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后来杨雷回到长安继承大宝之位,此时侯孔怡祖父已死,孔怡又一次主动要求找杨雷,但孔怡父亲对此事很是踌躇,毕竟当年杨雷下落时,他的家人都没下手,现在孔怡冒然前往寻找,怕杨雷见他不起。
直到今年除孔云志此事外,孔怡的父亲才答应孔怡去长安城,一是想弄清楚孔云志的事,向家族及天下士子解释清楚,二是想为孔怡做点私事。
说干就干,一切都水落石出了,那时候杨雷还没有穿越转生过来,对这一切自然一无所知,这一切都要归咎于杨雷小时候,故虽有杨雷之回忆,然其本体皆已忘之事,其何以知之。
杨雷孔鸣和其他人得知事情真相后,纷纷长出气来。此时,杨雷这才想起刚才误会,已脱离营帐的朱雀心里想着一会儿也要和她说清楚,不免又头疼。
孔鸣适时转移话题,问道:“这就是神机营参将朱一飞朱大人了,这样看来,刚才发生的事只是误会而已,也希望孔怡小姐别见怪!”
孔怡倒底就是性格开朗,马上就不说话,倒底这一份坦荡,就让刚才欺负孔怡的杨雷面子有点挂不住。
杨雷拱手道:“末会朱一飞、适才多有冒犯,尚望孔先生谅解!”
孔怡对杨雷还心有余悸,见他走上前去敬礼,还情不自禁地倒退两步说:“朱大人不用管,还怨我呢,多唐突!才听说朱大人会见孔鸣先生就是为皇上密查,不知朱大人能不能请大家听一听,其中有何玄机?”
小姑娘没有恶意,就是好奇,听到这个消息,加上营帐内没有外人,更何况是刚看到这个孔怡在分析朱雀身份的时候,所显示出来的那股子机灵劲儿,两眼放光,便将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众人听完之后,孔鸣捻须思考片刻说道:“现在看来朱大人投石问路倒也没错,就是不知这个账怎么样,没办法,倒也能让青龙指挥使派点人来,细查!”
“不行!”没等杨雷说话,那边孔怡先开口了,她蛾眉紧蹙,说道:“神机营里若是一下子进了一大批外人,免不了不引人注意,若是对方再是饥肠辘辘防备之心,正在想要发现什么都是很困难的!”
杨雷听了之后,有点懵逼的看了看面前那个卡哇伊小萝莉,真的是想不通小丫头是如何长大的,外在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但是总是能切中要害。
杨雷点点头,说道:“孔怡老师说得很对,于是我认定锦衣卫只管外围调查、以及最终缉拿,关于帐目.”
“还是给我们好了!”孔怡主动请缨,说道:“总之,咱们的身份本来就是你们的亲戚,如果一个参将安排好几个亲戚在旁边做亲兵的话,想起来都不为过!”
杨雷看着她,一张张稚气未脱的笑脸里,透着一种强势。
孔怡似乎发觉杨雷的目光,脸上也镀上了一层红晕,说道:“其实我还想替皇帝做些事情,到长安那么久,皇帝总是躲着我,不知道皇帝是不是早就忘了我,或者是不是说记恨孔家子弟惹上自己那么多祸,还算将功补过!”
