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打算让匈奴做苦力,让匈奴牧养战马。”

  “不过,这要彻底吓破匈奴的狗胆,要让匈奴知道大秦的铁血无情。”

  “唯有如此,他们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背叛之心,才能老老实实的为大秦做苦力。”

  “因此,在这匈奴刚刚开始投降的时候,就不能接受匈奴的投降。”

  “嗯,也对啊”张良,韩信,扶苏,蒙恬他们重重点头,很是赞成赢子桓的方案。

  其实赢子桓说得没错,要让匈奴做苦力,也只有吓破匈奴的狗胆,让匈奴不敢有丝毫背叛之心去了。

  要做到这点,就得狠狠折磨匈奴,就得让匈奴吃尽苦头,受尽磨难。只有这样,匈奴才不敢有丝反叛之心。

  “子恒公子英明。”秦军众将明白过来,大是赞成这话。

  秦军接着围困,不理睬匈奴的投降主张。

  秦军虽然拒绝了匈奴投降,匈奴并不甘心,每天都要前来秦军营地乞降。

  这些匈奴可怜兮兮,眼巴巴的望着秦军,一脸的希冀,一脸的热切,如同见到老祖宗似的。

  然而,秦军严守营寨,不理睬匈奴,任由匈奴百般乞求,千般哀求,秦军就是不理。

  就这样,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此时已经到了秋季,秋风萧瑟,大漠中的天气已经转冷了。

  “咚咚!”这天,赢子桓中军帐所在的山巅突然响起震天价的战鼓声。

  聚将鼓!

  这是赢子桓召集众将的聚将鼓。

  秦军将领从各个营寨赶来,一见面,个个一脸的欢喜,如同吃了密蜂屎似的。

  “呵呵!子恒公子终于要对匈奴动手了。”

  “是啊,围了四个多月,匈奴早已成了皮包骨的骨头,有气无力了,我们想要怎生杀就怎生杀,匈奴一个也跑不了。”

  “这次,一定要狠杀一通。娘嘞,我活活憋了四个多月的劲,一定要在这次使完。”

  众将一见面,就是乐呵呵的,直嚷着要杀得匈奴种都不剩。

  中军帐中,赢子桓身着戎装,腰悬定秦剑,颇为英武,朝当地一站,如同岳峙渊停一般,很是不凡。

  “见过子恒公子。”众将不断进来,冲赢子桓见过礼,分站两侧。

  赢子桓的号令极严,众将站在两侧,紧抿着嘴唇,没有人说话,整个中军帐中除了走动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外,再无别的声响。

  赢子桓一双眼睛在众将身上扫视,只见众将个个一脸的喜色,眼中光芒闪烁,战意高炽。对众将的表现,赢子桓大是满意,微微颔首。

  直到最后一个将领进来,赢子桓这才缓缓开口,道:“本子恒公子知道,你们一心想要杀光匈奴,这四个月来,本子恒公子严令约束你们谨守营寨,不得出战,你们早就憋得慌了,是吧?”

  “呵呵!”这话说到众将心里去了,众将发出一阵畅笑声。

  秦人“闻战则喜”,把上战场杀敌当作吃肉喝酒这般欢喜事儿。

  数十万匈奴就在眼前,却不能大杀一通,这对于众将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这就如同一个发情的泰迪一样,看到什么都想去日一下。

  “你们憋了四个多月,究竟憋得有多厉害,我今日就想见识见识!”

  赢子桓眼中精光暴射,凌厉如刀,扫视众将,声调转高缓缓说道:“今日就是最后解决匈奴之时,你们憋了这么久。有多大的劲儿就使多大的劲头!”

  “万岁!”

  “子恒公子万岁!”

  赢子桓的话刚落音,众将就爆发出一阵惊天的欢呼声,震天价的响,差点把帐顶给掀了。

  憋了四个多月,谁不手痒?赢子桓这话说到众将的心坎上了,说得他们心中发痒,要他们不欢喜都不成。

  “对于匈奴,没什么好说的,放开了杀便是!你们有多狠,就杀多狠!”赢子桓接下来的话让他们万分欢喜,道:“留下七八万就行了!”

