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晓?”
“那是我母亲的。”宴周舟情绪激动的把住文初的手,“皇上,快带臣去找那名侍卫,臣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我们这就去。”
宴商舟说着,便要拉着文初走。
文初忙道:“冷静,你这样太冲动,容易将事情弄巧成拙。”
“可是那是我的母亲啊!”宴商舟眼中晕着泪水:“皇上,我没法冷静下来,我要马上找到那名侍卫……啪……”
文初甩了宴商舟一耳光:“疼吗,你母亲会感觉更疼的,虽然不是打在她身上,但却比打在她身上还要疼,因为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千里迢迢来找你,是想让你得到母爱,让你过的更好,而不是让你鲁莽的为了她出意外。”
文初眼角泛红:“当初玉儿病危,朕的心不知有多痛,若是可以,朕要为玉儿承担一切痛苦,以命换他的命,你的母亲与朕一般,见不得你有丝毫伤害发生的。”
宴商舟被文初一巴掌打的冷静下来:“抱歉,是臣太冲动,臣错了。”
“你不用与朕道歉,你也没有错,只是你要克制你的冲动,它会阻挠你弄清一切事情,更会害了你。”
说完,文初想了想道:“那个人,必须要找,但要在暗中行事,并且还要控制住他。”
文初轻叹一声:“不可让王氏察觉丝毫了,她太狡诈。”
宴商舟听话的点头。
文初道:“这件事一个人不好做,看来只能找顾清方帮助我们了。”
经过上次顾家父子被谢怀枭陷害入狱一事后,文初便不想顾清方因他的事情再受到牵连,便一直没有找顾清方。
可现在他身边根本没有能帮他做事的人,此刻只能再去找顾清方了。
随后文初给顾清方写了一封信,让宴商舟给他。
再三叮嘱宴商舟出宫时不要被跟踪了。
宴商舟走后,文初思忖起了白容的事情。
总感觉白容与谢怀枭那晚事有蹊跷。
没过多久,谢怀枭行了进来。
他的脸色不好。
文初也猜到了他为何这副样子。
谢怀枭一脸深沉的来到文初的床前:“再敢招惹白容,本王定然不会饶了你。”
文初道:“朕没有招惹他,是他故意来招惹朕的。”
“他招惹你?”谢怀枭轻嗤:“他怎么你了吗?反而却被你动粗。”
“他身边都是保护他的侍卫,朕怎么能动粗。”文初神色淡淡:“朕只是扔了一个苹果弧也算动粗的话,那他也未免也太侨情……嘶……”
谢怀枭大手钳住文初的下颚,用力之大:“不要以为本王不知晓你的那点小心思,白容怀了本王的孩子,你怕本王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便不会再对玉儿好了,所以白容腹中的孩子,已经成了你的眼中钉肉中刺。”
谢怀枭深邃的眸中尽显对文初的轻蔑:“就算你费尽心思,绞尽脑汁,也没有那能力威胁到白容腹中本王的骨肉,本王会将他保护的密不透风。”
说罢,一把将文初的领口扯开。
文初身体疲倦,丝毫都不想做那种事情,去推欺压下来的男人:“朕好累了,改天吧。”想了想又道:“你去找白容吧。”
“你在吃错吗?”谢怀枭去吻文初弧度漂亮的锁骨。
文初推不开他,只能被迫微微仰着头:“若是搁在几年前,朕仰慕你的时候,也许会吧,但你终止了朕对你的一切好感,所以你与谁,朕丝毫无感,而你对朕,朕现下只感觉到恶心……呃……”
谢怀枭狠狠咬了文初一口,文初白皙的锁骨上被他咬上一排血牙印。
谢怀枭颦眉望着帝王:“文初,你现下怎么变成了这般,曾经的那个温软乖顺的少年,哪去了?”
