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农历二零一三年的到来,不拘细节的郭丽亚,自是高兴,听闻着窗外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的鞭炮声,起床洗脸、在院中放了鞭炮后,随着便吃早饭去了。
话说已经四十六岁、不在年青的郭丽亚,三下五去二,狼吞虎咽,吃了早饭,往衣兜装了两、三把葵花子、及花生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如往年一样,一边嗑剥着瓜子,一边一路上不管遇到谁,逢人说着“过年好”,而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往寨内踅转着玩耍去。
街道上,拜年之人,仍旧如往年一样,一个脸上挂着笑容,东奔西走,南来北往,有目的地往亲朋好友家拜年。
话说因为前几年家穷、早已没有什么朋友、而形影孤单的郭丽亚,沿着漯西公路,一路逢人说着“过年好”,由南往北,走到村子北头后,当见村子里面村外面、还如平常一样,没有什么新鲜特别之事后,自觉没什么意思,甩手打了个响指,随即沿着原路,便回走去了。
却说形影孤单、没地方可去玩耍的郭丽亚,在回走的途中,行走到村委北面那条东西路与漯西路交会的丁字路口时,当猛然看到张兴利正由西往东、而快要到路口时,立刻停下往南行走的脚步,随着便微笑站问询了过去,“兴利,过年好。”
“过年好,丽亚,你这是在哪里转了?”张兴利正往东走着,猛然听到问话声,抬头看到丽亚后,随着便回应了过去,“过年好,过年好,丽亚,你这时搁哪里转了?”
“我,沿着这漯西路,往北面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好看的、正要回去呐,兴利,你这是要往那里去呀?”
“我没事,正准备找你玩去呐。”
“是嘛,那咱们往南转着玩吧。”
“行啊,走吧。”张兴利答应着,随着抬腿迈步便往南走去了。
拓落不羁、大大咧咧的郭丽亚,自不迟缓,立刻跟随着便往南走去,且随着便微笑着问询起去年两人在下汤镇分开后,他们到青岛干活的事去。
而张兴利闻言,自不隐瞒,随着便边往南走、边一五一十地笑谈起去年分开后的事情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辰时,巳时的过去,便已是午时了。面对着太阳已到头顶之情况,两人自也不在转着闲聊,随着便各回各家吃午饭去了。
却说拓落不羁的郭丽亚,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回到家后,当看到母亲杨荣花已在做午饭,而喜欢打麻将的妻子余凤菊、及三个孩子都还没有回来时,奔走了大半天感觉有些累的丽亚,自也不伸手帮忙做饭,回到自己卧室,自连衣服也不脱,翻身躺在床上,随着便小憩去。
话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辛辛苦苦、劳作大半辈子的杨荣花,自也不唠叨儿子帮忙,一个人烧火,很快将午饭做好后,当看到媳妇凤菊、及孙女九岁的傲雪、七岁的傲寒、以及三岁的泽成他们的、也随着正午时,而闹闹嚷嚷、欢蹦乱跳着、也由外面回来时,自是高兴,自也不说先吃,随着便叫喊丽亚吃饭去。
且说正在床上小憩的郭丽亚,听到叫喊后,立刻翻身起床,出门洗脸后,自也不管他人皆还没有吃,拿起碗筷,挥动勺子,随着便盛吃午饭去。
却说淳朴实在的郭丽亚,舞动着手中筷子,三下五去二,狼吞虎咽,吃了午饭后,将碗筷往水管旁边的铁盆里一放,自也不说洗碗、刷锅之事,回到堂屋,和儿女们斗玩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疲倦、累了后,在出去上街玩、而没有地方,在家看电视、也看不进去的情况下,转身进到西屋里面,坐在自己的书桌前,随着便一边看书、一边创作自己的武侠小说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正月初五的过去,便已是正月十五元宵夜了。
面对着正月十五元宵夜的到来,除了初五那天走亲戚,出过一次家门的郭丽亚,吃了晚饭后,在百无聊赖、无所事事下,听闻着寨内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的鞭炮声,随着便不慌不忙地往寨内街上、看火观灯去了。