  赢子桓要让匈奴做苦力,要让匈奴筑城,要让匈奴牧养战马,不需要太多,有七八万足够了。再多,就不好控制了。

  当然,在允许匈奴投降之前,要大杀一通,要杀得匈奴心胆俱裂,要吓破匈奴的狗胆,要让匈奴再也不敢反叛。

  正是如此想,赢子桓这才如此激励众将,就是要他们狠杀,以此达到吓胆匈奴狗胆的目的。

  “一刻钟后,营门大开,开始绞杀匈奴!”赢子桓右手一挥。

  “诺!”众将领命,欢天喜地的离去了。

  众将离去后,韩信,蒙恬,陈庆之他们也告辞离去,他们要去指挥作战。

  赢子桓出了中军帐,来到山巅上,只见一面面战鼓排列整齐,鼓手紧握着鼓槌,眼睛火热,打量着赢子桓,恨不得赢子桓立刻下令。

  赢子桓站在山巅,放眼一望,只见秦军一队队开出帐幕,在营地的空地上集结。

  秦军的行动非常快速,秩序井然,没有丝毫乱象。

  没过多久,一个个军队就出现在营地里,谨严厚重,杀气腾腾。

  虽然隔得比较远,赢子桓依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秦军高昂的士气,炽烈的战意。

  此时,秦军的士气极为高昂,战意炽烈!

  他们早就想杀个痛快了,只是赢子桓一直未下命令,他们不得不忍着。

  今日,终于到了收拾匈奴的时候,要他们不欢喜都不成,人人裂着嘴直乐呵,仿佛这不是上战场,而是去喝酒吃肉似的,把秦人“闻战则喜”演绎得淋漓尽致。

  “子恒公子,时辰到!”张良望着沙漏,大声提醒。

  “擂鼓!”赢子桓眼中精光暴射,右手陡的高高举起,狠狠挥下,如同惊雷闪电似的,极具威势。

  “咚咚!”

  惊天动地的鼓声突然起响,如同万千个惊雷炸响,震耳欲聋。

  鼓声雄壮豪迈,催人奋进,让人热血如沸,赢子桓眼中精光闪烁,杀气冲霄,整个人如同一头远古凶兽。

  张良的腰板挺得笔直,眼中精光如同利剑似的,凌厉无俦。

  隘口南边的营寨中,韩信骑着骏马,驻马在秦军阵前,眼中精光闪烁,如同实质。

  韩信打量着秦军锐士。只见秦军锐士个个高昂着头颅,挺起胸膛,异常豪迈。此时此刻,秦军就如同一头头远古凶兽,杀气腾腾,眼中精光大放,恨不得把匈奴杀得种都不剩。

  “有如此锐士,何愁匈奴不破!”韩信和陈庆之对望一眼,大是感慨。

  就在这时,战鼓声惊天动地,赢子桓进攻的命令传来了。

  只见韩信猛的拔出佩剑,高举在手中,大吼一声,道:“大秦的勇士们!用你们的剑砍下匈奴的头颅,用你们的利箭射穿匈奴的胸膛!杀!”

  “杀!”一声惊天动的吼声如同万千个惊雷炸响,震耳欲聋,秦军爆发出惊天的吼声。

  “隆隆!”突然间,惊天动地的声响传来,秦军动了。

  秦军营门大开,一队队秦军从营门中涌出来。如同溃堤的洪水似的。

  只见秦军一队接一队的走出大营,不一会儿功夫。营地前到处都是秦军。

  秦军如同一片黑色的浪潮,汹涌澎湃,**姿肆,不可阻遏,对着匈奴涌了过去。

  与此同时,隘口北边的秦军营地营门大开,秦军如同潮水般涌出来,铺天盖地,对着匈奴涌去。

  秦军的动静非常大,早就惊动了匈奴。匈奴知道这是秦军要进攻了,这也是匈奴最害怕之事,为此,匈奴是心惊胆跳,惊骇欲绝。

  “虎狼秦人杀来了,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们与虎狼秦人拼了,拼了!”

