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阁>其它小说>四合院:这小子有点良心,但是不多>119钱也借不到,我家解矿真不会嗝屁了吧
  原本已经失去呼吸的阎解矿,在喝了李大宝小瓶子里面的液体之后,迅速恢复了呼吸。

  苍白的面庞,以极快的速度恢复红润。

  这种红,和先前那种紫红、甚至是黑红不同,是一种健康的红,充满了活力的红。

  李大宝起死回生的医术,三大妈平日里,是听领居们提起过的。

  可是。

  当她亲眼看到,李大宝将自家孩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时候,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这,这……怎么会?

  随后。

  又抱着孩子,痛哭起来。

  “解矿啊!

  妈妈的心头肉!

  妈妈的乖宝宝!”

  阎埠贵也震惊了。

  震惊之余,更多的是轻松。

  嘿嘿!

  也不知道那李大宝,给孩子喂的是啥。

  怎么一喝下去,孩子一下子就好了。

  就向李大宝打听。

  寻摸着要是能问出个123,等自己也能搞出这玩意儿,能给自家孩子治病不说,少不得还能用来卖给别人,大赚一笔。

  李大宝给阎解矿喂食的,其实也不是多神秘的玩意儿,就是灵泉水。

  灵泉空间内的灵泉水,具有很好的滋养效果,加倍空间内作物、动物的生长。

  并且,这种滋养效果,对外界事物也适用。

  比如:

  在摘下来的鲜花上,滴洒上那么一两滴灵泉水,这鲜花就能保持一两天不枯萎;

  灵泉水越多,其保鲜期也越长。

  要是能用灵泉水浸泡,只要瓶子里的灵泉水未蒸发掉,鲜花就能一直保鲜下去。

  除了保险之外,灵泉水还具有十分显著的修复效果。

  说起来。

  这闫老三,从生下来那会子到现在,身子其实都是健康的。

  他之所以会成现在这副样子,完全是因着严重营养不良的缘故。

  他出生不久,阎老西就被送了进去,三大妈带着两个孩子,维持基本的生计都成问题。

  闫老三长期吃不到充足、有营养的食物,机体维持正常的生理活动所需要的能量得不到充足供应,时间久了就出现了脏器衰竭、机体严重受损的情况。(剧情需要,不能以此当做正经的科普)

  在这天。

  他终于吃撑不住了。

  出现了濒死的情况。

  不过。

  待灵泉水入体。

  一切,就变了。

  林泉水以极快的速度,流向闫老三全身。

  他身上的细胞、组织,在灵泉水强大的滋养功效下,重获新生。

  几乎是刹那间。

  整个人的状态,就有了强烈的反转。

  这灵泉水,可是珍贵得紧呢!

  他李大宝,每次能从系统空间内,带出来的也不多。

  哪能被算计婊阎老西给惦记上?

  无论阎老西如何旁敲侧击。

  李大宝坚决,不透露任何一个字,关于灵泉水的秘密。

  阎老西就说李大宝小气,能救命的好东西,就应该无偿分享出来,让大家都能用到。

  李大宝嘿嘿一笑,“阎老西你还真是个大善人!

  不过!

  我先有情提示下。

  我这【神奇药水】,治标不治本,只是暂时稳住闫老三的小命而已。

  他现在,并未完全脱离危险。

  你要是想让我出手,将其完全根治,现在就去拿2000块过来,我立马给他治病!”

  李大宝可是个原则性十分强的人。

  给禽兽治病,说2000就是2000!

  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听李大宝如此笃定。

  原本已经松懈下来的阎老西,神情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这钱。

  不给是不行了。

  他家里是没钱。

  要想在这么短时间内,凑够2000块,自然只能去借!

  四合院中,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的,也就易中海一家了。

  可是。

  易中海家,是易中海管钱。

  而那易中海现在,还在劳改所内里面当掏粪工呢……

  也不知道去找一大妈,有用没得。

  阎埠贵想了下。

  还是决定去,找一大妈碰碰运气。

  片刻。

  阎老西顶着漫天大雪,敲响了前院易中海家的门。

  一大妈吃完饭,又泡了个热水脚,正打算睡下呢。

  突然。

  砰砰砰!