大街上,除了沿街商户们,接二连三地放着烟火外,自没有“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之热闹的景象也。
面对着不管是年歇、还是元宵夜,皆一年不如一年之情况,平淡无奇的郭丽亚,在百无聊赖、无所事事下,很快走到了十字街口那里后,面对着大街上并不是很多的行人,沿着漯西路,甩手不停地打着响指,嘴中哼唱着流行歌曲,随着便由南往北,踅转玩耍去了。
且说喜欢热闹的郭丽亚,当在踅转着玩耍时,并没有看到舞狮、耍龙、踩高跷,划旱船等节目出现时,自很是失望,一口气转到村子北头后,冷冷清清、自感觉没有什么意思后,站在村口那里犹豫了一会儿,甩手打了个响指,转身沿着原路,随着便回走去了。
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随着阳历二月过去,便已是三月份的惊蛰节气了。
而随着阳历三月八日、这个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到来,年年都要喝酒庆祝的凤菊、丽亚两人,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在晚上,又大摆起酒宴,而和家人一起、欢欢喜喜地庆祝去了。
面对着农历二月二、龙抬头的到来,平凡普通并有点迷信的郭丽亚,独自前往村子北头的理发店里、理了发后,针对过了年后,一直无人给自己打电话联系之情况,一心想着赚钱养家的郭丽亚,为了能寻找到一个看图翻样、做技术员的活,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主动给自己所认识、且经常联系着的,如邢台平乡县的南广印、商水白寺镇的郭铁来、西平五沟营的赵俊然、吉林九台的张兴利、漯河青万金镇的陈书华、及刚认识富安等、干钢筋活之人、一一打去了电话。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番东寻西问、南找北觅下来,自是空一场也。
无关系,无背景、无靠山的郭丽亚,在仰天长叹、抓耳挠腮、无可奈何下,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祈求上天、及观音菩萨、保佑自己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惊蛰过去,便已是春分了。
而随着“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的到来,拓落不羁的郭丽亚,当听闻到平心找自己有事、并要自己前往北面小六家时,自还当三个小孩子的户口已经办好呐,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跟随着便前往村高官小六家走去了。
却说不拘细节的郭丽亚,跟随平心身后,一阵急走,很快到了村委北面小六家后,当闻知办户口事情,平心自己一个人办不下来,而需要村高官小六出手,并要自己再给六百块钱的跑车所费的油钱时,二话不说,立刻从衣兜里掏出六百块钱,随着便递了过去。
而后,大大咧咧、毫不在乎的郭丽亚,转身回到家后,随着便将小六又要六百块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母亲杨荣花去。
却说经多见广、历经几个朝廷的杨荣花,当猛然听闻后,针对自己家、无关系、无背景、无靠山、不出钱、根本办不成事之情况,自也没有多说什么,随着便低头认可了。
针对村子里众多干活之人,背扛着行李、纷纷洋洋、陆陆续续、出外干活之情况,正为自己一直联系不到活、而愁眉不展、忧心重重的郭丽亚,当猛然看到商水县白寺镇保平村,古道热肠、乐于助人的郭铁来、给自己打来电话时,自是非常高兴,立刻便接通了过去。
“、、、铁来哥,你好啊、、、”
“、、、、你好,丽亚,怎么样,找到活没有、、、”
“、、、还没有找到活呐,铁来哥,你准备往哪里干去、、、、”
“、、、我们现在郑州东面干呐,丽亚,是这样的,这郑州有个老板,是信阳固始人,叫金培河,现急需要一个钢筋翻样技术员,你能不能过来呀、、、”
“、、、铁来哥,我当然可以过去了,只是他的工资怎么讲啊、、、”
“、、、丽亚、至于工资,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你,你找笔、记一下吧,而后,你打电话和他亲自谈、、、”
