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车出发,还有五分钟。
进到包厢里,沈云轻把顾小寒放在床上,先给他把尿湿的尿布换了,天太冷了,火车上没有暖气,要是不及时给他换上干爽的,肯定会被冻感冒。
顾漠寒放好行李,伸手去翻她的妈咪包:“我去给孩子泡点奶。”
“不用,我喂他吃母乳。”
在车上她就想喂了,顾及到有外人在,想着不方便才没喂孩子。
顾小寒肚肚咕咕叫,饿了一早上,小家伙不哭不闹,就泪眼汪汪的望着妈妈伸舌头舔嘴唇,肉嘟嘟的手手捏成拳头,急不可耐的挥舞着。
沈云轻给他裹好包被,抱起孩子,掀起毛衣开始喂奶。
顾漠寒坐在床边,看着周围冷冰冰的环境叹气:“晚上睡觉别脱衣服。”
沈云轻自己一个成年人都好说,就是怕孩子遭罪:“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南海?”
“后天下午。”光在里面坐着抗冻肯定不行,顾漠寒往外面走:“我去问问乘务员,有没有烧煤炉子。”
沈云轻把手掌搓暖了,给儿子冻红的小脸暖暖。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要坐两天两夜的火车,真的是要人命。
顾漠寒出去十分钟,还真让他找到了火炉子,是乘务员值班室里的。
他出了二十块钱,跟工作人员租下火炉和七八个蜂窝煤。
顾漠寒提着东西推门进包厢。
沈云轻聞到煤炭味,瞬间感觉鼻子呼吸不舒畅,对于鼻炎患者来说,真是慢性折磨。
顾漠寒把炉子放在她面前,拍着手上的炭灰,扬起嘴角:“这总算是不能让你们娘俩冻着了。”
看到他这么有成就感,沈云轻也不好在这个点,告诉他自己有鼻炎,乐呵呵的夸他:“真厉害。”
“那肯定的呀。”顾漠寒洋洋得意的往卫生间走:“你也不想想我是谁的男人。”
听着里面洗手的水声,沈云轻放下孩子,走到窗边喘口气。
顾漠寒甩着手上的水渍出来,看到她站在窗前,不解的蹙眉:“那儿冷,赶紧过来烤火,别整感冒了。”
沈云轻拿了条椅子,坐到较为通风的位置,手掌放在火上烤。
顾漠寒抱起儿子,坐在床边上逗着臭小子玩。
小家伙最近粘上了他,只要轻轻一逗,笑声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坐着无聊,沈云轻想起离开之前,岛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抬眼看他:“张丹燕背后的人,你们查到了吗?”
“没有,人早跑了。”顾漠寒也不瞒着她,如实说情况:“我怀疑负责海上运输的船员,有他们的帮手。”
这是不置可否的,没有同伴的接应,那些人在海上如果被发现,早就被乱枪打死了。
顾漠寒自己设计的一套海上安保系统,可不是开玩笑的,一天就是有几只鸟从天空飞过去,都能给你记录的明明白白。
沈云轻抬起杯子喝口水,润润干涩的口腔:“你觉得他们还会再出现吗?”
“他们前面是无功而返,人是肯定会再来,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漠寒说完,后知后觉的听出她嗓子不对劲。
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你嗓子咋了?难道是我昨晚捅的太深,伤到了?”
“不可能吧,你不该习以为常了吗,往天前端大头头可都进去了。”
“你给我闭嘴!”沈云轻一说话,声音沙哑的像老公鸭:“我只是普通的嗓子哑。”
鼻子聞到烟味不好受,她现在只能靠嘴来呼吸,一吸就是一口煤烟味,嗓子能好就怪了。
顾漠寒才不相信她这鬼话,各说各的:“保准是有我的成份在,毕竟小嘴都裹不完,别说你这喉咙了。”
他这几天是开黄车上瘾了,沈云轻强制叉开话题:“为我挡刀那姑娘,咱回去是不是得去看看她。”
“看我龟毛的看!”顾漠寒对那位爱慕虚荣的杨微同志,表示没什么好感,讥笑道:“那是她活该,什么不好捡,偏偏去捡人家掉的裙子,为你挡刀也算是赎罪了。”
“行吧。”反正沈云轻也不想去看,听了他的话,心里那点愧疚感荡然无存,她乐的个清闲自在。
顾小寒躺在包被里,安安静静地听爸爸妈妈唠嗑,听得眼睛眯起打瞌睡。
看他要睡了,顾漠寒俊朗的五官朝她抬颔。
沈云轻不懂的拧眉:“干啥?”
