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威严又不太近人情,一双寒眸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傅瑾川。
他想不通,傅瑾川是当他不存在吗?
光明正大地拿他的东西?
当这是自己家?
霍渊越发觉得傅瑾川像个流氓混混,没接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他冷洌的望着傅瑾川,冷声开口道:“这是我的东西,你不问我就拿去喝,礼貌吗?”
傅瑾川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拿着红酒杯晃了晃,闻言,侧头看了霍渊一眼,挑眉:“想喝自己倒。”
这副浪荡,没有一丝形象的人,一股子流里流气,简直嚣张不要脸到家了!
霍渊气的想打人!
后来,霍渊见到傅瑾川的养父,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傅祁那样雅正有涵养的人,怎么能教出这么不要脸的傅瑾川?
傅瑾川品尝了一口酒,好看的眉宇微皱,他回眸,看着霍渊嫌弃道:“你这酒,差点意思。”
霍渊手指捏的死紧,喝了他的酒,还嫌弃!
他懂酒吗?
知道这价钱有多高吗?
霍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几乎想捏死他的冲动都有了,他克制住自己压低嗓音:“傅瑾川,你活到现在,怎么没被人打死?!”
傅瑾川一双大长腿伸展开来啊,他深深的沉思了一下,认真的想着这个问题,望向霍渊回答道:“可能是他们太弱鸡了。”
他剑眉微挑:“打不过我?”
霍渊猛然站起身,冲着门外的程叔低吼着:“程叔!”
程叔连忙走进来,望着桌子上那瓶先生珍藏许久的酒被傅瑾川开了,他诧异的望着沙发上淡定的人,回头看向自家处于暴怒状态中的先生,一阵心惊。
“先生。”
霍渊转身怒指着傅瑾川,吼道:“把他给我送走!”
“立刻!马上!就现在!”
“我不想看见他出现在我面前!”
程叔一脸为难:“可是,小姐那怎么说?”
霍渊处于暴走紧绷的边缘,看向程叔,低吼道:“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啦!”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杀了傅瑾川!
霍渊忍不了这么多了,他要傅瑾川立马滚蛋:“把他给我送走!”
再让傅瑾川在自己面前晃,他怕,南烟没好,自己也得疯了!
傅瑾川高大的身躯往后躺,手抚在沙发上,单手拿着酒杯轻抿一口,欣赏着男人暴走状态,眼睛愉悦的微眯了起来:“我不走。”
“不许住我家!”
傅瑾川放下酒杯,翘腿,一脸漫不经心悠闲:“吱吱去那,我就去那。”
醇厚的红酒将他的唇色沾染的越发的艳丽,再加上那张魅惑人心的脸,看的让人心惊肉跳。
傅瑾川的泰然处之,怡然自得,那平静的脸和极其欠打话,能让人暴走发癫发狂!
程叔脸皮也抽了起来,他觉得,傅瑾川真不是个善茬,看把他家先生气的都快要疯了。
霍渊怒斥着他:“傅瑾川!你厚颜无耻!你卑鄙无耻!”
傅瑾川缓缓勾唇,拱手相让,一脸谦卑:“谢谢抬爱。”
傅瑾川挑眉,将酒一饮而尽:“我就当你夸赞我了。”
他低垂着眸,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霍渊挑衅道:“你别说,你这酒虽然品质差点,喝起来还挺勉强的。”
程叔嘴角疯狂抽搐了起来,这话,你确定是夸人的?
霍渊气的额头冒青烟,他大步流星走过去,抢过那瓶酒:“别喝我的酒!”
傅瑾川看着手中空荡荡被抢走的酒,面无表情的望了霍渊一眼。
在霍渊冰冷又威严的眼神中,他伸手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瓶新的红酒,用开瓶器打开,漫不经心,优雅的给自己又满了一杯。
霍渊:“………”
霍渊面目都扭曲了起来:“傅瑾川,我发现,你何止不要脸!”
“你简直无耻至极!”
傅瑾川抬起酒杯敬了霍渊一杯,透明的红酒杯跟酒瓶碰撞出了清脆的响声,他声音低沉:“谢谢抬爱。”
“谁抬爱你了?”
“你还能在不要脸点吗?”
“唔,这样吧,我知道你看我不爽。”
“我们拼酒,文明点。”
傅瑾川望向霍渊,挑眉:“我要是喝输了,我就从你家滚蛋,如何?”
霍渊捏着酒瓶,居高临下的望着傅瑾川,眼睛危险的凝望着他:“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傅瑾川嘴里出来的话,他一句都不信!
傅瑾川看向程叔:“你有证人,也可以录音,难不成我还能反悔不成?”
“难道你不敢?”
他上下打量了霍渊一眼,那是来自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挑衅和轻蔑的眼神:“还是,你酒量太垃圾了?”