  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天都黑了,又下着大雪?

  会是谁呢?

  “是我!

  一大妈!

  阎埠贵!

  小阎!

  我家解矿出了点事,有点事情想请您帮忙。

  麻烦您受累,给开个门。”

  闫解矿生病的事,一大妈也略有耳闻。

  听阎埠贵这么焦急,想必事情也不简单,一大妈就穿上衣服,给开了门。

  外面刮风又下雪,冷得不行,就让阎埠贵进门说。

  阎埠贵冻得直哆嗦,哈着气说道:

  “一大妈!

  我就不进去了。

  时间紧迫,我就长话短说。

  事情,是这样的……”

  当阎埠贵将闫解矿病危,李大宝要2000块才能给孩子治病,他老闫此行,就是找一大妈借2000块的事情,统统给一大妈说了之后。

  一大妈皱起了眉头,“小闫啊!

  不是一大妈不借给你这钱。

  我实在是,没有啊!”

  2000块!

  一大妈还真有!

  可这钱。

  她还真不敢借啊!

  阎埠贵家的情况,她向来是知道的。

  全家五口人,全靠阎埠贵一人工资养活。

  日常开支,需要算计得十分仔细,就连花生米都是按粒分配,稍稍算计不到位,全家就得饿肚子。

  他每个月拢共,就30来块工资。

  这点钱,还不够家用。

  现在。

  阎埠贵一开口就是借2000!

  真要是借了。

  基本就是肉包子打狗——

  有去无回了。

  一大妈是善良。

  可她也不傻。

  拿自家钱,去给别人家填窟窿这事儿,她还真做不出来。

  阎埠贵一听,当场就拉下脸来,说道:

  “一大妈!

  你家一大爷,一个月90多块的退休工资呢!

  你和一大爷,又没个孩子,怎么可能没钱呢?

  我借的也不多。

  2000!

  就2000!

  再说了。

  我可是光荣的人民教师,讲诚信,绝对不会赖账。

  以后每个月发了工资,我第一时间就还钱。”

  一大妈因着易中海和贾张氏那些破事,最近这些日子,可没少受罪。

  之前对易中海的爱有多深,现在对易中海的恨就有多强烈!

  这阎埠贵不说易中海还好。

  一提起易中海,一大妈当场就炸了。

  她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

  “我和易中海离婚了!

  他有钱没钱,每个月多少工资,和我没任何关系。

  你要借钱,就找他去。”

  砰!

  房门重重被合上。

  留下阎埠贵一人,在雪夜中凌乱。

  钱也借不到,我家解矿真不会嗝屁了吧?

  阎埠贵又气又急,就在门口骂一大妈:

  “tui!

  吃枪子儿了你?

  脾气这么冲?

  不借就不借!

  还非要掰扯什么,和老易离婚!”

  阎埠贵骂了几句,悻悻离开了易中海家。

  他眯着小眼镜,扫视了一圈前院。

  院里静悄悄的。

  只有雪花簌簌下落的声响。

  大多数住户,都已经睡下。

  只有二大爷刘海中家,还孤零零地亮着,窗户上还倒影出一个略显孤单的身影。

  看着雪夜下的刘家。

  阎埠贵好像,想起了什么,提步加快速度,朝着刘海中家走了过去。

  阎老西刚要敲门。

  房门打开。

  满身酒气的刘海中,从屋内走了出来。

  “哟呵!

  二大爷!

  这么晚了,去哪呢?”

  阎埠贵问道。

  “厕所!”

  刘海中指了指公厕的方向,就要往外走。

  阎埠贵却将刘海中拦下,说自己有事,要与他商量。

  刘海中很不耐烦,就问阎埠贵啥事?

  阎埠贵:

  “二大爷!

