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很喜欢老子身上这些名号,不管是淫贼还是杀手,老子都要做那天下第一。
那时候天高云阔,那时候美女如云,那时候,老子是快活的。
可是有一天,那个叫张榕榕的贱人告诉老子:“你只要能将那慕子衿奸杀,本姑娘就将自己送给你,然后这五千两银子也是你的。”
这是老子见过最划算的交易,说实话,老子很怕睡张榕榕这样的女人,太阴狠。
所以,老子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让一个有虐待狂的属下去与她交欢,然后,她便像拥有全世界一般的,对老子颐气指使。
哼!
“张榕榕,你给老子记住,老子帮你,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就凭你这贱样,还不够老子玩!”老子捏着张榕榕的下巴,将她甩了出去。
第一次见慕子衿,老子惊为天人,这个女人,太他娘的好看了,老子见过那么多女人,却从未见过一个这样的女人,一个让老子心跳都要停止的女人。
从那日起,慕子衿便已经不再是张榕榕一个人的目标,她同时也是老子的目标。
老子看上她了,若是不能将她弄到老子的榻上,老子可就枉费了这天下第一淫贼的名头了。
终于,老子寻到机会将慕子衿绑到修罗殿。
她用那双异常明亮的眼睛看着老子,老子便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这个女人,即便是在老子这样恶名昭彰的人手里,她依旧那么淡然。
只是没想到,崇睿会为了一个慕子衿在京都集结十万大军,为了救她,他将修罗殿夷为平地,为了救她,他连谋逆的罪名都敢担着。
“爷,不是说那崇睿压根就不爱这个女人么,这哪里像是不爱的样子?”
看着大军兵临城下,总管也慌了,他不希望老子为了一个女人而置修罗殿那么多人的性命于不顾。
可崇睿越是在乎,老子就越是抓心抓肺的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隐忍这么多年的崇睿冲冠一怒?
为了能顺利逃出崇睿的手掌心,老子带着慕子衿一路上风餐露宿,逃亡北荒。
在逃亡的日子里,老子才知道,慕子衿身患寒疾,看她挣扎求生的样子,我并不觉得这个女人是蝼蚁,她在我心里,像一株娇嫩的小黄花,从岩石缝中艰难求生的样子,尤其美得惊人。
老子想尽办法想要睡她,可她却给老子下了毒,让老子有心无力,只能望洋兴叹,老子又恨又气,却无计可施。
若说最开始,老子是因为她长得好看才对她着迷,那朝夕相处的时候,老子才是真正懂得了女人两个字。
以前别人说女人是水做的,老子觉得不然,老子觉得女人是豆腐做的,又嫩又好吃,又脆弱。
可慕子衿,却真的是水做的女人,任何时候,你能看到的,都是她挣扎求生的样子,那样努力,那样真诚。
不知不觉,这样的欣赏,变成了一种纯粹的喜欢,是的,老子居然有了情窦初开的感觉。
若是说出去,只怕江湖上的兄弟都要笑掉了大牙,像老子这样的人,竟然会有情窦初开的一天。
老子不想承认,可也不能否认。
老子问慕子衿:“你知道崇睿利用你,依旧要回去么?”
“为何不回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必须回去!”老子以为,她会哭哭滴滴的说她再也不回去了,没想到她这样淡然。
“慕子衿,你喜欢崇睿么?”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老子的心里有些慌,老子很怕听到慕子衿说她爱崇睿。
慕子衿笑着看我,那浅浅的梨涡,像一对旋涡,将老子卷进黑暗之中,再也出不来了。
“魂归大哥,你不懂爱情,子衿也不懂爱情,或许,这世界上最懂得爱情的,是崇睿。”可他的爱情却给了别人。
“屁!”老子不屑:“爱情能当饭吃不?”
子衿依旧淡然的笑,可我能感觉到她笑容里的苦涩,她说:“我与崇睿,是两个世界的人,魂归大哥听说过彼岸花么?”
“老子知道如花,也知道万花,还知道翠红,就是不知道彼岸花!”
