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消失了。
“……”沈鹤眯了眯眼，没说什么，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然后看着自家小徒弟，“有不懂的吗？”
秋月明摇摇头:“我还没看完，到时候一起问。”而且很多东西其实是有联系的，看着看着可能就突然明白了。
“没事，慢慢来，世界毁灭之前能看完就挺好。”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师父话里有话。
秋月明狐疑的抬头看向自己师父，然后发现大概是她自己的错觉吧。师父不还是照常漫不经心的？
大概是错觉，嗯。
“对了，那个秘境。”秋月明想起了自己要说什么，“白虎说，秘境出现之后，空间更加不稳定了。”
“正常。”沈鹤搓了一把秋月明的脑袋，“别担心，早晚的事情，系统做的一切也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不怎么甘心啊。”秋月明的情绪有些低落，“这种看上去是赢了，实际上亏得一塌糊涂的感觉……”
“最亏的一定是系统。”沈鹤也没想要安慰她，毕竟他是真的不会安慰人，与其越说越奇怪，还不如直接说出他的保证。
“……这是比谁倒霉吗？”好奇怪的逻辑，不过不得不说，确实是被安慰到了。
大概人对自己的仇人总有一种，“看你过得比我还不好我就放心了”的想法。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沈鹤认真的肯定了她的猜测。
秋月明：……
行、行叭。
师父啥德性，自己不早就有心理建设了？
另一边
诸葛青醒来之后，完全没有什么成功用出了三昧真火的欣喜感，唯一的感觉就是饿。
两天多没吃饭，可不是饿么。
“醒了？”坐在一边看文件的宿白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向诸葛青，“你……”
“有吃的吗？”诸葛青打断了他的话。
“只有粥。”宿白直接从芥子空间里拿出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
诸葛青也没说话，仰头把粥干了。
宿白：……我好像知道你有多饿了。
于是这一次他拿出了锅。
……
“这次谢了。”诸葛青在一通胡吃海塞之后，又恢复了优雅贵公子的形象，只是脸上还沾着饭粒，所以怎么看怎么滑稽。
然而宿白只觉得心累。
你为什么一觉睡了两天啊，点个火那么难吗？
但是这话还不好直接问，显得他好像很瞧不起对方一样。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直说的吗？”诸葛青笑眯眯的凑了过去，然后看着宿白没什么自觉的往后靠了一点，越发觉得有趣。
“没什么，既然你醒了那我也该走了。”宿白礼貌的一点头就打算离开。
然而诸葛青并不想就这么把人放走，不然他辛辛苦苦多熬了一天才拿到的成果岂不是白费力气？
“说起来，我在那些负面情绪里，好像隐约读到了一个名字，好像是叫……”
宿白抬眼，眼中满是错愕，并且伸手就去捂诸葛青的嘴。bïmïġë.nët
然而还是迟了。
“厄加尔斯克？”
咚的一声。
尽管看起来气得不轻，但宿白最后还只是一拳砸在了墙上，甚至没怎么用力。
而诸葛青脸上的表情没怎么变，就像是已经预料到了宿白的反应一般。
“你故意的。”宿白也不是什么冲动的人，他看一眼诸葛青的表现就知道了，“你知道直呼神名是什么意思吗？”
“无非就是直接在神明那里挂上号么。”诸葛青笑着回答，“你送我的那部分力量里有这个。”
送？
宿白皱眉，他伸手按上诸葛青的胸膛，熟悉的力量隔着这具鲜活的躯体呼应着他的召唤。
“……你是想死吗？”他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力的说道。就没见过正经异人会把这种东西当力量存着的。
哪怕是沈鹤那个世界的魔修，也没有人敢于直接沾染作为本源的「恶」。
而且、而且……
“你是不知道我的人格也附着在力量上吗？！”宿白几乎是压低着嗓音在吼了，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你疯了？把命赌给古神？！”
“你不是能看到吗！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很有意思？！”
窃取古神的力量，总有一天会被侵蚀、异化成不可名状之物。相比之下还不如去偷沈鹤的力量，最多人没了或者被沈鹤同化掉。
诸葛青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就没变过。
嗯，看起来是生气，其实还是关心嘛。
——他很稳的。
“不过是一部分力量，我有自信可以控制住。”
这和能不能控制住有什么关系，怎么会有人主动把隐患留在自己身上？宿白越想越不能理解，他费尽心思只为了不让自己的问题影响到其他人。
直呼神名又主动接受那部分力量，作死也没有这么作的。毕竟正常情况下人死就死了，沾上古神这种存在，只会沦为没有理智的疯子。
现在有人告诉他，没关系的，他很乐意接受这种隐患。
“你想死？”宿白的眸子瞬间由黑转红，黑红相间的法阵以两人为中心向外展开，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直接笼罩了半个城区，沉入地面之下。
但在诸葛青眼中，却是完完整整的映着那杆红黑交杂的天平，和上面缓缓睁开的眼睛。
“……”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
诸葛青蓝色的眸子甚至已经开始向着黑色转化。这是要被宿白转化成眷属的前兆，但他还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完全不带怂的，今天但凡他退了一步，两人就不会有以后。
命数之外的存在？擅自干涉了他们的命运，让他欠下一大堆人情，又什么都不要就想走？他诸葛青有这么好打发？
最后还是宿白先闭上了眼睛，没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开。
在他起身的瞬间，勉强算得上铺天盖地的法阵瞬间消失。
也就是宿白有这份说恢复就恢复的底气，但凡换个古神来，这已经发生的影响就不是能轻易驱除的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开门的动作顿了顿。
……这好像是他家，为什么是他走？
算了，反正也不能去把这家伙撵走，就这样吧。
诸葛青没说什么，在听到门落锁的声音后，轻笑一声。
“呵……既然已经算不清了，那就纠缠下去吧。”
反正是你先招惹的我。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国运，队友王也，华夏开局天胡更新，第1章 纠缠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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