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墨浑身被花洒落下的水流裹着,热气氤氲上来,她原本在阮夜笙吻过来时,是闭着眼的,现在缓缓睁开,眼前似蒙了一层雾。
阮夜笙向她索吻的模样也像是隐约隔了一层。
那是朦胧犹如隔纱的媚意,没有太张扬,反倒如缠丝在这一瞬间将她四肢百骸都困住了,奚墨的目光也像是被阮夜笙所控,黏在阮夜笙的脸上。
奚墨的手还揽着阮夜笙的身子,她的指尖在那肌肤上动一下,那种毫无遮掩的温软细腻就似化在了热水中,在她指尖缠绕。
“你……不想亲我?”阮夜笙见她迟迟不动,又凑近了些。
奚墨的呼吸都像是烫了起来,不吭声,潮湿的衣服贴着她的身体,心口处的曲线起起伏伏的。
她……想亲夜笙吗?
奚墨在心里问自己。
在之前两人唇相贴的时候,虽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动。
但有那么一个刹那,她的确没有忍住,去含了阮夜笙的唇。
也许是被温热的水淋湿了,她觉得比那天吃樱桃时不小心碰到的阮夜笙的唇,还要更软。也许是她心绪不一样了。
“都这样了,你还要继续像个木头吗?”阮夜笙这下双手勾着她脖颈,在水雾中凝望着她:“刚才
奚墨浑身被花洒落下的水流裹着,热气氤氲上来,她原本在阮夜笙吻过来时,是闭着眼的,现在缓缓睁开,眼前似蒙了一层雾。
阮夜笙向她索吻的模样也像是隐约隔了一层。
那是朦胧犹如隔纱的媚意,没有太张扬,反倒如缠丝在这一瞬间将她四肢百骸都困住了,奚墨的目光也像是被阮夜笙所控,黏在阮夜笙的脸上。
奚墨的手还揽着阮夜笙的身子,她的指尖在那肌肤上动一下,那种毫无遮掩的温软细腻就似化在了热水中,在她指尖缠绕。
“你……不想亲我?”阮夜笙见她迟迟不动,又凑近了些。
奚墨的呼吸都像是烫了起来,不吭声,潮湿的衣服贴着她的身体,心口处的曲线起起伏伏的。
她……想亲夜笙吗?
奚墨在心里问自己。
在之前两人唇相贴的时候,虽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动。
但有那么一个刹那,她的确没有忍住,去含了阮夜笙的唇。
也许是被温热的水淋湿了,她觉得比那天吃樱桃时不小心碰到的阮夜笙的唇,还要更软。也许是她心绪不一样了。
“都这样了,你还要继续像个木头吗?”阮夜笙这下双手勾着她的脖.颈,在水雾中凝望着她:“刚才我亲你,你就……只回应了我一下。。”
话语里带了几分惹人怜的娇,还有小失落。
奚墨的心倏然收紧了。
“奚墨,我好喜欢亲你。”阮夜笙缓缓轻动,嘴里喃喃着:“如果你也……好喜欢亲我,那该有多好。”
奚墨的心尖陡然颤了颤。
这是阮夜笙的愿望吗?