尽管我如此粗俗,可是慕子衿待我的态度依旧那么温和,她笑着说:“彼岸花也叫曼珠沙华,最喜欢生长的坟地里,所以才叫彼岸花,这种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开叶落,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我与他虽有夫妻之名,可他爱的,永远不会是我,所以他的花开是我的叶落,我的叶落是他的花开。”
“娘的,整的怪瘆人的,那你打算怎么办?”绑架人的老子,竟然对被绑架的人说,她以后要怎么办。
子衿自然是笑了,老子从未见她笑得如此开怀,她说:“魂归大哥,若是你能放我走的话,我还是会回去,不是帮他,而是我的灵魂需要救赎!”
慕子衿说她的灵魂需要救赎,老子不懂是什么意思,老子只知道,这个女人很适合关在家里做媳妇,自然不能白白便宜了崇睿那混蛋。
老子不放她走,可是却不曾想,京都居然有人想要她死!
呵呵!
敢从老子手上抢人,真他娘的好笑,最好笑的是,他们居然差点得手,原因是老子的姘头春风笑,那个贱人,竟勾搭上一个小白脸,不要老子了。
老子带着慕子衿跳崖,其实老子哪里有那么蠢,跳崖是假象,老子在碎叶城多年,碎叶城每一个人有多少根头发,谁与谁偷情,谁是谁家的私生子老子都清清楚楚,想困住老子,简直是做梦。
人算不如天算,老子最后竟然会栽在我师父与青山老匹夫手上。
在师父面前,老子不得不收敛老子的本性,也处处防着慕子衿,可最后,老子千防万防没防到,崇睿那死混蛋,竟是青山这老混蛋的徒弟。
慕子衿跑了,被青山拐跑了。
老子办完事情后,一路杀到京都,老子想了无数种办法,想要将慕子衿从崇睿身边抢过来,可是,即便两人之间隔着另外一个女人,可慕子衿看崇睿的眼神骗不了人。
她是爱崇睿的,她的无奈,是因为崇睿的不爱!
为了能让那小女人过得舒坦些,老子处处帮崇睿,最后,却勾搭上了谷亦荀。
谷亦荀这样的女人,严格来说,是不符合老子一贯的审美的,可是那时候人伤心失意,就想有个人陪,刚好,谷亦荀在身边,老子就想,凑合着过了吧!
没想到,过着过着,老子竟也过出感情来了,慕子衿那样的女人,就只适合远观,而老子的谷亦荀,却很适合亵玩。
老子还是喜欢适合亵玩的女人。
为了救慕子衿儿子的命,老子去南疆之南寻找老子的女人和老子的孩子去了。
从未想过,南疆之南竟是这样荒芜,成片成片的森林,那些人就像野人一样,只有很少的耕地,基本上都是靠打猎为生。
老子一把抱住谷亦荀,难得感性的说:“臭婆娘,想到你这些年过得这么辛苦,老子的心就痛得难受,来,抱一个!”
谷亦荀虚伪的勾唇,而后将子归塞到老子怀里:“喏,你梦中情人的儿子!”
“谷亦荀,老子是那样的人么,她都已经变成老子的妹妹了,老子是随便的人么?”被这个女人如此看不起,老子有些心虚。
谷亦荀不理我,她翻着白眼,挺着肚子就走了。
老子生气,也翻着白眼,挺着肚子抱着孩子跟着走。
在这鬼地方,不跟着走不行,一旦迷路,就有可能被牧蛇的少女拖到草丛中办了,为了老子的终身性福,老子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得好。
我们回到谷家的时候,谷亦荀的弟弟谷亦玄就用蛇一样毒的眼睛看着老子,来啊,老子长得帅,还怕被你看?
“阿弟,你去给我师父与青山前辈准备房间,赶了这么久的路,想必他们也累了。”说罢,她还是很体贴的从老子手上将子归抱了过去,大概是要带老子去休息。
谷亦玄用冰冷的语气说:“修罗殿魂归,你等等,我有事要与你说!”
“说!”老子可是见过大阵仗的人,还怕你不成?
“在我们苗疆,若是想赢得女子的心,就必须将我们派来的人全部喝翻!”谷亦玄幽冷的看着老子,老子觉得,这小王八一定不安好心。
于是老子单脚踩在凳子上,将老子流氓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你姐姐都已经怀孩子了,拼不拼她都是老子的人,老子为何要与你拼!”
“你是不是男人!”谷亦玄站起来,愤怒的拍桌子。
拍桌子老子就怕啊,老子一脚踩在桌子上,指着他姐姐的大肚子,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老子要不是男人,你姐姐肚子能大起来?”
