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吃过早饭,贝莱尔,死亡,提姆和小镭一起坐上飞行器,准备去人才济济的哥谭抓……为死亡雇佣歌手,再购买一些乐器。
小镭也想看看现代社会,毕竟在他的时代,大家还在用老式电话,别说科技日新月异,现在已经有更新奇的东西了。
当贝莱尔问道:“还有谁想和我们一起去逛逛”时,员工们无人应答,他遗憾地说:“一定都是因为我装了网络电视,害你们各个都变宅了。”
正在他们准备出发时,镇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位客人提着一个包裹,有一头刺猬造型的红发。
在知道贝莱尔是这里的镇长后,他爽朗地打招呼:“你好。”
贝莱尔兴奋地说:“你好,欢迎来镇上游玩。”
少年应声道:“谢谢,虽然我也不光是为了玩。”
他的话让贝莱尔百思不得其解:莫非他是……可是二老师有创造过风格如此清爽的人物吗?
好在少年没有卖很久的关子:“请多指教,我叫幸平创真,是专门为了汉尼拔先生来的。”
贝莱尔恍然:食戟之灵……他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药王”?
提姆则是看创真的眼神都不对了:为了汉尼拔而来,怎么听着有股不太妙的气息。
很快,他们从创真的叙述中知道,汉尼拔通过在直播间做菜,已经在全世界圈粉无数。
这些关注中不仅有向往美食的老饕,也有创真这样的厨师。
创真热情昂扬地说:“我很想挑战汉尼拔先生,所以在直播间看见小镇的地址后,不请自到了。”
提姆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创真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有气势:“一想到如果汉尼拔先生被我打败的样子,一定会有趣吧。”
提姆:又是个怪人……
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贝莱尔说:“可以啊,晚上开始怎么样?我们正要出门,白天时间你可以在这里好好游玩。”
创真双手合掌:“真的?太好了!其实我在哥谭被人偷得干净,想着如果挑战成功,能不能在这里打扰一番……嘿嘿。”
小镭的内心回响着创真的大音量:在哥谭被偷干净了……
提姆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生命危险,也是运气。”
小镭:生命危险……哥谭到底是什么地方??
创真打开包裹,取出一个盒子,边说:“幸好他们没有偷走这个。送给你们作为谢礼,在路上吃吧。”
既然是吃的,他的手艺应该没问题。
贝莱尔接过来:“谢谢。”
他们都刚吃过早餐,谁也不饿,贝莱尔随手将盒子放进口袋。
提姆负责驾驶飞行器,小镭和贝莱尔并排坐在死亡对面。
小镭摊开一张空白的计划表:“那么,今天的计划是……有什么事情让我安排?”
贝莱尔掏出之前从阿卡姆夺来的罪犯信息册,将它们摊在死亡面前,颇有种厨师请顾客选自助餐的感觉:
“来,挑你喜欢的吧。”
一叠罪犯资料呈扇形散了一桌,穿着黑色哥特装的死亡蹙着眉,用苍白纤细的手指挨张摸过去,偶尔会有一张让她仔细看看。
终于,她挑出一张:“丧尸……很适合。”
贝莱尔定睛一看:资料上的罪犯名为“所罗门·格兰迪”,绰号是“不死行尸”。
很好,这哥们全身散发着比僵尸偶像们更加坚定的气息,仿佛在说,“我就是死了,被钉在棺材里,也要用腐朽的声音大声喊:‘硬核摇滚万岁!’”
提姆回忆道:“‘不死行尸’——我记得他在哥谭郊外的沼泽附近出没,我们现在去找他吗?”
看着图片上仿佛淤泥堆起的家伙,贝莱尔想着这样的庞然大物走在哥谭的市区,免不了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仇恨。
他决定:“先去市区玩一趟,回来再去找他。”
飞行器降落在大商场外的停机场上。
商场前的广场很热闹,他们目标明确,直奔唱片行。
站在商店门口,看着玻璃后面琳琅满目的乐器,死亡抬脚正要进去,却停下来,迷惑地左右张望。
贝莱尔问:“怎么了?”
