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关大爷这样的高手眼里,倒是处处的破绽。李守良这中级的古董鉴定技能,显然也就一般。能让李守良直觉到这两件东西有些地方不对,已经是李守良在鉴定方面有些天赋了。
可能还跟‘巧手’天赋有些关系。巧手嘛,上手哪里不对都能让它摸出一二来,古董显然也在列。
中级水平,其在钳工这个行当里,也就相当于三、四级工的水平。
稀松平常,显然还不能让李守良对这些个东西精通到‘一眼真,一眼假’的地步。
关大爷自小就是看着这些好东西长起来的,也是用了几十年,才在自己熟悉的‘地盘’做到这个地步。
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还是坚决不敢说自己一定行。
关大爷看着李守良一直在那看着这两件东西也不说话。以为李守良是被打击到了。
看着这个自己一直带着的小徒弟。尽管没有拜师,也差不多了。而且两人‘因缘际会’,行事风格还很投脾气。还有点忘年交的感觉。
亦师亦友,说的就是二人。
关大爷先是在心里想了想,遂出声道:“小子,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被打击到了?心里觉得泄气?
我告诉你,在你这个年纪。平常又是出生在一个接触不到这些东西的环境里,而且跟着我学这个东西,才学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就已经能看出这么多来了。这就很厉害了。你啊,可不要妄自菲薄。以后啊,有的是时间学习和认识。
我这东西虽然不算多,但是也够你学的。本来不是还想让你韩大爷带着你去宫里看看的吗?
结果你韩大爷走的太快。他那些个书倒是给了你了,终究是没人给你指点指点了。不过我在书画上差他一些,别的比他强不少,在我这不怕学不到东西,知道吗?”
李守良点点头,他本来也没沮丧之类的心情不好。就是在看着这两件儿东西,尽管都是民国的高手做的,但是这技法仍然很棒。瑕不掩瑜。
同时,李守良也有很大的信心。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这技能中级不行,就升到高级,再不行,就到大师级。总有行的时候。
鉴定+巧手,给他个几年,只能是比关大爷厉害,不会比关大爷差咯,要不然,自己这挂来了,不是白来了嘛!
李守良又看了一会儿,仔仔细细的把错漏之处检查了个遍。就让关大爷提熘着这两件儿东西放回去了。这考核完成了,还在外面放着干嘛呢。
而且关大爷也没再拿出什么东西来让李守良再看。
用关大爷的说法是:“今儿只要把这两件东西吃透了。很典型的造假。先看假,再看真。就够了。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随后爷俩来到院子里,今儿是化雪天。这院子里已经开始有不少雪化成水在‘肆意’流淌了。
而且前两天关大爷为了省事儿,也没有多打扫。检查了一遍,没有因为大雪而把屋顶浸透的。就没再管,院子里更是只扫了一条仅于一人走的小路出来。
现在因为化雪,院子里已经很是泥泞了。合该打扫一下,关大爷也没把李守良当外人,自偏房里,拿出两把一把铁锹,一把扫帚。
扫帚给自己,铁锹给李守良。爷俩忙忙这,忙忙那。一直就没停下。一晃就到了中午。
眼看这打扫的差不多了。光往外推雪,爷俩就推了好几回。
这日头正高,李守良问道:“关大爷,几点了?”
关大爷一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日头,说道:“估摸着得有十二点了吧。”
李守良对此并不质疑。这以前的人,没有手表、钟表等一切可以看时间的工具。大家都有一种类似于‘吃饭喝水’一样的抬头看日头或者天就能知道几点的‘技能’。
只不过因为新时代的到来,有了可以看时间的工具之后,一代代人不需要再这样估算时间。
这个像吃饭喝水一样长大就会的技能,就被退化掉了。可以说没有人能再做到这一步了。
爷俩进屋歇了一下,一看表,果然是这个点儿。
李守良问道:“咱们爷俩中午这一顿怎么吃?是出去下馆子,还是在家做?东来顺、全聚德、还是苍蝇馆子,家常菜?”