这一刻,奚墨是那么想要满足阮夜笙的这个愿望。
如果阮夜笙好喜欢自己去这样。
那就……这样。
奚墨没有再犹豫,将阮夜笙的身子拉近,兜在怀里紧紧抱着,略微低头,在水流中吻住了阮夜笙。
阮夜笙终于得到了她这个主动递来的吻,浑身更是发了抖。
起初奚墨吻得有些青涩。
她以往从没有想过要去亲吻什么人,也不接吻戏,不过如今生活中想要看到什么接吻的画面,尤其像是她这样的演员,那实在是太容易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至少看过几百头猪跑,应该是毫无问题才对,但她这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接吻,还是不太熟练。
或许是因为有些紧张的缘故。
还好阮夜笙有意引导。
奚墨用行动回答阮夜笙,她会好好地……亲她。
水雾在水声中慢慢蒸腾上来。
将浴室里的她们裹在其中,四周浮了白光。
而奚墨的思绪也在这片白光中起伏,她的魂似被困在了梦中,舍不得醒来,可身体却仍躺在床上,从后面紧紧抱着阮夜笙,双手甚至有时候还会下意识地抚在阮夜笙身上。
她与怀中的阮夜笙,分明正做着不同的两个梦。
却像是缠.绕在了一起,沉.沦。
只是阮夜笙和奚墨还能躺着做梦,隔壁的郁安却连眼睛都不敢合上。
好不容易等沈轻别洗完澡出来,她还以为沈轻别醉了以后能很快睡下,谁知道沈轻别这梦酒实在喝得太多了些,反倒没那么容易睡过去,好一段时间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
沈轻别倒也不是发酒疯,看上去还是乖的,就是时不时给郁安捣鼓出一些小动作。要么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从这一头滚到那一头,嘴里还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要么就抱着枕头下床,绕着床走来走去,跟梦游似的。
嘴里更是喋喋不休。
郁安本来昏昏欲睡,又被她念得头疼,有些生气了,但看到沈轻别将下巴搁在枕头上,脸颊红扑扑地盯着她看,她整个人就像是破防了,只剩下一声叹息。
算了。
谁让……这么可爱。
等沈轻别终于消停了,趴在床上,郁安才算松一口气。但见到沈轻别这样,她也不敢离开,只好在沈轻别房间的浴室里洗了澡,甚至这个澡还提心吊胆的,时刻还得注意外面房间里的动静。
郁安洗完澡出来,头发都没吹,她怕吵到沈轻别了,只是拿毛巾擦拭。
沈轻别却又一骨碌弹了弹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郁安:“……”
她吓了一跳,手里的毛巾也顿住了,等观察了片刻,发现沈轻别只是坐了起来,再没有别的发酒疯的动作,才勉强将一颗心落了回去,继续擦头发。
“……阿郁。”沈轻别坐着,似乎在那梦呓。
郁安连忙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来。
沈轻别的眼睛睁开了些,被酒意侵蚀,一开始还有些呆滞。等她转过头,看见了郁安,眼中这才清亮了不少,又叫她:“……阿郁。”
郁安被她这软乎乎的声音叫得心都化了,操心更重:“……还不睡,折腾什么。”
“……睡?”沈轻别歪了下头。
“很晚了,你又喝了酒,快点睡。”郁安说。
“阿郁,你要回自己房里睡吗?”沈轻别的意识略微回来了些,但话语还是含含糊糊的:“可不可以……在这里睡啊。”
郁安沉默了下,没有立刻回答。
沈轻别以为她不答应,身子凑了过来,扒拉着她的手臂,说:“阿郁……从黑竹沟回来,我们还没一起睡过呢,就和我睡一次吧。”
郁安:“……”
……这说的什么话,这么歧义。
如果不是她知道沈轻别是什么德行,差点就被这里面的“暧昧”言辞蛊惑住了。沈轻别根本不懂暧昧,她就是傻。
“好,我今晚睡在这。”郁安无奈地说:“看你醉成什么样了,我要是不在这守着你,你晚上估计要滚下床去。”
“太好了。”沈轻别醉意朦胧地眯着眼,笑起来:“终于可以和阿郁你……睡觉了。”
她说着,又低下头去,似乎恍恍惚惚的。
郁安拿她没办法,一边继续擦头发,一边看着她,总觉得自己有操不完的心。
沈轻别大概是坐着无聊,又怎么都睡不着,就伸手在那扯自己的睡衣,有时候还用手将睡衣的边沿卷了边,在那瞎玩。
郁安差点看不下去,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由着她。
沈轻别卷了边沿,脑袋点了点,过了一会,将自己的睡衣撩了起来,像是发了懵一样。
郁安:“……”
她垂头摸了摸,表情很满意,于是特地又将睡衣捞上了些,仿佛要给郁安看什么好东西似的,朝向郁安说:“阿郁……给你看我的马甲线,我练了好久的。”
郁安:“……”
沈轻别将自己的身子挪了挪,这下完全到了郁安眼前,她伸手抓着郁安的手腕,倒也不是炫耀,只是一门心思想给郁安看,嘴里说:“给你摸一摸,怎么……样,嘿嘿,我练得不错吧?”