死亡犹犹豫豫地说:“你们有没有听见音乐声?很奇特的音乐……”
说着,死亡选定了某个方向,跑了过去。
其他三人大惑不解,也立刻跟上,跑着跑着,提姆的耳麦里传来蝙蝠侠的声音:“稻草人正在往广场去,你离那里最近,准备阻止他。”
提姆硬生生停住脚步,看着前方跑远的几个人,顿了顿,调转方向去对付稻草人。
死亡寻寻觅觅,在一处僻静的位置停下来,这里被城市的绿化和建筑劈开一角,附近压根没人。
贝莱尔和小镭也跟上来,这时候,他们都听见一阵古怪刺耳的音乐声,伴随着洗脑的节拍“啊咦啊咦啊咦呀~”地响起。
这节奏让人感觉“从树后面跳出一队印度舞者当场载歌载舞”,或者“树上站着三个姿态各异的兄贵”都不会有半点违和。
柳暗花明间,一个女人出现在树下的石凳上,手里弹着一把竖琴,音乐声正是她奏出来的。
死亡走到她面前,躬身打量竖琴,好奇地说:“这是人的肋骨做成的。”
提到“肋骨”,这正是二老师的作品《肋骨怪女》。
这部漫画里说的是,一个精神陷入问题中的女人为了变瘦变漂亮,不知不觉鼓动医生拆掉她所有的肋骨,最后只能通过弹奏肋骨竖琴,折磨别的女孩,抢夺她们的肋骨给自己安装上。
果然,这个女人见死亡靠近了,露出贪婪的表情,向死亡扑去,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贝莱尔知道,眼前这个“死亡”只是“死亡之神”的化身,自愿放弃神力,体验身而为人的感觉。
她现在完全就是普通人,贝莱尔正准备出手,却见死亡揪住女人的衣领,举起巴掌毫不客气地左右开弓,扇了她一套清脆的连环耳光。
贝莱尔:“……”
虽然死亡没有神力,好像打人也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而且,肋骨怪女的战斗力本身也很弱,在恐怖漫画里都是为数不多能被一棍子打跑的角色。
挨了暴打后,肋骨怪女丢下乐器喷泪消失。
死亡捡起她掉在地上的,用肋骨做的竖琴,爱惜地摸了一下,郑重地说:“我喜欢这个。”
贝莱尔:“……也挺好的,省了一笔开销。”
死亡继续说:“乐队至少要三个人,我们要再找一个。”
她背上竖琴,淡定地走向另一个方向:“我又听见奇妙的歌声。”
贝莱尔和小镭面面相觑,不放心死亡到处乱跑,只好跟上去,又发现一棵隐蔽的大树。
树下同样坐着一个女人,额头上裂开一条可怕的大口子。
但她若无其事地抱着吉他,只顾着发出嘶声力竭的高歌。
弹奏竖琴,死亡也加入进去,竖琴的声音在吉他面前丝毫没有落下风,一时间,“高山流水觅知音”。
但就旋律而言,两者不能说交相辉映,只能说是各弹各的,各有各的难听。
小镭紧紧地捂住耳朵,茫然地问:“这是现代音乐?”
作为一个长期的音痴,连贝莱尔也虚着眼神回答:“这只是名副其实的死亡音乐。”
另一边,提姆追着稻草人,越追越觉得不对劲。
稻草人没有释放恐惧气体,而是一味地东躲西藏,像是在绕弯子。
提姆停下脚步,脑海里浮现一个判断:调虎离山?
他果断地掏出捆绳,捆向稻草人的双腿,“稻草人”被他绑住摔在地上,显出原形:
这根本不是稻草人,而是能够千变万化的“泥脸”。
贝莱尔这边——
“我受不了了!!”有人在隐蔽处大喊一声,冲出来。
竟是急冻人,他对着三名女性歇斯底里地咆哮,“停下!”
三个人我行我素,丝毫不搭理他。
忍无可忍,急冻人提起急冻枪,朝着弹吉他的女人喷出冷冻液体。
冷冻液体扑了女人一头一脸,自然也没放过额头上的那道裂口。
接着,随着冷冻液体凝固结冰,在女人的头上,一道扭曲的鬼影被冻结成型。
贝莱尔恍然大悟:“啊,是这个!”
急冻人崩溃万分:“这又是什么!”