“混蛋!”这话是从他姐弟两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但是老子才不怕,老子走上前去搂住谷亦荀的腰,对老子的女儿说:“乖女儿,你记住了,这小子是你舅舅,但是他不喜欢老子,你生出来之后,也不许对他笑。”
哎!
谷亦荀叹息,她怎么那么想一鞋拔子拍死魂归呢?
谷亦玄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精彩纷呈来形容,那简直就是面如死灰。
老子在他谷家的地盘上,照样来去自如。
回到房间后,谷亦荀便跟老子耍小性子:“你这混蛋,你现在是在我娘家避难,你就不能消停些么?”
“嗯,老子记住了,明天老子就去找你弟弟拼酒,老子要是不能让他醉死在地上爬,老子下辈子就做女人,换你来做男人!”www.bïmïġë.nët
“你这混蛋,就知道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米酒好喝,但是真要是醉了,你三天都醒不过来,你想死不是,想死不是!”谷亦荀戳着老子的胸口,那小模样简直太招人了。
老子伸腿一勾,便将她勾到怀里,然后将她放倒在榻上,勾着她的下巴说:“来来来,老子都好久没有宠幸你了,让老子看看,手感还好不好?”
“你若敢对老娘动手动脚,老娘便宰了子归,让你这辈子都没脸去见慕子衿!”
这招,真够狠的!
老子不动了,可老子能感觉到谷亦荀的肩膀忽然垮了下来,老子知道,她就是在意慕子衿。
“你都给老子生娃娃了,还怕老子去招慕子衿,老子自从跟你好了之后,连青楼都不敢去了,来来来,你将老子的心挖出来看看,那上面刻的是慕子衿的名字还是你的名字,你来啊!”
撒泼,老子认第二,还有人敢认第一么?
老子将衣服扯开,然后呈大字形躺在榻上,一副任君蹂躏的样子,谷亦荀那小脸,唰的一下就红透透的。
她胡乱的扯了被子给老子盖上,而后恶狠狠的说:“你这死混蛋,就会撒泼!”
关键是老子撒泼有用啊!
老子发现一个问题,谷亦玄总是故意打扰老子与谷亦荀腻味,整天老子就见她捧着肚子忙的脚不沾地,老子没法,只好去逗子归。
师父经常将子归抢过去,他说子归若是再给我与青山臭老头带,估计将来不是小混蛋,就是小王八蛋。
老子其实想问问师父,小混蛋与小王八蛋有什么区别,但是惧于师父淫威,老子不敢说,怕被他叫回昆仑当和尚。
老子与子归相处的时间多了,越看他那小样,老子就越恨得慌,崇睿这个老混蛋,老子将他家的小混蛋照顾得比老子的亲儿子还要好,回去之后,老子一定要让他好好感谢老子。
嗯,要很多银子,然后去妓馆喝花酒,摸摸小手,搂搂小腰!
南疆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是却没有京都的浮华,在这里生活,老子自然而然的就放慢了脚步,时常还有机会与谷亦荀一同在森林的石头上一起仰望星河。
“你不怕被毒蛇咬死?”谷亦荀大概是嫉妒老子能这样肆意潇洒的躺在大石头上,而她,只能像一团肉圆子一样艰难的坐着。
“老子见过这世界上最毒的就是你,还有比你更毒的么?”
老子的话,显然取悦了谷亦荀,她拧着老子腰上的软肉,狠狠的拧了一圈,而后抱着肚子撒泼:“我肚子疼,疼!”
“女儿,你不要踢你母亲,等你生下来,老子就给你找一个有钱的男人,以后就算你不学无术也能衣食无忧!”老子的目标自然是崇睿家的傻儿子。
谷亦荀被老子的话逗笑了,她温柔的摸着肚子问:“你怎么知道是个女儿?若是个儿子怎么办?”
“是儿子老子就让我儿子去勾搭他女儿,是女儿老子就让老子女儿将他儿子勾搭过来,总之,要勾搭!”
“以弥补你不能勾搭慕子衿的遗憾是么?”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吃味儿,老子真不知要如何解释。
老子一脚踩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谷亦荀,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是看不惯崇睿那二百五的样子。”
“人家崇睿龙章凤姿,气质卓绝,你的形象倒是很像二百五!”
