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的球员们都冲到了球场上，没有主场球迷的欢呼，也不影响他们在快乐的海洋中遨游。!
“唯爱着昌平人（Wearethechampions）！！”
“冠军！冠军！！”
“我们做到了，我们是冠军！！”
即便已经在脑海中高·潮了千百遍，但当这一刻真正降临的时候，还是没有人能顶的住这种快乐的冲击。
怒吼，撞击，熊抱，男人的庆祝方式就没有温柔的。
莫闻也差点没顶住，满身大汉，男上加男，被裹挟在人潮中央的他自然成了队友们的重点照顾对象。
“嘿，小子，劳资也特么是冠军了！”
莫宁甩着他的大膀子，找上莫闻就是就是一顿猛烈的击掌。
“是的，老家伙，你特么的是冠军了！”
两人的手掌拍的有点麻，但是还是乐此不疲的用这种方式宣泄着情绪。
对于莫闻来说，篮球已经像吃饭喝水睡觉一样融入了他的生活和生命，但是胜利仍然能带给他成功的喜悦和兴奋。
突然，莫闻的身后伸出一双胳膊，一个发力就把莫闻抱了起来，然后四面八方的队友赶过来三下五除二的就瓜分了莫闻的四肢，在莫闻的惊叫声中将他送上了天。
央妈的解说室内，心潮澎湃的张指导看着上下翻飞的莫闻，乐呵着喊道：“冠军喽，冠军喽，又冠军喽！”
“生涯前两年，就拿两个总冠军，甚至明年还能再拿冠军，我真的无法想象他未来能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徐济成也在一旁感慨着。
“从今年的季后赛看下来，莫闻的表现已经能称得上是篮球界的传奇，以核心球员的身份在NBA夺冠，这对于中国篮球乃至亚洲篮球都是历史性的，开创性的，放眼世界篮球历史中也是…产生了全方位深层次的影响！”做了一番准备的孙正平背到一半突然忘词，还好凭借娴熟的主持人功底兜住了。
场上，等场面稍微冷却时，马刺的球员也在联盟的安排下，跟热火球员进行了最后的的道别。
没有呆呆的存在，赛后的握手拥抱也感觉差了点意思。
“今天打的不错，帕克——夏天，好好练练投篮吧，沙克因为你的表现都有借口不练投篮了。”
“加油吧，马努，希望明年还能再看到你，跟伱打球很轻…开心。”
“干的…不错，霍里，算了，如果不是你女儿在场边，今天我一定干死你，还有，你的记录被我收下了。”
“……”
莫闻自认为是挺会说话的，反正被他拥抱问候过的马刺球员一个个都走出了玉玉模式，恢复了斗志。
尽头处，阴着脸的波波维奇看上去就像是想跟某个人同归于尽一样，莫闻犹豫了一秒，观察了下波波维奇的裤腰带里没有别着什么别着什么“燕国地图”才靠了过去。
“你们打的不错……还有，帮我问候蒂姆。”
“呵，少在这惺惺作态，肮脏如你，也配拿总冠军？”波波维奇咬着牙在莫闻的耳边恨声说道。
听闻此言，莫闻笑得肩膀都抽动起来。
阿詹捂脸笑·jpg
“别这么说，我会很伤心的，你猜，我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东西？”
“尖牙利嘴，希望你肮脏的双手还能拿得起那座奖杯。”波波维奇输球不输人，鹰钩鼻上的双眼似乎直视着莫闻的内心。
“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座？”莫闻不退一步的跟波波维奇对视着。
肮脏？别人说也就罢了，你说，那是真的没点数啊。
吃汉堡哪有不脏手的。
借用美国第24代大头领的话：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属正义。
两人之间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两人都知道。
这事，没完。
“如果TD不伤，马刺其实是有机会的，G3马刺和热火打的是有来有回，韦德伤退的那段时间马刺更是打出了不错的表现…都怪那个该死的莱特纳，他的恶意犯规毁掉了马刺夺冠的可能，希望TD能早点好过来吧，我们明年一定要复仇！”
听着本地电台中传来的声音，邓肯咳嗽了两声，无力感再度涌上心头，大脑和背部在咳嗽的抖动中又痛了起来，只能无奈的关掉了收音机。
