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阁>修真小说>怨种继母不想努力了木棉树>第192章寻找庄子
  小栀心里几乎是崩溃的,他实在是想留下来,可是事到如今,他只能硬逼着自己往前走,而身后的那个男人还在忙着打听着,但因为他想找的是两个人,所以即便是一个人从他面前就那样明目张胆的路过他也没有认得出来。

  “叫我说你不要再找了,这个人肯定是回去了,都已经找了这么久了,你还是回去复命吧。”

  周围的小商贩儿因为和那个小厮很熟悉,所以也便向着他,给他说几句话。

  谁知道小厮却摇了摇头,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

  “这可不行不行,不行,我们姥爷都说了,让我一定要找到,要是我找不到的话,他让我提头回去见他们。”

  在声连连当,小栀加快了脚步,先离开了,他站在马路上,有些不知道该去哪里,一边是去城门口的路了,这里距离城门口并不远了,而另一边则是通向这个城里最繁华的地方,也就是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都会有的那个街道。

  小娘到底会去哪里呢?他并不知道,但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或许在最后的关头。自己可以去找一下那个人,帮帮自己的最后一次。

  他走的实在是匆忙,以至于周围的一切他都很少去看,可是他突然想到或许自己的路上也会遇见呢,于是他便停下了匆匆的脚步,转为一个比较慢速的步伐,可以一边走一边仔细的查看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

  没有,没有,依旧是没有,任凭他怎么仔细的去找,依旧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容。

  可正太他是仔仔细细的看周围人的时候。一辆马车从他身边飞驰而过,那辆马车其实是让他熟悉的,再也不能更熟悉的马车了,可当时的他正在忙着看周围的人,所以那辆马车即便是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也并没有注意到。

  而马车上面的柳思元此时此刻忧心忡忡便更是不可能察觉到。马车外面到底经过了那么多的行人里面都有谁了。

  “公子,您还是不必太担忧这个事情,虽然听起来蹊跷,可是大娘子说到底也是贵府出来的人,他不可能想着杀人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太担心,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可能大娘子也是一时想出出气而已。”

  四月开口安慰着公子。

  柳思元并没有应声,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他依旧是眼神直愣愣的看着前面。说是宠辱不惊也好,可更多的却是一种不知所措的样子。

  从前他和母亲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何尝没有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威胁呢?他也曾经觉得这世上的许多事情都是没有根由的,让他想找方法生活下去都变得十分困难,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因为我母亲教他的许多事情,让他觉得这一切都有迹可循,而且只要挣扎着就能上前去。

  可是事到如今,他却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抓狂甚至绝望。因为这是一种极重的无力感,他无能为力,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让自己幸免于难,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让他们也不要受到自己的牵连。可是他从前觉得自己最得心用手的事情,此刻在自己这里却什么都做不到了。

  从前他总是说母亲的事情做的不够好,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保护着母亲。后来他又觉得父亲做的许多的事情是将自己和母亲推入深渊。于是他又用自己的方法,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和母亲从那个复杂的浑水里面剥离出来。

  可是如今呢,怎么就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呢,他很是懊恼的闭上了眼睛。

  从前自己一直挣扎着上前去,可如今因为有宁钰在前面自己细想想,这么多的时间里。竟然像是一个缩头乌龟一样,只是在后面全居着。等着对方来帮助自己。

  所谓树大招风,自己从前一直掏光养会什么事情?都是谨小慎微,怎么到了如今自己长大了,应该阅历比之前更加丰富,想事情也比之前更加缜密的时候,却忘了这个道理了呢。不光没有管对方,还任凭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冲在前面锋芒毕露,这不就是如今给他惹下麻烦。所造成的原因吗?

  柳思元想起之前种种,更加后悔,若是从前自己没有让对方如此形式一言一次又一次的劝解,或者是自己更展露锋芒一些,是不是如今迎接这些祸事的人就不会是他,而是自己?