  “对,拼了!虎狼秦人要杀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就是死,也要杀几个垫背。”

  “杀秦军垫背?亏你想得出来,你也不瞧瞧我们成什么样儿了?我们就只有一口气,只剩下一口气了,我们打得过秦军吗?”

  “是呀。就是我们神完气足,力气足得可以射雕之时,也是打不过秦军呀。”

  经过四个月多的围困,数十万匈奴死得差不多了,所余不过二十余万。

  而且,这二十余万匈奴还给饥饿折磨成了骨架了,只见骨头不见肉。

  此时匈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他们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拿什么与秦军打?

  不要说眼下有气无力的匈奴,就是神完气足,吃得好喝得好的匈奴,也不是秦军的对手。

  这点,早在北河之战时就被证明了,当时匈奴前赴后继,不要命的进攻。

  却是无法撼动秦军分毫。不仅不能撼动秦军,还被秦军给杀的落荒而逃。

  “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谁有主意,谁就是我的祖宗。”匈奴焦虑不安,惊骇欲绝,眼泪鼻濞齐下,哭得好不伤心。

  处此之情,谁能有办法?

  “伟大的昆仑神啊,你为何不显灵?你为何不佑护大匈奴的勇士?”

  走投无路的匈奴,只得仰首向天,大声质问他们的神祗昆仑神。

  然而,伟大的昆仑神并没有显灵,并没有保佑他们,更没有救他们的意思,望了好半饷天空,却是什么也没有,徒费力气罢了。

  “隆隆!”只见秦军如同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不知道几多。

  更让匈奴心胆俱裂的是,秦军的青铜长矛在日光下闪闪发光,一片片戟林,如同万千条毒蛇似的,随时会把他们吞噬。

  秦军军阵的可怕,匈奴早就领教过了,再度见到如林的青铜长矛。

  这些匈奴头皮发麻,他们想要逃走,却又无处可逃,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无奈之下,一个匈奴率先跪在地上,冲秦军叩头,可怜兮兮的哀求:“秦军祖宗,就饶过我吧!”

  一有人行动,匈奴立时效仿,匈奴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如同一地的麻秆。

  “秦军祖宗,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一只小小的虫子,不值得你动手,你莫要动手,好不好?”

  “我这条命,不,是狗命,不值钱,莫要杀我,莫要杀我!”

  一时间,哀求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这些匈奴不住叩头,眼泪鼻濞齐下,可怜兮兮的,样子比起被泰迪轮了一百回的黄花大闺女还要可怜一千倍。

  此时此刻,匈奴昔日里纵横大漠无敌的强横模样儿荡然无存,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匈奴的哀求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听者动容,闻者落泪,怎一个“惨”字了得。

  然而,秦军却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仿佛他们心如铁石似的,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脚步坚定,排山倒海般冲了过来。

  “秦军祖宗,你们怎生就没有一点儿儿仁慈之心?”此时此刻的匈奴突然想到“仁慈”二字,万分期盼秦军发一回慈悲之心,动一回仁者之心。

  秦军如同浪潮一般冲了过来,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匈奴只觉天旋地转,如同末日到来似的。

  匈奴一急之下,顾不得再哀求了,爬起来就逃,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了。

  可是,匈奴骨瘦如柴,跟骷髅似的,又哪有力气逃跑?有很多人,只跑得一会儿,就是气喘如牛,再也没有力气跑下去了,摔倒在地上。

  望着越来越近的秦军,匈奴是彻底死心了,仰首望苍天,欲哭无泪,真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www.bïmïġë.nët