关大爷稍迟一想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他是吃过李守良做的菜的。就这个手艺,外面的大饭馆都比不上。
花着钱,还吃的不如家里好,为什么不出去吃呢。
随即说道:“在家里做,不是有腊肉吗,这就一道菜了。厨房里还有不少东西,随便做上两道,就够了。
你能吃,你就多做点儿。我有好酒就够了。”言外之意就是吃的不多。
李守良一点头:“行,那我就看着做,您这厨房里,都有什么东西。”
爷俩前后脚的来到了厨房。在关大爷的指点下,李守良看到了不少的白菜,土豆。冬天耐放的菜在这里都见着了不少。
李守良笑道:“我还以为您见天的出去吃呢,没想到还买下这么多的菜。够吃了。”
关大爷哼了一声道:“埋汰你大爷我。这见天的出去吃,就算是有钱也没有这个弄法的。
那是什么人?那是那些八旗的顽主才能办的出来的。吃喝玩乐把好容易攒出来的那些家底都消耗了个干净。
身上穿的戴的就是自己的全部家当,这样的人有的是。不过大爷我最看不上的就是这样的人。
而且见天的出去吃,就是给自己找麻烦。这是就怕人家不眼红、不举报你、不给你找点事儿做啊。”
爷俩也熟,李守良平时也敢开两个玩笑。
“行了,您这身家,也就怕点麻烦了。不然就是再吃一辈子,估计也吃不完。又不见您爱吃、玩、赌。也就爱个酒,爱个古玩。
我估计您估计不但没在这上面花钱,还因为这行当赚了不少。”
哪只,关大爷直接不接话茬:“小子,找打?”
李守良嘿嘿一笑,随手过去找了几样子菜。简单的炒了两个素菜,又炒了个鸡蛋。
随后就是那个腊肉,本来想着热一热。但是关大爷却坚持,就这样就行,也不嫌凉。
还说什么:“一热,被锅里的水蒸气冒了,就不是一个味了。”李守良也就只能切了摆上桌来。
李守良打开好酒倒上,关大爷终究是没让李守良只喝茶。
李守良也知道关大爷的喝酒习惯,不喜欢让,自己就喝。也不喜欢让别人,能喝就喝。
三两多酒下肚,爷俩身上都热乎的多了。有些刚才不能说的话、不能问的话也能问了。
关大爷瞅着李守良说道:“小子,说说吧,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过来了?”
李守良刚想说什么呢。
关大爷接着说道:“小子,可仔细点说话。相清楚咯。要是让我听着不得劲儿,看到了吗?门朝那。
关大爷一只手指着门口,眼睛斜看着李守良。
李守良看着这一幕,心里觉得可乐,脸上却表现出了‘不满意’。
嘴上接着说道:“关大爷,这话怎么说的?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接短。
再说了,咱们上午不就已经说过一回了嘛?怎么现在又翻旧账?可不兴这样儿。”
关大爷也不湖涂,心知这个人也只是面上不高兴,心里却没有这一出。
说道:“上午咱们说的是,要是那点东西说的不好,打哪来回哪去。和这个事儿可不掺和。”
李守良一只手端着酒杯,露出澹澹的笑道:“关大爷,记性真好。不像我,年纪轻轻的,就记不大住这些了。”
关大爷顿时睁大了眼睛。斜看着李守良哼道:“小子,不用给我说这么多。这杯酒你干了。想想怎么说。”
言下之意就是湖弄不了他呗,而且还是必须的。
好在李守良也没有要欺骗一个大爷的意思,说了也就说了:“我不是有个对象嘛,你老也见过。
前段时间,因为一些事情,就不多说了,没什么意思。我和她发生了一点矛盾。
我们两个都属于那种有事儿,就拧巴自己的。偏心里还有点儿气性,都不愿意、也没想着去低个头。
再加上这事儿吧,时间越长,谁占理谁不占理也说不清了。就一直僵持了下来。
那段时间到了休息日,也不愿意出来逛一逛。就喜欢窝在家里,什么事儿都不干。优哉游哉的,平时就是在家里看看书,练练自己的手艺。
琢磨琢磨您和韩大爷给我的那些东西。挺有意思的。最近我俩又见了一面,没想到时间一长,这关系反倒知道怎么处了。
想开了,也想好了。就是还有一些还没考虑好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处理。不过也甚大事了。
再说说我这干活的地方。您不知道,最近我们车间主任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以前有多不爱来车间。现在就有多愿意在车间里待着。
整的我们车间大部分人都不习惯了。而且这完不成工作的,都得留下来加班。还没有加班费,就是白干。
我因为技术高一些,这车间里大大小小的事儿,但凡是大一点儿,这主任就得找到我头上。