你……
老子愤怒了,谷亦荀竟然该当着老子的面夸别的男人,这男人还是老子的死对头,这简直就是不能忍,对,老子不能忍!
绝对不能忍!
“谷亦荀,老子给你机会收回你刚才夸崇睿的话,要不然,老子可生气了!”
老子可以想象自己现在是何等的有男子气概,老子觉得像老子这样又帅又有性格的男子,那才是女人的梦中情人。
“好啊,你生气啊,我还没看过你真正生气的样子!”谷亦荀捧着她那张越发圆润的脸,对老子发出这样的挑衅。
“好,那老子生气了你可别害怕!”
“你请!”谷亦荀这样说,这简直就是挑战老子的尊严。
老子一把将谷亦荀抱在怀里,然后咚咚咚跑回家,一脚踢开谷亦玄的房门,逆着光站在他面前,对他说:“老子要与你拼酒!”
“为何?”谷亦玄很淡定的拿着一本破书装斯文。
“因为谷亦荀惹老子生气了,但是老子又不能真的打她,你敢不敢来!”
对于老子的回答,谷亦玄似乎很满意,他点头说:“好啊!”便转头对他身边的侍女说了几句苗语。
老子以为,拼酒就是你一瓶我一瓶,谁先喝死谁罢休,可老子万万没想到,这谷亦玄还搞这么多幺蛾子。
看着那些壮汉一个个举着一坛又一坛的酒过来,老子的内心是崩溃的,这是要用酒洗澡啊!
但是,看到体态婀娜的苗人少女举着酒壶过来,老子却是心花怒放的。
“摆高山流水!”谷亦玄特意用汉语说了一次。
高山流水?
老子的眼皮跳了跳,总觉得谷亦玄憋着一口气,终于要撒出去的感觉。
却见那些苗族少女,一个个举着他们苗族特制的土陶酒壶,呈阶梯状站好,然后有女子将老子与谷亦玄拉到凳子上坐好,仰着头,一个凸出来的丁丁状的玩意便对准了老子的嘴巴。
怎么看,都像是要喝尿的节奏!
老子越看越觉得别扭,正要起身,却被四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把摁住,接着便听见咕嘟咕嘟的流水声倾泻下来。
老子的嘴被美女掰开,很快便有醇香的米酒进入口腔,老子记得谷亦荀说过,她们苗疆的米酒温和醇香,但是后劲特别大,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子生平第一次被女人压着,哗啦啦的酒像流水一样倒入老子的口腔,对于喝惯了烈酒的人而言,这酒淡的就像喝水。
不期然间,老子看头顶的女人已经有了重影,老子想完了,老子这是要喝醉了。
可是为了压制住谷亦玄那嚣张的气势,老子打死也还是要喝下去的,只有真正的喝翻了他,老子以后在南疆才能抬头挺胸的作威作福。
谷亦玄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老子,他不敢相信,老子居然喝了那么久都没有趴下,他凭的是多年的经验,但是老子凭的,是深厚的内力。
一场惨绝人寰的高山流水之后,老子终于被那两个女人松开,被松开后,老子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桌案上肉往嘴里放。
“你……还行么?”谷亦玄脸颊酡红的看着老子。
“你行,老子就行!”说罢,我们又开始了第二场斗酒。
从中午一直到日暮西沉,老子觉得天旋地转,有种想吐的感觉在胸口咆哮,却听见青山臭老头说:“哎,老牛鼻子,你徒弟还行不行?”
“不行?那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回昆仑山去当掌门去!”听到师父的话,我觉得精神大振,一脚踩在桌子上,豪气干云的说:“老子这辈子都要睡谷亦荀,来,拿坛子来!”
那一瞬间,老子仿佛看到谷亦玄欲哭无泪的怂样!
最后,老子已经喝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恍恍惚惚之间,只听环佩叮当,接着便有人拉着老子的手问:“混蛋,你死了么?”
敢喊老子混蛋的,除了谷亦荀还有别人么?
老子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谷亦荀他娘的变丑了,老子伸手去摸:“谷亦荀,老子为了赢谷亦玄那个小王八蛋,光明正大的拥有你,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你他娘的居然还给老子长丑了,老子要退货。”
“混蛋,老娘在你右边,左边是老娘的侍婢!”谷亦荀气得想一脚踹死老子,老子知道的。
“哪边是左边?”老子的头有千斤重,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谷亦荀将老子的脑袋一把薅过去,老子痴痴的笑:“这样就好看多了!”
