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阁>穿越小说>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第58章 神秘的背后
  杨雷闻言,略加思索,说道:“既然这是一颗定心丸,那就给他多吃点吧,放风吧,从明天起,本王就要招待本地官员绅士了,约会三日了,甘宁您就赶回龙山卫吧,做海剿匪状、大棒锤、您还回郑百户、青龙、您连夜赶到海宁、打算稍微一改、胡千户兵权就不用夺取,这个人好像还能使用,但青龙还要密切监视这个人。三日后的四更天里,我们为他郝敬忠与袁子唯带来神兵天降!”

  江南的长街小巷里,就像书声琅琅浑身散发着江南才女的气息,一眼望去,很是好看,但不管你走过她多少遍,都永远无法触摸到那个幽美而神秘的背后。

  一进巷子,就像一下子把万丈红尘踩在脚下,走进一场场烟雨旧梦,幽雅静怡,令人脚步不禁慢下来。

  杨雷和朱雀一袭文人装扮,踏着青石板铺就的马路,缓缓地踱进巷子里,下午的太阳仔细地洒在两边的檐角,巷地上两边,一座座灰瓦白墙上的房子静静地伫立着。那灰瓦早已尝到了风吹雨打的滋味,露出沧桑的暗淡。

  巷子里原本很安静,偶有过往行人悠然懒散。杨雷、朱雀前后有锦衣卫番子4人,身着便衣,离二人约十步远,小心地看着路人,给二人开路。

  两人行走了一番,也不觉疲累,看到不远处有一酒家,杨雷突然来了兴致,便提议上去坐坐。

  芸芸众生之中,就这么个爷,既然开口说话,谁还能这样毫不识趣的推辞?

  前面4个番子先走进酒家,很快就有1个番子探出二楼窗户比划起来,朱雀看到后,刚伸出手来,杨雷就自然走进酒家。

  杨雷和朱雀围桌而坐,想要几碟子清淡的小菜,再点上一壶黄酒,然后在窗外的这个荷塘里,对面的美色中喝下,忽然间,杨雷的眼神变得凝重。

  朱雀向杨雷望去,杨雷对准了窗外,顺着杨雷指的方向,朱雀望过去,却看见了一条缓缓流动的河流,有一只乌篷船在悠悠忽忽地漂过,在乌篷船里摇着橹的,是一位长得憨实健壮的少年,站在高处看那个小孩,赫然发现他颈侧长着一颗又紫又大的肉瘤,细看之下,不禁令人头皮发麻。

  这时,男孩站了起来,对乌篷船里面喊了一声:“父亲、母亲是何时从外地归来的?说好给我带来好东西,咋3个月下来,杳无音信?”

  这时候,里面一个男人声音呵呵笑道:“你这个小孩,为什么那么馋?那么大的小孩也应该懂事,你妈在苏州织坊做事情多累,赚钱不易,不要老缠着要她帮你买饭!”

  杨雷头上轰了一声:这个小孩不就是无父无母么?吕子聪那天的话如惊雷般回荡于耳畔,望着远去的乌篷船杨雷心里一个劲地问原因?吕子聪怎么会欺骗我呢?但就是在路上收了个小孩,我还提着去看看那些小孩,然后他就找到小孩忽悠我?他担心我会因什么而起疑心?

  杨雷猛然醒来,挥了挥手,已经有两个近前番子走上前去了,杨雷小声命令道:“刚才那只乌篷船里,船里面脖子上长了肉瘤的小孩,跟了上来,把他所有的情况都查出来了,回来跟我汇报!”

  两番子应声转身跑出酒家时,朱雀纳闷的望着杨雷,杨雷看到后解释了事情的经过,朱雀纳闷的问:“殿下不就是在镇守太监当中吕子聪被称为善人吗?怎么样...他是不是把这些小孩拐到人家手里去了?”

  杨雷闻言,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吕子聪虽没有袁子唯、李文祥盘剥得多,但掌管粮茶赋税、又日进斗金、为什么要拐卖孩子?”

  “这是什么原因呢?”

