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陆攀说道。
南南：“那有看到其他人吗？”
陆攀摇头：“没有。”
南南又递出一张在当日死者应龙啸上电梯时的照片，在照片的一隅里，有一抹蓝色痕迹。
“这个蓝色，是你的牛仔裤。你在七点时，就已经在27层了。你没有看到其他人？但是这个时候，应龙啸却正好在乘坐电梯。你确定没有看到人？”
“我说了我在散步，肯定不止散步了几分钟。而且我的关注点在散步，没看到有人坐电梯也应该很正常吧。”
“我顺着你的话说是散步，你还真当自己散步呢。”南南说道。
陆攀：“我就是在散步。”
“想散步怎么不到楼下去散？在这里散什么？又没有新鲜空气又没有温暖阳光！”
陆攀没出声。
南南懒得和他多说散步的话题，她又拿出在其他时间段，电梯内看到安全通道里身影的照片，厉声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你每天上午到27层来就是散步吧。”
“你们又没看到我的脸，怎么证实这是我？”陆攀说。
司衍一缓缓说道：“马上就可以证实了，已经派人去了你家搜查，相信一定可以找出类似的裤子。”
陆攀一听去自己家，立即有些不冷静了，声音放大：“你们凭什么去搜查我家？”
“当然是因为你有重大嫌疑。”司衍一说。
南南：“还是先回答一下，你去27层到底是干什么吧？”
陆攀：……
南南声音沉下，问：“是去观察死者出门时间的吧？你用了至少一个星期来证实，死者每天都会在七点左右出门。而这个时间点，几乎没有27层的住户一同出门。于是，你就利用这一点，制作杀人装置杀死了应龙啸，对吗？”
陆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说说你去这家杂货铺是干什么？”南南又推出一张监控照片。
陆攀双眸紧了紧，随后摇头：“不记得了。”
“你还真是会装傻充愣。”南南说，“那我们来帮你回忆一下。你去这家杂货店里买了两样东西，分别是图钉和渔线。”
“请问，你买这两样东西是干什么？”
陆攀张了张口，司衍一直接敲了敲桌子打断他：“不要再说‘你不知道’，我们是警察不是傻子。”
陆攀：……
“怎么？不敢说出口？要不要我来帮你复盘？”司衍一嗤笑着说道。
陆攀深吸一口气，一张脸煞白，仍旧没有说话。
司衍一直接把之前就已经画好的杀人装置三位图放在了桌子的正中，缓缓开口：“渔线是用来作为杀人凶器的，而图钉是用来固定渔线的。陆攀，你看我画的对不对？”
陆攀瞥了眼司衍一放在桌上的图，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吞完口水后，他意识到什么，立即直起了身子说：“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的图钉是用来钉东西的，渔线是为以后钓鱼做准备用的。”
“现在图钉用到的地方少之又少，因为钉图钉会破坏墙面，很多人都会选择无痕钉。不知道陆先生你是用来钉什么东西？”南南问。
陆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与你无关。”
南南：“咱们再说说渔线，我记得昨天下午去你家的时候就问过你吧，你说的是你家里没有渔具。”
陆攀：“我家是没有渔具，但我想买了渔线以备不时之需，我先有计划不行吗？”
南南气笑了：“陆先生你果然是嘴强王者。”
顿了顿，南南又说。
“嘴再怎么硬，也还是会烂。故事再怎么编，也成不了真的。”
“陆先生，我们警察不是傻瓜，你最好还是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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