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阁>穿越小说>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第41章 沙盘的顶部
  最后,一个转弯后,房玄龄带着长孙无忌心照不宣一起倾听着,夹缝中的刘有何这时眼睛已看不清楚东西,但心里却嘀咕着,一看,该去秦王住的密室。

  刘有何搓了半天眼,尽量使他能适应环境,同时又能使他的目光适应,他睁着眼仔细端详四周轮廓。

  但见密室中间摆着一张长桌,而桌面却凹了下去,一进门,赫然看见就在长桌面上凹处,竟是个沙盘,而这时,房间里唯一被照亮的蜡烛,正燃烧在这个沙盘的顶部。

  刘有何在沙盘上仔细看了看,觉得这里看起来很眼熟,但这里到底在什么地方?

  忽然间,刘有何仿佛在想什么,愕然地说:“这个...,这个不大.”

  就在刘有何说到这里的时候,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刘大人很有眼光,很好,这就是太极宫!”

  接着秦王李世民不知从屋里哪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走到了大家的眼前。

  刘有何又算是戎马半世、半生征战,刘有何扪心自问天不怕地不怕,但从刚开始,自刘有何见到太极宫沙盘开始,听李世民说这句话,觉得心收紧。

  “来吧,刘将军!孤王告诉大家看看吧!”

  李世民抓住刘有何的胳膊,把他带到沙盘附近,手指遥遥一指说:“刘将军您见过没有?那就是杨雷寝宫了,正面就是上朝所用的太极宫了,二者相距只有百丈耳!”

  “现在山东衍圣公孔府大妃已到长安来了,这次出行目的很单纯,只为孔云志案着想,孔府大妃,皇帝必须接见。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接待了!现在我已命令我原来设于宫中的内线把你赐给我的一切都埋在里面,只等皇帝接见孔先生,礼炮和炸药一起鸣响,而且那炮还响着,是孤王进宫的命令,一声爆炸,孤王伏击长安城外四个方向伏兵就会揭竿而起,届时,杨雷就会变成一对齑粉,我呢,又要君临天下了!”

  刘有何听后,冷汗直冒,看着秦王拗不过杨雷,直叫当今圣上名讳,那是狼子野心啊,暴露得很清楚,而且自己现在就知道他谋反之计,那不就说明.

  “但您知道么?”李世民突然发问,打断了刘有何的思绪:“炸了起码要3天以后才会响!但现在,由于你这个三头蠢货的缘故,我被迫也许会加快行动!”

  李世民脸色狰狞地盯着刘有何看,刹那间,刘有何有种被死看上的幻觉,整个人都发凉。

  “殿下,那皇皇...杨雷该没有猜到簿上木炭是火药吧!另外,该不该说,说不准那天,包久海就把那个账簿毁了?”

  李世民闻言,怒极反笑,说道:“哈哈哈刘有何自己怕是不信?!如果你真以为这件事在包久海结束了,为什么还要去寻找孤王?”

  “这......”刘有何一时语结。

  李世民也不见怪,说道:“现在你们已基本了解我的通盘计划而我却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反我其谁就是造定,一开始弑兄囚父时,我李世民已身负世人骂名,但我并不在意,正所谓成王败寇啊,如果这次能功成名就,人们就都知我千古明君李世民了,谁还能想起那不肖李二?”

  李世民说着激动的地方,脸不由得有点红,望着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李世民,刘有何那股凉意好像越来越浓。

  此时李世民走到刘有何面前,拍拍刘有何的肩说:“刘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您是一个聪明的人,该懂得如何做事了!”

  怎么办呢,是不是要去向皇帝报告一下你们呢?刘有何心里嘀咕着,先不说皇帝信不信,你们可都是皇帝的亲舅,即使再没有臣心,皇帝也会杀亲舅吗?到了那个时候是不是时不时也会随意的换个替罪羊就可以了呢?

  想到这里,刘有何扑通一声跪下,大声说道:“殿下、下属都愿意跟着殿下走,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决无二言,忠诚是主,只有秦王殿下才会马首是瞻!”