而另一个医院内的韦德，看着电视中的夺冠画面，一开始也很兴奋，甚至还编辑了一堆庆祝的短信给队友发了出去。
但随着夺冠瞬间的兴奋褪去，电视中的队友可以享受着聚光灯和镜头，而他只能在病房柔和且冰冷的灯光下看电视，快乐突然又莫得了。
该死的鲍文，夏天他一定要听莫闻的话，好好练练投篮……哦不，是肘子。
看着如同被众星捧月一般围住的莫闻，他捏住了拳头，下定了决心。
明年，他也要站在那里，而且还要站在C位！
奥布莱恩杯跟着斯特恩一起缓缓来到了球场中间，已经兴奋过一轮的热火球员再次躁动了起来。
现场球员中除了莫闻、奥尼尔、史蒂夫史密斯其他人还都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热乎”的总冠军奖杯。
有过三个总冠军奖杯奥胖本来想装出一副轻车熟路的架势，但情难自已，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情绪管理能力，在镜头前手舞足蹈，开心的像个300斤的孩子。
在剩下为数不多的球迷的嘘声中，斯特恩接过了话筒，红光满面，看的出来他对于今天的比赛结果还算满意。
这轮总决赛一开始斯特恩还是很开心的，奥胖和邓肯的对决保证了本土的票房，马刺的五国纵队，热火的“中国芯”保证了NBA在国际上的热度。
从前两场比赛的收视率来看，今年的总决赛NBA当真是赢麻了。
可惜，G3，两边的阴招差点毁掉了一切。
还好是两边球员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到职业生涯的大病，不然，他好不容易树立的NBA正面形象可能就要再次受到挑战。
能早早结束，也是个不错的交待。
“首先要感谢圣安东尼奥马刺队为我们带来的精彩表演，虽然你们没能在激烈的竞争中取胜，但你们表现出的斗志……”
“咳咳，那么接下来，让我们恭喜迈阿密热火队获得2004-2005赛季的总冠军，恭喜你们！”
往日没有什么存在感球队老板米基·阿里森站到最前端，虽然看起来他什么都没干，但——他为球队付了钱。
船王阿里森在经营上是个很精明的人，但私底下还算慷慨，比如当年挖莱利过来的时候，除了股份，他还出资买下了莱利当时在纽约置办的房产，今年季后赛热火的夺冠奖金是按照联盟的常规水平报备的，但私底下他还承诺夺冠后会带着球员去他的豪华邮轮无限畅玩，妹子管够的那种。
接着奖杯便被交到了大范和莱利手里。
最后，才轮到球员。
奥胖没有像前面的两个人那么无聊，他一手抱着奖杯，一手则摆出了“OK”的手势，接着，反过手来食指弹出，然后在镜头前反复摇晃强调着。
“我好像有点看不明白，沙克这是什么意思？”
解说室内巴克利揣着明白装糊涂，看向了旁边的魔术师。
魔术师尬笑着摆了摆手，可不敢乱说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是不会说我雇主的坏话的，沙克的离开其实有很复杂的原因，这个我谈过很多次，不想再说了，我和沙克的关系很要好，我也从未怀疑过他的统治力，但是你们要明白，眼下热火的成功，离不开沙克，同样也离不开其他两个明星外线的努力，就比如今年的FMVP，就应该不是沙克的。”
魔术师成功把话题从奥尼尔转到了在奥尼尔之后接取奖杯的莫闻身上，但，有个人的注意力并没有被转移走。
洛杉矶比弗利山庄某处豪宅的电视机前，一个剃了强者发型的男人，正在咬牙攥拳大喘气，做着剧烈的扩胸运动。
刚把女儿哄睡的瓦妮莎目睹了这一切，无奈的叹了口气。
关掉了电视，拽了几件衣服和球鞋塞进训练包里，科比捡起车钥匙就要往外走。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也不意外。
“我要去球馆训练，要晚亿点回来，你不用等我，先自己睡吧！”
“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亲爱的。”