  “啊啊啊!”秦军冲到,凡挡在秦军阵前的匈奴,不论是站着的,还是躺着的,全被秦军杀死。

  站着的,不是被秦军射杀,就是被秦军的青铜长矛捅死,或是被秦军的利剑砍死。

  躺着的,那就更加悲惨了,竟然被秦军踩死。等到秦军过后,成了一堆堆肉饼,证明他们曾经是人。

  秦军的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匈奴完全抵挡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军纵横来去,肆意杀戮。

  以秦军的强悍战力,不要说眼下饿得没了力气的匈奴。就是神完气足、吃得饱喝得好的匈奴,也不是秦军的对手,秦军要杀匈奴实在是太简单了。

  这是一场屠杀,一场强者对弱者裸的屠杀!

  没过多久,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涌动的鲜血,到处都是肉饼,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破碎的内脏,到处都是肉块……

  乍一瞧之下,这里如同修罗地狱。

  秦军的屠杀犀利异常,秦军所到之处,匈奴成片成片的倒下,如同堆好的麻秆被推倒。

  赢子桓站在山巅看得最是清楚,只见地上的红色最初只是一点点。

  东一团西一团,没过多久,地上的红色就更多了,这里一大团那里一团,如同盛开的鲜花,在日光下发出诡异而妖艳的红光。

  没过多久,这些并未联结在一起的红色就联成一片了,如同一个巨大的血湖,让人不寒而栗。

  每当有尸体溅落,就会出现一朵红色的血花,说不出的好看。

  若是秦军移动,那就更加壮丽了,只见整个血湖涌动,翻起一阵阵血浪。

  “天!”赢子桓看在眼里,惊在心头。

  早就预计到以秦军强悍的战力,会是一场大屠杀。

  当亲眼见证时,方才知道,秦军的战力是何等的了得,何等的惊人!

  “怪不得秦军能够无敌于天下!怪不得秦国能扫灭六国,一统华夏!,父皇他太伟大了”赢子桓大是感慨。

  且说头曼单于,一听见秦军闹出的天大动静,就知道不妙了,他知道匈奴的末日到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头曼单于睁大眼睛,把群臣一阵打量,大声喝问。

  匈奴绿帽子王这些匈奴各部落首领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如此绝境,要是还有办法,除非昆仑神降临。问题是,昆仑神会降临吗?

  “说话呀,说话呀,你们说话呀。”头曼单于扯起嗓子,吼得山响。然而,他的嗓子沙哑,极是难听。

  他越是吼得山响,群臣的脑袋垂得更低了,都快钻进裤裆里了。

  “头曼单于大人,你有办法吗?”终于,有匈奴各部落首领忍不住了,反问一句。

  这话正是群臣心里所想,个个瞪圆眼睛,死盯着头曼单于,可怜兮兮的。

  “我能有办法,还问你们?”头曼单于扯起嗓子嚎一声,如同在嚎丧似的,嘴一裂,都快哭了。说实在的,他真的想放声痛哭一回,要是哭有用的话。

  他把匈奴带入绝境,眼看着就要覆灭了,这是他的罪过,他真的很想哭,很想哭。可是,他又是欲哭无泪,想哭又哭不出来。

  这罪过是匈奴历史上最大的罪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头曼单于原本体格健壮,如同一头公牛似的,气色极好。

  眼下的头曼单于,却是如同一根柴禾似的,他和寻常匈奴没有两样,只剩下一张人皮了,乍一瞧,跟骷髅似的。

  这一嚎叫,就象僵尸在鬼哭狼嚎似的,极是骇人。

  “头曼单于大人,要不,我们降了吧。”终于,有匈奴各部落首领忍不住,出起了主意。

  “是呀。”这主意要是在平时的话,绝不会有人响应,然而,此时却是响应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瞧匈奴各部落首领那样儿,恨不得立时归降。

  投降是一种耻辱,可是,那能保住性命,虽然下场很悲惨,总比眼下丢了性命强。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开局在监狱里击杀八岐大蛇瓜和小说都保熟更新,无敌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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