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知道，但也要装的不知道，“雀大少可不要这么说，我和你不熟，这总共，也没见过几次，往来，都是医患关系。”
说完，又否认，“还不是医患关系，你只是病人家属。我没给你看过病。”
雀霍安被她绕进去了，“我没病。”
江黎挑眉，“你精分又妄想，病的不轻。”
雀霍安脸色一沉。
“被我说中就生气了？”江黎不怕死的说，“气量也小。”
雀霍安咬牙，忍了。
“我忍你，是因为我姑姑。”
江黎不说话了，只等到地方，她已经想好了这次怎么做记号。
……
雀娇俏再次看到江黎，一点儿也不意外。
“你还真是个大夫。”
相比于上次，跟着柏晴来，虽然也带了东西，但更多的，像个助理。
江黎打开诊箱，“如假包换。”
雀娇俏伸手，很是配合。
趁着换手的时候，她说，“你这医术，是跟着师父学的吧？”
“这您都能看得出来？”江黎笑了笑，减了个手指。
“如果是系统授课出来的大夫，不会这么年轻，也不会这么随意。”她不仅知道，还见过，“我这些年，看过不少大夫。”
“都没成效？”江黎收回手，一边问着一边收拾东西，和看她神色。
她收回手腕，放下衣袖，“你上次不是看过了吗？还说，要给我每周三次行针，然而你就来那么一次。”
当时江黎确实想着来个几次，能缓解她的症状，但后来：“是啊，后来，我就找不到您的位置了。”
要不是这次怎么要做记号呢？
上次是柏晴带她来的，虽然明面上什么都没说过，但这事情只瞒君子，可惜，雀家，江黎认识的那几个没一个是君子。
她说，“那这次，能治好吗？”
江黎说，“一次不行，你这是陈年旧伤。”
雀娇俏抬头，看向雀霍安。
雀霍安问，“那得几次才能治好？”
江黎正在擦手，闻言抬头，“你是问的治好？治不好的。”
雀霍安：“庸医。”
江黎抬手扣上诊箱，“那你要这么说，我也不反驳，要知道这世界上，能治好的病没几个，谁不是庸医？”
“反正身体是你们自己的，爱治不治。”
她说完，拎上药箱就要走。
“江大夫，请留步。”
雀娇俏转着轮椅，过来拦她，“我当然是信你的，你说治不好，那就是不能除根，你肯定能把我的腿治好的。”
江黎立刻说，“你别道绑啊，我不肯定任何事。”
虽然她这是刻意说的，但江黎说的也是事实。毣洣阁
雀娇俏笑了，“你真是有趣。”
雀霍安让人把雀娇俏带回去了。
“江黎，你救不了她。”
江黎看了他一眼，一点儿不接他这句话，继续往外走。
她不圣母，雀霍安就是想拿这个来刺激她的，她刚才能直接走，现在也能。
“江黎。”雀霍安跟上她，“你真的不救她？”
“你给我救人的机会吗？”江黎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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