午后,杨雷命部下带人到采办司与马忠将账册全部带回帅帐。
将军府虽由安溪东原宅院改建而成,但杨雷今参将府宅子依山缓坡而建,分为三进庭院,各进院之间拾阶而上,账簿运至径送至第三进院,倒在堂屋里,铺陈开来。
这时堂屋里,只有杨雷与乔装打扮的亲兵孔怡、朱雀、马忠等四人,大家望着一地流水帐目,无不头痛不已,倒底孔怡表情漠然。
但见孔怡从容不迫地掏出纸墨笔砚后,便在地上捡了一大堆,找了张桌子便开始仔细地梳理。
这边的朱雀、马忠看到后也有了样就去上班了。
孔怡成长于书香门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再加上本自冰天雪地从智如流,这个记账管帐的人,自然是手无缚鸡之力,那乱糟糟的流水账目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那个朱雀跟马忠一样绝顶聪明,有一招一式,依葫芦画瓢的,一会儿工夫,还入情入理,记着有一招一式的。
杨雷走到朱雀面前,但朱雀一看到杨雷走近,马上转身离开,给他留下了一个冰冷的背影,这让杨雷很是难堪,意识到了没意思,不得不装作看着另外两个人。
马忠字迹大开,虽有些潦草,但却雄健之气涌动,字正腔圆。
朱雀身为女武官,心思却走得很精致,一笔一画写得很整齐,明明白白、整整齐齐,字迹里隐约透着英气。
再看看孔怡吧,不亏书香门第、大家闺秀、笔迹娟秀、做工精细的。看着杨雷,也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
但是杨雷看到他们抄帐目时文字虽然抄的很工,但是也只抄写了一遍,算是真真正正录了流水账了,想归类统计加减收支很麻烦。
这样做只是把这些乱糟糟的流水账弄成了一大堆整齐划一的流水账,于审计统计没有好处。
思来想去,杨雷联想到前世所接触到的现代科学计数法后,干脆拦住三人,然后用一张纸在上面画出一个简易三栏表格。
杨雷暗自思忖:三人虽皆聪明绝顶,但想要在一夜之间、急于求成,向他们讲清资产与负债之间借贷关系显然不大可能。
思前想后,杨雷对表格稍作改动,把账类标注于表眉之上,并把最为简便的收付记账法向三人作了详尽说明。
此种记账法简单易懂,所记之帐明明白白,且每记一页,都能逐笔查对结余,此三人原来底子薄、人缘好,听到他稍作解释,就觉这记账方法高明之处,只看杨雷解释时,那上面书写的阿拉伯数字以及那歪歪扭扭的标志,三人都没有认出来。
杨雷见了,心里嘀咕着,这现代记账方法,三个人三言两语就听得懂,学着使用阿拉伯数字不也是手到拈来么?于是,他又仔细地教授了阿拉伯数字。
谁知对这三个长期习惯于用文字记账、阿拉伯数字却不太容易接受的人而言,每次算帐、算结余时,或者习惯性地先写汉字,再用一个汉字一个汉字对照翻译成这类形似鬼画符的阿拉伯数字。
逐渐地,用杨雷科学记账方法和阿拉伯数字进行记账,三人效率大增,各自很快就梳理了一个帐目,对这一新颖简洁的号码,三人亦逐渐适应,记算帐速度显著提高。
杨雷看到三个账房先生和反腐斗士这时兴味索然,甚至朱雀好像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时不时问几句,杨雷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了。
看着三人审计工作步入正轨,杨雷端坐在椅子上调整好舒适姿态,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而就在这个时候,副手包尽忠府上果然是一片郁闷。
包尽忠这一刻正端坐在病床上,神情阴霾地喝酒,双眉拧得像个结,满脸难言的痛苦和阴沉。但并不存在任何病态。
而神机营采办,包尽忠的族弟包久海坐在对面,看着一言不发,喝着闷酒的大哥,焦急地说道:“大哥,您倒要想个法子呀,靠,说这小白脸够阴晴圆缺,嘻皮笑脸这把软刀子都给刺死了。他现在已经拿走了整整三麻袋账册,虽然我原来记起来不完整,里面也是一团糟,但要怕被他发现什么珠丝马迹呢,该如何是好呐?”
包尽忠听到包久海说的话后,心里更无聊了,把碗里的酒喝了一口,良久后,他才冷冷地冷笑道:“他爱检查就叫他检查,即使检查出来了怎么办呢,我们后面的人,还有什么可担心他不成功的呢?”
包久海闻言面露难色地说:“然而大哥哥,这.”
没等包久海说完,包尽忠骂道“妈呀,就是那么点事儿,您至于吗,我晓得,军中采办就是一个肥差,这几年您捞得多,又孝顺,可您得晓得我们哥俩可都荣辱与共啊!万一真的让那朱姓的人逮到你们的什么把柄来搞掉我,我们两个岂不是都要喝西北风!”