  你还记得,当时在劳改所里的时候,你答应了我什么?”

  刘海中本来有些醉意朦胧的。

  但在冷风和阎埠贵的提示下,整个人立马清醒了不少。

  见阎埠贵这一脸精明、算计的样。

  刘海中就知道,这丫的是来“要账”来了。

  这事儿。

  还得从阎埠贵在厕坑中,捡到炸/弹说起。

  阎老西在捡到那玩意儿之后,很快就以他平时读书看报积累下来的经验,判断出此物不俗,要是运气好,指不定将其上交之后,就能被提前释放。m.bïmïġë.nët

  阎老西将此事,和刘海中说了之后,刘海中也很高兴。

  眼看着新年都快到了,被放出去遥遥无期,这谁受得了?

  要真能提前出去。

  那真再好不过了。

  于是乎。

  激动的刘海中,已经开始规划起出去之后的幸福生活。

  就在此时。

  阎埠贵却给刘海中,泼了一大瓢冷水,“二大爷!

  炸/弹是我老阎发现的!

  等我将其上交之后,这功劳也是记在我头上的,你跟着激动个什么劲儿?”

  轰!

  刘海中觉得很淦,“阎老师!

  咱们可是邻居,又是一个院长大的好兄弟,这种时候,你还要分这么清楚?

  你就不能拉我一把,就说发现炸/弹,我也有份儿?”

  阎埠贵却压低了声音,用那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

  “二大爷!

  你这不是,害我嘛?

  你忘记咱们被送进来之后,看守员们,是如何教育大家的?

  要我们实事求是!

  做一个诚信之人!

  炸/弹本来,就是我一个人发现的。

  现在,你却要我,对领导说谎!

  这要是不被发现还好!

  要是被领导知道我在瞎说,那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被多关几年,都是轻的。

  你也别太担心了。

  等我出去之后,我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家人的。

  你有什么,想对二大妈和几个孩子说的,就找个纸笔写下来,我偷偷给你带回去。”

  刘海中一开始,还真被阎埠贵给忽悠住了。

  但转念一想。

  阎埠贵这厮,品行要真如他说的那么高尚,任何违/法的事情都不敢做,还至于被送进来接受改造?

  这算盘精,分明就是,想从他是刘海中身上,捞取好处。

  刘海中也,不和阎埠贵弯弯绕绕的,直接开口道:

  “阎埠贵!

  咱就敞亮点!

  你就直说吧!

  要多少钱,你才肯带我出去?”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心想这刘海中还挺上道。

  不过。

  他这次。

  可不是要钱的。

  刘海中有些纳闷,阎埠贵铁公鸡,竟然还有不爱钱的时候?

  阎埠贵摆出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说道:

  “害!

  二大爷!

  谈钱多俗呐!

  你也知道,我阎埠贵是个知识分子出身的,对铜臭之物没啥兴趣。

  平日里啊,我就喜欢舞文弄墨的,喜欢个字画啥的。

  你家里,不是有一张美人图吗?

  那美人……

  呸!

  那图!

  我看了一眼,就十分难忘。

  这样。

  只要你答应,出去之后,你把那张图给我!

  我就和领导说,这炸/弹是你和我一起发现的。

  到时候领导算功劳,自然也会记一笔在你头上。

  到时候,咱们都能出去!”

  刘海中是个粗人,不学无术的,对字画啥的,也没研究。

  但因着祖上辉煌过,在朝里做到过大员级别的存在,家里确实传下来不少著名的字画啥的。

  他不懂字画。

  不过也知道,祖上传下来的这些,应该都是好东西,就一直留着。

  曾经有人上门收购过,他也没卖。

  一听阎埠贵说“美人图”,刘海中脑海里里面,就浮现出一个丰腴的美女形象。

  那美女丰/臀细腰,穿着也比较大胆,栩栩如生,看着就好像,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好多个寂寞难熬的夜晚。

  尤其是刘海中还没结婚那会子,可没少对着那“美女图”浮想联翩。

  甚至。

  他和二大妈结婚之后,也……

  这“美人图”。

  实在是个宝啊!

