这里,庄大兴又冲着三姨太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从今日起,你搬到我院里住……”
大房心里一惊:“老爷,万万不可……”
“来人,把这泼妇拖下去,鞭打五十……”
“老爷,老爷,我可是正房,你不能这样对我……”
庄大兴冷冷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了。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不将你送官。
是逐出家门,还是贬为侧房,你可以自己选一个。”
“老爷……”三姨太想说什么,庄大兴摆了摆手道:“你不用求情,一会我便找人写下契书,立你为正房,福儿为谪子。
这个家,老爷还是作得了主的。”
……
第二天上午,许长安与秋生高高兴兴在县城里逛了一大圈,买了不少东西。
中午过后,坐着一辆马车开始返程。
这次,许长安救了庄洪福一命,也替庄大兴解决了一桩心事。
他最喜欢的便是小儿子庄满福,大房、二房为了争夺家产居然想害死他的儿子,他怎能不寒心?
故而,这次下了决心,一举将两个女人踩了下去,将三姨太与小儿子扶正。
至于报酬……大大方方给了一千块大洋,还派了一辆马车送二人返程。
日落时分,抵达了任家镇。
“你们买了这么多东西?”
文才眼见着许长安与秋生大包小包往下拎,不由一脸惊讶。
秋生洋洋得意道:“当然,难得去一次县城,当然要多买一些。”
“你哪来这么多钱?”文才又问。
“庄老爷付了一千大洋的报酬,我和长安花几十大洋,不过分吧?”
“啥?一千……大洋?”
文才瞪大眼睛,失声惊呼。
这时,九叔踱着方步走了过来。
“九叔!”
“师父!”
许长安与秋生上前分别打了一声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庄老爷太大方了,给了一千大洋的报酬。”
“什么?一千大洋?”
九叔一向沉稳,听到这么大一笔钱,也不由得失声惊呼。
“九叔,回头细说,我和秋生买了一些东西回来,还有不少洋货……”
当晚,可谓是一顿丰富的大餐。
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九叔虽然有点心疼,可一想着这一趟意外的收获,赚了一千大洋的报酬,也就释然了。
而且这次,九叔终于也大方了一回。
“这次长安功劳最大,奖励二百块大洋,秋生奖励一百……”
“师父,我呢?”文才急急道。
“你有什么功劳?”秋生故意问了一句。
“我……我天天给你们做饭,打扫院子……”
“行了!”九叔摆了摆手:“文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奖励五十块大洋。”
“太好了,多谢师父。”
文才乐不可支。
虽然他分的最少,但五十块大洋对他来说,也是一笔大数目了。
吃完饭,许长安道:“你们想不想喝洋茶?”
文才惊喜地问:“洋茶?你要请我们喝呀?”
“我在县城里的洋行买了一些,你们都尝尝看。”
许长安所说的洋茶,其实就是咖啡。
其实,他倒不是很喜欢喝咖啡,主要还是为了让九叔、秋生、文才长长见识。
不久后,许长安取出了咖啡豆、研磨机、滤网,牛奶等一应用具。
“这就是洋茶?”
九叔好奇地抓起一小把咖啡豆。
“九叔,这叫咖啡豆,严格来说,这不叫茶,和果汁、豆浆差不多,算是一种饮品。
做法呢,与磨豆浆差不多,要先将咖啡豆磨成细粉,再用热水冲泡。
最后,加糖和牛奶……”
听到这里,文才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道:“听起来很好喝的样子。”
“那就要看你喝得惯喝不惯了。”
过了一会,许长安冲好了四杯咖啡,兑上牛奶和糖。
“好了,九叔、秋生、文才,你们尝尝看。”
文才迫不及待端起一杯,笑嘻嘻道:“总算有机会喝一杯洋茶了……”
九叔与秋生也好奇地各自端起一杯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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