“不,老兄,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要说屁话不过是害怕丢官、挨板子!您放心吧,真的如果您被撤职的话。我又托人差使您了,这样点事儿,您磨叽叽!”
说完,包尽忠为自己斟满一碗葡萄酒,自言自语地说:“当官当官,无非就是了一宿两餐,哼,我就不信,这个什么朱一飞是什么清廉的货色,天下乌鸦一般黑!”
说完,包尽忠缓缓地把一碗酒液倒进嘴里。
包久海这才得了机会,怯怯地道:“大哥哥,我并不担心丢官,挨一顿板什么都没有,但是我担心他会发现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如果被发现的话,反而会掉头就跑啊!”
“噗!”
上佳高粱酒喷到包久海脸上,包尽忠闻言惊讶不已,问:“哪件事情呢?是什么?”
包久海喏喏说道:“是秦王的事!”
包尽忠听后很惊讶,生气地说:“什么!你们蠢货还把那个记在账册上?”
包久海苦着脸,一边擦拭这脸上的酒液,一边畏畏缩缩地说道:“大哥哥,那货可就禁品了,运货只能鬼鬼祟祟地进行,再说秦王这边又贼里贼气,每收完货才肯掏钱,这零星的一些东西,都没有记到帐里去,只有我这头脑,咋记啊!”
“你个蠢货!不会是单独立本账册吗?为什么连这个都要交呢?”包尽忠这一次可真着急,他看在面前这唯唯诺诺哥哥的份上,要不是自己平日孝顺自己,再加上向来忠心可人,自己早早就打了耳光。
包久海闻言,赶紧解释道:“大哥哥,我再傻,都知道要另行订立账册呀,谁知,那朱大人旁边的马忠、所带的几名亲兵根本就是抄家大能手,那个眼神也太毒辣了吧,他内外屋都转了2圈,可以藏物的位置一个都没有落,都翻过来了,但在那个账册上我还记着是木炭呢,他不一定看得清楚。”
几乎是瞬间,长孙无忌背后的人,已被锦衣卫砍得瓜熟蒂落,都放了下来,长孙无忌看到后,心里立刻有些惊慌。
转眼间,朝堂上死尸遍地,空气里也弥漫着血腥气味,这几个锦衣卫确实下手狠了,根本不留情,杀了一场,居然就是个活口不留。
锦衣卫撤退后,青龙跪在杨雷的面前,两手抱拳说:“启禀皇上,乱臣贼子都已经被诛杀了,长孙大人该怎么处理,也求皇上表明心意吧!”
杨雷闻言看着面色苍白、满头大汗的长孙无忌一言不发,反而转过身来看着太上皇李渊深深行礼说:“皇爷爷、承道是何德何能之人,能掌管大宝,现在承道又把这个王位还给你了,关于其余事,请定了!”
说罢,杨雷向旁一闪,立于李渊左右,朝堂之上众大臣,除长孙无忌外,都由丞相孔鸣率领,跪地施礼,大呼万岁。
李渊看到后欣慰地望着杨雷,然后对青龙说:“反正长孙家终究还有住处我李家把他押在天牢里等待审判!”
说着青龙行礼,扭头叫了两个锦衣卫过来,押住长孙无忌。
而就在此时,殿外却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喊,大家一听外面呼喊着杀出重围,立刻内心一惊,李渊还心有余悸的望着杨雷,杨雷温柔的拍着李渊掌心。
良久,殿门外的喊杀声逐渐平息下来,忽然有两位将军走进来,一位银盔银甲、一位玄衣皂袍、二位入殿后跪在地上说:“微臣马超(霍去病)拜谒我皇万岁,万万岁!”
杨雷见二人血迹未干,满脸连夜赶路及刚打完仗后的劳累,十分欣喜,嘴上说要平身,便介绍道:“皇爷爷啊,这俩人就是我饿心腹大将了,这就是马超啊,这就是霍去病啊,他们都有通天彻地之能力,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就像探囊取物、反掌观纹!”
