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谙达我额娘营帐在哪?”
一般贵人的营帐可没有自己的好,既然她和康熙一起住,那还不如把自己的营帐让给娴何住着,免得白白浪费,要知道她的营帐比上贵人的营帐不知道好上多少。
梁九功听闻此话意外地抬头看了眼康熙,随后低下头笑道:“回格格的话,完颜贵人所住营帐是格格的营帐。”
皇上还真猜中格格所疑,早早做好准备。
“哦!”
知道娴何能住舒适的营帐后她倒也不意外,谁叫康熙粗中有细,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猜到自己所想。
“皇阿玛您老先歇息,儿臣白天睡得太久这会还精神着呢,我想出去看星星溜溜食。”说完不等康熙反应,自己快速爬下他的怀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康熙见状眼神一沉,心中有些不是委屈不是已经讲好了吗?怎么还能出去的时候撂下他不管,他又被抛下,随后对梁九功挥手冷声道:“跟上!”
“喳!”
梁九功得到命令脚步飞快跟上,看着双手背在身后悠闲晃悠的福皇格格,无忧无虑就算是天塌下来还有皇上帮顶着,他突然有点羡慕。
格格被皇上捧在手心上,对于别人可望不可即的皇宠,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件平常小事,还是皇上自己眼巴巴送上去的,不要都不行。
因为完颜贵人的事情,皇上和格格闹别扭,一整天皇上浑身都在冒冷气,对谁都是横眉冷对,且食不下咽。
还专门换马车就是为了紧挨着格格,随时观察她是否还在气恼,这就跟平常百姓家父女俩闹矛盾父亲哄姑娘的戏码一般。
要知道这待遇可是连太子都不曾有,可见福皇格格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格佛荷走着走着绕过许多营帐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抬头看着这满天星斗突然有点想家了,也不知道爸妈和弟弟好不好?
几百年后的天空会不会和这时候的天空一样明亮闪烁着星光?爸妈会不会想自己的时候仰头看星星?
四周的鸣蝉声和蛙声此起彼伏,像是回应她所想一般,格佛荷瞬间觉得喉咙发紧,眼睛像是被一层雾迷上看不清。
小小一团站在黑夜里,微风轻轻吹动她的衣摆,火光拉长她萧瑟的身影倒影在地上留下一片阴影,要是不仔细看她的身影都能融进这黑夜里。
正陷入回忆想家的格佛荷,突然听见自己前面有稀稀拉拉的水声传来,立马意识到不对劲,哪里有男人在小解,她赶忙朝梁九功的方向跑过去。
“谁站在那?”
正小解的索额图听见脚步声,慌张地拉上裤子跑出来,便看见一道小身影往回跑。
突如其来的夹带着杀气的呵斥声,吓得格佛荷一激灵,眼泪都被憋回去了,她慌张扭头看过去,在火光的照映下她看清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过来。
梁九功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赶忙上前挡在格佛荷身前,笑着恭敬行礼:“奴才给索额图大人请安”
梁九功目光落在索尔图拉扯裤头的手上,目光刷地冷下来,继续把福皇格格挡着严严实实,可不能让格格看见这种腌脏玩意儿。
“原来是梁公公啊!公公这般晚还出来溜达不回去,皇上要是找不着公公该着急了。”
索额图瞧见是梁九功也一愣,随即毫不在意的继续拴紧裤腰带,眼尾一扬直愣愣地打量他。
因为格佛荷被梁九功挡住身影,索额图是没有看见,所以行为一点都没有收敛。
“劳大人关心,不过奴才是奉皇上之命陪福皇格格出来消食的。”
皇上都没有意见,你一个外臣倒是话多,梁九功暗自在心中翻一个白眼,看着他鲁莽的行径更加不齿。
“福皇格格?”索额图立马想起刚才看见的小身影,可不正是格格的身高吗?