科比坚定的摇了摇头“啊呼——你不懂，不论如何我都不能输给他…输给他第二次！”
只是科比刚想出门，回头想要给妻子来个告别吻的时候，却看见瓦妮莎穿着奥尼尔的球衣，倚着墙从那舔嘴唇。
“瓦妮莎，你……”
理智告诉科比，女人只会影响他投篮的速度，但是奈何压力太大了。
“你不去训练吗？”被一把抱起瓦妮莎笑着明知故问。
“不碍事，一会再去。”
体能好的人，总是可以干更多的事情。
回到球场。
扫过奖杯上大大的唇印，莫闻不动声色的挪到了另一边，留下痕迹，然后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自己挣的奖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比之前去年那个轻了些。
可能是奖杯上的口水变少了？
算了定个小目标，下次搞个一手的奥布莱恩杯。
屏幕前羡慕的咬手指的韦德突然又感到被针对了。
MD，幸好劳资受伤了，如果没有伤的话，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他伸手比了个“1”，转了转，怎么看怎么觉得low。
这俩居心不良的狗东西。
收起了食指，他转而对屏幕中的莫闻和奥胖竖了个大中指。
第三个接到奖杯是莫宁，莫宁一开始也不好意思，但说起来除了韦德，就数他有资格在这个顺序上接奖杯。
他的数据没有很亮眼，但是他应该是热火队内除了韦德外最拼的那个球员，最符合莱利所谓的“铁血精神”的球员。
莫宁双手颤抖的举着这个奖杯，仿佛它重若千斤一般。
看到这一幕，不少聚集在美航球馆附近的老热火球迷，都不禁潸然泪下。
奖杯在其他热火球员中挨个传递了一遍，最后又被交回到了莫宁的手中。
而接下来的节目，便是FMVP的开奖环节了。
国内的球迷也有点紧张的看着那个被交到斯特恩手上的小信封。
那里面是11家“中立”媒体的投票，他们的投票结果决定了今晚FMVP的归属。
斯特恩还和选秀一样语气突然放慢，手上拆信封的动作也突然放慢。
莫闻在刚才G4中拿到拿到20分22助攻8篮板8抢断1盖帽，大号两双以及准四双的时候，就没有了悬念。
准四双什么有点概念化，关键是22个助攻，这个数字就很了不得了。
在此之前，总决赛的单场助攻记录是魔术师在84年总决赛中获得21个助攻。
单场22个助攻，即便是放到整个季后赛历史中，也能排到第三，仅次于斯托克顿的两次单场24助攻。
而8个抢断，也刷新了总决赛的单场抢断记录，而这个记录正是霍里在95年的总决赛中创下的。
很多人一开始都还没有注意。
包括莫闻今天也没有仔细数这些数据，因为大多数人关心的都还是得分这种更具体直观的数据。
夺冠后大家一个比一个激动，也没人关心这些个数据。
但是球员不关心，不代表那些喜欢扣细节的媒体不关心。
一晚上打破两个总决赛记录，哪怕之前有几个看好奥尼尔的媒体，都没法违心投票。
就算是刷的，这数据都看的吓人，更何况这还是总决赛，怎么可能有机会刷？
总决赛场均24分15助攻8.5篮板4.3抢断1盖帽。
投篮命中率50.5%，三分命中率42.5%，罚球命中率91%
在拿到这个数据的时候，整个TNT的演播室内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魔术师身上。
类似的数据只有魔术师打出来过。
87年，已经进入联盟8年的魔术师，在和凯尔特人的总决赛系列赛中砍下场均26分13助攻8篮板2.3个抢断。（0.3为0.25约的）
魔术师缓缓摇了摇头，那个总决赛作为他生涯巅峰的代表作，他自己记得很清楚，他的数据除了得分以外，其他的也都被莫闻压了一头。
比命中率的话他不吃亏，但问题是他得艾后复出前是没有三分的。
一时间，整个解说室内人人皆倒吸一口凉皮。
嘶溜——
此子恐怖如斯！
只是二年级的情况下，就做到了魔术师巅峰都做不到的事。
这就是魔鸟结合体吗？
斯托克顿的接班人，什么斯托克顿？
别来沾边！别来沾边！
当然，大家也都懂，这里面最亮眼的助攻和抢断，其实都有很大程度上是被G4亮眼的数据平均下来的。