反正最近挺热闹的,我也有点忙忙碌碌的感觉。”
关大爷听了倒是没说别的。感情方面的事儿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以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就是这样的。现在新社会是好,但是这结婚也就不再像以前一样简单了。而且他年纪也不小了,跟不上现在小年轻‘谈恋爱’的想法,很正常。
想了想说道:“你才多大,这经历的事啊,还算是少的呢。这以后更多的事儿还在后头呢,习惯了就好了。
感情的上的事儿我不多说,听你话里的意思,有几份决绝,我就知道你的心思是定了。
分寸你自己把握,这方面我说的再多也没用。
不过这工作上,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们主任做的也都是在自己干活的范围之内的,也没法说人家的错。
不过是你们车间里的人,以前懒惯了。就像是以前这长工奴才的,遇到了一家好主子,不苛待下人。让这些人生出了娇惯的心思。
而且也习惯了懒惰,现在只不过比以前提高了一些要求,你们这些人就都不习惯了。各种各样的不满。不过是欲壑难填罢了。”
李守良点点头,各种情况、原因、事情要是说起来,两天也说不完。
只是‘一语双关’道:“这中间,倒是不止一点儿小矛盾的事儿。不过都挺突然的就走到了这一步。”
关大爷点点头,想说的没说,却还是在感情这方面说道:“现在可不像是我们那会儿了。我们那会儿,有好些个,看上了就。
。现在不行了。讲究男女平等了。新社会有个新样子。挺好。
你们之间的事儿说的再多我也不懂。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好了。不然准是像以前一样的,还窝在家里。下定决心了其实也好。
但是既然想好了,就不要再犹犹豫豫的,最好就是赶紧跟人家姑娘那边说开。都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这样对你们都好,互相不耽误。”
李守良惊讶于关大爷的‘进步思潮’。也是点点头说道:“打算过年就说的。现在就先这么着吧。我在轧钢厂干活,她在百货大楼上班,都忙的不行。平常见面的机会也不算多,一句两句的,既说不清楚,也毫无诚意。
还不如找个充裕点的时间,光明正大的说开。大概姑娘那边也得有这么个意思吧。”
关大爷点点头,却也不再说这事儿了,只是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向着李守良。
李守良举起酒杯,在关大爷酒杯的下沿停下,和关大爷碰了一下。爷俩均一饮而尽。
再斟满,关大爷就主动聊起了别的。
爷俩天南海北的聊着,就聊到了‘缘分’二字上。
主要是关大爷讲起,当时他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大冬天,在东来顺吃火锅。李守良他们一行人结账走人,关大爷刚去了坐下点完菜。
付钱的时候,关大爷才发现,自己一时不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小偷划破了兜,钱票什么的,都给拿走了。
这一会儿巧遇上一个嘴挺‘冲’的服务员,两人将将了两句,就要动手。关大爷给那服务员撂倒了。
李守良都走到门口了,又回去主动给关大爷付上的钱。这事儿才算完。
李守良其实也不是冤大头。首先就是因为自己手里有钱,拿得出来。其次是因为关大爷,酷似后世的一位演员。‘倪老师,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
另一个就是关大爷当时三拳两脚,就把那个服务员给放倒在那了。李守良当时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些拳脚的。
之前几次打架,遇到的,都是王八拳入门、又或者王八拳精通之类的。说到真本事,还真没有会的。所以见猎心喜,也不在乎这三瓜两枣的。
说到这里,李守良也想起了一件事儿。今儿上午刚发生的事儿。
“关大爷,咱们这巷子里,这几座院子里的人,听说过最近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说有什么暴露过自己钱粮这一说了吗?”
