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一行人下了码头,就往村子里走去。
王昌平见白良宽脚步虚浮打颤,脸色青白,那虚弱的模样就像自己被鬼追撵了三条街后的样子,就连旁边的银扇都一直拿眼觑他。
估计也是觉得有几分眼熟吧。
他诧异道,“良宽兄,你晕船?”
刚才琼宁码头上,那本紫山先生亲笔题词的话本,最终还是发挥了重大的作用。m.bïmïġë.nët
两人迅速的熟络起来,此时相互间,已经一人道一句良宽兄,另一个应一声昌平兄了。
亲亲热热的模样,好似彼此是相熟了多年的好友。
宋延年只得和银扇做伴,安安静静的跟在后头。
白良宽勉强笑了一下,“惭愧惭愧,让昌平兄看笑话了。”
这也是他很少来这葛家村的原因,谁能想到,他这样壮壮的体格,看到那泛着鱼鳞波纹的河面,居然会发晕。
天知道他刚才多想说不去葛家村了,然后跳下船打道回府。
宋延年接过白良宽手中的行囊,让他能够更舒畅一些。
“多坐几趟就好了。”
他顿了下继续道,“不会坐船可不行。”
要是这次乡试顺利中举,有打算继续举业的话,约莫十月份底,他们就得动身进京,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
这琼宁去京诚可远着呢,一路跋山涉水,坐船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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