“、、、好的、好的,铁来哥,我已准备好了,你说他的电话号码吧、、、”
“、、、行、行、行,他的电话号码是137XXXX2589,记住了吧,是137XXXX2589,”
“、、、我记住了,铁来哥,谢谢你铁来哥了,有情咱们弟兄后补啊、、、”
“、、、丽亚,咱弟兄,你给我客气啥、、、”
“、、、、、、”
话说找到工作、心情陡然变高兴的郭丽亚、与雪中送炭的郭铁来,经过一阵子聊谈,知晓了信阳固始人金培河有两个工地,郑州那个工地,其弟弟在那里开料单,而许昌那个工地已经干了一半,但上面料单还没有开,现急需要一个技术员前往开单子,并管理现场时,自是高兴,双方谈话结束挂掉电话后,一心想着赚钱养家的郭丽亚,自不迟缓,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马上便给素不相识、从未谋面的、信阳固始县人金培河、拨打去了电话。
却说一心想着赚钱养家的郭丽亚、与急需用人的金培河,双方电话接通后,经过一番协商,在不管饭的情况下,很快便将每月工资以六千五百块钱的价格、确定了下来。
话说大大咧咧、没有什么心机、一心想着赚钱养家的郭丽亚,谈好了工资,问明了工地在什么地方后,立刻告诉了妻子余凤菊、母亲杨荣花后,针对自己收麦时也不回来、而要在外面过伏之情况,拿上了自己在鲁山新买的三本《11G101》图集后,沉思了片刻、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将自己在外面过伏里天时,经常带来带去的小风扇,也放进自己的在新乡干活时、所买的大背包里面去了。
次日,郭丽亚起床、吃了早饭后,前往寨内漯西路上,坐上公交、很快到了漯河,买票换乘坐上火车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不慌不忙地往郑州去了。
火车一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经过三、四个小时奔驰,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随着便到达了郑州火车站了。
却说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当看到火车到达郑州火车站时,自是高兴,背扛着行李,立刻下车出站,很快找到自己要坐的公交车的站牌后,随着等候了一阵子,且当看到要坐的公交车来到时,自不迟缓,立刻背扛着行李,排队上车、买了票后,找了个临窗的座位、坐下去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一路观看着沿途景象,而喜气洋洋、春风满面地、往距离郑州北站不远的工地走去了。
郑州的工地,就在郑州北站的东南方,距离京广铁路线,自没有多远。
话说一路观景看色的郭丽亚,听闻着车上广播通知,在沙口路距离郑州北站大门没有多远的公交站牌下车后,掏出电话,先给金培河打了电话,问询了怎么走后,挂掉电话,甩手打了个响指,背扛起行李,很快寻找到通往工地的道路后,随着往东,向工地走去了。
身高一米六、八的,四十八、九岁、身材不算胖也不算瘦的金培河,接听了丽亚打来的电话后,早已经拿着茶杯,站在工地大门口那里等着了,当看到丽亚进到工地后,自是高兴,言说明天便送其到许昌工地后,立刻便将丽亚暂时安排到临时宿舍,其弟弟金培江在二楼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却说自信从容的郭丽亚,为了避免因自己过于显摆,而遭到别人的羡慕嫉妒悢,为人做事上自是恭敬谨慎地,听从金培河的交待安排,从楼梯那里上到南北方向的宿舍楼二层,进到金培江的房间里面后,当看到金培河的弟弟金培江独自占用了三间房子,且正坐在桌面是模板,腿子是型号二十五的钢筋弯成的、桌子前面忙着开料单时,立刻客气了两句后,随着便将自己的行李、丢放到里面一个没人住的床上去了。
三十八、九岁、金培江看到丽亚进来,操作一口信阳方言,回应了两、三句后,自也没有往下东寻西问,随着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话说恭敬谨慎的郭丽亚,将行李放到里面的床上后,针对时间已临近傍晚十分,而自己午饭还没吃之情况,自也不铺床之事,转身出门,随着便上街吃饭去了。