说完,杨雷又对马超和霍去病说道:“两位大将军劳苦功高,刚刚,承道已下诏还帝位予皇爷爷!从此皇爷爷就是今日圣上!”
马超与霍去病听后相视一笑,然后执礼天子,对李渊施礼。
“承道,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世民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也是有责的,我早就饶了他一马,想不到他...别说,承道啊,从这一刻起,天策将军就来了、秦王李世民撤换官职爵位承道:你拿着朕的圣旨前去把李世民拿过来朕想当面问一下!”
“遵旨!”
杨雷跪在地上,原来圣旨上,留青龙、锦衣卫护驾李渊,带马超、霍去病等人,已是骁骑营兵一百多人,径直向秦王府进发。
这时秦王府内,李世民一袭铠甲加身,立于铜镜前,看镜中人时,唇角微上扬,房玄龄立于背后,神情焦灼,对李世民充满担忧。
“殿下,今天我们麾下人马悉数落网,连长孙大人都已在天牢里紧锣密鼓地捉拿归案,杨雷决不饶我们一命,我们这...这下如何是好!”
“玄龄!”李世民对房玄龄的话置若罔闻,问道:“你们可曾记得,我们曾共同战斗过?还有多久没披盔带甲啦?”
房玄龄闻言,思索了片刻,说道:“还有二十年,微臣都是文臣了,本来就不经常穿这些.”
“玄龄啊,快去换,要不就不死,就怕那个杨雷手下会杀!”
李世民脸上虽神情放松,但口气里给人以迫切之感。
房玄龄望着李世民只有拱手退守。房玄龄正在说话时,李世民抽出肋间的剑,望着那上面粼粼如水波般的龙纹,叹了口气后,眼神变得坚毅。
大队人马转眼赶到天策将军府前,杨雷一骑绝尘,背后马超霍去病两虎将递进追随,三人背后衣甲分明。
众人走到秦王府大门口,杨雷双臂一挥,众将士雁子列阵,霎时将秦王王府团团围住。
杨雷在王府前稍停片刻,带着马翻了个身,跟着杨雷下了马,后面的马超与霍去病分别下了马。
伫立秦王府门前,杨雷望着城门上高高挂起的天策将军府五字,内心感慨万千,秦王李世民当年启动玄武门之变杀了他父王时,不知有何感想?
马超与霍去病上前便想打开大门,但被杨雷拦住二人,上前捡起门环狠狠扣上。
半晌后,门慢慢开了,门后面的一个门房恭敬地跪在地上敬礼说:“草民叩皇上,秦王已恭候多时,皇上请以草民迁步后殿。”
人们赫然看到,在这扇门后面有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约有数百人,他们剑走偏锋,虎视四方!
满目疮痍的场面中,马超、霍去病呛得啷剑出鞘,保护着杨雷的身体,同时后面的士卒们,亦拔刀相向,浑身警惕。
“陛下!”
门房见状,开口道:“秦王说道,要和你谈一些亲情的话,你要是把人家带进来的话,恐怕亲情就会消失殆尽!”
那间门房说着,也没注意到杨雷等人,便转身进去,杨雷正要跟上,后面的马超与霍去病同时来到杨雷的身前跪在地上说:“殿下、秦王诡计多端,这一次的举动阴森森的,怕是这府里埋伏重重,殿下不可能独来独往的!”
杨雷闻言,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孤王自从玄武门之变之后,就和秦王叔斗智斗勇,但是咱们爷俩分别见面的频率很少,今天硬是有个机会让孤王和王叔好说话!”
“可是殿下!“
马超心有余悸还想出言,杨雷伸手阻止他,杨雷命令他:“马将军,霍将军,孤王命令你率领部下儿郎们,守在秦王府的前门上,一个人也不能放!”
“是!”
马超、霍去病抱拳行礼,奉旨退去,杨雷扭过头去,沿门房而过,随之进入院落深处。
随门房而去,杨雷走到秦王府密室里,杨雷兴致盎然,不禁叹道。
“承道:我在这还好吗?”