  刘海中还真舍不得。

  阎埠贵向来自诩是个文化人。

  但他对于字画啥的,几乎一窍不通。

  他家里,确实收藏了一些稍稍值钱点的字画啥的。

  不过。

  这倒不是说,他鉴赏水平高。

  能捞到一些好的,也只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已。

  他对于刘海中家里,那张“美人图”的欣赏,也只是留于表面,存了和刘海中差不多的心思。

  家里虽然有三大妈。

  可三妈生了三个娃,人老珠黄,身材走样,很多时候他都只是硬着头皮……

  说起来,还不如个纸片人呢!

  要是能趁着这个机会,将那“美人图”搞到手。

  那可真就美滋滋了。

  刘海中舍不得那张“美人图”,就问阎埠贵,“阎老师啊!

  这‘美人图’有啥好看的?

  你们这些文化人,不正就喜欢些山啊水啊啥的吗?

  这样。

  我用另外的两张图,来和你换,你看如何?

  那画上有瀑布,有山石,实在是好看得很!”

  阎埠贵不干。

  就非得要那张“美人图”。

  两人扯皮了老半天。

  最后。

  刘海中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心下却想着,等出去之后,就找个借口毁约。

  不让那画,落入阎埠贵之手。

  适才。

  听阎埠贵那么一暗示。

  刘海中当即,就明白了。

  阎老西这是,“要账”来了。

  那“美人图”,实在是太好看了。

  刘海中才舍不得给阎老西。

  就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我答应过你什么?”

  阎埠贵:

  “我就知道二大爷您,贵人多忘事!

  不过。

  问题也不大!

  这事,我还记着呢……”

  接下来。

  阎埠贵就将,在劳改所里的时候。

  刘海中承诺,等出来之后,要将“美人图”给他阎埠贵的事重提了一遍。

  啪!

  刘海中重重拍了拍脑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真是年纪大了!

  脑子都不好使了!

  要不是你提起这茬!

  我都快给忘了。

  小阎!

  别在外面干等着!

  你进来,先坐一坐!

  我这就给你找找。”

  阎埠贵跟了进去,催促刘海中快点。

  “二大爷!

  那你快点啊!

  我赶时间!”

  没办法。

  他阎埠贵,现在可就,等着刘海中家里的这幅“美人图”,去救阎老三的命呢!

  整个四合院,除了李大宝家之外,能拿得出2000块的也就易中海家。

  可适才,找一大妈借钱,吃了闭门羹……

  这就很不妙!

  算是。

  彻底堵死了他阎埠贵,借2000块钱给阎老三看病的路子。

  既然。

  常规路径走不通。

  那就。

  重辟蹊径!

  李大宝就算再逆天。

  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是个男的,就不可能,对美女无动于衷。

  再说了。

  阎埠贵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带人召开全院大会,讨伐李大宝那晚。

  院里的群众们,都乌泱泱围在李大宝家门口了。

  那李大宝,还若无其事地,和秦淮茹在杂物间内,吱嘎吱嘎……

  简直老/色/胚一个!

  和这种老/色/胚打交道,还不简单?

  投其所好就行了!

  等他阎埠贵,将刘海中家中的那张“美女图”,送给李大宝……

  不看僧面看佛面。

  到时候。

  李大宝指不定会看在“美人图”的份上,对阎老三伸以援手。

  当然。

  阎埠贵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但无论如何。

  这也是一个机会不是?

  ……

  刘海中假意,在家中翻箱倒柜了一番之后。

  从一个箱子内,取出两张山水画,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很是疑惑:

  “二大爷!

  我要的是‘美人图’!

  你给我这些山啊水啊的干啥?”

  刘海中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阎老师!

  不好意思。

  我现在才想起来。

  我家的那张‘美人图’,刚刚在我生炉子的时候,被我当成引火的,给烧了。”

  “烧了?