  朱雀不解,杨雷也是满心疑惑,说道:“问题来了,照理说他没必要去算计那些孤儿们,但是现在看来他说的收养孩子的事情的确有蹊跷,朱雀啊,你们知道吗,越拼命掩饰这些小的东西,后面肯定有天大的麻烦,这事一定要弄明白才行!”

  第二日武王殿下便开始回请杭州士绅名流及一众官吏,武王自己当了东,请来杭州知府及镇守太监吕子聪陪同,并在花港观鱼处设宴款待。

  三人号召力之大可以想见,杭州一众士绅名流聚集在一起,应召相济。

  饭桌上,杨雷更眉飞色舞、频频敬酒,听到大家阿谀奉承之词,他脸色微红,偶有询问行程之人,他表示只等巡察龙山卫完毕后再来,就打道回府了,于是事先设宴感谢杭州名士对他的款待。

  敬酒时,杨雷忽然觉察有人向他挤眉弄眼定睛一看才知道是他昨天派来探听那个小子情报的番。

  那番子昨天回来后就已通知杨雷他们去寻踪追到那个家了,稍微用了点手段询问了一下身边的邻居,探出那个家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那个小孩的爸爸姓展。靠摆客参观谋生,其母是织户高明府的织工,这个小孩虽然有点残疾,但他是展家仅有的根苗。因此,这对夫妇极受宠。

  当时杨雷一听吓了一跳,原来自己还有一丝希望,认为那个孩子可能是在被送到织户家之后,才被领养起来的,现在看来吕子聪说的领养孩子这件事,大有疑点,因此,杨雷命令这番人继续想方设法,彻底查清吕子聪所收留的另外几个孤儿的行踪。

  锦衣卫里番子本是搜集情报的专家,侍奉杨雷的更属中高手。

  吕子聪即使手眼通天了,如果真的有谁想去调查这些小孩的行踪,数十个大活人都被他掩盖不住了,以前只是因为没人过问,现在杨雷有心思去调查,没费多大力气,那番就有了准确的情报,所以来找杨雷汇报。

  杨雷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在道旁曲桥等人。随即再敬上几杯,只见吕子聪在众人的牵引下攀谈起来,一人悄然向曲桥走去。

  杨雷到了桥上,扶着栏杆看水,显得不胜酒力地稍事歇息,那一次也很警惕,假意上前搀扶,低声说:“殿下、贤弟已查清吕子聪守江南仅几个月,自娶江南第一妓莲儿后,采纳他的建议,广行善举,修公路、搭棚子、施稀饭、收孤儿,被送进各纺户当徒弟,算上最后一次那小孩,已收三十五个小孩!”

  杨雷闻言,微一点头,说道:“现在,这些孩子们还能在这些织户的家里工作吗?”

  “都消失了!”

  “什么?”杨雷愕然转头看了一眼问:“人在哪里?”

  那番子说道:“卑职打探到一个小孩的情况后,假扮那个小孩遥远的亲戚到织户家里去打听,根据那个织户的话,小孩来后不到一个月就被买走了!”

  “那又怎么样?”

  “那个织户看我逼得着急,生怕我用拐卖儿童来告发,说这些银子不过是用作收容孤儿这个时期的食宿费用而已,小孩因聪明而聪明,被一个富商看上,带回到富商府当书童,条件可比这儿好多了!”

  “卑职害怕人生疑,于是他便以其他方式拜访其他织户,结果发现他们的孩子们都一样,不到一个月就被买走了。而买家正是同一位苏州财主梅二度!”

  杨雷听了,想了很久,问:“苏州有没有值得信任的人手?”

  “启禀带上你们下来吧,我们锦衣卫还有苏州暗线呢,一切值得信赖!”那番信心十足的答道。

  杨雷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命令下,按这条线接着检查,检查这梅二度,不只是要检查自己买下这些小孩的行踪,也要检查这梅二度的底细,就那么几个月,财势直追百年吴中劲旅沈万,大有疑义!”

  番子听后点点头,然后大声说:“殿下还少喝酒,要不就把你送回休了?”

  就在此时,吕子聪笑着从身后走来,说:“殿下却不胜酒力?”

  杨雷挥挥手示意番子走人,随后冲着面前雾里看花的岳父呵呵地笑着说:“花港观鱼的人,真的很美,这么好的天气,忍不住喝得着急一些,刚休息了一会,现在心情好了很多!”