听见叫自己,格佛荷立马大大方方站出来,看着索额图神色厌恶安静不语。
索额图看见这小身板脑子发懵,下一刻立马反应过来,猛地弯腰行礼:“微臣给福皇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声音提高带着颤抖,一想到自己在格格面前如厕做出这种不雅之事,要是皇上知道自己此番行为,那他很有可能会和梁九功一样成为皇宫内的公公。
更是想到自己伸手对完颜贵人所做的事情,被皇上发现并出声警告,要是自己再得罪福皇格格一次,那他很有可能要回家学习规矩二字。
这可是莫大的耻辱,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只怪自己没能彻底弄死她们两以绝后患。
索额图不过眼下之前的时候都还没有被黄山和遗忘,如今又要新添罪名,他瞬间吓得一脑门子冷汗,背脊紧绷感觉飕飕发凉,想着身子又往下压弯几分。
格佛荷继续紧盯着他沉默不语,心里已经幻想一百个弄死他的想法,怒气直冲天灵盖,就是这个人仗着权势设计弄得娴何差点见阎王。
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僵持着,梁九功见状也知道福皇格格是在给完颜贵人出气,别看格格只是三岁幼儿,可皇宫之人没有一个是真正幼儿的,他可不敢小看谁。
良久索尔图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动作有点坚持不住,身体踉跄一下站直身,格佛荷等的就是这一刻,立马严肃发问:“索额图大人是对本宫有所不满吗?怎么连给本宫行礼都不愿?”
“不不!格格别误会,微臣是年老腰身硬坚持不住维持同一个动作良久,还请格格原谅则个。”听见福皇格格的严厉质问,索额图连忙摆手解释。
他虽然不害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可害怕站在她身后的皇上,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还是很谨慎忍住腰疼继续行礼。
格佛荷听完轻笑一声,看着继续忍疼行礼的索额图心情大好,不管仗着谁的势,他总归在自己面前要低下高傲的头颅。
不过人家都还是摇摇晃晃了,她也不能太过分,收起上扬的嘴角:“大人请起吧!实在是不好意思,本宫年幼连看天上星星都能看呆,一直不察大人还在行礼,还请大人见谅。”
索额图:“……”好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点什么?
他只能露出一副惶恐之态:“格格严重了,您是君微臣是臣,微臣给格格行礼本就应该。”
格佛荷笑着点点头不语,扭头对梁九功道:“出来多时该回去歇息了,免得皇阿玛该派人来寻了。”
“喳!”梁九功上前抱着她对索额图笑着点点头转身回去,格佛荷背对梁九功看着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索额图,眼眸闪过一丝玩味兴奋。
幸好她溜达到营帐边缘,离最外围的营帐都有十来米,安静得不像话,月黑风高无人看见可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吗?
她快速催动异能操纵藤蔓变长,从后面支起来狠狠对着索额图的脖颈抽一下,霎时索额图立马两眼一闭身子瘫软,藤曼卷着他的身体快速退回去倒吊在树上,接着无数藤曼快速在索额图身上抽打。
等她快进营帐那一刻格佛荷才收手,恢复好藤曼,顺手把索额图吊在树上,且让藤曼往他嘴里塞许多枯叶这才罢手。
瞧见他衣服上的点点红梅顺眼多了。
心情好,睡眠也好。
等醒来时,准确来说她是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
“皇阿玛索相之事行径实在是太过恶劣了,要是不查出凶手,有恐下一个人不会被同样神秘的手法吊在树上抽打。
您是没有瞧见索额图浑身鲜血没一块好肉的模样有多惨,今早侍卫巡逻的时候看见索额图浑身被蚂蚁覆盖,浑身都是血窟窿,连太医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撕开他紧贴的衣服。
如今索额图连床都下不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开始说胡话了,我们不能这般算了。”
太子愤怒地跪在康熙脚边怒斥凶手,双目因愤怒而通红差点没能冒火出来,双手握紧成拳,大喘粗气,一副恨不得把凶手大卸八块的凶狠样。
而其他人则面无表情眼神同样悲愤,感觉他们的生命受到胁迫,凶手能在重重包围之中来去自如且行径如此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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