打的场数少，没有拉胯的时候，还有一场高光，数据不好看就见鬼了。
奥胖场均25.5分12.3篮板2.8盖帽还打了很多觉得他老了不中用的媒体和球迷的脸，毕竟去年他在活塞华莱士套餐的照顾下也只有26分10篮板。
要是放以前也是竞争力的，但有莫闻的珠玉在前，数据看还是少了点冲击性。
而且就场上的印象而言，肯定是一直持球的外线得到的关注度最高。
OK的后两冠进化为双核持球的科比为什么没能拿到1FMVP张票？
主要还是因为奥胖的数据太夸张了——01年33+16，02年36+12，放眼整个NBA历史中，也就只有丹子能在数据上和湖人时期的奥胖争一争。
斯特恩拆开信封后，眉头挑了挑，显然是对这投票结果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这FMVP啊，就是在NBA最强的球队中，选出来一个表现最好的，最强的球员，去年莫闻在球队打的是第六人的位置，就是替补席上最强的球员，今年莫闻以首发核心的身份，在总决赛几场中打的那么好，我估摸着，这FMVP就应该是他了。”张指导为电视机前的球迷科普道。
莱特纳神头鬼脑的从队伍的最后面探头看了一眼。
他在想会不会有人投他一票，毕竟虽然他在总决赛上只上场了几分钟，但他也算是立了大功……
“2004-2005赛季总决赛MVP的获得者是……MoreWIN！！”
电视机前的中国球迷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看见莫闻跟奥尼尔拥抱后，站出来的时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继而发出了兴奋的吼叫。
张指导刚才可说了，FMVP就是最强球队的最强球员，都不用四舍五入，王中王，这不明摆着莫闻已经是NBA里面最强的球员了嘛？
莫闻的老家，莫父将一小盅白酒一口气抿进了肚子里，脸上挂着笑，合不住嘴。
“哈——还行，总算混出头了。”
而莫闻的爷爷也咂摸了一口捋了捋胡子，摇着蒲扇转身向门外走去
“也就那样，我早就看明白了，他就是领着霉国人打赢了霉国人，什么时候能领着中国人打赢了霉国人那才叫出息。”
“阿大啊，去年夏天小闻不是带着中国队干过了？”莫父笑着说道。
“干过了也没捞着金啊，回头往祠堂里摆个铜的像话吗？”老爷子哼了一声，晃晃悠悠的就朝着街上溜达去了，只是踏出门口的功夫，老爷子的胸膛就更加挺立了两分，刚才装出来的那一点点不满此刻也都化为了骄傲的笑意。
FMVP奖杯此时还没有以拉塞尔命名，所以还是由斯特恩亲自颁发。
“祝贺你，孩子！”
斯特恩脸上的笑容是真心的，但并不是纯粹的。
他一方面在畅想庞大中国市场的收益，另一方面，MVP和FMVP都被国际球员给包了，这国际化推进的也有点太快了。
他抱着莫闻眼睛却看向了还在场边看热闹的勒布朗。
阿詹这段时间可不只是在跟着热火瞎溜达。
他是通过观摩“大能强者”的战斗来感悟“高阶法则”——说人话，学习季后赛赢球的经验。
虽然他这两个赛季都没能打进季后赛，但是他有预感，下个赛季他一定行。
“莫闻能做到的，我也一定可以！”
年轻时的小皇帝还有可以匹配他外号的信心。
“夏天，一定要让球队搞了一个莫闻……算了，韦德也行。”
布泽尔离开的时候，他还觉得只要自己够强就能像乔丹一样不需要什么帮手就带领球队打进季后赛，现在看来，时代变了。
莫闻已经跟“成功女神”两度春宵，他却一直被妈妈桑挡在门外，连茶水间都没进去，只能听个声，真的太折磨了。
莫闻也算是赶上了，FMVP奖杯虽然没有改名，但是在今年刚刚改版，去年比卢普斯那奖杯就是个大木头底座上拧了个篮球。
而他手里这个就已经变成了后来大家熟悉的那一个版本，顺眼多了。
那么，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
2004赛季东部冠军；总冠军；
2005赛季最佳二阵阵；最佳防守二阵；进步最快球员；
2005赛季东部冠军；总冠军；
2005赛季FMVP获得者——
莫——闻！！
啧，怎么说，这名头有点短，还没内味，少了点东西。