  “估计你还是太紧张了,不要这么紧张,其实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四月看见公子手都开始颤抖了,便赶紧宽慰着。

  “我并不害怕他有生命之忧,我只是怕他受苦,你知道吗?他之前受过很多苦,他是一个苦命人,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我原本想着让他在我身边能少吃些苦头,多想一些乐子。什么事情也都尽可能的满足于他,可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到这般的田地吃一个亏,竟然能吃这么大一个亏。”

  一边说着,柳思元再次摇了摇头,他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谬了,甚至不应该是发生成这个样子,从前那个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像是小麻雀一样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而且还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警惕的看向他面前的这个姑娘,这个姑娘。说是彻底的叛变了,过来也说是跟大娘子那边都是假的,逢场作戏而已,更说是已经心思都在这个服里面了。

  可是说到底也并不是什么过敏的交情,更不知道他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所谓人心隔肚皮,便就是如此而已,即便是他嘴上说的再好听,可没有见过他办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的时候,你便很难决定自己到底要信不信他,或者是说相信他能相信几分。

  “你带我去的这个地方真的能找到他吗?”

  虽说是一句废话,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公子,您就放心吧,这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

  四月轻声说着。

  可他的声音实在是太轻了,即便是他说让对方放心,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仿佛说着他内心的不安。

  宁钰去寻,撞见了柳思元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那些人得知宁钰就是柳思元的小娘后,惊异于宁钰的年轻美貌,纷纷上前搭话,打趣。

  柳思元莫名生气,饮酒后直接离开。

  宁钰便把主意打到了周围这些柳思元的朋友身上,想着和他们混熟了肯定能帮上忙,但凡他们中有一个能上道的,说不定也能拉柳思元一把,便和他们饮酒赋诗,相处融洽,众人惊讶于宁钰的才情,宁钰趁机规劝他们多读书才是正道,连蒙带骗。

  不到半个时辰柳思元又回来,将醉酒的宁钰带走,宁钰说他朋友都很喜欢她,为什么就他对自己有偏见,柳思元更加不悦,让她闭嘴,不胜酒力的宁钰吐了柳思元一身。

  酒后,宁钰想起自己醉酒后的种种,悔不得当初,避着柳思元几日,只默默在日常生活上对柳思元多加照顾,柳家年节宴请,柳家太老爷发话来,让宁钰和柳思元也去。

  虽然柳家只有太老爷知道宁钰的身份,别人都以为宁钰不过是柳老爷随意纳的妾而已,但宁钰依旧是紧张。

  宁钰去书院好不容易接了柳思元,坐着马车到了柳府,这是宁钰第一次去柳府。

  宁钰看着华贵的柳府露怯,想要找理由先走被柳思元强行留下,进了柳府还没有到席面,就已经遭到了众多人的嘲讽。

  两人见了柳家太老爷后坐定,宁钰完全是局外人开始吃瓜,搞清楚了柳思元爹妈的事情。

  宴席上,柳太老爷问柳思元要不要搬回来,柳思元坚定说要和小娘一起生活,宁钰感觉自己这些日子的付出有了回报,感动了柳思元的石头心。

  众人高兴,柳太爷不乐意,便提出将城中的布厂给柳思元,众人质疑柳思元太小,肯定要败了家产。柳思元说不要,宁钰赶紧说要。

  宁钰说他是个读书的好苗子,让他好好读书,自然需要进项。最后虽然柳思元不要,但布厂还是给了他。

  回,柳思元嫌弃宁钰管他的事情,宁钰则称既然柳思元坚定选择跟着自己,自己就要对他负责。

  谁知他却说自己父亲当初为了娶她花了那么多钱,这钱不能白花,这才要跟着她,把宁钰噎的一愣。

  刚要解释自己当初是家里欠的债还不上走投无路,转念一想也不指望这个混账共情,便说自己花容月貌陪老头,这些钱不算多,谁知柳思元没有接话嘲讽,反而欲言又止。

  两人关系稍稍缓和,但柳思元依旧不着调,每天读书回来就去烟花柳巷,宁钰想起上次去找柳思元的情景,不理解有什么意思,女婢出主意让宁钰再去一次,了解了才能想出办法,宁钰想起上次自己吐了柳思元一身连连摇头。毣洣阁

