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雷响朝着胖男的身上狠飞一脚。
顺手桌布一扯,直接盖在吓得傻愣的李香香身上。
回身就是一拳,又朝着瘦男的脸上砸下去。
瘦男一滚躲过。
“你他妈的报上你的大名!
我是鑫贵糖厂老板邱大贵的公子邱小皮。
我的哥们是松岭糖厂田厂长的侄子田大壮!”
雷响一愣神。
他早都听说田福生的侄子田大壮,经常打着田福生的旗号,在外面为非作歹。
田福生不仅不管教,还任由他去。
邱大贵的儿子邱小皮跟田大壮臭味相投。
只要他们看上的女子,无一逃过他们的色爪!
那些受害女子敢怒不敢言。
这更助长田大壮和邱小皮的有肆无恐!
现在这二个人撞到雷响的枪口上。
知道是二个祸害,雷响更是放开手脚狠揍!
趁着这机会为民除害!
一声怒吼,朝着瘦男挥拳过去。
“敢冒充田厂长和邱老板的侄子儿子,再吃吃我的拳脚!”
话音落下,几大拳已经伦在两男子的身上。
李香香裹着桌布,一把拉住雷响。
“小雷厂长,他们……”
李香香知道他们是谁,担心雷响为此惹下祸根。
就在雷响愣神之时,邱小皮抡起一张椅子就朝雷响和李香香砸过来。
雷响拽着李香香侧身躲过。
田大壮却从侧面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李香香的肩膀上。
李香香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邱小皮趁势又举起了椅子,朝雷响劈来。
雷响一咬牙,对着邱小皮门面狠将地飞拳过去。
一声惨烈的喊叫,邱小皮捂着头就往门外跑去。
田大壮手里多了把菜刀,挥舞着向雷响砍来。
“他乃乃的,老子跟你拼了!”
雷响抡起椅子就朝田大壮砸下来。
田大壮手上的刀被砸落。
雷响迅猛地又飞起一脚。
只听到“喀嚓”一声,田大壮一声哀叫,托着手臂往外跑去。
雷响抡着椅子跟着追出去。
李香香用力拽着雷响。
“小雷厂长,他们就是厂上有名的二个恶霸!我们惹祸了!”
雷响嗡声道:
“是他们惹了祸,不是我们!
他们敢这样为非作歹,就是你们被侵害了不敢吱声!”m.bïmïġë.nët
“咱们老百姓惹不起躲得起啊!”
雷响斩钉截铁。
“咱们不惹,但也不能躲!
不惹事,也不怕事!”
“小雷厂长,你说得对!
只是现在咱们得马上离开,
他们一会儿可能带人来报复!”
好汉不吃眼前亏,雷响一把拽着李香香。
“快走!我送你回家,尽快离开这里。”
李香香推开雷响,往前台跑去。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穿条裙子。”
不一会儿,李香香着一条黑色的裙子手里拿着手机跑了出去。
“这是你的手机。”
雷响接过手机,拽着李香香往店外跑去。
两人上了小五菱。
路上平静如常,除了几声狗叫。
雷响四处观望。
说不准突然就跳出一群举着砍刀的混混来。
可直至车子在李香香家门前停下,那群人都没有出现。
雷响顿觉奇怪。
按二霸的德性,不找人来报复是不可能的!
李香香的家离饭馆不远,几分钟的车路程。
“老板娘,最好到亲戚朋友家躲躲,家里不能呆!”
李香香点头。
“刚才我已经想好了,我带上女儿就走。你也赶紧回去吧。”
“要不要我送你们?”
“谢谢小雷厂长,我们家亲戚就在前面不远处。”
雷响放下心来。
“好,赶紧离开家,越快越好!
有事马上打我电话,我的手机会一直开着。”
原本读小说看电影电视,都说寡妇的日子难。
现在他看到了现实版的寡妇,心里不由得一阵悲凉。
离开李香香家,雷响开着车往厂招待所去。
一路下来,雷响随时准备着二霸带着人出现。
可雷响已经回到了招待所,却没有任何动静。
雷响突然地感到一阵心慌。
越是安全,越是危险。
二恶霸被打得屁滚尿流,就这么算了?
他们可是松岭有权有势有钱的代名词!
躺在床上,雷响心神不定。
拨打李香香的电话。
“小雷厂长,我带着女儿到亲戚家里了,你放心吧。”
“好!这二天先别开饭店,注意安全!”
“好的,谢谢小雷厂长!
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我担心他们会找上你……”
“我不怕他们!找了我更好!”
雷响让李香香放心,叮嘱一番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贺依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依琳,这么晚不睡?”
“响哥,你刚才又出去了?”
贺依琳的声音的有点儿怪异。
她跟雷响回到招待所后不久,看到雷响开着小五菱出去。
雷响难道回头去找李香香?
一股醋意莫名地涌了上来。
雷响对李香香照顾有加。
李香香看雷响的眼神也不对。
虽然贺依琳相信雷响不是那种劈腿的男人。
可好汉难过美人关啊!
