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的坦克部队,很快就投入了进攻战斗。德军部署在左岸桥头的都是一些三号和四号坦克,这些坦克可不是t34坦克的对手。不到十分钟,停在左岸的六辆德军坦克,就相继中弹起火,而苏军只损失了两辆坦克。
占领了左岸桥头的苏军,又在坦克的掩护下,朝着还控制右岸的敌人发起了冲击。德军正在拼命地狙击来自右岸苏军进攻,却没想到左岸桥头居然丢失了,一时间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境地。
虽说豹式坦克是t34的克星,可这些坦克都停在坑里,就算是想调转炮口,也被两侧的泥土挡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军坦克的穿甲弹穿透了这些坦克的后装甲,引起了车内的弹药殉爆,剧烈的爆炸,让躲在四周的德国兵都遭了殃。
看来两路夹攻的部队,成功地在大桥的右岸会师,索科夫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放下望远镜对波卢博亚罗夫说:将军同志,立即命令你的部队进驻左岸的防御阵地,做好迎击敌人进攻的准备。
当波卢博亚罗夫指挥部队沿着还冒着硝烟的大桥,向左岸开拔时,空中突然出现了两架德军的轰炸机。它们发现地面的目标后,立即俯冲下来,又是投弹又是扫射,使地面正在行军的部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索科夫盯着天空,眉头紧锁,他心里暗想:朱可夫曾经答应自己,要派出一个航空师给自己的部队提供空中掩护,但现在担任掩护的飞机在什么地方呢?
好在敌机的数量不多,过了五六分钟后,它们便拉升高度,朝着机场的方向飞去。见敌机飞走了,原本分散隐蔽的部队,又重新回到了路上,继续朝着左岸进发。
等福缅科少将的第84师出现在桥边时,空中再次出现了两架飞机。见鬼,敌人的飞机又来了!索科夫的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听到正在行军的指战员们欢呼起来,他朝空中定睛一看,原来苏联的飞机。虽然只有两架,但他的心里却莫名感到了安心。
司令员同志,萨莫伊洛夫见坦克军已经全部进驻了左岸阵地,而福缅科的第84师也在井然有序地过桥,而索科夫却一直站在临时指挥部前发呆,便试探地问:我们现在回司令部吗?
回司令部做什么?索科夫随口问道。
萨莫伊洛夫为了索科夫的安全,当然希望他早点返回司令部,便找了一个不算太牵强而定理由:这里的通讯不方便,不利于您指挥部队。
中尉同志。索科夫转身望着萨莫伊洛夫说道:按照我们原先的命令,在今天天黑之前,所有的部队都要到达普肖尔河的沿岸。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返回司令部,很快也要再次来到这里。我看就没有必要来回折腾了吧。
司令员同志,这里太不安全,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萨莫伊洛夫深怕吃了大亏的敌人,发现这里有大量的部队调动,突然来个炮击或者轰炸,到时索科夫就会有生命危险,便委婉地劝说: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见萨莫伊洛夫是在为自己的安全着想,索科夫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后方不远处有一片树林,便用手朝那里一指,说道:那我们就先去那里待一会儿,等到司令部转移过来后,我们再离开也不迟。
来到树林前,索科夫意外地发现林间空地上,搭建了不少的帐篷,隐约可以看出这里是一个野战医院。他扭头对萨莫伊洛夫说:走,我们过去看看。
那些默默地坐在帐篷外面的伤员,看到索科夫出现,纷纷站起身或是在战友的搀扶下站起来,向穿行在他们中间的索科夫行注目礼。
很快,索科夫就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他盯着对方仔细看了一阵后,试探地问:你是卡塔耶娃?
正被索科夫看得不好意思的卡塔耶娃,听到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后使劲地点着头说:是的,指挥员同志,我是卡塔耶娃。
索科夫冲对方笑了笑,友好地说:卡塔耶娃,我们曾经见过面。
是的,指挥员同志。卡塔耶娃盯着索科夫看了好一阵,才勉强认出面前的这位将军,就是自己和古柯金等人从敌人那里逃出来那天,在路上所遇到的那名指挥员。
索科夫把对方仔细打量一番后,好奇地问:如今是在哪支部队担任卫生员啊?
报告指挥员同志,卡塔耶娃连忙挺直身体回答说:我在第84师的野战医院。
哦,是84师的卫生员啊,我还以为你是坦克军的卫生员呢。索科夫在表达了自己的遗憾之后,继续说道:你最近见过里科夫和古柯金吗?bïmïġë.nët
没有,指挥员同志。卡塔耶娃面无表情地回答说:自从上次的审查结束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两人,也不知道他们如今在什么地方。
他们前段时间被编入了坦克军,我还以为你们见过面了呢。
指挥员同志,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
什么事?索科夫客气地问:请说吧!
如果您能见到古柯金或里科夫时,请您告诉他们一声,就说我如今在步兵第84师的野战医院工作。卡塔耶娃有些谨慎地说:指挥员同志,我不知道这样是否违反纪律,但还是希望您能帮助我。
放心吧,卡塔耶娃,只要我见到古柯金或者里科夫,一定会把你的下落告诉他们的。为了打消对方的顾虑,索科夫微笑着说:毕竟你们曾经一同经历过生死。
得知索科夫来了这里,野战医院的院长和政委匆匆跑了过来。就在他们准备抬手敬礼时,却被索科夫制止了:院长政委,你们以后一定要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要向比自己军衔高的人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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