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世界顶级财阀之一的太正集团的超级至尊卡,让我心情大好。
“咋了,给了这么大一个人情,至尊消费卡啊,超五星酒店,各种连锁消费,我这小门小户没见过市面的乡下孩子,还不给我乐美了。”我故意气这个小丫头。
“更何况还有腰细腿长堪比模特的大美女随叫随到。”嘴上过着瘾我心里更开心了,把随叫随到说的特别响。
小丫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间脸红,有点气恼的把那个写有电话号码的卡片扔到了我脸上。
“疼!”卡片飞过来,正好棱角打在我的脸上,这小妞手上有功夫啊,跟扔飞镖一样,又准又狠。
正好打在我眼睛下面最软的那块肉上,伤害不打,疼痛感十足,小丫头扭头看了我一下,见我揉着眼睛下沿,她冲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开门而去。
随着郑老爷子的离去,其他人也都出去送他们,病房里出现了难得的安静,我拿起手里的卡片,仔细端详。
“覃晓倩,这个姓氏倒是很稀有。”
我嘴里慢慢的念叨,然后将视线投向了窗外,外面阳光正好,两天没有吃饭的肚子也恰好的响了起来。
这时候我才感觉自己好像是,饿了。
就在我准备拉铃叫人送饭的时候,门开了。
老张先进来,但是脸色显然不是那么的好。
我很少见老张有这么严肃的时候,上次见的时候,还是我们因为无字墓碑,大家陆续死去的时候。
他拉着一张椅子,坐在我的床边,随着我的视线一起望向窗外,显出了与他性格不符合的……忧郁!
为什么会突然蹦出来这个表情啊,因为我认识的老张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但一直都是沉稳,温和,非常的亲切,给人一种长兄如父的感觉。
可是他这会儿那种没来由的愤懑情绪是从哪儿来的啊?
我静静的看着他,这种情绪显然不是对着我来的,我隐约预感到了什么,但是还不敢确认。
在安静了约有三分钟之后,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仿佛比我之前嗓子生锈还难受,用一种暗哑的声音说:“刚传来消息,最后一个也重病了,危在旦夕了,整个小组截止到早上六点,除了你和他,都没了,而他随时也可能要走。”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瞬间把病房里刚才还略显欢乐的气氛拉入了冰点。
这两天的奇遇实在是太跌宕起伏了,我居然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一场与生命赛跑的诅咒当中,虽然都不能确认这是一场诅咒,但是无疑都应验了。
“八人小组只剩下你和他了,而他,随时也可能要走。”老张红了眼睛,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框不住了,崩塌一般扑簌簌掉落下来。
我转眼继续看着窗外,那种巨大的悲痛像一只巨手抓住了我的心脏,仿佛在不停的揉搓那颗不堪重负的泵血工具,仿佛要把它揉碎,一阵阵抽搐般的疼痛。
那些朝夕相处的场景,那些在工地上发掘的枯燥感觉,那些在冬夜里守护探方工地的时光,都像一杯杯加了刀片的烈酒,随着往日豪情一声的干杯,倒进了喉咙,滑破了我的肝肠,直扎进骨髓。
我嘴唇嗫嚅一下,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顺流直下,如水坝崩塌。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流泪,我总算知道了,人在悲痛至极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那种疼痛似乎是有一个漫长的反应期,哭,只是个表现形式,而真正的悲痛是无法表达的。
“张队,他们……”门开了,飞天小女警猛的进来,话说到一半,看到了我们俩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面无表情流泪的画面,仿佛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吓到了,默默的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把门给关上。
“他们,他们想要问你一些问题。”老张似乎是很艰难的说出来这句话,还带有一点羞耻感,似乎是酝酿了半天才使劲儿说出来。
“应该的,走了这么多人,只有我活了下来,换是我,就不单单是来问我了,而是要上点手段了。”我勉强收住眼泪,强笑着回答。
听到老张告诉我们小组除了我和另外一个人之外全灭的消息,我那被他们一个一个走的时候积累的悲痛此刻全部都爆发出来了,仿佛是一种想要彻底弃世的颓废和无力感。
“他们想要按照咱们的规矩,按照咱们的办法来询问你。”老张似乎怕我没听明白,又刻意的重复了一遍。
我点点头:“我明白,作为唯二幸存的人,唯一能活动的人,要洗清嫌疑,要获取大家信任,能够无牵无挂的投入到这个案子中,你们不来问我,我也会主动要求进行审查,按照流程,这样我才能获取大家的支持。”
我一脸轻松的面对他:“我师傅当年相信我,就像我无条件相信他一样,所以我无惧任何怀疑,请务必将我们所有的审查流程都走一遍。”
我那个死鬼师傅绝对是天下奇才之一,他所制定的审查流程,还有配合他自己家传的绝学以及一些他自己不知从那个旮旯里淘换出来的东西,绝对没有人能够逃脱他的审视。
因为那些除了话术,还有一些辅助的……迷香。
我沉吟了一下,决定先把我所有知道的东西先告诉老张一遍,这是死鬼师傅告诉我的,想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尽可能把自己所有知道的秘密告诉更多人。毣洣阁
老张,就是我分享秘密的第一个人。
我原原本本把自己从遇见卜命仙儿到晚上遇见神秘黑衣人的对话,还有翩然飞去的身姿和第二天老大夫所点破的象眼,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老张。
时间不长,老张虽然沉稳,听完了我的讲述之后,依然张大了嘴巴。
“你说你是被改命师强行续命?”
