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维有些咬牙切齿：“真没想到你面不改色就承认了。”
“嗯？承认什么？”
“承认这玩意儿是课表。”少年垂头丧气，摆出一对死鱼眼：“那么请问，市长女士的传话器，埃内斯托副主任，谁负责授课呢？”
埃内斯托微微一笑，吐出两个字。
“——自学。”m.bïmïġë.në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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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维把埃内斯托几句话打发走，向舒妮奥承诺很快回来后便直奔市长办公室。
然后他就在走廊上遇到了带着两个护卫的上班迟到的坎黛拉。
“哦，是柯维啊。现在是八点五分，你应该在办公室工作才对吧？”
“是、是这个道理，但您给我安排的工作为什么是学习——甚至是自学？？”
坎黛拉撅撅嘴：“自学记忆更深刻啊，难道不是吗？”
“但是对于我这种零基础......不会太深奥太浪费时间吗？？？”
“我相信你，而且你应该也不是那么【零基础】——怎么，你难道想和人去谈生意谈条件？别把自己工资全搭进去还欠我钱。”
“——呃！？”
被戳到痛处，柯维想了想自己与人交流的能力：
要么凭多索雷斯的背景居高临下谈话，要么直接动手。
“确实，我可能不太适合干那个。”
坎黛拉满意地点了点头，像个长辈一样苦口婆心地说道：“这才对啊——你得先让自己变得优秀，优秀到不需要多索雷斯的背景就能让对方心服口服。”
“多索雷斯没有高等学府，如果到时候有必要，我会给你安排公费留学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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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没什么大问题，看书还是能看明白的。
空闲的时候甚至还教舒妮奥做了几道算术题。
第二天，也能学明白。
空闲的时间变多了，自己不学就教舒妮奥学。
第三天，源石学难度骤升。
源石学教科书的后半部分是源石技艺的学习，可以和前半部分同步学习。
柯维已经把自己能学的源石技艺学得接近极限了，和塞雷娅打的那场架估计就是自己的极限实力......至少目前来看是这样。
但源石学理论已经变成玄学了。
这玩意儿为什么能自我复制？？？
就连不纯的源石矿还能当脏弹自爆？？？
自我复制速度还他妈有公式？？？
这又是什么运算符号？？？
......
“——兄弟，我歇逼了。”
面对喊自己吃午饭的埃内斯托，柯维的选择是瘫在椅子上。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源石在天灾内部的自我复制速度公式。
“唉，你啊......午好，舒妮奥！”
看到在角落安静坐着的女孩，埃内斯托脸上的阴影顿时烟消云散。
“午好......”
这几天，埃内斯托经常来柯维的办公室串门。
用他的话来说，这叫“加深同事情谊”。
谁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算盘，必须得盯好他！
“你这家伙，上来就和她打招呼......等等，坎黛拉给你安排的工作不会是监督我吧？？？”
少年意识到了不得了的事，立刻坐直身子。
埃内斯托嘴角微扬：“哈哈哈，市长还猜你会被一直蒙在鼓里呢。”
“我不信你会猜我能看出来。”
“两个人都猜一样的还有什么意思？”
“哦，合着你俩都觉得我纯啊？”
“我可没说哦，别太妄自菲薄——舒妮奥也听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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