  宁家守门的小厮送了信件来,宁钰一看起身就去了烟花柳巷找柳思元。

  去了之后柳思元并不搭理宁钰,宁钰也没心思在他身上,反而忙着和柳思元的那些狐朋狗友联络感情,约下次见面,柳思元上前叫着宁钰回家。

  路上柳思元不满问宁钰,宁钰交代自己收到了信件,儿时的朋友中了举人,庆宴过后,单独请儿时同书院的玩伴,宁钰也在其中,而且宁钰从来没有告诉别人自己已经给人做妾了,外人还以为她还在宁府熬日子。

  如今她家道落魄,但不想跌范,便想找个贵公子一起去,假装是自己已经定亲且要高嫁。

  柳思元逼问,宁钰也不再避讳,承认此人是自己曾经差点就会结亲的人。

  柳思元担心会露馅,而宁钰则认定那人中举后肯定很快就上京备考,不会留在此地,其他的人自己更是不会再接触,就这一次,自己以后安分守己,好好给他做娘,何况城里这么大,贵公子那么多,大家互相又不认识。

  宁钰想让柳思元帮忙,柳思元嘲讽了几句拒绝了,宁钰崩溃烦躁下了马车哭着往回走,骂骂咧咧心里要和柳思元绝交,柳思元探头说同意,宁钰立马抹泪上了马车。

  当天宁钰和其他人介绍了柳思元,柳思元俊逸的外貌和挺拔的身姿让宁钰很有面子,但一见旧人林举人,立马漏了马脚,这林举人就是柳思元书院新来的先生。

  林举人虽然刚来不知道各家的情况,但年纪是知道的,周围人听了柳思元比宁钰小了整整五岁的时候,更起哄了。林举人说教宁钰不要因为家中双亲不在就胡闹,宁钰硬着头皮演完,拉着柳思元离开了。

  临走宁钰看见王卉芝站在林举人身侧如同一对璧人,想起自己和林举人的多年情分,不禁伤神差点失态,被柳思元嘲讽几句直接塞进了马车,避免了尴尬。

  回,宁钰借着酒劲哭诉多年感情喂了狗,还好如今有了好大儿,也算是有了不离不弃的依靠后睡着。

  第二天宁钰醒来觉得神清气爽,想起昨晚柳思元有些同情自己的目光,安慰自己说了就说了,也算是促进两人关系,见柳思元回来却不和自己打招呼。

  宁钰跟到了柳思元的书房,以小娘的身份问他功课情况,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坑了,这个柳思元不光作风纨绔,求学上更是不靠谱,完全不是当初柳老爷和自己说的情况。

  想想柳太爷的岁数,宁钰决定亲自辅导督促他学习,柳思元让她少管,两人争执宁钰眼尖发现他的案桌上竟然放着自己的一支簪子。

  宁钰看着对自己小娘身份如此跳脚的柳思元,忽然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潜移默化中爱上了自己,暗恋中的他竟然偷偷拿自己的簪子。

  宁钰回房后去小厨房找自己的女婢商量这个事情,两人认定这个年轻的柳思元已经动了春心后,一推门看见柳思元站在门口,旁边的小厮手里拎着一只酱肘子。

  柳思元只交代了酱肘子切片并料汁和配酒之后离开。

  第二天小厮来找宁钰,说是柳思元在书院惹了麻烦,书院的先生来了,家里没有长辈,只能让宁钰去接见。

  宁钰打扮得十分庄重见了先生,竟然是林举人。林举人问两人的关系,宁钰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柳思元是自己的儿子,并问儿子惹了什么事,当着柳思元的面,林举人讲了柳思元惹的事情,让书院里两个显贵女子为了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林举人等着看宁钰怎么斥责“儿子”,不想对方却和柳思元一帮,还为他撑腰。