  “好!”李世民扶起刘有何,说道:“孤王想要的是刘将军多说一句,刘将军并请坐好,等孤王把全盘计划一一告诉你们。”

  “原本孤王想在孔家那个小妞觐见杨雷时出手,到了那个时候,迎宾礼炮响了,有人点燃了太极宫的炸药把那个杨雷送到西天。”

  “那么,将有孤王暗线大军齐齐进城勤王,待孤王大军立足城内后,孤王将昭告于世,杨雷逆袭而上,受天谴而死,雷击而死,到时,吾又能登大宝矣!”

  “但是!”李世民正说到兴奋的时候,突然转折道:“由于你几人的表现,让我得着急了,杨雷能不能找到点东西,要知道杨雷此人办事谨慎,再加上他手下那啥锦衣卫,都不好惹,怕让他们猜到那个木炭指点迷津,就怕这个计划失败了!”

  “于是,我就决定超前作战,但如果把作战超前的话,孤王暗线部队就会再一次赶不走,就在孤王考虑应对之策时,刚好你们来啦!刘将军啊,因为整个事件都是因为你开始的,所以也因为你结束了!”

  刘有何一听,刚坐屁股还么还有捂着热椅子,飘飘欲仙,沉重跪地。

  “我愿孝敬父母犬马之劳!”

  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我要你们神机营里的人,你们立刻回去劝说包尽忠明天就用炮声来做号子,炮声一过,你们就带领神机营入了如宫!你们应该记得我只需要死去的皇上而不是活着的圣上!”

  “遵命...遵命!”刘有何听到李世民的这番话时已是汗流浃背,“只不过殿下...这.”

  “刘将军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说无妨吧!”

  李世民突然换上一副笑脸,笑眯眯地问道,刘有何皱着眉头,说道:“殿下这个计划可谓是十全十美、天衣无缝,但卑职仅仅是个小都司,全营有七千多人,卑职唯一能动员起来的就是他管辖下的第三司,且欲使其武装到牙齿,进宫勤君,无参将之手令不可得!”

  “哼!”李世民冷哼一声,说道:“刘将军,我们是要造反的,还要注意哪些规矩?一会儿我会派人陪你去劝那包尽忠贞,只要他愿意,顺其自然就可以了,若不愿意,就用他那老包头来祭帅旗吧!”

  “我就懂了!”刘有何回答得很干脆,现在他心里都想开了,如果包久海案发了,他肯定会死掉的,现在跟秦王起义,至少有些许机会,那样的话,他绝对不可能等到死!

  “不凡!”李世民说完这话,顿时屋里传来咯吱咯吱开门声,声音渐长,刘有何才赫然看到李世民背后竟然也有扇暗门,今天开了,就像晚上择人而噬怪兽血盆大口。

  就在刘有何天马行空之时,猛然发现在那个怪兽的大口里,居然走出一条黑影来,这个黑影好像比这个黑夜还黑。

  黑影向李世民跪下,接着屋里传来浑厚的话语声。

  “贺不凡高见秦王殿下房主长孙大人!”

  李世民笑吟吟地看着贺不凡,说道:“免礼平身吧,不凡,你一会跟随这位刘有何将军前去神机营,说服新任参将包尽忠以爆炸声为号,响声过后,带齐神机营第一二三司进入皇宫勤王护驾!如果是那个包尽忠同意的,当然是最棒的,要不然,非凡就会被你化解包尽忠、持有虎符帅印、节制人马!”

  “下属遵命!”贺不凡利落道,

  这时候,李世民拍了拍他,说道:“记住,先谈,克制自己,谈不拢就吓,吓不到就打,打不服才杀!”

  包尽忠这一刻在参将府喝酒,戎马生涯多年,好不容易混上自己梦寐以求之官,心生喜悦。

  “启禀参将老爷、第三司都司刘有何求!”部下之一亲兵入内报告。

  包尽忠听后,仍对当今刘有什么顶撞他一事气愤不已,心里嘀咕着,本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朱姓小白脸排挤出去,坐上宝座,这刘有何实在是不识抬举了,别说祝贺本官了,而是泼了我一盆冷水,嗯,现在又来求见了,难道还不想在本官那里捞点利益吗?

  想到这里,包尽忠高傲地问:“刘有何为什么会这样?”