密室里忽然传来李世民的音容笑貌,杨雷扭头一看,李世民整个头盔和甲胄,走出黑暗的墙角,后面也跟着同样全副武装的房玄龄,李世民也是如此。
“王叔叔,你这一看心里想着我不就是一两天吗?”
杨雷笑着问道,李世民微微一笑,说道:“承道、今日自你孑然一身前来、我便无须瞒天过海、遮遮掩掩、事实上自打你即位前、我便已着手安排筹划!”
“自从打父皇把你爸奉为皇太子后,我便不服了,那么多年,为了李家,为了这个世界我付出过多少代价,可你爸怎么办?他只是个孬种和笨蛋!他哪一点能和我比!”
李世民火冒三丈地说了一句,满脸都是怒火,杨雷看了李世民一眼,并不言语,默默看李世民泄愤。
“因此,我不断地进行筹谋,”李世民恢复了淡定模样,脸上带着淡淡微笑说道:“我算懂得,做人只有靠自己,我若不努力,到最后,受刀剑加身也是我!先下手为强吧,我可不能放过这么一个时机,于是就发生玄武门事件。”
李世民这么一说,杨雷就想起玄武门之变中自己父母惨死的情景,不禁问:“但根本不需要做到如此绝活呀?!不管怎么说,这就是你弟弟。你需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承道你为何还这么幼稚!”李世民带着训斥的口吻说道:“想当一国之主就必须够狠才行,正所谓一将成功,万骨枯荣!必须有所舍,才会有所获!”
“那么王叔你连长孙大人都可以放弃吗?”
杨雷问,李世民听了愣住了,然后又恢复了表情说:“妇人之仁也!为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弃!”
“这也许是你和我的不同!”杨雷淡淡说道:“也许是我曾经的失落,让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亲情、情感!”
“承道、您必须牢记无论何时上位者都必须狠毒、您必须永远牢记您所作所为都不是为您本人而是为整个世界子民着想!”
“够意思的!”杨雷吼道:“我要干什么、如何去干都不需要你们的教导!而我对你们说:王叔啊,这皇上我可不干,我决定把皇位禅让皇爷爷!”
“什么......”李世民闻言,眼珠急转,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傻了,你个蠢货啊!好不容易才登上王位,为何却要如此拱手相让?”
杨雷闻言,嘲讽一笑,说道:“拱手让人吗?皇爷爷倒是一个外人?王叔叔,您的双眼已被权利的渴望封住,您除了它什么也看不见,为权而杀兄、为权而囚父、为权而连亲也不顾及!王叔,你这样下去,走到最后,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杨雷停了停,继续说道:“王叔叔,我就不再再说什么了,皇爷爷想见您,我奉旨来邀请您过去一叙吧!”
李世民闻言笑着摇摇头说:“承道、此时、我若进宫、拜见皇兄、你以为我可以活回人间么?”
杨雷点点头,说道:“王叔你说得很对,出了那么多事,这一刻你要是攻击面见到皇爷爷的话,估计你定然无法全身而退!”
“故承道:既明知道,又何必孤身犯险?”李世民满脸笑意,说道:“我的部下也有二千子弟,死里逃生,杀出重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承道,现在看着你,如果你举起双手,我答应就这样走,在五年内,决不闹事,不然,我拼了命的人仰马翻的跟你打!”
李世民满脸笑容,但话语里充满了威胁,杨雷差点不假思索地直接开口说:“王叔,你走吧,只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的承诺,五年,五年之内我不想看到关于你的消息!”
李世民听了吓了一跳,有点难以置信的看了杨雷一眼,李世民怎么都没想到杨雷会同意得这么痛快,甚至李世民背后的房玄龄都一脸懵逼,好像素未谋面一样看了杨雷几眼。
杨雷见状,解释道:“王叔,我们是爱人,断骨连筋,你若今日真进宫,堂前就是你亲爹,捉你就是亲侄,对皇爷爷我胃肠来说可不是什么煎熬,皇爷爷老了,受不了这种折腾!”
