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作者本人运气尚可,看症状推测应该是北京株,除了发烧让自己躺了一天半动不了,其他倒也没什么。运气不尚可的咳血,全身疼痛,最不幸的当属是老人孩童,引发的一些慢性疾病让免疫系统不发达的人群无法应对——甚至北京的火葬场已经人满为患,开启预约服务了。
读者身份证-伍陸彡⑦④彡陸⑦伍
缺药缺物资的生活在南方估计还要两周以上才会逐步恢复2019-2022年的正常,北方也许会快一点,医院外卖政务部门,都需要一点时间恢复,但至于"全面摆脱疫情时代"的影响,大概还需要一个三年。身体昨天就已经几乎痊愈,但考虑到新冠多次感染的可能性,用词严谨,应该叫"结束第一次感染"。
2022年12月13日行程码下线,进入的各途径于12点全部关闭,像是又一次正式宣布着疫情时代的结束。社会和个人都站在这样的一个路口,后面是大片的漆黑——是不能一直走在漆黑道路上的,但是前面忽明忽暗——也不知道该怎么走,又不能不走。
论文从抗疫的最近写起,借此引入对三年浪潮的思考。
之所以称其为浪潮,也是其代指多重含义。其一当然是病毒的势头像浪潮般往岸边冲去,击碎一浪还有一浪,其二则是抗疫过程中的舆论浪潮,其三则是人民情感的浪潮。第一重含义是肉眼可见的,比如2020初的武汉是全国大浪潮前的先锋,严重之程度拉动所有人民的关切,每天都会热烈讨论着新增和死亡病例,但第二重和第三重含义都是暗潮,是海面以下汹涌澎湃的潮水,很难直接关注,但足以造成极大的危害。
百度百科解释"水军",是通过雇佣等方式招揽的网络写手,利用数量的优势在各大社交媒体平台宣传,捏造信息等,影响正常上网用户的使用体验和认知。
借助网络的陌生性和执法困难的特点,不法分子自然不会放过在网络上对中国政府的攻击和造谣,引导人民和政府的对立即是他们的目的。
在此处插入一个小事件。有一个美国的跨性别公民,也就是完成变性手术后的人,在社交媒体上表达着自己的后悔,他表示"自己被可恶的民主党的性别观念给洗脑了,很后悔变性后的生活!"但众所周知,这类手术是不可逆的。暂且抛开他的政治观念和政治目的不谈,我们可以明白,异类观念真的可以给个人带来很大的影响,控制不好则就是极大的危害——毕竟性别是天生的,而性别认知错误的个体是极其少见的,但后天的舆论环境却让把他推到了手术台上,甚至是没有后悔机会的手术。
我们当然可以相信大部分的上网用户,拥有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并不会轻易被"水军"干扰,但总有人群尚且年轻,尤其是我们这年纪的学生群体,血气方刚正是容易被挑动唆使。
回归生活的视角,再来看看疫情本身的浪潮。
第一次听见封控,还是高考以后的事。因为北方的疫情一直是比较严重的,南方对疫情的感受并没有太深刻,高二也曾封过大半个学期,但解封后也没有长期的禁足,甚至高考考完以后,我还和高中几个关系要好的同学去了趟黄山,回来后去驾校练车,一切都和没有疫情找不到区别——可能只有脸上的口罩和当时尚未与健康码整合的行程码提醒着我们,疫情还没结束。考查科目一那天的交警不停提醒着,一会电脑作答时也要时刻戴着口罩,但不要用手遮挡面部,以防止读取不到个人信息.......所幸高考并没有对口罩严加要求,不然无法想象夏日的折磨,最后一门考英语的时候,我还把冰水带进了考场。总感觉疫情偃旗息鼓,只能在新闻中窥见它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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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去了北方,2021年,抗疫浪潮的第二年,时间变快了,时间似乎也变慢了。
一学期没出过一次校门,时间在注意不到的片刻飞逝,我有每周给母亲打个电话的习惯,似乎没有挂断多少个电话一学期便看见末尾了,石家庄也飘起了大雪,龙山校区的积雪快触碰到脚踝,这才坐上校车离开了来时便没离开过的大门,感慨着时间的疾走和自由的可贵。可是什么都没变化,除了校门外夏天的玉米田变成了萧瑟的黄土地,又被雪白吞噬得一干二净,还有什么能变化呢?