“对,按照他的说法,被强行续命了五十年。”我点头强调。
老张似乎有点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信息:“还给了你一个能识别天材地宝的象眼?”
“确切来说,你是知道这个秘密的第三个人,万一我将来被绑架,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就是你们出卖的我。”我不大不小开了个玩笑。
“我跟你说,后者千万不能说,一定不能说,任何人都不能告诉,我这下明白了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个晓倩肚子里的东西,我还以为是你师傅教给你的什么特殊技能,原来是这个。”老张语气非常急迫。
“我左右不了,待会我甚至不知道我会说什么。”我无奈的摇摇头。
“我会干扰他们的,把你的一些话定义为无效信息,你知道的,你师傅以前说过的。”老张加速了语气。
通过这么急迫的语气,我知道,人快来了,所以老张在提醒我,也是在告诫我,我只能点点头。
果然,门又被推开了,小女警很小心的探过来头:“张科长,他们来了,要跟小哥哥单独聊会儿。”
我心里一暖,这个小丫头,一会儿从正生哥就升级成了小哥哥。
老张站起身来,冲我点点头,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走向门口,回头想叮嘱我一句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门了。
我把头轻轻放回了枕头,闭目养神,在回想这几年我平凡却又刺激的经历,这些素材拿到文笔再烂的作者那里都能写成小说了,说不定还能骗点点击。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脚步声进来了,似乎不是一个人。
我睁开眼睛一看,三个黑色西装的中年人,其中两个人手里拎着两个皮箱。
“用我们自我介绍吗?”领头那个平头问我。
他是平头,跟随他的第二个人戴着眼镜,站在最后的第三个人眉脚有一颗黑痦子。
我在心里默默给他们取了代号。
“不用了,我懂规矩。”我摇摇头。
“尽快开始吧,这边赶紧完事儿,我还要养好身体替同事们找出真相。”我催促他们。
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始工作。
眼镜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四角皮箱,果然露出来了熟悉的仪器,仪器里伸出来的花花绿绿的线材,线材头是活动的连接卡扣。
他解开卡扣准备往上接驳指钳一样的接头,我制止他。
“不要给我用那些样子货,上针吧,直接上针吧,我想要最精准的结果。”我提要求。
眼镜惊诧的看着我,然后看向领头的平头。
平头也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您稍等,我去请示一下。”随着我这个要求的提出,他的话语也客气了很多,直接上敬称。
他拿出来一个黑色的方块功能机,然后快步走出去,去找个僻静地方打电话了。
不大会儿功夫他回来了:“根据指示,我们完全尊重您的要求,由于您身份特殊,我们只能尽力,希望您能够理解。”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就这样,他们很快在我的各个关键点上插上了带电极的银针,随后第三个人打开了一个小巷子,点燃了一个盘香,他们打开一个鼻烟壶一样的东西在各自鼻子下抹了一下。
我嗅着那若有若无的香味陷入了迷离,就听见有人问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楚正生,还差几天就三十了……我大学毕业,考上省直工务员,已经过了面试……有个我很爱的很漂亮的女朋友……有天晚上,我的一个大学好兄弟找到我,要向我借钱……他被抓了,说是我资助他逃跑的……”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我的师父是摸金头子更新,十六,唯二的幸存者,唯一能说话的人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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