这个女吉他手出自二老师的《暗之绝唱》,她叫奏忧,曾经有个热爱音乐的男朋友。
男朋友毫无才华,奏忧和他分了手,不料从此之后,过激的男友对她展开纠缠,更是在她的家里自杀了。
男友死后化为恶灵,日日夜夜用自己难听的歌声纠缠奏忧,在奏忧的大脑里循环成bgm。
为了释放这种痛苦,奏忧只好大声唱歌,甚至在舞台上把自己的脑袋撞出裂口。
现在,纠缠奏忧的男友恶灵,居然被急冻人的冰冻液体给定型了。
急冻人,本名维克多·弗里斯,从小,他就喜欢冰冻各种动物,将“动物冰块”放进冰箱里。
父亲非常讨厌他古怪的爱好,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维克多回答,是为了将它们永远留在身边。
这样的答案通常只会招致父亲更多的殴打。
请来的心理医生建议父亲要学着对孩子仁慈一些,这样能缓解他的心病,可他的父亲非但没有听从,反而将他送进军事化管理学校。
长大后,维克多成为一名低温学家,和一个名叫诺拉的女孩结婚了。
婚后一次检查,他们痛苦地发现,诺拉身患绝症。
绝望之下,维克多想到童年的经历,他利用高科技装置将诺拉冰封,暂停她流逝的生命,研究治疗她的方法。
突然有一天,公司由于利益原因,想要中断实验,维克托在实验室和他们发生冲突,引发屋内冰冻设备气体的泄露,从此他必须将体温保持在零度以下才能生存。
实践证明,这是连恶灵都要臣服的“零度以下”。
死亡走上前,从奏忧的脑袋上的裂口里,拔下被冻成冰棍的男友恶灵。
她挥了挥“恶灵形冰棍”,感到十分趁手。
于是,她霸气地说:“你很不错,做我的吉他手吧。”
男友恶灵:“……”
摆脱音乐后,急冻人也支棱起来了,举起急冻枪对准贝莱尔:“哈哈,你……”
这时,死亡脸色一变:“你竟然敢拒绝我?”
说着,她抡起“冰棍”转着圈,在一段“藏剑式大风车”后,将它重重地砸向急冻人。
急冻人被砸倒,不仅急冻枪坏了,冰冻液体流在他自己身上,还因为接触了“恶灵男友牌冰棍”,脑子里再度响起无法忍耐的bgm。
急冻人不怕低温,但因为穿脑的音乐,痛苦地抱着头:“我就知道企鹅人的钱不是好赚的!”
而与他相反,被解脱的奏忧长松一口气,丢下吉他,逃命般地匆匆消失在现场:
她已经受够了,生怕慢一步,再被这该死的恶灵男友缠上。
在死亡对付急冻人时,树杈间再度出现贝莱尔熟悉的,对半开异色面具——丧钟。
在用“泥脸”引开提姆,用急冻人干掉贝莱尔身边的人后,丧钟作为‘对贝莱尔宝具’,第三度出现。
贝莱尔:“是丧钟啊!”
系统:“梅开三度了是吧!?”
在这等“天生的人形兵器”面前,他们也只能产生这样没营养的对话。
丧钟抡起刀,二话不说冲着贝莱尔就是干,招招致命,刀光全冲着致命而来。
过去两次遇见丧钟都没发生好事,贝莱尔一边腾挪闪躲,一边从口袋里慌乱地掏东西。
当丧钟的刀刺穿他的肩膀,极具威慑力的面具贴脸而来,贝莱尔看也没看,一掌将从口袋里掏出的物品拍在丧钟的面具上。
两边愣神间,他认出手里的是一个熟悉的盒子,一个创真送给他的盒子。
纸盒碎在丧钟的脸上,香味冲着最强佣兵扑面袭来。
一时间,丧钟不禁睁大双眼,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销魂喘-息:“啊~”
贝莱尔瞳孔地震:我的听力!
萨斯噶药王!
当提姆捆着“泥脸”赶到现场时,很难相信自己看到什么样的场景:
根据眼前的景象判断,好像是贝莱尔拉着丧钟的裤带,在死命帮丧钟穿好裤子?
但是太离谱了!
地球上第二号侦探的大脑无法接受眼前这非同一般的现象!
更别说,贝莱尔一脸绝望地对着他颤抖大喊:“快来帮忙,丧钟想要撕衣果奔!”
提姆:我熬夜太久,终于产生了一些幻听和幻视……?