  吕子聪目光扫过那番人的脸,看到他退而不走,反而站到桥上好像负责看守,这让吕子聪打消了怀疑。

  吕子聪施施然来到杨雷面前,抓了把鱼食抬手一撒手,水里立刻鱼头攒了起来,像泛起了一团团红浪。那条鱼抢着吃鱼,居然连水面也见不到,好像伸手一捞就能很容易地捞到好几条锦鲤。

  吕子聪见状不禁感叹:“如果这鱼咬钩了,就不会轻易再上当受骗了,但是养在这个池塘里的鱼,被人养活了,对人没有一点防备之心了,要不是这里优雅,光着膀子捞鱼是煞风景的事,都要下去捞点酒喝!”

  杨雷微微一笑,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千古绝唱,而这些鱼就养在这个池塘里,想要逃避也无法逃避,何尝不也是一种约束呢,就是要考虑得很多,自求苦恼,倒不如泰然受纳,也可以乐此不疲。”

  吕子聪一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笑得满面春风,手里想撒些鱼食到塘里,伴着胳膊一顿,多半掉到桥边。

  杨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并没有说破,而是不动声色地望着簇拥着的锦鲤,仿佛在感叹:“人生一世、一草一木、一秋一木,去掉少年懵懂与老态龙钟的痕迹,还剩下多少年?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吕子聪闻言,喜上眉梢,欣然说道:“好句人生得意须尽欢殿下文采飞扬,言语亦别具意味,殿下的话,让人茅塞顿开,听说殿下即将动身返回,身备一些土产的殿下,却听人说殿下买的很多,倒是教下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稍微备点薄仪、聊表寸心的东西,也看殿下笑着接受!”

  杨雷拿着看了看,却看到了厚厚一叠银票,每张上面有万两纹银上限,心里不禁一惊。

  要知那士绅名流所送礼物,最多也就万两而已,而且到了这,竟没有吕子聪零头可与之相比,这是何等之厚。

  如此大礼,如果搁在过去,杨雷断不收下,但今时今昔不一样了,杨雷泰然自若地接过来,连忙塞在袖里,一颦一笑:“吕公公有礼貌,江南等地,三镇守中数着您吕公公最是廉洁,为国课税,殚精竭虑、不遗余力,本王尚称心如意,本王长期生活在长安,当地的事,也有劳各位岳父呀,这个江南是我们大唐粮仓,富饶宝地、人杰地灵,以后还得多依赖吕岳父您呀!”

  其实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之后,吕子聪内心也早已下定决心对武王忠心不二,毕竟别人要钱就有钱、要人命就得过且过,本身功夫能力就这么好,跟在他后面,可百利而无一害啊!

  但这个世界税监中,没有监国不贪财的,差别只是多与少,而且这个武王殿下向来以清名着称,所以吕子聪虽想朝贡,但不知孝敬父母为善,故而始终心怀畏惧。

  而且此次来江南时,杨雷刚来此地,就拿着一整船私货,已是出乎吕子聪意料,事后再看杨雷送给江南士绅名流的厚礼,来之不厌,更是将杨雷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完全推翻。

  今闻其及时行乐之高说,遂马上献早预备之厚礼以示忠诚。

  吕子聪现在听了杨雷的话已经有拉拢的意思了,顿时脸上堆满了笑容,说:“殿下太名誉,殿下只是使出浑身解数,为了太忠贞,为了殿下的分忧,以后也希望殿下多培养,子聪一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

  杨雷听了哈哈一笑,拍拍吕子聪的肩,似乎有指着地面说:“这就难免了,只要吕公公和承道推心置腹的话,那...承道当然就不冤枉吕公公了!”

  这一拍,吕子聪顿时感觉浑身一轻,谄笑道:“殿下松了一口气,这殿下自然是省了下来,殿下风度翩翩,殿下甘当殿下马前卒,自此便和殿下休戚与共、一荣俱荣!”

  说完,吕子聪指着水中锦鲤道:“今日得蒙殿下指点,再看这水中锦鲤,似乎与往日不同,人人都说这鱼儿痴傻,却不知道他们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颇得人生三味啊!哈哈哈我不是鱼也不知道鱼之乐!”