关大爷扭头轻瞥了李守良一眼,沉道:“这事儿我还真没听说。你也知道,我自己住着这个独院,也没有和周围这些邻居有多少的交集。
说句实在话,这些人啊,也和我聊不大来,再者真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我这。
也怕有些麻烦在里面。
所以我轻易没跟他们接触过,还真不大清楚。怎么,有人让扒手给盯上了?还是怎么着?你怎么知道的?”
李守良想起了刚才碰上的这伙人,以及那天晚上这伙人嘴里的话。
说道:“我倒是不确定是不是。大约前些天晚上,碰到了一伙人。醉醺醺的从酒馆出来。我正好加班到了家里,车子链条有点不大好,我下车在这蹲着修一修。
可能是因为我蹲的那地方太暗,兼之他们酒喝的都大,也就观察到我。他们之间的对话正好被我听到,怎么说呢,倒不像是好人之间的对话。
张口闭口的就是,咱们过年就要发大财了。怎么着的。
今天上午我过来的时候,刚走到咱们巷子口,又碰到了这伙人。就堵在咱们巷子口不让人进出,还有一部分人在巷子里,看那情况真就像是在摸底一样。
就怕,这个巷子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让人给摸进家里来了。没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
关大爷嗯了一声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真有这么点儿意思。说说,都长什么样啊。”
李守良直接把几人的样貌都描述了一番。
关大爷想了想,倒是没什么印象。最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伙人。
随即说道:“没听说过。估计是小偷小摸的。这片的人马,我都熟。你那徒弟查安平的父亲。查三儿以前不也混出了不少的名堂吗。
咱们这片有什么新来的人,都得在咱们这边摆酒的。不然谁就这么进来,准得被打出去。
而且至少也得是缺胳膊少腿的,毕竟他们都坏了规矩了。”
李守良点点头,这话确实是。李守良也因为一些事儿,宴请过他们那边的一些混混,虽然最后怎么出手,李守良的那事儿,就被私下里解决了。
李守良也是笑道:“这伙人看着都还很年轻,估计也是刚走上犯罪团伙的职业生涯当中。初生牛犊不怕虎,而且也没趟熟路子。有眼不识泰山,冲着您来了。
不过您老这,可是有这么多的宝贝。而且不是还新得了两个‘古董’嘛。我倒是怀疑,这伙人就是盯上您了,才来的这边。
所以也没给各路的‘地主’打声招呼。”
关大爷听了,立时反应过来,嘴硬的说道:“小子,说什么呢?大爷还能让这些生瓜蛋子给盯上咯?
你也不想想,我行走江湖有多少年了。”
这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对了。走在路上都能让人划破了兜把钱给拿走。那次也是几个生瓜蛋子啊。现在只是让人给盯上,又怎么不可能呢?
硬气的声音也因此戛然而止。
李守良看着关大爷不说话,本来只是开玩笑的,也有点反应过来了。
心里一个劲儿的纳闷:不会让我说准了吧?那我这张嘴,主打的就是一个‘玄学’了。
殊不知关大爷此时的心里,也是一个劲儿打着艮。不停的在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让人给盯上了。而且怎么会让人给摸到家里来。
会不会有这个可能,自己在哪露的富?
新得的这两件东西!