天空下,丧钟展示身材,周身升出诡异的背景,肌肉迎着阳光,不知从哪而来的微风吹过他的胡子。
他边挣扎,边喃喃自语:“啊,这绝妙的味道……脆嫩的口感和溢出的汁水,让我回忆起刚下战场时,艾德琳热烈的亲吻……它击溃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好的,停止repo!你爆=衣了,你的马甲掉干净了,醒醒!”
在“丧钟的奇妙背景”之外,贝莱尔和提姆一边一个帮他拉住裤子,以免他身上失去最后一块布料。
忙乱中,提姆没忘记问:“他怎么了?”
贝莱尔沧桑:“不知道,可能……是吃了春天的药吧。”
提姆满头问号:?所以你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干什么???
贝莱尔感到冤枉:在小镇门口遇见“药王”的概率,和在海上遇见“网球王子”的概率几乎一样,这谁能想到?
终于,这场诡异的搏斗以“丧钟释放完了心中波涛汹涌的感情,自己躺在草地上陷入梦乡”作为结束。
可算是结束了,贝莱尔瘫坐在地上,喘着气休息。
在不远处,提姆猝不及防地笑了:“你看见丧钟刚才的样子了吗?蝙蝠侠一定不会相信的。”
被这笑声感染,贝莱尔也笑起来:“可惜我忘了录像。”
仔细想想,就算让丧钟去当街果奔挥洒青春,又能怎么样呢?还要阻止……他们很熟吗?
提姆神秘地说:“没关系,我录了,我有随身录像机。”
贝莱尔眼睛一亮,很没节操地期待说:“让我看看,小镭,你看吗?”
没有人应答。
贝莱尔一个激灵:小镭呢?
怎么感觉刚才看到小镭还是在刚才?
贝莱尔连忙爬起来,左顾右盼,四下张望,可是哪儿都没有小镭的影子,连死亡都不见了。
这可是在哥谭!
看见贝莱尔到处乱蹿,提姆正想安慰他冷静一些,却发现通讯器里收到一段视频:
视频上显示,那里是一个布满刑具的可怕暗室,猪面教授站在房间中间,举着一把寒气森森的手术刀,小眼睛里充满兴奋之情。
在他身后,是在沾满鲜血的铁床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小镭和死亡。
猪面教授阴沉沉地说:“终于,是我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就在刚才,提姆尚未赶到,贝莱尔和丧钟为一条裤子撕成一团时,猪面教授坐收渔翁之利,用迷药绑架了小镭和死亡。
在阿卡姆关着的罪犯里,猪面教授不是最强大的,但在令人毛骨悚然这方面,他不逊色于任何一部恐怖片里的大BOSS。
他的名字是拉兹洛·瓦伦丁,本来是一名化学家,却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他将一张猪面具套在脸上,热衷于通过手术和药物,破坏别人的精神和认知,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类,变成毫无自我意识,任他差遣的“玩偶”。
意识到猪面教授的冷血,以及他正在做的事将要产生的后果后,提姆脱口警告:“别动他们!”
将宣告胜利的视频发出去后,猪面教授在手术台前,穿上白大褂,戴好消毒手套。
他的“玩偶”们忙忙碌碌,将各种闪着冷光的器具和药物搬到手术台旁。
被迷晕的小镭和死亡都没有醒转,猪面教授拿起注射器,打算将清醒剂注入他们体内,这种药物可以让他们在手术全程保持意识清醒。
在这危急时刻,猪面教授的那台老式电话突然铃声大作。
会知道他的特殊号码,证明对方的身份很特殊。
“玩偶”读不懂气氛,只是机械地捧来电话。
操作被打断,猪面教授懊恼地拿起听筒。
另一边传来阿卡姆的老熟人们的声音:
谜语人笑着说:“猪面教授,听说你很勇啊。”
疯帽匠笑着说:“猪头教授,听说你很勇啊。”
小丑狂笑着说:“猪,哈哈,听说你很勇啊。”
企鹅人笑…笑不出来地说:“教授,听说你……算了,傻孩子,快跑啊。”
猪面教授一头雾水地挂断电话,暗啐道:“无聊。”
他正想重新开始将要进行的手术,却发现暗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在震动,包括他自己。
很多手术器具震动到从桌子摔到地上,连没有意识的“玩偶”们都感到不安似地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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