且说恭敬谨慎的郭丽亚,走出房门后,不自觉地便往宿舍楼东面的、工人正在干活地基里面看了过去,宿舍楼的前面,共有两栋地基,东面那一栋的地基土已经挖完,工人正在清理,但还没有打垫层,而西面那一栋地基正在挖土,而往外运,不说正在挖土往外运的那栋,但说东面,正在清理的那栋房子,就说清理完打垫层、做防水,再打灰、放线之情况,至少还得需要二十多天、一个多月,才能往里铺钢筋、而绑扎时,自也不说什么,转身下楼,走出工地,随着便自己过来时,所看到的一个市场里、寻找饭馆吃饭去。
话说恭敬谨慎的郭丽亚,离开工地,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到了市场,很想吃了刀削面的丽亚,踅转了在市场内、东寻西看,找寻了一阵子,录见市场内没有买刀削面饭店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意找了一个饭店,要了一碗面条后,当看到面条送了过来时,自是高兴,立刻拿了双筷子,并往碗里添加了一些辣椒油后,随着便边喝茶、边吃饭去。
话说郭丽亚不慌不忙吃了面条,付款离开饭店后,在无所事事下,又在周围的街道上、东南西北闲转了一会儿,当见路上行人已不多、而夜已深时,自也不在闲转,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回工地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次日早上,郭丽亚早早起床,将自己的所有的东西,重新装进大背包后,因不知道金培河什么时间到,自也不敢上街吃早饭,甩手打了个响指,将行李从楼下扛到大门那里后,随着便站在工地的大门那里,等着金培河去。
天,随着太阳一步步升高,不仅越来越亮,而且也越来越暖和了。
且说金培河直到七点多,快要八点的时候,才开着他的比亚迪牌汽车到来,且一眼看到丽亚站在大门那里等着自己时,随着便问了过去。
“怎么样,东西都收拾好了吧?”
“已经收拾好了,”
“拿过来,放到后备箱,咱们马上就走,”
郭丽亚闻言,自不迟缓,立刻提着行李,飞快放进了后备箱后,随着便钻进了车子去。
金培河见之,自也不说什么,立刻将车调头,在市区内一路选择着车少、人少之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很快上了京港澳高速后,随着便往南、一路不停地、向许昌方向开去了。
却说郭丽亚一路观看两边的风景,在汽车的颠簸中,不知不觉竟然睡去了。
许昌,古称许州,地处中原,位于HEN省中部,汉魏历史文化名城,距省会郑州八十公里,东邻ZK市,南界ZH市,西交PDS市,北接ZZ市,东北与KF市毗邻,自交通发达,东西南北贯通也。
却说金培河驾驶车辆,一路不停,经过三个多小时的奔走,在许昌站那里下了高速后,自也不停,随着便往市区开去了。
而睡着的郭丽亚,在汽车停下交费的那一刻、猛然醒了过来后,当见已到许昌时,自是高兴,揉了揉眼睛,随着便继续往车外、观看沿途的景象去。
且说金培河驾驶车子,择路而行,拐弯抹角,进入到潠水路后,沿着潠水路一路飞驰,很快到达潠水路南头、路西的幸福花城工地那里后,立刻距工地大门不远的地方,将车子靠在路边停了下去后,打开车门,随着便走了下车去。
却说郭丽亚见之,自不迟缓,随着下车,从后备箱里,将行李提出后,伸手关住后备箱,而后,背扛着行李,立刻跟随在金培河身后,随着便往工地大门走去了。
却说金培河抬腿进了大门,随着拐弯往北,向自己承包所干的楼房那里走了过去。
且说身强体壮的郭丽亚跟随在金培河身后,进了工地大门,拐弯往北,向前没走出多远,当看到金培河在一排临时宿舍房子的第一个房门前,掏钥匙开门,自也不在往前走,随着便也停下了脚步。
金培河一边开门,一边交待道:“这是劳务上给我的房子,今后,你就住在这里,咱们干的就是中间这栋,标准层的单子,已经出完,且正在干着,你主要就是出上面那三层及屋顶,至于图纸什么的,找不到的话,你就问后台老板郭保国要,他会给你的,那不、那个正在下料截筋的就是郭保国,他会告诉你一切的。”
“行、行、行,我明白,到时,我会问他的。”郭丽亚闻声,随着转头、便往钢筋后台那里看了过去,钢筋后台那里有三个人正在下着料也。
“好了,你把行李放进去吧,这钥匙也留给你了,我还有事,回去了,以后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至于生活费,在每个月三号、十六号、给前台绑扎、及后台他们时,我会给你的,”金培河说着,转身抬步,随着便离开工地、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好的,谢了,”郭丽亚连声答应着,提着自己行李、进到里面后,将行李放到床上后,针对到处都是灰尘之情况,拿起扫除、随着便打扫、并铺床去。