顾漠寒眉眼锋利,摆臭脸:“过来给我脱鞋,我给你儿子暖被窝。”
沈云轻蜷缩在火炉前,暖烘烘的坐着不行动,咳嗽着清嗓子:“你自己没长手吗?”
顾漠寒瞅着这懒婆娘,从没觉得她如此碍眼过,轻蔑的一哼:“我给你脱过的次数都数不过来了,就请你这么一回都使不动人,以后老了嘛,完蛋了。”
看他说的如此委屈,沈云轻慢悠悠地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解着他靴子上的绳带。
两只鞋子都解开鞋带,沈云轻手抓着鞋子前端和后跟,使劲拨,一用力鞋子脱好了,她自己后心不稳摔了个屁股墩。
顾漠寒坐在床上,看着这蠢货,严重质疑自己当初选她的理由,难道真的只是贪图一时的逍遥快活吗?
低头看眼怀里睡着的臭小子,在心里默默为他祈祷,千万不要遗传到那傻里傻气的臭妞。
沈云轻从地上起来,嫌弃的把鞋子放到床边:“梆臭!”
顾漠寒抬起腿,向她展示自己的大脚丫子,勾着唇角,笑得不正经:“你懂什么,这叫男人味。”
沈云轻走到火炉子前,继续坐下烤火,鄙弃的神情溢于言表:“哦,谁家男人味酸臭酸臭的!”
比螺蛳粉还炸裂的存在。
顾漠寒把儿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带着他掀开被子倒进被窝里。
昏昏欲睡的闭上眼睛之前。
他睁开眼皮子,看到孤零零的沈云轻,朝她抛媚眼:“我比火炉子暖和,要不要来?”
看他这吊儿郎当的样,沈云轻就知道肯定没憋好招,不受男色诱惑,坚定地摇头。
顾漠寒拉拉被子,唉声叹气:“不识好歹,冻死你活该。”
沈云轻不鸟他,闭上眼睛休息。
顾漠寒无趣的靠在枕头上,像个无病呻吟的绝症患者。
包厢里没了男人的枯燥的声音,可算是清静了。
十五分钟后,沈云轻去包里找出本名著,懒洋洋的坐在炉边翻着看,打发时间。m.bïmïġë.nët
“媳妇儿,来给我挠挠背。”
这丫的真能忍,都二十分钟了还没睡着。
沈云轻专心致志的看书,不想去搭理他。
“媳妇儿,我这痒~”
“媳妇儿~”
“媳妇儿…”
真是没完没了了,沈云轻放下书,烦躁的走到他面前:“你痒你自己不会抓嘛,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妈,伺候不了你。”
顾漠寒仰起头看她,脸闷的通红,像喝醉了一样:“都说有奶就是娘,老子也算是你半个大儿子了。”
这个畜生,沈云轻一巴掌呼他碎发凌乱的头顶,盯着他嚣张至极的眉眼,咬牙切齿:“我可没你这个大我八九岁的好大儿。”
顾漠寒抱着孩子翻过身,把后背朝着她:“帮我挠挠,求你了,奶妈。”
沈云满脸猪肝色,伸手撩起他身上一件件的衣服,爪子下狠手的抓。
“啊…我操…哦…”顾漠寒不是痛的,大冬天的她的手通电,挠在身上酥酥麻麻的,痛苦的同时,伴随着不一样的快感。
“下去一点。”
沈云轻叹气,手往下抓。
不得不说,他皮肤还蛮好的,也不粗糙,嫩嫩滑滑的,总体而言手感不错。
“再下去一点。”
沈云轻手已经到他后腰位置了,都能碰到硬梆梆的皮带了。
这男人就是成心耍她,一天就瞎点子怪多!
顾漠寒躺平身体,大手包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松开腰间束缚,带着她往下探寻:“老子就是这里痒,你摸摸,都被蚊子咬肿了。”
她的手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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