那是我第一次独自坐高铁返乡。也许看上去这部分内容和抗疫并无丝毫关系,但生活经验上的不足——石家庄站是有特殊,所谓的"进京通道"的,为了保障北京疫情防控而特别设置的——外地确实是罕见,即便家乡也是省会,高铁站里也没有这样的通道。拖着行李箱,在错误的队伍里排了快半小时我方发现自己的愚蠢,"我又不去北京"!
南北方的差距确实是不小的。
但没想到南方的家乡也变了这么多,2021年的抗疫要求变得严格起来最令我头疼的是小区后门也因为"防疫要求"而关闭了,乘坐地铁起码是原先的两倍时间。原先在大学的每周核酸也跟着一并回了家,大白的身影越来越多,甚至家乡更胜一筹——在石家庄未必每周都会有全员核酸,可能一个宿舍每次抽取两个,半个月才会轮到一次,在家的要求却是五天一做,所幸就在隔壁小区,只当是散步便融进了生活。
再次回到石家庄,疫情管理进一步加紧,但对于抗疫的合理性,质疑也在逐步变多。那天是2月的中上旬,上万的学生返回石家庄准备下学期的开学。下午三点多到站的高铁,五点多才离开高铁站,快八点才在学校吃到当日的晚饭,看上去应该是有什么大事绊住了——单纯是因为高铁站的网络出现了问题,出站核酸的信息无法录入,于是几万人只能在出站口前等待网络恢复,原地等待一个半小时以后,什么结果也没有,仅仅是打开封锁让旅客离开了,核酸也没有做,之后上万人一齐涌出高铁站,打车难度可想而知。想来依然是这三年间的最大噩梦。
时间正是22年的年初,如今想来还真是抗疫过程中最荒诞的一年。
2月份开学,5月底又放假了。才三个半月就回家了。那个月的28日是我的生日,也真是巧中之巧,28日我许愿早点回家,毕竟又封了一个学期的校门,早放假早回家——第二天的下午就宣布提前放暑假了,甚至比高考的学子还要早,令人感叹。
疫情防控管理程度进一步加强,每周核酸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天核酸,也就是72小时核酸——过期作废,出行更是要求48小时核酸——暑假出门旅游前考虑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返乡前核酸是否过期。我和同学还是少算了半天,只能在天堂寨旅游基地外现场查找山区的核酸点——不然第二天去不了火车站,更令人些许惊讶的是核酸点的密集,天堂寨附近还有很多未开发的地区,从它的大门坐车十分钟不到就找到了核酸点,不少旅客都在排队。
距离现在最近的大二第一学期,我想更是诠释了何谓离谱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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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可能是大一校区的学生数量不如大二校区,也可能是22年本身的离谱程度甚于21年,上万人聚集的核酸集合天天都在发生——是的,不觉间已经过渡成每日任务了,几万人要在一天内做完核酸。然而事情进一步变化,出于不知对什么的考虑,一天内要求完成变成了半天,又变成6点开始9点结束,效率是肉眼可见的飞速增长。
"上完课抽时间去做核酸"变成了"做完核酸再去上课","吃完饭赶紧做核酸"变成了"先做核酸然后再吃饭吧"。
这些都还只是结局前的戏目,离谱尚未被演绎完全。在这之中学校甚至连续上课了一个月之久,中途一天也不休息,"为了早点放学生们回家,避免遭遇疫情!"