一点儿睡意都没有,想电话问问雷响。
却又觉得这样不好。
人家女朋友都不吱声,自己就雷响的同事。
凭什么管人家?
虽这么想,贺依琳还是睡不着。
睁着眼睛等着楼下的车响。
半个多小时后,雷响终于开着车子回来了。
贺依琳终于忍不住,电话过来。
“我的手机落在香吧吧,我回去拿。”
贺依琳一下子轻松下来。
还没容她回答,雷响又说道:
“刚才发生了很大的事情,我跟你说说,如果我发生什么意外……”
雷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
贺依琳听得目瞪口呆。
“响哥,你知道吗?
那两个可是松岭镇赫赫有名的恶霸!
田福生一向特别宠溺他这个侄子。
邱大贵更甚,三代独苗,把那小赖皮宠上了天!”
“所以,我做好准备他们来报复我!”
在后勤科那么多年,贺依琳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知道事态的严重。
“响哥,他们可是松岭镇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啊!
事情出来了,得想办法对付。”
“我不信就没有王法了!他们强暴妇女有理了?”
“可当时你为什么不报警啊?”
“我当时急啊,如果我再不进去,老板娘就遭殃了!”
“之后可以报警的……不过,报警或许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赫探长跟田厂长及邱大贵的关系好着呢。”
雷响长叹一声:“他们两个跑了之后,我原本也想报警,我也想到赫建跟田厂长的关系。”
贺依琳沉吟片刻。
“响哥,你现在要做最坏的打算!
田厂长本来就对你有偏见……”
“依琳,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件事你装着不懂,不要把自己卷进来!”
“响哥,放心,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
挂了电话,四周还是没有动静。
这个时候,要报复的也该来了!
狠揍他们的时候,小饭馆黑灯瞎火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会不会跑到李香香那边去了?
雷响急忙拨打李香香的电话。
李香香很快接了电话,说她和女儿已经到了亲戚家,让雷响放心。
雷响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此时,在县人民医院的急诊室里,来了二个右眼血肉模糊、左手臂骨折的年经人。
他们正是松岭镇的两恶霸田大壮和邱小皮。
很快两个人被送进了病房。
凌晨三点多,邱大贵和他老婆皮红赶到了病房。
进病房之前,医生告诉他们,邱小皮的右眼眼球被打爆,要做摘除手术。
夫妻俩五雷轰顶。
邱家三代单传,邱小皮还是邱大贵结婚近十年后求佛得来的。
这还得了,这简直要了夫妻俩的命!
皮红大哭。
“我儿子才二十多岁,还没成家呢,就成了独眼龙!
邱大贵,你不把伤害儿子的人砍成八段,我跟你离婚”
邱大贵也是愤恨悲伤至极。
在松岭镇提到他的名字,谁敢吭一声?
可现在儿子竟然被打残!
牙齿咬得咯咯响。
压着怒火,安抚了皮红一番后,夫妻俩走进病房。
看到右眼裹着厚厚纱布的邱小皮,皮红终于忍不住又落泪。
邱小皮在床上大声喊叫。
“爸,妈,你们得给我报仇,给我把那个人整死!”
邱大贵腑下身去。
“儿子,那个人是谁?老子剥他的皮你看!”
话音落下,田福生带着警捕房探长赫建和后勤科代科长方达亮走了进来。
手上打着石膏的田大壮见状,哭丧着脸大叫。
“伯父,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把那个人给我整死!”
田福生轻轻地拍了拍田大壮的手。
“大壮,我们先把情况了解清楚。一会儿有警捕房的警捕来向你们了解情况,你们要一五一十的道出来。”
其实,田大壮并不是田福生的亲侄子,只是同村同姓。
田大壮的母亲吴雅丽看准田福生这棵大树。
原本没什么交集的两家人,吴雅丽硬生生地扯上了大伯父的关系。
再加上田大壮平时也很勤快地跑田福生,大伯长大伯短的,田福生对他也上了心。
重要的是吴雅丽接过了田福生哥哥田海生在私营糖厂的股份。
公司总经理准备到任,田福生看着苗头不好,赶紧找到吴雅丽,希望她把股份接下来。
毕竟他跟吴雅丽没有任何亲戚关系。
吴雅丽早都想投资糖厂,无奈一直找不到机会。
田福生找到她正合适,这样的生意以后都有田福生罩着,何乐而不为?
田海生顺利退股。
紧接着就发生了蔗区蔗贩子碾死人的突发事件,田福生顺利逃过阳经海的控告。
蔗区整顿结束后,踩着整顿后的边缘,在邱大贵的极力怂恿下,拿了邱大贵的干股。
田海生又在其他几家私营糖厂进行了投资入股。
他们都以来整顿之后,危险已过。
“大伯,我们到香吧吧吃饭,被老板娘碰瓷,后来进来一个男的就把我们打了。”
赫建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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