  包尽忠本想问看看这一额刘有何有没有带任何礼物,但直接问了一下,又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这样问。

  然而亲兵听到这话,却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憋了好久,才脸红地说:“启禀大人刘大人骑马来了!”

  “蠢货!”包尽忠骂了一句,说道:“本来会问这句话的吧?本来会问你们那个刘有谁来了?”

  “不是!”亲兵闻言连忙答道,包尽忠听到亲兵的话后,脸上才露出微笑,点了点头,可亲兵接着说:“刘大人也带来个男人!”

  “废物!”包尽忠狠狠地摔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径直明确地说:“本官问道,那个刘有什么却两手空空!”

  亲兵听后才了然,细细回想起来,答道:“启禀大人刘大人两手空空!”

  包尽忠闻言十分不悦,把酒杯里的酒浆喝了下去,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没见过,让他有事明天升帐再报告吧!

  亲兵听说施礼正要走,还没出门,就听到包尽忠在后面喊了一声:“且慢,您说刘有何也带来个人?”

  “是啊!老爷!”

  “谁呢?”

  包尽忠奇怪地问道,亲兵闻言,回禀:“殊不知,这个人一袭华服装扮,但下属们看看这个人的步伐身形,该是习武之人吧,不过这个人不是我神机营里的人!”

  包尽忠听后,心生疑虑,思前想后,了然于心,定当今神机营空缺太多,不说刘有何何亲,欲在此营谋一职。

  思来想去,包尽忠阴了一笑,刘有何打得赢算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见面礼和祝贺自己高升贺仪只怕是要出在这个人的身上了,说不得刘有何还要在此人身上捞上些油水,还真是羊毛出在猪身上了!

  亲兵看到包尽忠脾气暴躁,刚才还骂得愁眉不展,可现在却是眉飞色舞,心里有点害怕,连忙行礼要退场,却听见包尽忠说道:“慢!还是见一见吧,让他们进来吧!”

  亲兵闻之,急忙奉旨,逃之如不及,到门口传旨。

  包尽忠脸上露出笑容,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静静地等着,没过多久,外面传来趔身声,刘有何、贺不凡赶来。

  刘有何不卑躬屈膝,入门跪地行礼,嘴里说:“卑微的刘有何去见参将包大人吧!”

  包尽忠望着刘有何,就像看见一堆真金白银一样,忍不住一脸欣喜,旋即再次打量起刘有何背后的小伙子。

  只见这人白白净净不用,高八尺多,负手站起,还正饶有兴致的端详包尽忠。

  见到本官,竟然不礼?!

  包尽忠一脸不高兴,心里嘀咕着,如此这般,别扎光了家底,老子也不会让包尽忠来了。

  而就在此时,刘有何下跪片刻,看到包尽忠并不想让他站起来,还没等包尽忠开口,竟自顾自站起来。

  包尽忠见了先愣住了,顿时心里大怒,好一个刘有什么,不允许将令、擅自行事,看来本来还应该好好敲敲你们的!

  想到这里,包尽忠满脸的盛怒之色渐渐显露出来,但还是什么也没说,自斟了一口闷酒。

  刘有何和贺不凡似乎也不在意,倒是刘有何先开口道:“大人们,这就是贺不凡老师,他可是大人们的好朋友,今天特别带着大人们去见大人们,就是有事要和大人们说!”

  快点!包尽忠心里想着,这要言归正传,我想你们刘有什么能坚持多久呢!看本官把你俩掂量好!

  “贺不凡?!”包尽忠闻言,冷冷一笑,说“能够有多么非凡?”

  “大人们说笑声!”贺不凡闻言,微微一笑,上前行礼道:“人名的由来,只是家长殷切的期望,包主文成武功、掌国都近卫,真是不同凡响,底下只是虚名!”

  贺不凡的拍捧让包尽忠无比的受用,闻言,包尽忠脸色微微舒展了一些,摆摆手说道:“贺先生只是说笑而已,说好听的叫执掌都城一卫,说难听的只是为别人卖命而已,这万多人,吃喝玩乐,人吃马吃,贺先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烦恼!”

  “哈哈哈包大人们说的极其!都城卫所、不比其他地方、这是朝廷与君王的极大信任呀!包大人现在风华正茂,前途可期呀!”