却说不拘细节的郭丽亚,经过一阵忙活,很快打扫了房间,将自己的床、铺好后,为了了解到工地的情况,以便早日将料单开出,甩手打了个响指,抬腿走出房门后,随着便往宿舍西面、设置在大楼北面的钢筋后台那里、找寻后台老板郭保国、问询工地的情况去。
却说岁数有四十一、二,身高有一米六、七,脸有点黑、体瘦并显得有点力薄的后台老板郭保国,乃太康县高朗乡郭庄村人,正和他的二、三十岁的儿子郭朋飞,以及比保国大有好几岁的,个头也他比高一头、身宽体肥的、他小孩舅、太康县城郊乡谢洼村的王永中下着柱子筋,当看到丽亚走来,并听到问话时,立刻停下手脚,随着便热情洋溢地聊谈了起来。
却说后台老板郭保国,当从交谈中,得知郭丽亚乃新来的钢筋翻样之人,且也姓郭时,自是高兴,随着便有问必答、声音洪亮地、拉着长音、介绍工地的各种情况去。
话说恭敬谨慎的郭丽亚,听完后台老板郭保国东说说、西谈谈一番介绍、知晓了所干楼房共两个单元,十八层高,西单元现有临颖县的张水池带人承包着干,东单元有鄢陵扶沟的杜春笑带人承包着干,料单除了上面三层及屋顶还没有开出来,以及每层钢筋绑扎完毕,监理验筋时,自己上楼招呼一下验筋,及绑丝、垫块不够时、打电话通知金培河一下外,自也没有什么其他事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从保国手中拿到图纸,回到自己的屋后,自也不管前台绑扎、及后台制作的事,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坐在屋内、不慌不忙地开起上面的料单去。
话说随遇而安、能上能下、能屈能伸的郭丽亚,在许昌噀水路南头路西的幸福花城工地住下后,当看到中午时分,工地外面有人买饭,而早上、晚上皆没有人前来卖饭之情况,针对工地周围即没有饭店、也没有食堂之情况,随着便在早上不吃,而晚上天天跑着前往瑞贝卡大道与文兴路交会处那里,寻找饭店吃饭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阳历三月份的过去,便已是四月份了。
而随着四月三日的到来,已经适应当地情况的郭丽亚,当看到金培河开车由郑州,送来生活费时,自是高兴,和前台张小池、杜存笑,及后台郭保国他们一个个领了也领了自己的生活费后,自也不多说什么,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继续做自己应该做事去。
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随着清明节气的过去,便已是谷雨节气了。
而随着谷雨节气的过去,天天注意绑扎进程的郭丽亚,当听闻到后台保国向自己要上面三层及屋顶的料单时,自不迟缓,立刻便将自己早已开好的料单,递交了过去。
却说保国将最后三层及屋顶的料单拿到手后,无意思地翻看了一番,当看到柱子筋合计到一起的数量、比原先所下柱子筋的数量、多很多时,随着便诧异地问了过去。
“、、、、、、”
“丽亚,你这柱子筋开的不对吧,这箍筋没什么变化,现这柱子筋,我粗略合计了下,这比我先前下的柱子筋,多很多的?”
“保国哥,你说的没错,是比先前多很多的,那是因为最后那三层,柱子筋加强了,故此也就比底下标准多很多的。”
“、、、、、、”
“保国哥,至于增加而下插的柱子筋,我已经在单子的最前面那页上面,开出并写明了,你料下了后,随着标准层最后一层板筋料吊上去,就行了,到时,我会告诉他们的。”
“行、这个我明白的,你放心不会误事的,真是怪事了,一般往上都是越变越少,这次倒好,竟然反其道而行之。”
“保国哥,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规矩,这都设计院根据地域而设计的。”
“那是啊,咱不过瞎说而已,我主要是怕弄错了。”
“保国哥,别说你怕出错了,我们也怕出错了,不仅关乎我们敲着锣寻找小孩、丢人打家什,而且如果返工的话,那事就大了。”
“你说的也是,去年冬季,我们在这里下人防地基时,李志盛在这里开料单时,我们就做过好两次返工的活,害得我们下的人防料都不管用的。”
“怎么,这个房子的地基,不是金培河的弟弟金培江开的呀?”