“美得你!”老子分明看见她脸上的笑容,明艳得像六月最耀眼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怎么样?老子打败谷亦玄那小王八蛋了么?”老子比较在意这个事情。
谷亦荀磨牙:“要是我弟弟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哈哈!
老子赢了,老子知道!
“臭婆娘,老子终于为你奋不顾身了一次!”
迷迷糊糊间,老子好像听见谷亦荀说:“嗯,不止一次,要不然老娘早就不要你这混蛋了。”
翌日。
老子神清气爽的起来,一出门就看见大肚子的谷亦荀抱着子归在外面看小鸟,娘的,这一刻老子居然生出感叹,觉得这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似乎也不错,老子忽然就想要有妻儿环绕的那种平淡日子了。
“小混蛋,叫舅舅!”老子一把将子归抱过去,可那混小子,照着老子帅气的脸就是一耳光,打完还哈哈大笑。
“你真不愧是崇睿那老混蛋的种,你再打老子,老子就将你小鸟给你割了!”老子伸手去掐那小子的小兄弟。
谷亦荀一把将子归抢回去,冷淡的说:“还不滚去洗漱?”
洗漱自然是要的,但是早起怎么也要咬两口才行,老子用老子的熊掌将子归的脸扒开,而后照着谷亦荀的嘴唇便亲了下去。
这恶婆娘今日居然难得的配合,惹得老子那叫一个兽血沸腾。
待老子蠢蠢欲动的时候,她却幽幽的说:“不想变太监,就去洗漱,臭死了!”
老子得意大笑,亲都亲了,才嫌弃,口是心非的女人。
老子洗完脸回来,也不用巾帕擦干水,就甩手,将小水珠甩到子归脸上,子归那肉嘟嘟的脸上挂满了小水珠,他笑得抽抽搭搭,模样总算是讨喜了些。
“谷亦玄呢,活过来了没有?”老子始终挂记老子是不是赢了他。
却遭来谷亦荀一顿白眼:“你下次再这样逼他,我跟你没完。”
哈哈哈!
老子仰天长笑,老子赢了!
谷亦玄三天后才醒来,醒来后,便乖乖的来见了老子,恭恭敬敬的喊了姐夫。
“嗯,真乖!”老子得意,老子嘚瑟,老子开心!
后来,老子的宝贝大闺女陈芝麻出生了,老子那心啊肝啊,在看见那小丑巴巴的丫头时,全都化成了温泉水。
握着她娇弱的小手,老子发誓,一定要将这世间最好的,都给她!
在南疆之南待了一年多,一天师父说:“子归的身体调养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北狄,不过一年多而已,这对狗男女竟然将北狄治理成了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家。
对此,老子是又不服又佩服,但是老子更佩服老子自己,将他们的儿子教成了老子的缩小版。
没想到,崇睿为了报复老子,竟然将老子骗去帮他守碎叶城,开始,老子以为老子是占便宜的,可事后才知道,碎叶城周边,许多小国蠢蠢欲动,他把老子当门神了。
“崇睿,你他娘的就是故意的对不对!”老子气得头晕眼花,只能找他理论。
没想到,他毫不掩饰自己龌蹉的内心:“嗯,你终于知道了!”
“你那些兄弟那么多,能打的懂治理的,为何叫老子去!”老子心里是委屈的。
“我可舍不得让他们去死!”崇睿双手一摊,连掩饰都没有。
“老子要是打不过老子就跑!”
崇睿勾唇:“好啊,那是送给小净初的聘礼,你丢了日后不要找老子要聘礼!”
其实这老狐狸是算准了老子不会跑的,老子心有不甘啊,老子一定要让我家陈芝麻将子归那小混蛋拐到手。
让他以后就常住在碎叶城,成老子家的上门女婿,老子还要让老子的儿子去勾搭他家闺女,让他闺女也嫁到碎叶城来当匪婆子。
为此,老子经常找各种各样的流氓去试探陈芝麻,就是害怕她日后吃了子归那小混蛋的亏。
“父亲,我要当碎叶城的城主!”那是十三岁是陈芝麻,她拿着慕子衿给她的书信,一把怼到老子的脸上。
“你一个姑娘家,你管理得了碎叶城么?”其实老子内心是巴不得陈芝麻接手碎叶城的,但是这小妮子与她母亲一样,得不到的才珍贵,轻易就拱手给她,就怕她撂挑子。
果然,小丫头心灵受到了暴击,冷着脸说:“难道要交给父亲,让碎叶城变成妓馆赌坊的温床?”