文初凉凉一笑:“被你弄丢了,不,是被你亲手杀死了……唔……”
谢怀枭堵住文初的嘴,擒住他的舌,牙齿一发狠,咬破了文初的舌尖,让他无法再说话。
温热的血液自文初的嘴角渗出。
谢怀枭盯着他道:“下次再如此恶言恶语,本王会咬掉你的舌头,让你成为哑巴。”
他说完,将文初两只手按在两侧,埋下头去。
齿尖厮磨,拉扯。
最后又狠狠的用力吻吮起来。
南宫飞并未与柳明伊同乘马车回府,而是骑着马匹跟在马车一旁。
柳明伊坐在马车中,心中坎坷不安。
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掀起,南宫飞吊梢凤眸中带着三分邪肆的笑意,向柳明伊递来一只手。
柳明伊广袖中的手指蜷了蜷,旋即伸了出去。
南宫飞拉着柳明伊的手,将人抱下马车,进了府邸。
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南宫飞带着柳明伊直接进了膳厅。
两人净手后,坐在了桌边。
南宫冥一脸肃重的坐在主位,
他身边坐在慕容莲。
楚锦坐在南宫飞的右边。
柳明伊坐在南宫飞的左边,委实他丝毫都不想坐在这里用餐。
自从嫁到府中,柳明伊都是在自己的卧室用餐,尤其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坐在这里,心中是有多不适。
下人将菜上齐了后,便退了下去。
慕容莲拿起筷子,为南宫冥夹了菜,便放下筷子,等着南宫冥先动筷子吃。
同在一桌,没法不让柳明伊注意到慕容莲与南宫冥之间的暧昧。
柳明伊垂下眸子,静淡不语。
南宫冥没有马上动筷子,而是一脸严肃的盯向柳明伊,用教训的口吻说道:“既然飞儿不计前嫌,大度的原谅了你,与你好生的过日子,我这做父亲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但你以后必须要恪守夫道,不要再做出对不起飞儿,恬不知耻的事情。”
南宫冥的话,丝毫不给柳明伊颜面,说的还很难听。
楚锦悄悄看了看柳明伊。
南宫冥还要说话,却听南宫飞道:“老爷子吃饭吧,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和柳哥哥已经重新开始了。”
南宫飞说着,拿起筷子,给柳明伊夹了菜:“柳哥哥还有孕在身,多吃些。”
他的神色,就像新婚燕尔的小夫夫那般。
南宫冥锁着眉心,提醒南宫飞道:“你也给楚锦夹夹菜。”
这时慕容莲也道:“是呀,你得给小锦夹夹菜,犒劳一番这些时日他用心的伺候你啊,平时看你们黏黏糊糊的,甜蜜的我都羡慕呢。”他说完,便去留意柳明伊的神色。
明显是在故意刺激柳明伊。
南宫飞“啪”地一声,扔了手中的筷子,不耐烦道:“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烦死了。”
他说着,拉起柳明伊的手,便行出了膳厅。
南宫冥被气的冷“哼”一声:“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小子怎么就被那柳明伊迷得神魂颠倒了呢!”
慕容莲忙贴心的抬手为南宫冥顺气:“老爷子犯不着对他动怒,那可不值得。”看了一眼楚锦欲言又止。www.bïmïġë.nët
见状,楚锦极有眼力见的道:“父亲,慕容公子你们慢慢用餐,小锦先下去了。”
南宫冥点头。
对于楚锦他还是很满意的,一直将楚锦当成了南宫飞的正妻。
见人走了后,慕容莲才放开了道:“那个柳明伊命不久矣,老爷子还与他置气,多不值得啊。”
南宫冥道:“人这不是还要再活五个月嘛,一天都不想见到他。”
慕容莲宽慰南宫冥:“让他活着,不也是为了你的孙儿吗,待他生下您的孙儿,便马上给他用药,让旁人都以为他是生产而死……”
慕容莲一副温柔的劝慰着南宫冥。
门外,楚锦脸色苍白,震惊的听着二人的对话。
柳明伊在太医院吃了烧鸡,所以也不饿。
南宫飞要带他去外头酒楼用餐,被柳明伊推拒了。
此刻他道:“你忙你的去吧,我有些疲顿,想回去休息一会。”
南宫飞听话的点头:“好吧,那柳哥哥先去休息吧。”
柳明伊看了一眼南宫飞,转过身离开了。
现下的南宫飞与他们成婚之前一般,看似对他很好,什么事情都依着他,但有些事情,已经落下了永远的伤害,他忘不去。
尤其他不知这一份平静又能维持到几时。
柳明伊回到房间,躺在床榻上小睡了一会,被恶梦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粘腻不堪。着实难受。
他起身去了浴室。
人抬手方要去脱衣裳,被人从身后搂住。
熟悉的气息,让柳明伊不用看,就已知道了是谁。
南宫飞将下巴抵在柳明伊的肩窝,可怜兮兮的说道:“柳哥哥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对你动手了。”
他说着,正过身,面对着柳明伊,居然跪了下来。
吊梢凤眸中闪烁的泪光:“那日皇上逼我休了你时,我不知有多害怕,总之我活这么大,就没有那么害怕过,我害怕你离开我,就像六年前那般,毫无留恋的离开。”
“我对楚锦,并没有感情,只因为他相貌与柳哥哥酷似,我心中只有柳哥哥一个人,不曾有过别人。”
因为南宫飞曾经的施暴,柳明日现在已经落下头痛病的后遗症。
此刻,柳明伊静默着不发一言。
他不知道自己现下究竟是什么心情。
面前之人对他造成的伤害是不可原谅的。
他更不认为他与少年会有幸福可言。
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只是可怜了他腹中的孩子。
柳明伊心中沉闷,他道:“你不要给我跪。”
“你出去吧,我想沐浴。”他想一个人静静。
南宫飞起身,矮身去舔舐柳明伊的下巴:“弟弟伺候柳哥哥沐浴。”
他说着,已经上手了。
不及柳明伊去拒绝,腰带已经被少年解开,身上的白衣也被南宫飞脱了下去,露出匀称好看的体态。
少年嗓音黯哑,唇瓣咬上柳明伊的耳垂:“柳哥哥,我们一同沐浴吧?”