“不是的,是洛阳人李志盛开的、金培江只干ZZ市内的活,对于外面的活他不干的。”
“、、、、、、”
“、、、对于下插之事,我必须得提前告诉张水池、杜春笑他们去,不然,到时,出错的话,张水池这个愣头青,必会把责任推给我的、、、”
“、、、、、、”
不日,平淡无奇的郭丽亚,为防自己到时遗忘,找借个机会,随着便将柱子筋增加、以及下插之事,提前告诉给领头的张水池、杜春笑他们去了。bïmïġë.nët
而张水池、杜春笑听闻后,自也没有多说什么,绑扎到那一层后,拿着各自的上层图纸,随着便一根柱子一根柱子,检查着往里面、下插柱子筋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四月份过去,便已是五月份的立夏节气了。
而随着立夏节气的过去,平淡无奇的郭丽亚,当看到大楼主体的钢筋全部活结束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给金培河打去了电话。
金培河接听了电话后,自也没有多说什么,次日,开车来到许昌,向张水池、杜春笑他们言明许昌工地的所有活全部结束,便给他们钱后,随着便将丽亚带回到郑州去了。
话说平淡无奇的郭丽亚,由许昌回到郑州的工地,并在原先自己住过床上住下后,当看到西面那一栋稍微慢一点,正在下电梯井,及铺下层底板筋时,而东面那一栋房子稍微快一点,正在绑扎上层钢筋,并准备栽柱子、插墙时,听从金培河安排,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以技术员的身份,协助承包着干的新乡人徐传阳,绑扎完底板上筋后,立马栽柱子、插墙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立夏节气的过去,便已是小满节气了。
而随着小满节气的到来,一口气忙了半个多月的郭丽亚,当看到自己协助、指导绑扎的钢筋,在验筋过程中,很顺利地一次通过时,自是高兴,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
而傍晚时分,平淡无奇的郭丽亚,在自己经常吃饭的饭店里吃饭时,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并想到明天没有什么活,为了好好休息一下,随着便买了二两白酒喝了起来。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不知是自己的大意,还是喝了点酒,回到住处,当发现自己的身份证、及钱包,也不知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不见时,自让他后悔连连也。
次日上午,普通平凡的郭丽亚一觉醒来后,当听闻到正在电脑上学习CAD、并准备利用CAD翻样、开单子的金培江,要自己开二号楼的正负零那一层的板筋时,自也没有多想,立刻便顺口答应了下来。
言出必行,说道做到。却说做事认真的郭丽亚答应后,起床上街吃了午饭后,回到宿舍,将自己的《11G101》图集掏出来,拿过来二号楼正负零那一层的梁图、板图、以及柱墙图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根据图集上面的所画所写,而不慌不忙地、开起料单去了。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话说郭丽亚经过两、三天的忙碌,很快将正负零那一层的板筋,开出来,并经过一番检查,确认无误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交给了金培江去了。
面对着收麦季节的将要到来,不管是开封的、还是新乡的,工人们纷纷回家收麦之情况,郭丽亚针对自己不能回家收麦之事情,从老板金培河那里,借了八千块钱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抽时间前往附近的邮电局,将钱给邮寄回家去了。
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随着五月份的过去,便已是六月份了。
而随着六月一日的过去,正在一号楼那里协助徐传阳,指导着打跑、挣现钱之人、往上绑扎柱子墙的郭丽亚,当闻知要自己协助开封人马一鸣承包着干的二号楼,指导栽柱子、插墙时,自不迟缓,甩手打了个响指,丢下一号楼正在管理之活,拿上二号楼的图纸,随着便往二号楼那里,指导起众多不认识的,而前来打跑、挣现钱之人,铺筋、栽柱子、插墙去。
而随着芒种节气的过去,不知家里收麦怎么样的郭丽亚,在工地不是很忙的情况下,随着便抽空给家里打去了电话,而当得知家里麦子,在六月一号那天、已经央求大哥亚民的儿子,郭梦江用他家四轮车、拉收回家,并用他家的车子、已将玉米播种下去时,自是高兴,甩手打了上响指,自也不在为家里操心,随着便安心地工作去了。
阳历六月八日这天午后,正在指导着绑扎,而一直在东头忙着的郭丽亚,当猛然看到西头自己的老乡,五沟营镇洄曲赵村的赵俊然,也在参加绑扎时,自是惊喜万分,随着便问询了过去。
“、、、、、、”
“俊然,你怎么也在这里,什么时候过来的,家里麦子都收完啦?”