比如：MVP，一阵一防，还有传说中……西决地板？
有奖杯，那就有获奖感言——
“在这里首先我要感谢我的队友，作为一个才进入联盟两年的新人，能够连续进入两个全联盟中最优秀的团队，我想没有谁能比我更幸运了。”
“我并没有多么优秀的天赋，我也不是球队中最努力的那个，更直白点说，我经常会和沙克一起商量怎么逃掉当天的训练课。”
“我知道你们总是拿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或者动物来跟范甘迪教练做比较，但是你们不知道进入季后赛以后他从来没在三点之前睡过觉，比赛中的每一个细节，他都会研究到最透彻，有些工作其实并不是大家都能看到的。”
刚才一直傻乐的大范眼眶有点湿润，在镜头切过来的时候做了一个脱帽敬礼的动作。
“受伤还在医院的德怀恩，你们知道我在热火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就是哪一次我能来的比他更早。几乎每次我进入球馆，他的毛巾都已经是处于浸湿的状态。”
病床前的韦德咬着嘴唇，别过头去。
“再说沙克，有天休假我和他出去玩，他在他最爱甜甜圈店门口站着看了半小时，我保证当时周围没有莱利以及莱利雇员或者莱利的监控，但他把两瓶佳得乐喝完了都不肯进去消费一个子——后来，我的营养师告诉我，一瓶佳得乐等于三个甜甜圈的热量。”
奥胖歪了歪脑袋，瞪着大眼张大了嘴，装成一副信仰崩塌了一样，高抬着双手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阿朗佐，UD，拉苏尔，达蒙，克莉丝汀（莱特纳），大郅……可以说每个人为了这个冠军倾尽了所有心血和努力。”
“我时常问自己，莫，你有什么？你为这个团队做了什么？”
莫闻微笑着抿着嘴，在所有人的期待中顿住了。
过了5秒，眼看旁边的斯特恩都要急了。
莫闻才缓缓开口。
“一无所有——除了才华；微乎其微——除了胜利！”
静——
静——
哗——
约莫三成还没走的圣安东尼奥球迷，本来听着前半段煽情理智的话还有点恶心，但是这个结尾……
炸裂！
之前采访过莫闻的媒体，则纷纷好像是喝了烈酒一般，流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蹲在地上的奥胖这回直接躺了。
现在这年轻人，比不了，比不了！
旁边的斯特恩，突然有种跪下来求莫闻拿绿卡的冲动。
谦虚或许是美德，但是在竞技运动中，自信才是最迷人的东西。
“咳咳，开个玩笑，其实我还是做了很大牺牲的，毕竟为了这两个总冠军，我可是单身了两年了。”
莫闻话音未落，在球员家属区的凯瑟琳就抱着胸，往前走了两步。
歪着头，皱起了琼鼻，撅起了朱唇，不只是生气，她的眼中也挂上了水雾。
“当然，大家放心，目标已经也有了，就是不知道她答不答应，希望我的爱情能像今年的总决赛一样顺利吧。”
莫闻扫视了一下四周，在欢呼和掌声中，耸了耸肩。
他并没有去特别注视凯瑟琳，她还只是个学生，虽然背景显赫，但他并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这么早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手掌微微颤抖的斯特恩突然有种冲动。
明年，他一定要再为莫闻发一次FMVP奖杯。
···
雨，金色的雨。
香槟，从来都不是喝的。
醉人的，从来都不是酒，而是故事。
那些轰轰烈烈的恩怨情仇，终究只是风景。
那些枯燥无味，循环无止的日常，才是路。
香槟可以喷到天花板上，是因为汗水浸湿了地板。
回到了更衣室，热火的球员们也终于有了倾诉自己努力的时间。
在老炮奥尼尔的指引和掩护下，莫闻寻得了一处清净之所。
FMVP奖杯在他的脚下，而他的双手则环抱少女着细软的柳腰。
“我们不已经是恋人了吗？为什么你还要那么说？”
少女对莫闻刚才的逗弄颇为微词。
“ICQ上的表白，真的算恋人吗？”
顶着少女的额头，莫闻露出了一个坏坏的微笑。