  杨雷那边听了这话,也笑着接了起来:“子非吾也,但知吾乐哉!”

  说着两人相视而笑。

  缘分是如此奇特,有些人相处一生,哪怕两个人毫无隔膜,恐怕都不能结为好友,但有些人也许只需一瞥,便能结为莫逆之交了,这是什么原因呢?由于两人有着共同爱好或又可称为志趣相投。

  现在志趣相投的杨雷与吕子聪从花港观鱼处返回府邸时已像一对相交莫逆的好朋友,他们无话不谈杭州风俗、长安官场、天上流云、路旁野花乃至美女.

  也许跟一个太监说这句话并不合时宜,但如果那个太监不介意主动跟你说这句话,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杨雷面色酡赤,吕子聪亦以七分醉,看他们晃晃悠悠,似若不是身边仆从搀扶,恐怕得一头载到那个西湖里。

  两人来到了吕府回廊处,杨雷笑道:“今天可以和吕公公推心置腹畅快无比呀,本王不胜酒意,这下就回去休息吧,明天有客人来请客,吕公公也好好生养病呀!”

  吕子聪却好像眼睛都睁不开了,大着舌头说道:“殿下,您我相见恨晚、谈兴正浓、如何歇歇、到我这里来、我这里也有极品好茶、请殿下品尝吧!”

  说完吕子聪就把杨雷拉了出来就离开了,杨雷的心很怪,极品的好茶叶?这不是比那个极品皇尖更厉害吗?

  二人沿途经过前天井、中厅和后天井。过了许久才到了一个玲珑的楼厅里,沿途到处是花、草、绿萝修竹、真如仙境。

  到内室后,乃一楼厅,首层为厅堂套入小厅内,布局典雅华丽,小厅与厅堂一侧为落地棂窗、雕花装饰,均用名贵黄花梨木。

  小厅里贴墙上有床榻,看上去好像吕子聪还经常到此歇息,锦绣缎被、前有玉屏风、后有八仙桌、团桌。

  吕子聪和杨雷坐在团桌的门口,吕子聪迎上两位俏美婢女,轻声嘱咐着,这两位姑娘急忙去泡一壶茶。

  杨雷一付不胜酒力之态,原来杨雷真有降服这吕子聪之心,但自无意中了解到那些儿女们的情况后,杨雷便对这吕公公心存戒备,如今他说品茶去了,也不知想玩出个啥花样来,便处处提携谨慎。

  此时,吕府管家走进来站在外厅里恭声说:“老爷,国库首批税银即将启航,押运大人让老爷验封,你瞧.”

  吕子聪这个内厅好像没有规矩、没有道理,那些奴仆好像不允许说话,甚至传话给他的老管家都站在大门口,没敢进去半步。

  吕子聪听后皱起眉头,突然意识到:“啊呀,你怎么会忘记那么重要的事呢,今天出发了?”

  说完,吕子聪转身对杨雷笑道:“殿下,你这次来,高公公可不能丢三落四你要脸面,高公公他们催缴税银好几次,高公公一批交给你八成上,现在起好运,这艘银船走得很慢,起得很早,等你赶到长安时,税银正好也来了,算你又送给你一件礼物了!”

  杨雷闻之,心亦喜矣,无论如何,世上税监可看在江南身上,江南那边动来动去,难道还担心世上别的税监不动心吗?

  想到这里,杨雷急忙说道:“太好了,吕公公这一次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事,本王写下来,去做,因为吕公公的公事就在身上,本王就不会再打扰他了,喝茶聊天就改天,我先回去!”

  吕子聪听了赶紧说:“别急,这茶啊,要慢慢悠悠地喝下去,才会尝到味道来,呵呵,我就去忙吧,”话音刚落,吕子聪边走边往外走,走了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着楼上喊了一声:“小姐,赶紧小楼、殿下,给我打个招呼,我走了再回来吧!”

  杨雷闻言,急忙说道:“吕公公没办法,你离开后,这个除了我,还带着女眷的,这样不合适呀!”