“我来郑州已有两三天了,别说麦子了,家里玉米都种上了,怎么丽亚,你没回家呀?”
“可不,收麦时我没有回家,你们是奔马一鸣来的嘛?”
“不是,而是我们老板和马一鸣是表兄弟,现这里的人不都回家收麦了嘛,他马一鸣急着要把这一点活干完,以便验筋打活,于是,我们老板便让我们过来帮两天忙。”
“原来如此,我还当你们来这里干呐。”
“那里,我们只是来帮忙的,不是说,下午就验筋呐?”
“是啊,四点多,天气凉快一些,监理他们就会来验筋的,到时灰已打,我就轻松了。”
“、、、、、、”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阳历六月十二日、农历五月初五的到来,便又是一个“端午临中夏,时清日复长”的端午节了。
面对着端午节的到来,傍晚十分,下了班的郭丽亚,洗刷了一番,换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要出门上街吃饭时,当猛然听到金培江招呼自己吃饭时,自禁不住诧异了一下,而当听闻到是老板金培河要自己在钢筋后台食堂吃饭时,自也没有多说什么,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围了过去,和后台的人一起说笑着、而吃喝起来。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事事难以称心如意、一帆风顺也。
六月十八日这天下午三点多钟的,作为技术员的郭丽亚,在二号楼东面那头,指导着为洞口添加加强钢筋,由于在架子上面上上下下,无意间竟然让自己的手机从衣兜里掉了下去,而他竟然不知,直到傍晚下班看时间时,才猛然想起了自己的手机,然而,等他回想起、并到东头那里寻找时,自早已什么都没有,而空空如也。
面对着手机的遗失,无招无式的郭丽亚,自很是懊恼,虽然急得抓耳挠腮、搓手顿脚、如同热锅上蚂蚁,但也没有任何办法,针对重新办卡、身份证已丢、及卡上面的电话号码将一个也不能再联系,而不重新办卡吧,手机又不知被什么人捡走,无人归还之情况,沉思犹豫再三,决定写个失物寻领布告,张贴出去,以便让归还自己后,立刻用A4纸、写了份失物寻领布告,并为了让工地所有人都看得到,随着便张贴到人员来往、进出的大门口那里去。
失物寻领
6月18号下午三点左右,在二号楼东头,遗失天语牌手机一部,如有捡到并归还者,奖现金500元,联系人,郭丽亚。
却说工地上来来往往的干活之人,当看到贴在大门口的失物寻领布告后,立时间,你传我、我传你,纷纷扬扬,便议论开来。
然而,直到19日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个头一米七零的、有点庸俗不大方的男人,才胆胆怯怯、依依不舍地将手机送了过来。
却说自认为手机、已经没有希望在回到手里的郭丽亚,当看到有人将自己的手机送回来时,自己高兴,接过手机,检查了一番,当看到完整无缺,接打自如时,自也不多说什么,立刻信守自己的承诺,随着便将五百块钱的奖金,交给了来人去。
那人接钱在手后,自也没有多说什么,随着便转身离开了。
却说郭丽亚手机拿到手后,正寻思着要打电话,当猛然听闻到电话铃声响起,立刻便查看去,且当看到是东北人张兴利给自己打来的电话时,自也没有多想,随着便接通问了过去。
“、、、兴利,打电话什么事嘛、、、”
“、、、丽亚,你的手机拿到手了没、、、”
“、、、拿到手了,兴利,我的丢手机事,你怎么知道啊、、、”
“、、、我怎么知道,丽亚,十八号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时,电话一接通,我一听不是你的声音,就问他是谁,接电话的那小子,言说他的捡电话,我一听就知道你将手机弄丢了,为了将你要回手机,于是,我便劝说让他把电话还给你,这小子开始就是不肯给,经过十九号这一天、我多次的好言相劝,他才肯在晚上七点前、归还给你的、、、”
“、、、原来如此,兴利,我还当是我写了失物寻领广告,那小子看到上面所写五百块钱的奖金,才给我的,原来是你私下在做工作呀、、、”
“、、、怎么,丽亚,你又给他五百块钱呀、、、”
“、、、是啊,不给,我看他也是不认可的、、、”
“、、、丽亚,你有所不知,我都给他说好了,你真不应该给他五百块钱、、、”