“那好,你来管,管不下来不可以哭鼻子!”
“一言为定!”
好啊,老子回家调戏老太婆去!
老子回到家时,谷亦荀正在做饭,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的她,啧啧啧,那身段,简直就是专门来勾人魂的。
老子鬼鬼祟祟的想从后面抱住她,却被她两颗大葱塞到鼻子里,呛得老子眼泪直流。
“谷亦荀,你她娘的谋杀亲夫是不是!”
“你?”谷亦荀轻蔑的看着老子,这让老子的自尊心受到了暴击。
老子正要辩驳,却听她幽冷的说:“你最多算得上是奸夫!”
这话老子爱听!
“好啊,既然是奸夫,那总得干点奸夫该干的事才对!”老子伸手便要去抓她胸。
“打死你,抢我东西,打死你!”老子还没下手,就被老子三岁的小儿子吴所谓用火钳打了。
老子好笑,一把将他抱起来问:“老子哪里抢你东西了?”
那小子往谷亦荀怀里伸手抓了一把,在老子绿色的脸色下,骄傲的说:“这,这,这都是我的!”
咦!
这小混蛋,当着老子的面调戏老子的女人!
“吴所谓,你告诉父亲,你长大要不要娶媳妇!”
吴所谓傲娇一甩头:“要啊!”
“那你媳妇的才是你的,我媳妇的是我的!”老子居然跟个三岁孩子抢,有时候想想,自己真是够不要脸的。
谁知,那小子却指着谷亦荀说:“我长大了要娶母亲当媳妇的!”
嘶!
老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谷亦荀捏着腰间的软肉拧了一圈:“去,叫初儿回来吃饭!”
“她没空!”老子将吴所谓丢在桌前,取酒去了。
“你大白天喝什么酒,你不用管衙门的事情么,初儿又做什么去了,连吃饭都没空,你这混蛋,不会又找流氓调戏她去了吧!”谷亦荀说罢,便伸手去拿菜刀。
老子摆手,生怕她一刀劈来。
“她自己跟慕子衿求得管理碎叶城的资格,以后碎叶城是她的了,过不了多久,圣旨就会下来,到时候她就是郡主,是碎叶城的主人!”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有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
愁人!
“你说什么?”谷亦荀的声音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让老子头皮发麻。
“真是她自己求来的,不信你去问!”
老子话音刚落,谷亦荀已经施展轻功离去,嗯,还是那么好看,老子好多年没见她这样飞来飞去了。
“儿子,来跟父亲喝两杯!”
“好啊!”
于是,老子与吴所谓一人一杯喝得十分畅快。
不多时,却见老二吴然拿着书本从外面走进来,他睨了老子与弟弟一眼,淡声说:“二位,自求多福!”
这小子跟他舅舅很像,死脑筋装斯文,最关键的是,他还不爱笑。
“要不要来两杯!”老子将酒杯推给他,他却看也没看,端起碗便开始吃饭。
吴所谓喜欢哥哥,便赖到他怀里去要他喂饭,哥哥喂一口饭,他自己喂一口酒,老子觉得,日后老子的修罗殿一定不能交给老二,要不然他让修罗殿的兄弟们放下刀剑,一手拿书一手拿笔……
想不下去,太惨烈!
还是吴所谓比较像老子,知道摸女人的胸,知道喝酒使狠,嗯,老子决定了,碎叶城送给他们姐弟,老子要带吴所谓去修罗殿住。
越想就越爱,越爱就越喝,喝着喝着,那小子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喝挂了老三,老子便找老二:“然然,与父亲喝一杯,要不然老子喝花酒去了。”
吴然咬牙,冷声说:“第一,不要叫我然然,第二,不许去喝花酒!”
“是男人就喝!”
