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深入研究，就越能感受到它的神奇之处，同时也更加为它的提出者陈灵婴感到惊叹和由衷的钦佩。
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提出spe（z）平面理论？
说起来这还是琼斯第一次见到陈灵婴。
之前的颁奖典礼和会议报告，琼斯临时有事都没有去，也就错过了见到陈灵婴的机会。
后来陈灵婴回了华夏，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国际上再也没有她的消息，琼斯差点以为她这辈子也见不到spe（z）平面理论的提出者了。
不过好在上帝保佑，琼斯还是见到了陈灵婴。
陈灵婴比琼斯想象中年纪更小，看起来更稚嫩。
琼斯想象不出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五年前就用两种方法证明了黎曼猜想，并提出spe（z）平面理论。
“会的。”
陈灵婴一点头，给了琼斯一个肯定的回答。
陈灵婴知道为什么国际数学联盟会议报告大会会在华夏首都召开，也知道这群数学家千里迢迢坐飞机过来是为了什么。
无非就是为了向她问些问题，然后听一听陈灵婴早在五年前就应该告诉各位数学家的spe（z）平面理论究竟要如何使用，如何让它成为一个和直角坐标系一样的工具。
凡是数学家都有强烈的求知精神，能够等四年五年已经是他们的极限。
再等下去，他们又研究不出来spe（z）平面理论，怕是会直接来华夏把陈灵婴掳走，关在小黑屋里，让她没日没夜地讲述这个理论。
听起来有点疯，但这群数学家是真得干出来。
所以就算是流程表和演讲名单上并没有陈灵婴的名字，琼斯也还是不甘心的过来问了一句。
没想到这一句问出来后竟然真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这几年我并没有停止spe（z）平面理论的相关研究，我想明天大家就会知道了。”
有了陈灵婴这一句话，场内至少百分之八十的数学家都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们跑这么远做什么？
国际数学联盟会议报告大会在华夏首都召开是为了什么？
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为了陈灵婴。
陈灵婴现在身份特殊不好出国，没关系，她出不去，他们来找她不就得了！
经过了刚刚的麻婆豆腐风波以及得到了陈灵婴肯定的答复，一楼的人走了很多，看起来总算没有刚刚挤了。
陈灵婴慢悠悠喝了一碗汤，然后放下勺子拿纸巾擦了下嘴巴，
“威廉姆斯教授，琼斯教授，我还有些别的事情，就先上去了。”
威廉姆斯目送着陈灵婴离开，然后看向桌上餐盘里的麻婆豆腐。
他真的不是很想尝试第三口。
但是浪费粮食可耻。
威廉姆斯纠结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拿着勺子把餐盘上的麻婆豆腐全部送进嘴里。
接着立马喝了两大杯冰水。
威廉姆斯今天中午饭没吃多少，倒是喝冰水喝饱的。
也不知道算不算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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