霍渊脸色一沉,拿着红酒瓶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满上,随后看向傅瑾川。
傅瑾川白皙的手晃了晃,仰起脖子,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拿着红酒瓶直接往嘴里倒,咕噜几下,半瓶酒见了底。
霍渊仰头拿起酒瓶也一口闷了,眼神深邃冰冷:“你最好说话算话。”
傅瑾川勾唇一笑,一脸淡定从容:“当然。”
南枝跟老爷子下了几盘棋,下的老爷子开心的不得了,霍思季也陪着熬到了12点,最后还是老爷子抱着眼皮子都打架了的霍思季上床睡觉去了。
南枝关门从老爷子房间里走出来,她走到客厅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香醇的吸一口气都跟喝了一口酒一样。
傅瑾川和霍渊脚边一大堆空酒瓶。
大厅里,霍渊拉着傅瑾川的手一路哭个不停,絮絮叨叨的诉说着,时而悲伤,时而大笑了起来,又时而哭泣不止。
霍渊醉的一塌糊涂,分不清现实跟梦境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傅瑾川面颊也酴醾模糊了起来,红润光泽的脸红的不正常,他瘫软在沙发上,脑子还保持着几分清醒,身子也飘飘然了起来,魂也跟着飞了起来。
他低头望着霍渊,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似的感叹:“哎,我懂,我懂。”
霍渊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撒酒疯,人也格外不正常了起来,跟南枝那破酒量一样似的。
父女俩一个德性,酒量差劲,没一个有出息的。
自从南烟出事,霍渊就再也没有这么喝过了,看得出来,他是真想把傅瑾川从自己家中赶出去。
傅瑾川酒量很好,也被罐的头重脚轻,他两辈子加起来没喝的这么狼狈过。
南枝望着相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在看这一地的酒瓶,大惊失色:“你们怎么喝这么多酒?”
傅瑾川望着南枝,面前一个身影变成了八个吱吱,他醉红了眼,望着她痴痴一笑,指着南枝:“吱吱,你会变身了。”
南枝头痛的揉了揉眉心:“你俩真是我祖宗!”
“我才一会儿不到就喝成这样!”
霍渊醉眼迷离的抬头,望着面前这张稚嫩年轻又如此熟悉的脸庞,眼中红了起来,弥漫着泪,声音哽咽:“烟儿,你别生气,我再也不喝了。”
喝醉了的霍渊,没有了那高高在上的架子和威严冰冷的姿态,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霍渊理智丧失了,他颠颠撞撞的起身想要过去拉住她的手,身子无力,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南枝喉咙有些酸,眼眶也湿润的厉害,她走过去搀扶起他父亲:“爸,没事吧。”
霍渊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你怎么能乱叫呢?”
“我女儿都还没有。”
“不过,我给我们女儿取了个小名,染染,叫她染染,好不好?”
“你给我生个小公主。”
南枝眼睛泛红,凝望着霍渊那张不同往日温情的笑容,眼眶被泪水弥漫。
霍渊身子忽然猛的往后倒,傅瑾川望着霍渊抱着自己的人叫着别人的名字,目光落在了那双手上,直接伸手拽住了霍渊的衣服猛的往后拽!
南枝望向沙发上行凶作恶的傅瑾川,他漂亮的脸蛋醉的不行,一双凤眸泛红,就这么湿润又带着几分风情的瘫在沙发上凝望着她,强势霸道又小气:“不准抱他!”
“我没抱,就扶了一下。”
“碰也不行!”
傅瑾川小气的不行,酒精上头,他抬脚,直接一脚把霍渊给踹出了沙发。
那一脚,把人给踹倒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先生!”
程叔宛如五雷轰顶,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足够多了。
南枝瞪大眼睛,傅瑾川一脸无辜的望着她,醉呼呼的,浑身燥热的厉害,他抬手解开了领带,松了松领口,醉眼惺忪的望着南枝:“我没用力。”
“又死不了。”
他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谁让他碰你。”
南枝走过去扶起霍渊,转头看向程叔:“程叔,先把我爸扶回房间去。”
程叔点头:“好。”
等人走了,南枝走过去揪住他的耳朵,教训道:“傅瑾川,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喝这么多酒,是不是你的鬼主意?”
傅瑾川双手直接抱住了南枝的腰,一股子酒味扑面而来,他脸颊上带着笑,在她腰间蹭了蹭:“才没有。”
他讨功一般搂住南枝的腰,像个小孩一样嗅着媳妇身上的香味,声音也飘忽了起来:“你爸就是个闷骚,你看,这喝醉了,不什么都说了吗?”
南枝嘴角微抽,看着这个小酒鬼,抬手掐了掐他的脸,凶狠道:“等你明天酒醒了再教训你!”
傅瑾川反手将她压在身下,两人位置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南枝,宛如一头凶狠的狼盯着羊一般,眼神灼热又可怕。
“我没醉!”
“男人醉了就不行了,我可以。”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胡乱的啃着,暧昧满足又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南枝一个头两个大,连忙制止傅瑾川放荡的行为。
这特么还没醉?m.bïmïġë.nët
这是大厅!
傅瑾川疯了。
南枝连忙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衣服,跟傅瑾川较劲,焦急又想给他一巴掌清醒一下:“不许动我衣服!”
他用力扯不开衣服,趴她身上开始撒娇:“我想你嘛。”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阴鸷大佬的小娇娇是天生坏种九弈更新,第444章我想你嘛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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