“、、、兴利,你是给他说好了,但从他给我送手机的情况来看,他是极不情愿给我的、、、再说我的失物寻领布告上面,已经写明了,归还手机者、奖现金五百块钱的,人不能说一套、做一套,要一诺千金、言而有信才行的、、、”
“、、、丽亚,你的手机那是他捡的,按照公理,他应该无偿归还给你,才对的、、、”
“、、、兴利,理是这个理,而且人人也都应该那样做的、、、但现在这个社会,是认钱不认理的、、、无利没人愿意早起的、、、破财消灾了、、、”
“、、、、、、”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芒种节气的过去,便已是夏至节气了。
而随着夏至节气的到来,郭丽亚当听闻到要自己前往一号楼招呼指导绑扎时,自不迟缓,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一号楼那里,招呼指导着往上绑扎,柱、墙、梁、板去。
却说郭丽亚到了一号楼,当看到前来干活之人已经不是新乡徐传阳那一帮子人,而是信阳人领头的一帮子好几个地方的人时,自是诧异,经过与新来的开封人王水一番闲聊,很快知晓了原来新乡那一帮子人不干了,而老板金培河又找到他们、前来承包着干时,当看到王水他们,为了赶活,自不分点时,针对自己又不是包工之情况,自也不管别人如何看待,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到点下班、到点上班去。
六月二十五日晚上,郭丽亚接听了妻子余凤菊的电话,当闻知其带着儿子泽成要往云南她娘家时,自也没有多说什么,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找到老板金培河,借了两千块钱后,随着便往附近的邮局里、邮寄回家去了。
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眨眼之间,随着便六月份的过去,便已是七月份了,
而随着七月份的到来,指那打那的郭丽亚,面对着一号楼、二号楼都已纳入正规,皆用不上自己前往招呼指导时,当猛然闻知要自己前往许昌工地开料单时,二话不说,甩手打了个响指,收拾了行李后,坐上老板金培河车子,随着便往许昌工地去。
话说郭丽亚坐车,到了许昌幸福花城工地,住进了自己原先所住房间,很快拿到带人防的车库图纸后,面对着酷热难耐、汗流浃背、大汗淋漓之情况,郭丽亚为了早日将单子开出来,以免耽误钢筋后台之事,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在自己小风扇的吹拂下,不慌不忙地开起带人防的车库料单去。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万万没有料到,已经用了两、三年的小风扇,刚刚吹拂了四天半,便罢工不干了,面对着此种之情况,酷热难耐的郭丽亚,自在开不下去单子,甩手打了个响指,拿起起子,随着便汗流浃背、汗水一个筋地往下淌着,而修理起风扇去。
却说大汗淋漓的郭丽亚,经过一番拆拆装装的摆弄,眼见风扇在自己手里根本修理不好后,一气之下,甩手丢到窗外,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出门上街买风扇去了。
却说顶着炎炎烈日、冒着高温酷热的郭丽亚,到了街边的一个电器商店里,挑选买了个威正牌台扇后,甩手打了个响指,拿回到自己住处,随着便继续开料单去了。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郭丽亚冒着酷热天气,经过八、九天的忙碌,刚刚把车库料单全部开了出来,一个要他回家,并等着通知的电话,便由郑州打了过来。
面对着这种即不结帐,而又让自己回家等,但又不知等多长时间之事情,郭丽亚虽极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收拾了行李,带上自己新买的风扇,前往许昌文兴路与金叶大道交会处的、丁字路口那里,坐上许昌开往漯河的公交,随即便闷闷不乐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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