吴然看着老子的酒杯,淡淡的举起来便喝。
一来二去,老子竟被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给喝钻桌子底下去了。
谷亦荀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故意的景象,老子与老三在桌子底下酣睡,老二淡淡的举着酒杯,喝一口酒,看一会儿书。
“这是怎么回事?”谷亦荀的声音透着一股子森然之气。
老二不愧是老二,他淡淡的睨了我与老三一眼,凉声说:“父亲无聊,便邀三弟与他喝酒,奈何三弟酒量不好,喝了几杯便醉倒了,父亲又以要去喝花酒为由,逼着孩儿与他喝,孩儿不想父亲去喝花酒,不想母亲因此而不高兴,便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乖儿子,带上弟弟去休息去,辛苦了!”谷亦荀对老二充满了感激,那心疼的劲儿,简直就是慈母的化身。
可是转头之后,却拿着扫帚将老子生生从睡梦中被惊醒:“你干嘛打我?”
“你教唆两个孩子喝酒,找流氓恐吓女人,你到底是什么人!”谷亦荀气得胸膛上下起伏,那弧度,好看!
“男人嘛,哪有不喝酒的,至于这样么?”老子小时候师父不也送老子喝酒?
谷亦荀咬牙:“那你找流氓恐吓净初又是怎么回事?”
“你忘了子归是谁教出来的了,老子要是不让陈芝麻习惯,那日后不是要吃子归那小混蛋的亏?”
“子归是太子,是子衿与崇睿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一辈子都记住小时候那点事,他怎么可能变流氓!”谷亦荀气得眼睛都红了。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那小王八蛋,刚到碎叶城第一天,就将我们家陈芝麻给调戏了,之后更是各种调戏,络绎不绝。
老子又气又恨,当初怎么就教了个小流氓来调戏自己的女儿呢?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陈芝麻出嫁那天,老子做了这辈子最丢脸的事,当着全府上下的面,老子竟然哭了。
老子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不但没能将子归那小混蛋拐到碎叶城来,还把自己搭进去,跟着子归回榕城了。
最最重要的是,老子不但没能讹到银子,还赔了那么多银子,连同老子家的无价之宝陈芝麻,一起欢欢喜喜的送到榕城去。
果然,不管过了多少年,慕子衿都是个妖精!
陈芝麻嫁人了,家里少了一个人成天管东管西,老子很长一段时间都形容憔悴,开始有点讨厌子归。
那小子竟将老子的宝贝女儿抢走了。
一天夜里,谷亦荀踢了老子两脚问:“老混蛋,你想不想女儿?”
不提还好,一提老子眼眶都湿了。
“老子不想提这件事,心情不好!”老子转身,不打算再让谷亦荀在老子的伤口上撒盐。
“哦,原本我打算抽空去看看她,既然你不想去,那还是别去了吧!”谷亦荀说罢,便扯了被子过去,不理老子了。
老子心里也气,那小丫头,嫁给子归后,一封信都不给老子写,老子生气,生气,很生气!
“不行……”老子翻身过去,一把搂住谷亦荀。
谷亦荀笑:“还嘴硬么,想她就去看她,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她都已经变成崇睿那混蛋的儿媳妇了,老子才不想她,老子是想说,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吧,要可爱的!”老子觉得老子真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哈哈!
“生你个大头鬼,明年净初都该生孩子了,你好意思么你?再说了,就你这混蛋样子,与我这样子,能生出可爱的么?”谷亦荀毫不留情的打击着老子的热情。
老子恨!
“你没生怎么知道生不出来!”要是再生一个可爱的,那多好呀!
谷亦荀将被子拉过去,紧紧的裹住自己:“我可不想像晓芳那样,生了九个,还生不出一个女儿。”
“老子比墨影厉害,老子一定能生个女儿!”不甘心啊!
“没试过,没有可比性,再说了,你再生一个女儿,最后不也要被别人娶,到最后你不是什么都没有?”谷亦荀累了一天,想睡觉了。
看着谷亦荀均匀的呼吸,老子心里很是郁闷,但是这个念头既然已经成型,老子自然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谷亦荀,老子要生女儿!”这已经是老子第无数次要求,均被谷亦荀无情的漠视,为了阻碍老子的生女儿大计,她竟连碰都不许老子碰。
可老子这样不要脸的人,哪里会怕她拒绝,于是霸王硬上弓,愉快的完成了老子求女儿的征途。
然而,就在最后最关键的时候,老子一脚被谷亦荀踢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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