李世民望着杨雷忽然笑道:“就因为这?”
杨雷闻言并不回答,反而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道:“你们就半个时辰吧,过了半个时辰后,我就让马超、霍去病进去!”
就这样,杨雷大步走着,头都不回的走出密室。后面李世民与房玄龄在杨雷走之前满脸惊讶。
杨雷离开之后,李世民迟疑了片刻,随即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房玄龄附在李世民的耳边,轻声说道:“殿下,这时杨雷尚未露面,是否愿意.”
“不需要!”李世民断然说道:“他早就让我们走了一条道,我们不必太过嚣张,为人留线、玄龄、命令下,全部人马在半个时辰之内,走后门,不得有错!”
房玄龄拱手相让,旋即退下命令撤退之事,李世民则在密室里踱来踱去,回想起刚才杨雷所说的一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殿下走出去!”
马超和霍去病听了这话后,都猛地走上前去,自杨雷跟秦王府门房进王府后,马超和霍去病就心神不宁,他们都是跟李世民打了很多年交道的将军,自然明白了这位老谋深算之辈,对于其那为了达到目的而无所不用其极之心,就更明白了。
看着杨雷入内很久,但是迟迟不见音讯,二人也非常着急,二人甚至商议起来,如果再有半个时辰杨雷未出,二人就会带领众人冲进救人!
“殿下你还好吗?”
马超、霍去病匆匆迎上前去,目光里满是担忧。
杨雷摇摇头说:“过了大半个时辰,我就进去把人拿走了!”
马超与霍去病闻之,两人不解相顾,一问之下,才见杨雷已上马,心事重重,遂知趣不开,只拱手叫“是”字。
这时长安城里,到处乱党已平定,甘宁亦率众前来,望着杨雷一脸严肃,甘宁潜意识里认为杨雷是因神机营之事迁怒于他,急忙跪在地上,嘴里不停地说着罪过。
杨雷听到甘宁请罪,才仿佛醒过来一般,看着甘宁,奇怪地说道:“甘宁将军,你为什么要这样呀?”
“启禀于殿下,末会御制松懈,竟然有这样的乱臣贼子存在于我的神机营之中,末会罪该万死!求殿下赐罪!”
甘宁说完,脑袋狠狠地磕碰了一下,轰然作响。
杨雷见状,赶紧制止道:“甘宁将军不一定要这样,这件事本王早有发现,只是底下的人干的,关于犯上作乱的事情,还被蛊惑了,甘宁将军虽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但御下并不严格,的确是有道理的,幸好保护了自己的驾功,功不可失罢,但甘宁将军今后必须多加留意!”
甘宁听了,连忙道谢,然后起身默默地站到了杨雷面前。
半小时眼见已过,背后计时的近卫亲兵走到马超耳中低声低语,马超与霍去病二人上前行礼并无交谈,杨雷点点头,马超、霍去病立刻转过身来,大手挥舞着,带着一群士兵,径直向秦王府里面走去。
不消片刻,马超和霍去病两人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拱手沉声道:“启禀殿下,秦王府阖府上下其手空无一物,书房里,柴房内到处都找到许多暗道,暗道里有大批人马后留下的痕迹,认为秦王早有遁走之势,部下早已派出.”
“不需要!”杨雷说道:“将出动人员全部召回,无需追赶!”
马超与霍去病听到这话后,虽然心里犹豫了一会儿,但杨雷已发了言,二人并没有犹豫,立即尊为,转身进府传令。
天朝元年杨雷自天朝终止年表昭告天下让位高祖即他祖父李渊。
这个皇位被让位,年数自然就回复到武德上,算起来,应该是武德十八年的事情。
六月初六高祖回到朝堂的第一天便宣布了一系列人事任命,原宰相孔鸣,警衣卫四使,廉政公署署长,国家安全院长等候选人职位不变,马超和麾下人马被归骁骑营,马超为主将;霍去病以原霍家军为基础建立铁骑营,霍去病是主将,除此,敕封杨雷武王兼神机营骁骑营铁骑营。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更新,第44章 一日看尽长安花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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