  吕子聪闻言,难为道:“殿下言重,我这个小姐说白了就充门面,莲儿之前可是江南名妓呢,我嫁给她只是脸面问题,碍手碍脚、碍手碍脚嘛!”

  “不可以!”杨雷说完就强行出去了,这时楼上传来了一个精致的声音回应道:“大人,你会不会出门?”

  接着又见楼梯上的一双绣花鞋微微动着,罗裙摆动着,吕夫人一袭睡袍,酥酥的肩膀半露出来,走走停停。

  杨雷忍不住瞥了眼,但面对着她那双如水般的眼眸,一时竟有些失神。

  “殊不知殿下驾至,妃子身无礼也!”

  吕夫人很乖很巧的福着脸,朱嘴唇轻起说。

  杨雷闻言清醒过来,拱手行礼说:“吕夫人.”

  吕子聪匆匆说道:“小姐,我到税监衙门验银子装箱子解到长安后,才泡上一壶茶叶用在大人们的解酒上,您并陪伴殿下稍事坐下,好生服侍殿下。”说完,匆匆地跟在管家后面出门。

  杨雷这时心里有点击鼓,在吕子聪面前自己并没有畏惧,但在这江南第一妓面前,却心有余悸,深得这女子一双媚眼是何等恐怖。

  吕夫人见杨雷不敢瞧她,眼波一转嫣然笑道:“殿下,这茶大人珍重呐,要说什么极品里的上品呢,小气平素连我都不允许品尝,你赶紧品尝看看吧,有什么不一样呢?”

  说完,吕小姐走上前去,走过去端上一杯清茶给杨雷送去,只见杨雷暗香四溢,慌慌张张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现在杯已送至眼前,杨雷不得不两手接住,心里却问号不断,要说吕子聪想毒死自己的话,可万万不可以,现在让他的太太来陪护,岂不是想使出美人计?

  只可惜吕子聪已归服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赔了夫人再者兵戎相见?

  考虑再三,杨雷心里并不在意,只要求能随意喝上一两口茶就借口拂袖而去就是。

  杨雷浅啜了一口,笑道:“果然很好喝,就是这个味道好像没啥特别!”

  吕夫人闻言笑了,弯下腰来,身体越来越近了,那温柔勾人的眼睛望着杨雷低声说:“其实这款茶真的味道不一样,只不过是大人们喝法不对头,大人们要不要了解一下,该如何饮用?”

  杨雷边往后躲边说:“这也实在是说不清了,还是求吕夫人指教吧!”

  吕夫人听后,脸上带着笑意,只看见她朝小嘴中渡上一口清茶,将茶杯放下,纤腰一拧,倏地屁股坐在杨雷的怀中,右手紧紧地搂着杨雷的颈,红得让人感动的唇凑拢过来。

  杨雷大吃一惊,想推开它,但触手可及之处全是她那饱满的身躯,好像手推到哪儿都不适合,只能惊慌地闪避着:“吕夫人请自重吧!”

  吕夫人亦不强人所难了,默默地把茶咽了下去,然后起身轻轻扯了扯罗裙衣带,那件衣衫犹如从水面滑过的鸿影,贴在她柔软美丽的身上静静地落了下来,衣裳里竟寸缕不着。

  杨雷顿时清醒过来,心里暗暗嘀咕着,这个他妈的肯定是陷阱!虽不知吕子聪究竟是何意,但他决不可中!

  想想无故消失的孤儿们、异军突起的梅二度和现在这个投怀送抱吕夫人们,那些照片在杨雷脑海里逐一闪现,提醒他一切是阴谋!

  怎么办呢?要是他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恐怕吕子聪就会怀疑了,但要是顺水推舟、逢场作戏的话,以后一定会成为吕子聪手里的把柄!

  看着那个有男人的胴体越靠越近,电光火石只看见了,杨雷心生一计,一脸苦相拍桌子,团桌上应声碎了一块,把吕夫人吓了一跳。

  杨雷吼道:“住手别来!”

  说起这个美人计吕子聪可没少用,更何况像杨雷一样的年轻人,哪怕六七十岁的老人,见到吕夫人那样漂亮的女人,亦如犬之扑面而来,但今日,百战百胜之法宝竟遭拒,吕夫人亦满腹经纶。

  “殿下,你就是看不上我吗?或者厌恶莲儿这个残花败柳不值得你一夕纠缠?”