郁安的手蓦地僵在她肌肤上。
手指凝滞。
“你怎么……不动啊?”沈轻别扯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认真问:“你不动,怎么知道我马甲线练得好不好。”
郁安手里的毛巾都快攥不住了,掉在床上。她被沈轻别捏住的另外一只手也像是不受自己控制,被沈轻别牵引。
“卿卿,你……你别……”郁安几乎有些语无伦次。
“别……什么?”沈轻别醉了后,像是更傻了。
她说的话也更为直接,手没有松开,目光有些直勾勾地盯着郁安,看了郁安好半晌,突然凑近了。
郁安心跳越发加快。
沈轻别在郁安脸颊上亲了一下,又退回去。
郁安整个人像是过电似的,差点从床上一个哆嗦,自己滚下去。好歹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只可惜总是在沈轻别这里翻船,恍惚地抚在自己的脸颊。
沈轻别之前也亲过她的脸,和她一起自拍的时候。
但这一次,郁安感觉尾椎骨都麻了似的。
沈轻别看着她,醉意昏沉地说:“阿郁,你好漂亮,闻起来也……香香的。”www.bïmïġë.nët
郁安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好,心跳无限放大,过了好一会,才说:“……所以才要亲我?”
“我就是觉得你特别好。”沈轻别说:“想亲你一口。”
她醉了都烂漫,郁安知道她很可能是没有那种心思的,自己却还是陷进去了,鬼使神差地说:“卿卿,我也觉得你特别好,我……可以亲你吗?”
“当然可以了,我们两谁跟谁,我们是最亲的好姐妹,当然……要亲了。”沈轻别将脸颊主动贴过来,指着自己滑嫩的脸,说:“喏,给你亲。”
郁安犹豫半晌,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在沈轻别脸上亲了一下。
“……亲了。”郁安低声说。
沈轻别眼睛更为清亮,凑得更近:“……我还要。”
郁安的目光从沈轻别的脸颊,移到了她的唇上。
唇微微撅着,泛了些水润的红。
沈轻别凑近了脸,催她。
郁安快速在沈轻别嘴唇上亲了一下,慌忙退回来,耳朵一下子像是变得嗡嗡的,心里却在不断盘问自己,她在做什么,她是不是……疯了。
沈轻别蓦地愣住。
她一时有些难以置信似的:“阿郁,你……你亲我的唇?”
“对不起,卿卿。”郁安被她这一问,一下竟有些难得一见的磕巴,酒意也跟着被发酵了:“我……我喝醉了,眼睛花,就亲错了位置,其实我是要亲你的脸的。”
她没有得到沈轻别的允许就吻了她的唇,心中无比懊悔和自责。
尤其沈轻别现在还醉得这么糊涂。
郁安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沈轻别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像是在尝郁安的味道,过了一会,她喃喃着说:“好舒服。”
郁安浑身颤了颤,以为自己听力产生了幻觉。
沈轻别像是尝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甜头,见郁安不过来,就在酒的推搡下自己过去了,双手抱着郁安,几乎挂在她身上似的,说:“阿郁,还……还要。”
“还要……什么?”郁安抱她的手都在抖。
“还要你亲我。”沈轻别眼中水光潋滟:“阿郁,亲我,亲我的唇,我觉得比亲脸上更舒服。”
郁安艰难地吞咽了下,说:“卿卿,别闹,睡觉。”
她当然想吻她。
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行。沈轻别醉了,本来就傻,醉了后更不知道东南西北,怎么会真正知道吻脸颊和吻嘴唇的区别。
沈轻别等不到郁安亲她,自己亲在了郁安唇上。
郁安:“!”