  那么好看的‘美人图’,你竟然当成火引子给烧了?”

  阎埠贵当场就蹦了起来。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刘海中:

  “是啊!

  这不是,刚才喝多了么?

  下午那会子。

  你也和我一起喝了。

  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喝大了,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小心一哆嗦,就将‘美人图’,给烧了。

  你拿着这两‘山水图’去吧!

  我看这两张图,比那‘美人图’还更好呢!”

  说着,就不由分说地,将两张图塞到阎埠贵手中。

  阎埠贵直接将其丢到地上。

  挥舞起拳头。

  嚯嚯嚯!

  朝着刘海中身上,招呼了过去。

  刘海中确实喝得比较大。

  阎埠贵几拳头下去。

  刘海中就被打倒在地上。

  阎埠贵一边打,一边骂刘海中:

  “亏你还是院里的二大爷呢!

  没想到却是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小人。

  那‘美人图’,你可是看得,比自己‘命/根/子’都还重要,时不时就要对着那图,搞一些有的没的……

  你就是不小心,将自己的那啥,当柴烧了。

  也绝对不可能!

  将‘美人图’给烧了!

  快说!

  你到底,将‘美人图’放在哪里了?

  否则的话,我就,我就……”

  阎埠贵平日里,倒是一副斯文的做派。

  但此时的他,却双目猩红,怒发冲冠,情绪越来越激动。

  刘海中被打得不能动弹。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阎埠贵。

  一下子就慌了。

  “阎老师!

  你别冲动啊!

  有话好好说!

  你,你就……

  就怎样啊?”

  阎埠贵气急攻心,一时间也不知道就要如何。

  当他目光一扫。

  发现不远的桌子上,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水果刀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闪闪寒芒。

  下一刻。

  阎埠贵迅速起身。

  一把捡起水果刀,将水果刀贴着刘海中的身子,自上而下,直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停了下来:

  “我就!

  直接噶了你丫的!

  让你这辈子,再也做不成男人!”

  刘海中慌得要死,“阎老师!

  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啊!”

  阎埠贵语气冰冷,“谁和你开玩笑了?

  二选一!

  ‘美人图’?

  还是那啥?”

  阎埠贵目光凶狠持刀的手,微微用了点力。

  下一刻。

  水果刀那茶刺骨的冰寒,让刘海中倏地,陷入到一种深深的绝望之中——

  他大脑飞速转了转。

  决定交出“美人图”!

  纸片人美则美矣,但也不是必须的。

  没了也就没了!

  可自己的那撒,要是没了。

  就算拥有再多的纸片人,那也用不上了啊!

  刘海中哆哆嗦嗦起身。

  将藏在墙洞中的“美人图”,交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打开画轴,确定刘海中没有耍花招之后,这才离开前院,匆匆回了后院。

  阎埠贵离开,到再次回到后院。

  拢共也不过20分钟。

  当他再次进入李大宝家的时候,李大宝正老神自在地翘着二郎腿,喝着喷香的热茶。

  而秦淮茹,则站在他身后,帮他捏肩捏背,看起来极为享受。

  见阎埠贵出现。

  李大宝放下茶杯,秦淮茹也适时停止按摩。

  “阎老西,这么快?

  2000块钱,凑够了吗?”

  阎埠贵摇摇头,似乎有些心虚,“没有!

  我去借了!

  没借到!”

  李大宝眉头深皱,摆手示意阎老西和三大妈,快将闫老三抱走。

  这孩子要是再不赶紧救治!

  可真要si在他李大宝家了。

  三大妈听自家孩子要死翘翘了,吓得急忙跪地上求李大宝。

  阎老西也“噗通”跟着下跪。

  随后将那幅“美人图”展开,给李大宝递了上去。

  “大宝!

  钱我是没借到!

  但你看看!

  先用这张图抵债,你看行不行?”

  李大宝一看到那张图。

  神色骤变!

  “阎老西!

  这张图,你哪里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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