“拿出点诚意来，小妞，我现在可是大明星！”
“你刚才不是说，要跟我表白吗，还说要看我答应不答应……”
凯瑟琳不要的低下头，又红着脸扬了起来。
“哼，你在想什么呢？我不那样说，换成等着谁给我表白，我就答应她，你信不信今晚我的电话，我经纪人的电话，甚至热火队的电话都会被打爆。”
“要不要我给你列举一下最近两个月在电视节目上或者网络上跟我表白过的女明星或者名媛？如果让她们排队的话能从迈阿密排到奥兰多你信不信？”
凯瑟琳吸了口气，她没法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她们？”小女生还不肯就这么认输。
“听着，接下来我会给你10秒钟，让你思考可能是你一生最重要的决定，好了现在开始计时，10…9…”
莫闻收回了胳膊，抬起了头，也不想解释什么就开始了倒计时。
从小养尊处优的凯瑟琳哪见过这种渣男的PUA套路，蒙掉了，直到莫闻语速放缓数进5以内，才缓过神来。
伸出了藕臂勾住了莫闻的脖子，只有175的她想要在差了一整头的情况下够到莫闻的嘴唇还是有点费劲。
唔——
甜的发软，柔的发腻。
“这就是我的答案。”
踮脚踮累了的凯瑟琳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双臂，温柔且坚定地看向了莫闻。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她又转过身去，但并未离开。
“那么，你也该做出你的选择了。”
莫闻挠了挠头，为什么突然有种负罪感？
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跳动的心脏，莫闻再次伸出手臂环抱住了少女。
把她的下巴提起。
俯下头去。
···
“莫去哪了？”
一堆记者看着满满当当的更衣室，眼中尽是迷茫。
那么大个莫闻，那么大个FMVP，去哪了？
不知道多少次被问到莫去哪了的奥尼尔，点燃了仅剩的没有被浸湿的雪茄，猛吸了一口，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在挑选自己的墓地。”
记者：？？？
还好，记者们在后面的发布会现场逮到了莫闻，不然可能真有人打电话报警莫闻失踪了。
夺冠的夜晚总是那么的漫长而美好。
但再好的宴席也有散场的时候。
记者们消耗完了胶卷和储存卡，心满意足的打包着这个夜晚，也逐渐从球场离去。
喧哗散尽，更衣室球员们的沙哑的嗓子还在诉说着自我，只不过内容已经从刚才变成了明天。
虽然还有些嘈杂，但是一种宁静的感觉流转在球员们的心中。
莫宁抱着奖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喜悦和激动的情绪消散，眼泪却不知为何再度涌了上来。
那是他曾经的苦难，悲哀和怯懦。
他咧嘴咬着牙，竭尽全力的克制着。
可晴空的雨，怎么能被手掌拦住。bïmïġë.nët
有个将要离开的记者注意到了这一幕，举起相机就要记录下来。
而观察到这边的莫闻，却眼疾手快的跑过来捂住了镜头。
他用另一个手的食指跟眼前的摄影师比了个嘘，示意他保持安静。
接着拽过旁边哈斯勒姆的毛巾，精准的扔到了莫宁的脸上。
这才挪开了手掌，示意记者请便。
当莫宁再出现在镜头中时，毛巾遮挡住了他的上半边脸，只剩下他咧着的嘴和流下的“汗水”。
为什么更新时间一拖再拖，大概是我能从拖更的背德感中寻求到超乎寻常的刺激。
作为一个现挂的人，上午坐在电脑前，一分钟游戏没完，一点灵感没有，三小时两句话，下午三点前（昨天更新时间），一点灵感没有，好困，三小时两句话，三点之后……好多灵感，记不过来了！我还没吃饭呢！
没办法，我也知道更新不规律肯定影响订阅，但是我又不想像上架的时候那样赶工，MD，可能这就是人生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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