沈轻别晕乎乎的,觉得郁安的唇怎么那么软。
郁安脑海里那根绷紧了的弦瞬间崩断,世界一片尘土飞扬。
郁安的酒意也彻底将她淹没,飘飘乎乎地迎合着沈轻别的毫无章法。
而沈轻别根本就不会,郁安只能温柔地引导她。
之后就更乱了。
郁安将沈轻别抱在怀里,让她叫名字。
“……阿郁。”沈轻别毫无经验,几乎带了些细碎的哭腔,脸颊泛着红。
“卿卿。”郁安在她耳边哄着说:“你……喜欢我吗?”
“……啊?”沈轻别的疑惑被自己接下来的声音截住。
郁安听她那声音,恨不得将她抱得更紧。
这个酒吧的夜晚似乎变得那么漫长,不知疲倦。
第二天早上,阮夜笙在意识漂浮中醒转了过来,醒来的那一刹那,几乎像是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似的。她眼皮沉,抬了好几次才勉强睁开了,看向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
那光有些朦胧,让她想起了梦里的那片光。
人有时候醒来后,是会忘记自己做过什么梦的,但此时此刻,阮夜笙昨晚上做的那个梦像是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无比清晰地映出来。
连奚墨在梦里抱她,吻她,要她的模样,都像是那样真实地存在于眼前。
阮夜笙脸红心跳,紧紧咬着嘴唇,心想烟娘的梦酒的确没有骗她。她真的梦到了自己最想要梦到的,就算那只是一个梦,她也满足了。
回味了那个梦,她的感觉也逐渐回位。
只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身后有个人正紧紧抱着她,而对方的手从后面绕过来,伸在她的衣服里。
阮夜笙脑海里当机了片刻,却又不敢转身,僵了似的躺在那。
熟悉的贴近感在告诉她,身后抱她的人是谁。
奚墨似乎还没醒,但手却下意识动了下。
阮夜笙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微蜷了下身子:“……”
昨夜的梦和清晨的现实像是糅杂在了一起,将她那刚醒的心绪搅得翻江倒海。
“唔……夜笙。”奚墨贴着她的脖颈,呢喃着:“对不起,我不会……我不会做。”
阮夜笙感觉到奚墨好像是在无意识说出这句话,顿时大气都不敢出,勉强按捺着翻涌的心,继续听下去。
说到这里后,奚墨却又没吭声了。
阮夜笙蓦地有些失望,也不太明白奚墨这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奚墨不会做什么?难道是梦到自己让她做什么事情,她不会,觉得抱歉?
她在床上屏气凝神地等了一阵,却等来了奚墨的苏醒。
奚墨睁开了眼睛,阮夜笙背对着她,微卷的长发就散在她枕边。
“……夜笙。”奚墨看清楚阮夜笙,话语里蓦地有些慌乱,耳朵更是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回想了什么。
她甚至慌到没注意到自己手的摆放位置。
阮夜笙听到了奚墨的声音,这回不像是梦呓了,她想转过身去看看奚墨,可奚墨的手还在她衣服里,她怕自己一动,奚墨就会收回去。
奚墨脑海里的梦境历历在目,连阮夜笙在水中吻过来的唇都像是近在咫尺,她也不敢动,尤其是阮夜笙正背对着她,她根本不知道阮夜笙是否醒了。
两人保持这么一个姿势,在床上躺了许久。
奚墨身子却越来越烫,并且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手居然是那样的不规矩。她心虚地想要抽回来,又怕扰醒了阮夜笙,于是一点一点地往阮夜笙的衣服外面挪。
阮夜笙见她这偷偷摸摸的模样,轻轻笑着说:“都放这么久了,不再多放一会?”
奚墨:“……”
她发觉阮夜笙醒了,瞬间将手撤了回去。
阮夜笙心里一空,无奈地转过身去,却撞见了奚墨面红耳赤的一张脸。
奚墨连忙翻身,转向了另外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阮阮和奚墨是各自做了梦,卿卿和阿郁是真的……出事了。
其实我觉得早上醒来的反应比夜里要更有趣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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