  几句话下来包尽忠对于年轻人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笑着开口说:“有什么,您跟贺先生都还没吃饭呢?我和贺先生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一拍即合,来了,两位并请坐,陪着本会喝上几杯吧!”

  刘有何闻言看着贺不凡,只见贺不凡举止怡然、慷慨地拱手一笑:“青梅煮酒论豪杰,非凡亦正如此,则岂不从命!”

  看着贺不凡坐了下来,刘有个急忙走到大门口,命参将府亲兵送上碗筷,毕恭毕敬地把一应用具交给贺不凡摆上,并交给包尽忠和贺不凡倒了满满一杯酒,让贺不凡独自坐了下来。

  包尽忠看在眼眶里,心中也涌起一阵嘀咕,这个刘有什么自己都知道的,向来眼高手低顶天立地,现在对这种年轻人那么毕恭毕敬,难不成这个年轻人有什么背景?或者刘有什么收人之利?

  但他本人长期住在京城,没有听说过哪个权贵姓贺,这肯定是后一种说法,能够使刘有何这般恭敬,似乎这小伙子家底很殷实呀!

  这样看来,这个姓贺的一定是人傻钱多呀,孝顺刘有何就可以这么细心,对他来说,那能不能下手小气呢?

  想到这里,包尽忠心中更喜,笑着举起酒杯,说道:“今天很幸运,透过刘都司认识贺先生,我们将来都会成为兄弟,如果贺先生不放弃的话,我老包虚长几岁的话,那就妄称贺老弟,贺老弟吧,加油吧,为了今天的缘份,我们喝这杯酒吧!”

  “固所欲也,未敢请之耳!”

  包尽忠端起酒杯,看了看,皱眉说道:“今天和哥哥一起喝得很疼,拿着酒杯也不免有些小生气!来者不拒,换碗吃吧!”

  包尽忠说着,一个下属马上端上来三大碗,包尽忠当面为三人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直率地一饮而尽,笑着看了贺不凡一眼。

  包尽忠在心里嘀咕着,你虽然是个财神爷,但这下马威可就做够了,不给你们熊个脸,就怕你们还拿老子当刘有何等小人物呢!

  刘有何端酒而来,迟迟不进,但正偷眼瞅着一旁的贺不凡时,这包尽忠贞之酒量他自然也就明白了,军中人都好喝而且还可以喝,军中虽下令禁酒,但现在即没有战事,而且神机营也非戍边卫所之地,所以营中喝酒之风盛行。

  而包尽忠之海量,却在神机营里是众所周知。神机营里人人皆知这样的传说:主将甘宁刚成立神机营时,大宴各路将佐,饭桌上有一人找包尽忠拼酒宴,包尽忠一人孤军奋战,连饮高粱三坛,把这五个将佐都喝得昏迷了过去,自此酒神之名便在营房里人所皆知。

  但内幕,刘有何时在现场,知道得更明白了,仅这5名昏迷的将佐在这过程中也曾偷奸耍滑、以水代酒。

  今天原本受秦王之命,来劝说包尽忠、进席喝酒,已经超出了预料,又见此包尽忠之态,显然无意放过贺不凡,如果酒后误事秦王,就不是闹得不可开交!

  想到此处,刘有何端着酒碗站起身来说道:“包将军、贺老酒量有限、怎能与您神机营的酒神比肩、这一碗美酒、末会为贺老代劳!”

  说着,刘有何端着酒杯正要喝酒,耳畔只有破风之声,潜意识里低下头,却听见啪啪作响,手里的酒碗顿时被打碎,碗口里的酒液噼里啪啦撒在一端。

  刘有何回头一看,原来是一根竹筷已牢牢钉在后面的木头柱子上了。

  刘有何心里立时一惊,却见贺不凡面带笑意,与此岸包尽忠红光满面,手边筷子仅剩一根。

  包尽忠拍案而起,指着刘有何的鼻子骂道:“刘有何,反过来说你,老子今天一直在按火!你算得了什么?一次又一次,本来要敬酒的和你做什么呢?您愿把酒喝回属于您的营帐里去,您喝得可够饱!今天的酒也一定要他贺不凡和!”

