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眸色也有些转变。
看了眼她的鼻子,然后俯身下去轻轻吻了一下。
继续往下,下巴,脖子。
手抚上她的后颈,让她抬起头,吻上她的耳侧。
欲有止不住之势,沈歆抓着太子的手,提醒了一句,“我.....我还有月事......”
太子顿了一下,没有想到沈歆会这么说。
倾身压着,附在她耳边,依旧在撩拨:“那孤且等等几日?”
“......”沈歆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歪了!
她往下缩,头埋在太子的胸膛,不敢再看太子的脸,简直要羞死了!
可太子听着沈歆那话,却心头激荡,趁势就要求个答案。
轻咬着她耳垂,在她脖颈间磨着,继续问:“嗯?”
沈歆怕痒,尤其是耳朵这种敏感位置,可她想躲,却被太子完全圈在怀里掌控着,完全动不了。
遂只能缩头扭身地去推他,最后实在耐不住那耳畔的痒,应付了他一句,“再说吧。”
夏日里轻衫软薄,那雪白的肩颈因为刚才的缠绵就这么露在外头,太子忍着喉间干燥,伸手替她拢了回去。
侧身躺回去,伸手挪到她的肚腹上,“还疼吗?”
太子是不知道女子来月事会有这般的疼痛,刚才他进来就见沈歆缩躺在床上,疼得蹙眉咬唇的,也是心疼的着急。
可外头的妇人却告诉他,沈歆来月事了。
她道有些女子来月事一点事儿没有,有些女子来月事那疼痛程度可能跟生孩子差不多。
太子一听,就立马想到昨晚那产妇的惨叫声,那般疼痛,又如何能忍?
沈歆却觉得这些女儿家的事到底是有些窘迫,不愿多说,只道:“现在好一点了。”
肚子上有暖袋子,先前也喝了红糖姜茶,倒是缓解了一些。
“等回宫,孤让太医给你瞧瞧。”
太子觉得,若是月月都要受那般疼痛,岂不是要痛死人。
拿起暖袋子重新放到沈歆的小腹那,手枕着她的脖子,将那细条软腻的人儿彻底贴在怀里,暖着她。
*
天公作美,原本要下足两天的雨,真的就这么停了。
洪流退得很快,码头的水位和往常一样了。
这几天太子一直忙着洪灾后的事情,将受灾不严重地区的官仓都纷纷开仓放粮,如此匀一些,再购一些商行的米粮,也能挨到第一稻的收成。
再然后就是修葺房屋的事情了,洪水来的快退的也快,城中破损的房屋不多,刘司业初步估算了一下,修葺房屋加灾粮统共需要六十万两左右。
比起谷阳决堤粮田被毁、城中被淹这最糟糕的情况下来说,六十万两不算多。
遭此洪灾,随州城的百姓不仅没有丧气悲伤,反而愈发激起了民族精神,凝心聚力,团结一致地共修家园。
而这一切都因两个人,一个是大周的太子,屈尊与百姓同甘共苦舍生忘死;一个是大周的忠良之后沈歆,才智果敢堪比男儿,善心善行感动百姓。
当然也还有那默默坚守前线的禁军州府官兵,以及那些因此牺牲的人,无一不触动人心。
许裴和季子淮近日专心修整河堤,时不时帮助百姓,搬抗东西重修家园。
随州学子们看着这两从朝廷派下来的年轻后生,凡事都亲力亲为,赞叹敬重得不行,都道是大周士子的楷模,国家之栋梁。
雨势一过,这随州城便开始热起来了,外头树上的蝉鸣叫得一声比一声大。
这才日上三竿时分,汗珠子就开始直冒。
“沈姑娘这日头这么晒,不如让我来吧。”季子淮从城西赶来,准备接替沈歆手里的活。
城中府兵和禁卫都忙去修河堤,人手不够,这几天沈歆便会帮忙来施粥。
沈歆挪开位置,问了一句,“三司和两部官员都来了?”
“来了,正和殿下在府衙里。”
随州这次的虽说是天灾,但也有人祸。
因为随州是大周的粮仓是以朝廷每年都会给随州下拨钱款来修葺河堤,可此次洪灾谷阳堤坝仍旧有很多地方因年久失修而松动。
谷阳河堤能守住,一来是将洪流泄入了城区减少了谷阳堤坝的压力,二来是因为有数千禁军守在前线抗沙带垒堤坝,以命死守住了。
那守在谷阳堤坝处的政事堂陈大人,以及近一百个禁卫皆在守谷阳堤坝的时候丧了命。
再者,随州官仓的粮食竟然不够百姓五天的量,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盛产粮食之地的官仓。
太子便命禁军八百里加急传谕令回京,让三司,户部和工部把近三年的河工开支账目,以及管事记账的要员,全部送来随州,就在当地查账。
沈歆这几日没去衙门,忙完就回了驿馆。
毕竟查贪污一案和她无关,她也没必要去插手,且这贪污牵涉太广,何止是随州,太子这一查顺着还能把长河河工贪污一起扯出来。
三司,户部,工部,谁都逃不脱,只是三司史是皇后母族的人,最后皇上还是从轻处理了。
她虽然知道梦里的真相,但是眼下太子又会如何处理呢?
沈歆正准备坐马车回驿馆,太子身边的暗卫却突然来请她去府衙一趟。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重生娇缠:我错撩了太子更新,第90章 孤且等等几日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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