他说着,揽腰抱起柳明伊,跨进了浴桶。
迫不及待的……
浴桶中的水花不断溅出。
房中透出柳明伊隐忍的低吟声。
到底是顾忌柳明伊的孕身,南宫飞一次后便停了下来。
浴桶中的水已经溅出了大半,还弥散着淫.靡的气味。
柳明伊无法沐浴,托着愈发倦怠的身体出了浴桶,捡起地上的衣裳要穿,却听南宫飞道:“柳哥哥稍等。”
柳明伊疑惑的看向他。
南宫飞吩咐候在门外的小厮送进浴室中一件物品。
柳明伊从屏风中出来,望着他手中用绸缎包裹的物件。
南宫飞将东西打开。
望见他手中的物件是什么后,柳明伊脸色白了几分。
“柳哥哥,”南宫飞的声音带着七分撒娇三风诱哄:“宫中侍卫众多,又有许多都在暗地中打柳哥哥的主意,弟弟不放心,毕竟咱们男人欲望与心悦有时是可以分开的,就好比我与楚锦,我对他只有欲望,柳哥哥与邢宵……哎,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弟弟又不能在你身边,所以你把这个穿上,我们都安心。”
柳明伊面色苍白的望着南宫飞手中的贞操带。
南宫飞一边给柳明伊穿着,一边说道:“这个是弟弟找人特意改良过的,不会让柳哥哥穿着不便,发生难堪的事情。”
柳明伊一直不做言,静默着。
但他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文初给顾清方的信函中,不但让他帮助宴商珂,还托他办一件事情,便是派人在暗中时时刻刻的监视着白容。
经过上一次的牢狱事件,顾清方成长的速度极快,变得非常谨慎,对文初依然是忠诚无二。
放到宫中监视白容的眼线,谢怀枭的人并未发现。
这日文初失神的望着前方的湖心亭。
经过那次后,这里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他手心紧紧攥着顾清方暗中派人给他的纸条,上面是让他务必出宫一见。
文初清楚,顾清方如此凝重,是关于王氏的事情,当然与宴商舟也脱不了关系。
他不直接与宴商舟说,是清楚他冲动的性子,尤其有些事情,无论发生在谁的身上,都无法让人冷静,不冲动。
文初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距离他上次背着谢怀枭擅自出宫已经快一年了,当时他回来被谢怀枭逼的失足落水,险些没有溺死在这湖心亭中,从那次起,他便再没有来这里,更没有再背着谢怀枭出宫过。
文初再次深呼吸一口气。
旋即转身离开。
离开湖心亭后,文初去了常公公生前的处住。
常公公死后,这里一直空着,屋内常公公的遗物也一直没有人动过。
不过因为没了人打扫,桌椅上已经落了一层厚重的灰尘。
文初找来一块抹布,打扫了一番。
打扫完,文初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脑中都是这些年来常公公关心他,心疼他的画面。
文初哭了一会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是叠着整齐的太监服,抽屉了还有一些银子。
文初拿出一套太监服穿在身上。
常公公的衣裳文初穿着有些肥大,但正好遮掩住他的孕腹,随后文初又戴上了太监帽。
拿起小剪刀,走到铜镜前,对着镜子将自己眉毛修理的更清秀了一些,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容貌。
做完这一切,为了避开暗卫,文初从后窗爬了出去。
每日这个时间段,会有一批宫娥和太监出宫采购,文初想混在这群人里出宫。
当然不是所有宫娥太监都可以出去的。
不过用银两打点一番,也不是什么难事。
文初将从常公公那里拿来的钱两都给了领头的太监,借口他是新来的,想出去见见市面。
随着一群人出了皇宫后,文初趁着太监们买东西的时候溜走了。
去了顾清方的约见的地点——是一座民宅。
文初一推开门,便见到了顾清方。
顾清方忙上前施礼,歉意道:“皇上,皇宫中耳目众多,谢怀枭对臣用了禁令,臣无法去见您。有些事情臣不好对宴商舟说,所以只能委屈皇上出宫了。”
文初急于正事,便问道:“宴商舟也快来了吧,”
顾清方点头,他需要在宴商舟没来之前,将事情向对皇上说。
顾清方扫了一眼院中,对文初道:“这里就是王氏谋杀宴商舟母亲的现场。”说着,顾清方拿出一快玉佩:“这块玉佩是那个侍卫清理现场时,捡到的,自然是从宴商舟母亲身上掉落下来的。”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傀儡皇上他要造反了更新,第一百零五章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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