  杨雷闻言,甚至可以想象到吕夫人脸上那娇羞哀怨的神情,可是他已经打定主意,所以头也不抬地说道:“吕夫人的误解,不过...不过本王...唉!”

  话到嘴边,再也不用说得太清楚了,吕夫人是个多么好的人啊,马上就明白了,但还是不可思议,惊讶地瞪着眼睛,指着杨雷吃饭说:“您...您又隐去了.”

  话音未落,吕夫人突然拿起满地衣服裹在身上,她这种女人,并不害怕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看出来,而是欣赏着男人们为自己魂牵梦绕的模样,但现在站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面前时,她心里却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杨雷点点头,二话没说就冲到门外,半路上他回头“哀伤”的望着莲儿说:“吕夫人,今天的事情,也请你...别传了!”

  说着,杨雷没有回头,只有吕夫人独自站着愣怔呆着。

  此时,楼厅里的密室里,吕子聪毫无之前喝醉的表情,用墙壁上的一个洞安静地看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望着面前的莲儿,望着逃之夭夭又如去如回的杨雷,吕子聪心里一阵捧腹大笑,谁会想到,握有天下兵马大权、掌有锦衣卫大权的他、内厂天之骄子、堂堂大唐长子长孙竟与他同是一人,不也是真人吗?!

  怪不得,怪不得他多年无妻无妾,怪不得他身边的女婢还是处子,怪不得自己送去侍寝的女婢他不要,怪不得他如此热衷于权力和金钱!

  原来这王爷跟他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呀,一想到这,吕子聪唇角上扬,暗暗一笑,可忽然成了狂笑,笑起来的时候,眼里却是泪滚滚.

  杨雷回书房一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在那笑着出声时,朱雀像鬼魅般凭空从背后走了出来,看了看傻笑着的杨雷脸上蒙着圈圈。

  “殿下,你这样做吗?”

  朱雀不禁开口问,杨雷闻言连忙平息了笑容,问:“没事没事,就想起来一些有趣的事,怎么回事,有事?”

  “噢,你派来探听情报的那个人又来啦!”

  “那么快吗?”杨雷惊讶地说,自己知道锦衣卫高效,但没想到竟如此高效。

  “赶紧把他喊进去!”

  朱雀听闻拱手相让,便立即外出,不多时酒宴之上便有受命探听情报的番子走进来,番一番报告后,杨雷闻之铁青着脸,手不禁一颤。

  结果那番子一探才知,那几个孤儿自离开杭州后,一直行踪不明,丝毫不存在于苏州境内,这几个人像无中生有,无人知晓行踪。

  关于梅二度身世,更无人能言明,最终这番不得不公开自己的身份,宣称当地锦衣卫暗线带着钱款出逃,才得以前往地方官府打探梅二度户口状况。

  这个梅二度拥有房子和土地,还拥有通常用于运米粮、低买高卖的船行,但所有这些地契房契并不是梅二度所拥有,而是一位叫王子明的金陵富商。

  杨雷听后也愣住了,金陵的富商们,为什么会到苏州置实业,为什么会那么谨慎,派出一个傀儡冲锋陷阵。

  原来这位王子明最近还发迹,其发家史上,同样扑朔迷离,但通过此番子与金陵方面的人士取得联系后,却获得一枚重磅炸弹,这位王子明有个哥哥叫王子聪,从小就清净,入宫当太监,由于清净时间较早,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之后这位王子聪由于自断子孙根而无愧于列祖列宗之名,便改名吕氏,取名吕子聪!

  杨雷听了恍然大悟,然后问那几个小孩怎么办?番子喏喏答道:“殿下,这事,恐怕一开口,你就很难接受了!”

  杨雷苦笑着说:“还少得让人很难接受吗?说完了!”

  “是!”那番子似乎鼓足勇气说道:“据下属鉴定,苏杭地区民间有个传说,说吃了七七四十九个孩子的心肝就能枯木逢春、断根重连.”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更新,第58章 神秘的背后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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