!李守良刚才的提醒涌上心头。
约莫一会儿,关大爷幽幽的说道:“这两件儿东西,是我黑市上买的,我买的时候,当时不少人都认为是正品。
只有我看出来了,和卖家耳语了一番,说出了破绽,以低价买了过来。当时没有人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拿下来的。
肯定都以为我用很高的价钱拿下来的。估计就是这时候被人看出来的。不过当时我没想明白,这里面怎么有人知道我住的这里?
当时黑灯瞎火的,有人摸在我身后,能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那除掉我拿走东西就完全没问题啊。
怎么还找这么些人,多此一举呢?”
看着关大爷的自问自答,李守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经历过关大爷当时这么凶险的时刻。
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换做是他,也是这样想的,既然都能跟在身后一路摸到家里来,那还用找什么人啊?直接自己动手搞掉关大爷不就行了?
让人纳了闷了。
不过李守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
“关大爷,您去的那个黑市,就是常卖古董的黑市,还是咱们平常什么都卖的黑市?”
关大爷下意识的说道:“常卖古玩的那个,平常的黑市上,只要趟熟了,基本都知道,平常的黑市卖古玩根本卖不上价儿。
只有识货的人,才能卖的上识货的价儿。”
李守良点点头,确实是这样的。不过这就更加证实他心里的猜测了。
李守良笑道:“关大爷,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人了。”
“嗯,怎么说?小子。”关大爷问道。
“这事儿并不罕见,会认古玩的,会玩古玩的,有能力买古玩的。通常也就这么些人。
而且你都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就没个仇人或者是对手?他听得出你的声音,能知道是你。还能和你一样喜欢这些玩意儿。
那就很有可能在你买这东西的时候也在场。那他知道你得情况,还不方便出手的情况下,又不敢找附近的‘地主’来对付你,就怕他们认识你的情况下反水。
所以引入生瓜蛋子就很有可能了。
在‘地主’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找生瓜蛋子得手成功。然后远遁。谁也不知道是他找的人干的。
这个猜测怎么样?”
关大爷听完,很是平静。没有说别的,显然还沉浸在李守良的这番话中。不过能不反驳,显然在他眼里,李守良的这番话是很有几分道理的。
李守良也不说话了,且越来越觉得自己这番话很有道理。说起来,李守良算起来‘两世’也都是普通人。
这么大的脑洞,还要多亏了李守良以前看的那些小说、电视剧。
信息时代大爆炸,这样的脑洞很是稀松平常,而且很符合事实情况。
过了一会儿,关大爷点点头道:“倒是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儿。”
李守良听到这话,就知道关大爷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了。
不禁好奇问道:“谁啊,关大爷?这人怎么回事啊?给讲讲?”
关大爷摇摇头道:“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还做不得准。要是想要进一步确定,还是需要调查调查。”
李守良笑道:“这个容易啊,您认识这么多人,把附近的‘地主’,都通知一下。说句不好听的,既然他们来一次,就有可能来第二次。
下次再来,就让人把他们想办法给扣下,问一问不就得了。到时候他们心里有鬼,就算被扣住了问,也不敢报派出所。”毣洣阁
李守良这话算是很有见地了。老头一直没怎么说话,还一直沉浸在,自己被摸底上。
看着关大爷眼神飘忽,显然有些自我怀疑。
李守良笑着说道:“关大爷,就这一点事儿,就让您这样了?这可配不上当初,一个人面对东来顺好些个服务员的时候的气势。”
不管怎么样,关大爷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说道:“当时是明对明,我心里没私的,是真的让人把钱包给拿走了。现在的情况是,敌在暗,我在明。
情况不明,而且消息不对等。人家都摸到家里来了,咱们还在猜对手到底是哪一个呢。这能一样吗?”
李守良点点头:“虽然这样。不过您不是还有我呢吗?他们离着我们那边应该是不远。咱们两条腿走路。
您这边,先攒个局子通知通知咱们这附近的‘地主’,告诉他们有人越界,然后我在那边要是碰的着,我也找人跟一跟。
或者我自己跟一跟,找找他们的‘后手’。怎么样?
关大爷点点头,说道:“行,爷们。咱们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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