  宁钰本想用这个来博取柳思元的好感,没想到林举人说如果此时处理不好,那两个姑娘的母家都对柳思元很有意见,柳思元就不能去书院了。

  显然是那两家知道柳思元是个外室的孩子,才会如此,宁钰没办法,为了儿子能上书院,便请了两家的嫡母。

  这两位嫡母家境一般,和柳家没得比,但柳思元是个没有柳府撑腰的,这两位更对宁钰这个妾冷嘲热讽。

  宁钰看出两位衣着很一般,便用各种法子收买,两人立马喜笑颜开。

  回,宁钰很是心累,看见柳思元回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查问功课又让他好好学,别再莺莺燕燕一大堆,喜欢哪家的姑娘也得等着他中了榜入了族谱才能去提亲。

  柳思元嫌她管得多,分说了两句却发现宁钰很生气,眼看就要吵起来,柳思元开玩笑说她瞎吃醋,谁知这话一说,宁钰直接暴跳,两人大吵一架,柳思元夺门而去,宁钰哭完冷静下来,想起柳思元如今面对的柳家那些人和之前在林举人面前毫无颜面,生怕他会出事,就出门去寻,发现柳思元并没有离开院子,而是去了后院的小湖。

  柳思元正自己念叨着不知道该怎么让宁钰死心,突然听见墙边咚的一声,有人从墙上掉下来,落到了湖里。

  柳思元正要去救,见另一边又是咚一声,宁钰以为柳思元跳湖寻死,一边救一边哭喊对柳思元的话,深谙水性的宁钰三两下就将水里的人救上了岸。

  借着月光,宁钰看着眼前衣着粉嫩的柳思元,惊讶地以为他还有如此女装癖好,正安慰着,“柳思元”开口说话,是个女子的声音。

  柳思元过来一看,便让那女子不要再来了,两人纠缠,宁钰在一边这才明白这姑娘是大打出手的两人其中的一个。

  将姑娘送走后,柳思元问宁钰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宁钰只能说形势所迫才说的,柳思元面露失望。

  宁钰回,想起柳思元的表情以及自己瞬间的羞赧失眠。

  后林举人又来家访,说是柳思元这几日经常不去书院,更多是和宁钰说她做妾的事情,想了许多帮她恢复自由身的法子,结果一大堆婆婆妈妈说完,宁钰只关注柳思元不去书院的事情。

  送客后宁钰去找柳思元,打听到他在城郊湖里泛舟,宁钰去了之后到船上找柳思元,却看见他背对着自己正抱着一个风尘女子,身上的衣服宁钰见过。

  宁钰很难受,莫名的情绪让她眼角甚至含泪,正要整理情绪上前拿出小娘的样子来,忽然被身后的人捂嘴拉进了旁边的房间。

  是那人的衣服湿了,便借走了柳思元的外衣,宁钰一脸委屈张口说自己以为那人是他,柳思元见她要哭的样子,给宁钰看自己养的蝈蝈,不经意间告诉宁钰可以放心他来这些风月场所只是个由头,听曲罢了,对风尘女子没有半点兴趣。

  宁钰不解,柳思元说自己母亲当初就是如此认识了父亲,他太清楚那些风尘女子为了利益而会使出怎样的手段。

  宁钰听见他如此说自己母亲又惊讶又难过,知道这必定是他心中过不去的坎儿,便宽慰柳思元,她母亲一定也为他打算了,就算不完美,也一定是个好母亲,湖光潋滟之中两个苦命人略略交心。

  靠岸后,两人刚上岸,就看见林举人在岸边。

  林举人看柳思元连外衣都没有穿,衣衫不整便将宁钰叫到一边,劝她不要再管柳思元的事情,并让宁钰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被人撞见了会毁了清誉。

  宁钰笑自己如今哪里还有什么清誉,林举人称宁钰不应该为了钱财就给人做妾,如今又和柳思元不清不楚的,不是长久办法。

  宁钰十分生气,正要发作,林举人偷偷将一块玉佩塞给宁钰,宁钰见这玉佩瞬间红了眼,开口问自己父亲的事情,林举人点了点头。正要多说,柳思元从马车探出头,急促叫了宁钰回去,林举人也说这里人多,此事改日再说,便劝宁钰回去,改日他登门拜访。