还是遭遇了极其严重的疫情。
学校刚上完上午的课程,老师们还在抓紧时间多说几句,导员们匆匆赶进了班级,要求大家去食堂买完饭直接带走,"一定不要吃堂食!"这话她刚说完教室便没了人影,谁也不知道事情会有多严重。
我怕接下来会封在寝室很长时间,离开食堂前特意买了几桶泡面,"没必要咯,顶多三天你买什么泡面啊?"顶着室友的质疑,我还是付了钱。
没想到夜色刚降临,这学校就又热闹起来了。食堂里外都是忙碌的身影,面包车停满了食堂外不多的空地,工作人员穿梭在车辆的缝隙间,不少穿着防护服的人员不知道是医院职工还是学生扮作的模样,如果是,那就是接下来送餐的志愿者了。我庆幸着在这晚上还能买到消炎药,感冒药自己还有,不然封锁期间感冒了可不好受。
三年来最离谱的十几天还是到来了。几万人都封在了宿舍里,连同所有的质疑和问题,一并关在了小小的宿舍里。上厕所要报备,要排队取号,全员四点起床凌晨核酸,被食堂克扣压榨的饭菜,全都粉墨登场,纷纷亮相。
是极其漫长而难忘的十几天,它留给我的记忆已经占据了大二的大部分,然而它只有十几天的长度。而处在其中之时,不知道它何时结束,确实是有些令人焦虑。
后来终于还是结束了,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前一天还传闻要回大一的龙山校区暂时隔离几日,前三天还传闻要被拉去方舱隔离,第二天的中午才起床,官方的消息便让所有人都准备收拾收拾,当日就可以离开学校。"你们先别那么激动,别一提到回家就全跑没影了!"这是一开始导员的口吻。我们开始收拾行李,但当日的车票显然是买不到了——于是我和广西的室友商量订酒店,在石家庄市区歇一个晚上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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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件的同学都可以离开,不用在学校停留太久,政策可能随时会变,大家一定要注意。"这是导员在午餐后发的消息。
"再强调一遍,能走的就尽量走哈,不然明天真走不了了别怪我没说过这个问题。"这是导员在我们收拾好行李准备离校的时候发的消息。
"我们现在统计一下,还没有回家或者没离开学校的同学名单,各位班长在群里也和同学们说明一下。"这时候我和室友刚到酒店,在附近的商场找了家火锅,又是几个月没看见市区的烟火气了——"全部同学都已经离开宿舍,希望大家在路上注意自身安全,不要去人员聚集的场所,尽快返乡回家"火锅刚吃完,我们刚打算回酒店,学校的消息又来了,半天的时间,能走的学生已经全部清出校园了。我们也庆幸着还好没去龙山校区,或者被拉走隔离,不然这个点肯定还没有回家的希望。
第二天石家庄站,又是上万的学生,逃离石家庄,高铁站外全是溢出去的大学生,我迟到了,本来以为提前一个小时离开酒店应该没问题,结果还是慢了几分钟没赶上,甚至插了好几次不算短的队还是没赶上。
作为离谱的结尾,没赶上的那趟火车上的同一车厢有阳性,不知道是否可以被定义为幸运。
此时时间来到12月初,核酸已经进化到两天不做直接弹窗,三天不做直接健康码失效。有人戏称,猪肉的保质期都比人长点。
站在开放后的今天去思考开放的前夕,大概真是人民群众的不满情绪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矛盾确实很难被无视了。个人的观点,还是支持开放,但却绝对不支持立刻且迅速的开放,总得留足准备的时间,医药单位或者政务部门,又或者核酸单位,总应该有个过渡的时期,然而的确是手忙脚乱,疫情由北向南,让所有人几乎都体验了"阳性"的含义。我们必须要承认,也应该开放了,单从核酸的频率便足以看出,政府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人们不能总被锁在家里,社会经济的发展也受到了极大的阻力......也许十一月底的乌鲁木齐火灾可以被视作导火索,网传救护车被堵在门口,逃生通道也被所谓疫情防控所封锁,虽然事后领导立刻辟谣,称网传一切都是虚假内容,不切实际,但视频里的"开门"声却使人很难不有所怀疑,毕竟新闻都报道十一人死于火灾,又怎么能不令人心痛,倘若火灾发生在自己身边,谁又能推开被封锁的逃生大门呢?武汉,北京,上海都传出有不少群众聚集请愿,希望早日放开,虽然后来又传出上海北京等地随机抽查请愿地区附近的群众手机,但那都无法挽回在意外中去世的人们。www.bïmïġë.nët
总而言之,疫情防控初衷和目的都是无需多疑的,的确是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而考虑,但时间一长,地方执行之中,问题频出,对于政府公信力的消耗可想而知,防疫带来的困难和矛盾甚至不小于疫情本身。
所以放开也是应时代之趋势,如今不论过去发生过什么,放眼于未来才是正确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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