  刘有何听后,也怒上心头,一股杀气出现在红肿的双眼里,刘有何双手早已触碰着手中佩刀的刀柄,看着一场浴血奋战。

  此时,刘有何发现有一双手按着他握刀柄的那只手,竟是贺不凡,但见他笑着站起来,手里拿着酒碗边按着刘有何肩。

  刘有何见此情景,强压着内心的愤怒,坐下来,另一边包尽忠见刘有何吃瘪,内心一阵晦暗,得意的看向贺不凡,要看他有何言语。

  贺不凡走到包尽忠面前,笑得有增无减,端起饭碗对着包尽忠敬而远之,然后同样颈部,同样一饮而尽。

  然后,又潇洒的把酒碗碗口朝下,在包尽忠面前说他没有偷奸行为。

  包尽忠见此情景,也暗自惊讶,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斯斯文文、待人和蔼可亲的男子,居然还有如此酒量。

  包尽忠这才笑了,说道:“哎呀呀,贺老弟酒量好,咱兄弟俩对着性子,加油吧,再来碗!”

  说完,包尽忠又想端起酒坛为贺不凡斟酒,贺不凡却不声张,一双手轻描淡写地按在酒坛之上。

  包尽忠立刻觉得酒坛似乎重如千斤,一使劲,竟无端酒坛毫厘。

  望着笑容可掬的贺不凡,包尽忠没想到这孩子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旁的刘有何这一刻竟也一脸嘲讽!

  包尽忠心里很不高兴,暗暗运劲,咬紧牙关,狠狠地打了起来,只听见砰地一声酒坛应了下来!

  包尽忠一脸愕然,另一边的贺不凡轻轻一甩手,甩了甩手中的酒液,淡淡地说:“玩的够多的就应该说干就干吧!”

  包尽忠睁着大大的双眼,望着面前这位温文尔雅的小伙子,尽管在这位笑容可掬的贺不凡面前,但包尽忠却觉得此刻他面前的似乎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正是一头洪荒猛兽。

  “来......”

  包尽忠开口喊了起来,才感觉到脖子上有轻微的刺痛感,下意识往下望去,却看到一片边缘尖锐的破碎坛片抵在动脉位置。

  包尽忠立刻闭上嘴巴,沿着这片随时都会想要他名字的残片望去,贺不凡两眼闪着寒光,但满脸笑容。、

  糟糕,快看!

  包尽忠心里想着,原以为这个姓贺只是一个一心只想走后门的雏而已,可又不想本来就是一个狠角色,妈妈刘有何啊,你害老子惨!

  思来想去,包尽忠略带愤恨地瞥了刘有何一眼,只见他一脸若即若离的笑,望向他,目光中充满讥诮之情。

  “包大人啊,要是你愿意赏光的话,我们就聊一聊吧,要是不这样,我就把你杀掉,然后跑开。至于你的人,相信他们非常高兴能看到他们的一个邪恶卑鄙的老板死掉,所以听刘都司的话!”

  “好样的,贺老弟...呀,不,贺老弟,有什么话我们要讲!”

  贺不凡闻言逐渐放下手,微笑着伸手拍了拍包尽忠的肩,说:“没错,识时务者俊杰包大人就是聪明人,他该懂得如何去做?”

  包尽忠听了这话,虽然心里恨之入骨,但脸上仍是一副服从的样子,点头说:“明白,明白,贺先生尽管吩咐,本官定当尽心竭力!”

  “太好了!”贺不凡非常欣赏包尽忠的识相,笑道:“命不敢为,实则包尽忠将军之名,于下可久闻其名了,今见果然非凡!只可惜包大人这般大能,怎容屈居忍下只做区区参将?”

  包尽忠虽内心恐惧,却隐约从贺不凡的话语中听到一些东西,便苦笑道:“贺某说笑置之,本吏戎马半世,除能挥挥刀剑外,别的有什么用?有人说优秀的男人是不会当兵的,但如果真的还有别的选择的话,那谁来做这一件事情?”