  路上宁钰看着玉佩流泪,柳思元暗中看那玉佩的形状,知道那是定情信物,对林举人阴阳怪气。

  宁钰满脑子都是自己最后见父亲将身上唯一藏起来的玉佩给父亲的样子,这玉佩的确是林举人给她的定情信物,但也是自己那时山穷水尽唯一值钱的东西,如今又回到了林举人的手里,肯定是在自己离开之后,林举人见过自己父亲。

  宁钰被柳思元叨叨的头晕,便让他别说了,柳思元气呼呼下了马车,去了醉仙楼买了吃的拎回了家。两人各退一步,饭后宁钰照常过问柳思元功课,柳思元照常一问三不知,宁钰隐隐感觉柳思元在隐瞒。

  两人嬉笑玩笑,互相试探,宁钰突然发现自己心不定了,便赶紧岔开话题,劝柳思元金榜题名对于两人都有好处,让他不要不识抬举。

  柳思元问宁钰对他的一切是不是都因为那个柳老爷的奖赏,宁钰只能认着,柳思元又问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会怎样,宁钰支支吾吾说自己毕竟是长辈会照看他。

  几日后,柳思元的嫡母忽然上门,与林举人一同,说是给宁钰自由身,让她跟着林举人走,把柳家的布厂还回来。

  宁钰不肯,柳家嫡母便拦着宁钰去搜房间,宁钰向同来的林举人求救,可林举人劝宁钰只要能脱了妾的身份,一个布厂不算什么,这是他替宁钰谈来的,他会带宁钰走。

  宁钰挣扎眼看就要被柳家嫡母带的人绑了,便佯装同意,称自己收拾东西,进了房间让婢女去喊人,脱口便是去找柳思元。

  婢女走后迟迟没来,宁钰没能拖延太多时间,眼看就要被扫地出门,而林举人则是不停劝她忍气吞声,只要脱了这个妾的身份别的都不重要,宁钰和他产生冲突,他却只说这都是为了宁钰好。

  柳思元回,对自己的嫡母大打出手救下了宁钰,也受了伤,柳家的人走了以后,林举人却唉声叹气不走。

  林举人说当初他答应了宁钰父亲的话,承诺会照应宁钰,只是当时他人微言轻根本找不到路子,后来他打听到宁钰的位置,远远看见她为奴,知道她自尊便没有上前相认,只能一直托人好好照顾她,去了外地求学,想着回来有了能力,便给宁钰赎了身契。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她虽然被平反,可却已经和柳家的思元公子好了,他觉得年纪相差太大,后来知道她是骗人的,原来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妾,而且那个人已经死了。

  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拿回她的身契,让她回到他身边。

  柳思元问林举人不是要娶妻了吗。

  林举人称如今身份没有办法,家里定的,但他会纳她,保证她是宠妾贵妾。

  柳思元说林举人根本就不了解宁钰,称宁钰绝对不会给他做妾与那个女人共侍一夫,林举人怒责她给老头做妾为何不能给他,句句埋怨宁钰不应该拜金就不要脸面,把宁家的脸都丢尽了。

  宁钰想起自己之前生不如死,回来之后被折辱追债深知差点被侮辱性命垂危,但话到嘴边她什么都没说,只说不关他的事,让他走。

  林举人因为宁钰更加生气,说自己都是为了宁钰好,并称如今也只有他会帮宁钰。

  柳思元对自己老师冷言冷语,两人发生语言冲突,柳思元扬言要是真对宁钰好,就娶她为妻,他立马去求爷爷把身契拿来。

  林举人称如今宁钰的身份已经不可能给任何人做妻等等,即便是做妾,也是他抬举,别人连纳都不会纳,柳思元撂下话说如果是自己。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怨种继母不想努力了木棉树更新,第192章寻找庄子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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