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些小看这个世界了，我可以很确定得和你说，提瓦特，原本就是一个从虚数之树上跌落的世界。”
“回到虚数之树，照样也是朝不保夕。”
张原今天已经被震惊过很多次了，“那到底......”
“呵呵，以我等骨血为基石，谋求真正的世界升格，你觉得这个目的，怎么样？”
张原的瞳孔明显放大，“所以，你说提瓦特的神格现在不上不下的意思是......”
“嗯哼，你还好端端站着，提瓦特现在虽然已经脱离了世界泡这个阶层，但是却还没有真正达到平行世界的位置。”
“这下好了，别说原来的目的了，就是最基本的目的都没有完全达到。”‘空’笑得很开心，“你会进入这个空间，也是有另一个考量的。”
“如果目的没达成的话，背后的家伙会怎么样？”
张原脸上多了一丝明悟。
‘空’也不等张原回答，“当然是急了。”
“不过你现在的力量也不用担心太多，拿你没多少办法，怕就怕，鱼死网破啊。”
‘空’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注视着张原：“你应该已经明白了吧？我们的敌人，从来不在提瓦特上。”
“拥有这样的能力，就注定了我们的敌人是更加上层的。”
崩坏神......乃至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吗？
“我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确保你能成功度过原始积累的阶段。”
这个时候，‘空’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莱茵既然基本上彻底‘沦陷’，那能确保这一切稳步前进，还真是辛苦荧了。”
“等等!”张原一只手按着太阳穴，感觉隐隐作痛。
“和荧还有关系？”
“这么说，你也很难理解，也更难相信，且听我慢慢说来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双子在这个世界降临了。
只是离去的时候，被天理的维系者阻挡住，当空再次复苏的时候，内在已经成为了名为‘张原’的存在。
而那个时候，璃月尚未建立，更没有名为坎瑞亚的文明。
“不对......”张原直接将其打断，“时间对不上。”
“如果是璃月尚未建立的时候，那就是魔神战争期间了，而双子划过天际的时候，蒙德城都已经建立了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当我苏醒的时候，确实是在那个时间。”关于苏醒的时间，‘空’十分确定。
“可是什么所谓的原剧情，当我在提瓦特大陆苏醒的时候，就注定不太一样了。”
对这一点，张原有着深刻的感受。
“你知不知道魔神战争期间，到底意味着什么？”
“数不尽的权能和唾手可得的崩坏能，只要在后面捡漏，对我们的能力而言，都足以让我盆满钵满。”
“在那个时期，我的成长速度，是你无法想象的。”
这么一说，张原确实无法想象，那么庞大的魔神战争，只要死一个，捡漏都能吃饱。
感觉自己在崩坏世界也很难体会。
最重要的就是数不尽的权能。
“所谓天理，真的能阻止我将荧救回来？”说出这话时，‘空’的表情非常自傲，更有着睥睨天下的豪情。
张原却沉声道：“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为什么我所接触到提瓦特，计划几乎和我认知中的没有区别，为什么会有我？”
这是他话中最大的漏洞。
“这个嘛......”他脸上的神气瞬间一滞，有些尴尬。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个地方是留存真实历史的吗？”‘空’踩了一下镜面，“这里也不会例外。”
“虽然有些膨胀，但是我在面对那个突然出现的敌人的时候，还是留了一些后手。”
“突然出现的敌人？”
“没错。”‘空’点头道：“你也猜得到吧？能在那个时候被我称为敌人的存在。”
“祂们居然介入了？
“再不介入，可就晚了。”‘空’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事情已经很难扭转。”
“我也只能孤注一掷。”
“记忆是种强大的力量，我用所有的力量对世界线进行了修改。”
张原却发现了疑点，“修改时间线在提瓦特确实有先例，可是还能影响到那种存在？”
‘空’翻了个白眼，“只是修改提瓦特的世界线而已，能花费多少力量？”
“我大部分的力量，都用作蒙蔽世界外的存在了。”还有些不好意思道：“还动用了一点我们的外挂的本源力量。”
“什么？”
“其实，我那个时候，吸收崩坏能只要远距离感知到就可以瞬间吸收到的。”
听到这话，张原也有些咬牙切齿，这都不是一个概念了。
他现在想要吸收崩坏能，可是需要触摸到，且无法瞬间吸收的。
他还纳闷了，如果这个家伙说的是真的，如何能在魔神战争期间在最弱小的时候成长起来。
‘空’却摇头：“也没那么夸张，我毕竟穿越成了空，还是继承了一些空的力量的。”
不过确实给了他非常多的便利，他并没有完全继承空的力量。
那些力量只是让他在刚刚开始的时候，不会那么无力，要参与进魔神间的斗争，还是有些麻烦的。
不过张原还是有些咬牙切齿，合着自己开法拉利，留了个两轮的给我。
“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那两位，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能影响的。至少也为你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扭转世界线的时候，我几乎付出了一切。”
“我当时只有一个选择，真正的重新来过。”
“空的存在几乎被锁定，那么，就让真正的我来做我未完的事情吧。”‘空’释然道：“毕竟，我一定可以相信自己的，对吧？”
张原叹息道：“这就是我存在的原因？你扭转了世界线使其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并且弄了一个身穿？”
“着是我的选择，将本我重塑，未来依旧有着无限可能。”
张原虽然有些感概，心中却依旧有着警惕。
可是自己就是自己，“放心，我现在可没能力干什么夺舍之类的事情。”
“我该相信？我一身的能力都能被你控制，难道可以相信？就像你说的，记忆决定了这个人是谁，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空’无奈一笑：“你倒是比我那个时候警惕的多。”
这就是成长的不同之处了。
“不妨仔细感受一下？”
张原闻言下意识感受了一下，却发现力量瞬息间就回归了。
“我之所以能控制，是在于我确实是你的基础上的，可是你的权限实际上远在我之上。”
刚刚太多信息狂轰乱炸，张原才没有即使发觉这一点而已。
‘空’的目的也只是希望他能认真听一会而已。
“剩下的，你就自己去看看吧。”
话音一落，周边白光一闪，张原知道，自己进入到了自己一开始的目标空间中。
那个最庞大的真实历史空间。
只是他还有着一肚子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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