  说完,包尽忠聊了口气,趁机偷偷地瞟了贺不凡一眼,只见他的脸还在不阴不阳地笑,接着说:“不瞒贺先生说,我从十五岁参军到现在四十有五、整整二十年才混到现在,三品参将对贺先生也许算不了什么,但对我等,已是祖宗积德了,竟敢奢求!”bïmïġë.nët

  “包大人们这是说的不好,包大人们的文成武略本来不是池中之物的,而且现在郁郁寡欢,是现在朝廷的昏庸、圣上的有眼啊!”

  贺不凡这话一出口,包尽忠立时大吃一惊,这种大逆不道之语,如若为锦衣卫所知,可就要诛灭九族呀!

  想到这里,包尽忠急忙说道:“贺老师,谨慎行事,要知道当今圣上所组织之锦衣卫,特司于黑暗中侦缉,其无所遁形,老师这番说辞若为有心者所闻,祸从口出!”

  “嗬嗬,包将,你就是朝廷下令禁绝买卖的火药也敢卖,区区于下无非牢骚两句,吓到你这副模样?”

  包尽忠听后身形大动,此等秘辛,怎连贺不凡的外人也知?肯定就是刘有何这傻货!

  “刘有何你嘴里还没把门?你...怎么可能连这一切都对他说!”

  包尽忠等人狠狠盯着刘有何说,刘有何显得满不在乎,挥挥手说:“贺老师非外来者,有何不可!”

  “糟了,刘有何你不愿意活着老子还是不愿意死去!这件事是你们跟包久海这个蠢货做的,跟老子毫无关系,不要说那帐簿早就被毁掉了,即使不毁掉,谁也不能证明这件事跟我有关系!”

  “哈哈哈包大人就靠您说话了吧?现在皇上不会听到你们一句这么不相干的话,就认定你们和这件事毫无关系,而那个账簿有没有被毁掉,谁都不清楚,包久海至今不知去向,包大人应该都知道吧,如果锦衣卫介入这件事,那形势对你们包大人来说,可就大不妙啦!”

  “再说了,估计包大人也不会?那天包大人族弟企图杀的女人之一叫朱雀!”

  “朱雀!”听到和不凡的话语,包尽忠的脑袋立刻嗡了起来,这是锦衣卫四使中的一员!怪不得这一天包久海带来这么多人,居然还没打死这两个女人!

  但顿时,一阵凉意涌上包尽忠身上,谋害朝廷命官、再说又是锦衣卫,此罪姑且不论,只说冒犯了这个目标,是如洪水猛兽一般存在呀!

  “一定是包大人们有所不知吧,这个朱雀可就是锦衣卫四使之中独有其女,锦衣卫四使之间感情深厚,试问大人们,你认为锦衣卫能不能绕着你走呢?”

  包尽忠听后,额出冷汗,心中沮丧至极,悔悟自己的贪财之心,答应包久海倒火药的事,冒犯锦衣卫,如今又因贪财而死,把两位瘟神叫来,但事到如今天下都买不到后悔药,他该怎么办!

  包尽忠瘫坐在椅中,两眼一红,良久,端起酒碗欲借酒消愁,但一探手便摸空心思,这才想起酒坛子刚已被他与贺不凡摔碎,只得叹气而坐,什么也没说。

  贺不凡看见了,丢了酒坛碎片安慰他说:“其实包大人们不一定要这么做,事情已经过去了,并非无药可救!”

  闻言,包尽忠仿佛掉进枯井里,见有救命稻草,他眼珠一眨,问:“贺老师,也请指点一下吧!”

  “我刚才讲到今天圣上昏庸无道、倒行逆施、连包大人等文武全才都不被重用、这样下去大唐国必不国!如果谁能代替.”

  “贺老师,你可别笑话!你的话可真是谋朝篡位!我这小参将哪里还有这勇气!再说了,包某人一介武夫,就算有这个心思,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谁肯跟从于我!”

  “包大人们产生误解,”贺不凡解释道:“以包大人身份,抵抗这面旗帜,倒是有点强人所难。”

  包尽忠听了这句话,放了心,要他带着神机营谋反,想起来就感觉后脖颈凉了半截,当兵和造反尽管刀口舔血了、九死一生,可这次造反非同小可呀,现在国泰民安了,再不就是始皇帝的暴政了,有谁能用你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傻呵呵的跟在你后面揭竿而起呢?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更新,第41章 沙盘的顶部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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