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年轻男人戴着枷锁不太舒服地躺着,女人则伏在他的上面。
“啊!”
两人的家人看到两人如此不知廉耻,窘迫地叫起来了。
太丢脸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身为婆婆的妇人一巴掌拍在女人的身上,女人吃痛地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人,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婆婆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骂道:“你个贱货,你疯了?”
女人被打得惊醒过来,一看自己与男人不雅的姿势,霎时丢人地捂着脸,“啊!怎么会这样?”
没脸见人了,她低下头,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起来。”婆婆愤怒地吼。
她拽了那女人一把,中途没有力气,又松开手。
这一拽一松,那女人猛的坐下去,身下又传来诡异的感觉。
婆婆怒道:“丢死人了,你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后面的话,实在是说不下去。
那女人也知道丢人,埋着头站起来。
她这一起身,男人的东西就暴露出来了。
“啊!”周围看见的女人都惊叫着,条件反射地别开脸。
只一眼,她们就面红耳赤。
但无可否认,那东西在她们的脑中都留下了印象,原来男人的东西长那样。
太羞人了!
女人们不敢再看,但男人们可没那个自觉,特别是解差,那叫一个感兴趣。
那女人抽了一口凉气,窘迫地捡裤子穿上。
没脸见人,她把头死劲地低着。
闹了半天,也不见那男人有动静,一个解差感觉不对劲,上前去试探那男人的鼻息,然后朝那女人道:“你把他做死了。”
是做,不是坐,但许多人听着,都以为是“坐”。
那女人一听,又羞又囧地喊,“夫君。”
没动静,男人直挺挺地躺着,像是都已经断气很久了。
断气之前,他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因而某物还挺立着,没有收回去的迹象。
“儿啊!”身为婆婆的妇人扑过去,在儿子的脖子上摸了摸,“哇”的一声哭起来。
没了,她儿子没了,就这么没了。
那女人惊呆了,她男人竟然……就这么死了?
男人的正牌夫人怒气冲天,捡起一根棍子,凶猛地打在那女人的身上,把那女人打得抱头鼠窜,哇哇直叫。
此事在人群中迅速传开,所有人看那女人的眼神都带着诡异的色彩。
“是他要求我那样做的……”那女人气恼地为自己狡辩。
本来她也觉得丢脸,但被人打着数落了一顿后,她就觉得无所谓了。
反正脸面都被婆婆和大夫人碾碎了,她们爱咋地咋地。
吴统领任由她们闹腾了一通,便通知大家上路了。
昨夜里,林姨娘在吴统领那里弄到了吃的,让蓝萍也吃了一顿饱饭,天亮起来,母女二人倒是都神采奕奕的。
她的所作所为让蓝家丢了脸,蓝家之人看她,无不嫌弃与憎恶。
特别是陆氏,她好不容易动脑子从蓝梦茵手中弄来一块烙饼,结果每次蓝术送烙饼来,都没有她的份。
她猜到是蓝梦茵教的,就是蓝梦茵迟迟不现身,她有理都没地儿说。
这日清晨,蓝梦茵不急着去陵阳王那边,而是和母亲等人先坐上马车。
乐昭夜间回来得晚,但收获不少,足足摘了一大包野果。
他没有惊动熟睡中的几人,守着包裹在马车上睡了一夜。
解差不给发早饭,他摘的野果就可以当做早饭来吃了。
启程之前,江氏又厚着脸皮过来。
这次,尚书府周夫人陪着她。
蓝梦茵见过周夫人,那就是之前问她在哪里采藿香的妇人。
周夫人知道了江氏做的事,当着蓝梦茵的面训斥了她几句,又向蓝梦茵赔礼道歉。
说到底,她还是希望蓝梦茵能帮帮忙,让江氏再坐坐马车,到底是孕妇,行动实在是不便。
蓝梦茵道:“这马车小,顶多能坐六个人,现在坐了七个,都已经超了一个了,你看得把哪两个人撵下去,给她让位置啊?”m.bïmïġë.nët
不管这马车能否坐八个人,现在在她的口中就只能坐六个人。
周夫人听那个“撵”字,不自在道:“看九姑娘说的,哪能撵呢?”
人家的东西,把人撵下去就不礼貌了。
江氏嘀咕道:“昨日不是都能坐吗?”
李大牛厉声厉气地反问:“怎么坐的?九姑娘没地方坐,跑陵阳王那边去了,乐兄弟没地方坐,跟我在前面赶马。”
江氏不敢说了,好像是这样的。
一个年龄稍大的妇人怕尚书府的人捷足先登,也不管老脸往哪搁,让家人搀扶着过来道:“九姑娘,乐夫人,你们行行好,让老身搭一程吧!实在是走不动了。”
她六十多岁的样子,确实是挺老的。
江氏怕她占了自己的位置,忙道:“老婆婆,我是孕妇。”
蓝老夫人看到这边的动静,亦是道:“九丫头,我是你祖母,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便宜了别人,而让祖母在这受苦受累。”
多吃了几口烙饼,她的精神倒是比别人好。
蓝梦茵淡漠地望过去,“老夫人,咱们断亲了。”
蓝老夫人咬咬牙关,“有本事你别姓蓝。”
姓蓝?呵!
蓝梦茵暗中冷笑,她压根就不姓蓝,她取“蓝”为姓,主要是她在收取物质时,蓝戒内会流动出蓝色的光晕,因而便以那光的颜色来取名了。
这算是姓“蓝”吗?
蓝梦茵嘲弄道:“我姓不姓蓝,关你什么事?你也不姓蓝啊!”
“九姑娘,实在是走不动了,帮帮忙啊!”
好几个老妇人都过来求情。
其他人也想坐马车,只是还没有开口而已。
几百个流犯,就一辆马车,怎么坐?
蓝梦茵瞄了瞄说话的人,道:“你们这么多人,我看把马车扛着走比较好。牛爷,咱们走。”
她坐到车厢里去,谁都不管。
李大牛扬起鞭子,“刷”的一声抽在马背上,“驾!”
蓝梦茵听到鞭子,立马瞪着眼睛钻出脑袋,“牛爷,你怎么舍得打马?咱们的马儿多听话啊!”
心疼死了,一大鞭子啊!
李大牛反应过来,也是心疼得不行,“忘了忘了,我一火,就忘了马儿是会自己走的。”
“你恼火,你打人啊!干嘛打马儿?”
马儿成了泄愤的工具,多冤啊!
李大牛连连颔首,“对对对。”
“九姑娘……”
想要上马车的妇人都冲着马车喊。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流放后,禁欲邪王竟要以身相许更新,第98章 撵谁下去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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