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看到族长的大腿上有一个红色的铜钱大小的胎记。
那么,到底族长身上有没有胎记呢?
问题是她也没有见过族长的大腿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画面呢?
专注于胎记问题,夏夏竟然渐渐平稳了心绪,睡了过去。
南宫燝回了房间,脑子想到昨天,他因为回想游湖时与夏夏的甜蜜,不由自主的就心口发烫,神魂荡漾。
后面好不容易睡着,又做了那样香艳的一个梦。
虽说梦里是愉悦的,但清醒后就懊恼的不行,总觉得亵渎了夏夏。
都怪他睡前胡思乱想,以后一定要克制自己。
他放空了脑袋,打算小憩一下。
刚进入睡眠状态,梦里的他马上就觉察不对劲了。他身处在一片水里,那水温热舒适,周遭雾气缭绕,仿若仙境。
有水的“哗啦“声响起,他听见一个女子的娇声软语,“到底族长身上长没长啊!”
然后,他就看到了夏夏。
随着夏夏的出现,雾气淡了些许,让他完全看清了她,含水的眸子,绯红的脸颊,白的发光的肌肤,还是穿着那日裸着胳膊的睡裙。
就算在梦里,南宫燝也觉得应该赶紧离去。
他转身就逃,夏夏好像发现了他,竟然从水里直接划过来,追着他。
南宫燝终于触到了岸边,一下子扑上去。
“族长,你跑什么?给我过来!”夏夏拖着他的脚踝,让他动不了了。
“夏夏,别——”南宫燝觉得真要死了,夏夏的手竟然在扒他的裤子。
嘴里还嘟囔着,“反正是在梦里,谁也不知道。”
裤子被扯下来,南宫燝看着四周茫茫,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夹紧双腿,紧闭着眼睛,心里默念:这不是真的,是梦,是梦。
“真的有个胎记啊!”
他听到夏夏的娇语,她的小手还摸了摸那胎记。
南宫燝一阵战栗,死死咬着牙关,“夏夏!你再如此,我,真的,我要打你了!”
“你怎么打我?”夏夏仿佛在逗他,“打屁股吗?”
“我......”
“没事,你害什么羞,这是在梦里,又不是真的,来,给我摸一摸,我最爱你的八块腹肌了。”
夏夏的胆子怎这般大!
南宫燝只想逃,逃离这样的夏夏,不然,他又要像昨日一般,亵渎她了。
他的意念太强烈,一阵失重感传来,他豁的睁开眼睛。
大口喘着粗气,他目光看向窗子,还是在衙门,他又做了那样的梦。
夏夏这个恼人的小妖精,真是将他魂都勾走了!
镖局里,夏夏睁开了眼睛。
“还差一点点就摸到了。”她惋惜的喃喃自语。
哎?她猛地坐起来,这已经不是梦了!
哎呀!要命啦!夏夏猛地掀开床帘,环视四周,“幸好,幸好,没人知道。”
这可怎么办?她被族长迷走魂魄了,怎么天天做这样的梦!
气死她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要不然摸到手也行啊,这样上不去下不来的,不难受啊?
“不行!我得找点事情做。”
夏夏立马准备了一下,带着小情知秋还有小包子路东路明一块去了农庄。
在农庄忙活忙活,好好冷静冷静。
省的跟个色女似的,整天做那让人羞耻的梦。
夏夏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南宫燝还不知道,直到他将买的小兔子差小硕送过去,才知道夏夏又去了农庄。
他有点不开心,夏夏都是他未婚妻了,怎么什么事都不告诉他。
到了傍晚回府,他扭扭捏捏的去了老夫人的房间。
在一番吞吞吐吐之后,老夫人终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灵佩有没有催情的作用?”老夫人看着儿子涨的通红的脸,想笑又怕惹急了他,“没有吧?又不是药物。”
也就是说母亲根本没有这样的感受。
那就不是灵佩的问题了,是他自己的问题,是自己脑子整天胡思乱想。
儿子绝对是做了春梦了,这个年纪,血气方刚,未婚妻又是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梦点啥也是正常的。
“不过,”老夫人顿了一下,“灵佩本就是有情人之间佩戴的,我与你父亲之间感情没那么深,没感觉出什么。但你和夏夏不一样。”
何止是感情不深,后面都到了不说话的地步,她也将灵佩扔到了祠堂。
“两只灵佩能让情人之间心灵相通,你和夏夏彼此有情,或许感受的东西也不一样,你有没有问过夏夏,最近几日有没有异常?”
“没,没问过。”南宫燝垂着头,这个事情要怎么问,会被夏夏当做流氓打的。
而且,夏夏都去庄子上了,都没告诉他。
待明日他处理完事务,就去寻她。
“我记得我出嫁时,你祖母好像说过一次……”老夫人慢慢回忆了一下,“好像带了灵佩的情人,心里同时想着对方的时候,能进入同一个梦境。”
同一个梦境……同一个梦境……同一个梦境是……什么意思?
南宫燝不淡定了,同一个梦境的话,两次做梦。
他都和夏夏……
虽然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但搂抱,亲吻,其他所有亲密的事情,可,都做了……
难道,难道夏夏是因为这个去了庄子。
她生气了?
南宫燝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像画画的大染盘。bïmïġë.nët
一看儿子的神情,老夫人就猜到了什么。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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