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义正言辞道：“这错，我老太太看不出来！我人老了，这些事啊管不动了！这刘海中不都管了吗？就按他说的办！”
“不是不是不是！老太太……”
何雨柱还想求她，聋老太太打断他的话，“傻柱，你就别多管闲事了，心不累吗？”
聋老太太朝着李卫强伸出手，李卫强扶着老太太走。
何雨柱第一次见聋老太太像是生他的气，也是第一次见她，不去管秦淮茹一家子的事？
他真有些搞不懂了，难道他们得罪她了不成？
哎呦！
他疼的厉害，双臂耷拉着，不敢动。
壹大爷，贰大爷和叁大爷都让老太太好走，没人敢说让老太太留下来，或是对她说话不客气。
李卫强扶着聋老太太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到了屋子，聋老太太才道。
“李卫强，这四合院啊，以后你还是少来！刘海中，那可不是个好东西！少跟他来往！”
在四合院里生活最久的聋老太太，其实心里明镜儿，什么人是她看不清的？
李卫强笑了，“奶奶，没想到您还看懂了？”
“住这么久了，他们几个，站在那放没放屁，我老太太都能看得出来！”
聋老太太坐到床边，拉着李卫强的手，轻声叹口气。
“你这孩子，很多时候都爱较真！装没看见，装不知道，不就没那么多麻烦？”
“奶奶，只是有些人，不是您想躲避，就能躲的了的！”
“傻柱他人不坏！我啊就喜欢他，觉得跟我孙子一样！”
这会儿老太太是故意装听不见，李卫强知道，他说的没错，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回话。
就只好扯别的事儿上去了。
“奶奶，要不是看您面上，我可不止弄脱臼傻柱两只胳膊了！”
聋老太太抿嘴笑了，“还是我家李卫强懂事！傻柱他啊……以后他吃的苦头怕是更多喽！”
“奶奶，不过下次您要是还袒护傻柱，不向着我，我可要生气了！”
“谁向着傻柱？他又不是我亲孙子，你才是！在说了，他就是自己愿意接济秦淮茹，愿意相信她们一家人，谁管的了？”
“我老了，才不弄那么多烦心事！”
李卫强在聋老太太这里又聊了一会儿话，等他出去的时候，感觉今天四合院冷清得很。
大多院子里的人，都跟着贰大爷他们去轧钢厂，等着处置了许大茂和秦淮茹。
想到娄晓娥要跟许大茂离婚？
娄晓娥要是真的能离开许大茂这小人，那还真是好事。
但这命运能不能改？还是要看他们个人的造化。
年跟前这段时间，一直下雪。
这冬天的雪，是又冷又大。
李卫强盼着雪天过去，在过了年，没多久就开春了。
天气转暖，他上下班骑自行车也方便多了。
今天下班回来，李卫强生了炉子火后，烤了会儿火。
这才感觉暖和过来了。
大晚上的，他也有些饿了，就做了手擀面煮了吃，上面在盖上一层肉末卤子，味道还挺不错。
吃过晚饭，李卫强有些困了，没打算出去遛弯儿，倒在床上要睡觉。
咣当！
有人用石头砸他家窗户？
李卫强听了砸窗声后，睡意全无。
他出了门，看见有个黑影朝着墙角的一棵树后跑去，躲在后面。
李卫强怕打草惊蛇，轻手轻脚走过去。
他看见是一个个头小，扎着小辫子，模样倒是挺乖巧的小姑娘。
“槐花？刚才是你用石头砸我家窗户了？”
槐花赶紧摇头，稚嫩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李卫强，我没有砸你家窗户！”
“李卫强？我李卫强是你一个孩子该叫的？”
槐花有些害怕，眼泪含在眼眶中，但还是怯生生的喊他一声。
“李卫强！我奶奶说，你不是好人！”
说完，槐花转身就跑。
李卫强见她跑的时候，小短腿撇着跑，因为太小了，跑的不是很稳，像是随时都会摔倒。
李卫强一个大男人要是追个小姑娘，只怕是不怎么好。
他无奈的叹口气。
不管这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是她教出来的，还是贾张氏教出来的。
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这以后长大了，还不知道长成啥样。
李卫强回家，刚要坐下来吃面，就看到面碗里最上面的肉沫卤子不见了。
声东击西？
看来江山难改本性难移。
对于这种社会渣滓，他李卫强决不能手下留情！
咔嚓！
李卫强眯起双眸，将一双筷子掰折了。
又过三天。
“我们家的棒子面丢了一袋子？也不知道谁偷得？”
“我买了五个白米面馒头，在锅里热着，一打开锅，就少了三个？”
“我家丢了一只鸡，怎么找都没找到？”
“昨儿个，我在外面买了一条鱼搁在外面石台上，我回家拿刀和盆准备收拾鱼的功夫，鱼不见了？我还以是谁家野猫给偷吃了？”
“哪里是什么野猫？应该是被小偷偷的！谁手那么不干净，到处偷东西？”
秦淮茹在外面听了大院里的邻居们八卦，抱怨，她没敢插话。
因为上次她和许大茂的事，娄晓娥已经回娘家去了，到现在许大茂都没接回娄晓娥，两口子还闹离婚。
现在她一出门，就见到邻居们嘲笑和厌恶的眼神，已经受够了。
更何况，她要是在人堆里说一句话，一定会被那些八卦的婆娘，口水淹死。
“妈，你的腿，我还是带你去大医院看看吧！”
“看什么看？都接骨了，还花什么钱？你有钱吗？就你那点钱，都不够给孩子们天天吃上白米面馒头的。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秦淮茹有点委屈，咬了咬唇，却什么都没说。
“许大茂和你的事传到厂里！他都被厂子停工了，没让你停工？”
“你是不是跟那个李副厂长有一腿，厂子才没处罚你？”
“看来你和许大茂的事，也是真的了？你不要脸，我们贾家还要脸！”
“妈，你这样说话，就过分了。”
秦淮茹哽咽着，反驳一句。
“过分？你干了那些不要脸的事，就算我儿子死了，在地下也不得安宁！你对不起贾家！”
婆媳两个人刚吵到这，秦淮茹就见棒梗带着小当，槐花鬼鬼祟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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