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阁>修真小说>暴君强宠:替嫁庶女她真香了!>眷宠4 桓崇:本王和爱妃,不喜让人打扰
  第5章

  倒是他多此一举送给她了,驳了皇兄的面子不说,也没换来她一句好来。

  冉柔话落,又喂他吃,结果他却怎么都不愿意吃了,冉柔见他身子着实虚弱,也不愿太过强迫他,便放下了。

  但有些话,说还是要说的:“崇郎,安王如此欺你辱你,难道你心中就没有一点不甘吗?”

  桓崇听她这般说,终是明白他这侧妃究竟是误会了什么——她竟是真的不认得他!

  桓崇唇角勾起一道玩味的笑容:“若是不甘,又能如何?”

  他想,原来昨夜,她并非欲擒故纵,是他误会了她。

  但既然不是欲擒故纵,她那让他做他宠侍的提议,就更值得他好好斟酌了。

  “那自然是要报复回去的。”冉柔说到此处,变冷的语调愈发咬牙切齿起来:“不瞒你说,我虽为安王侧妃,但如今却对他厌恶至极!”

  “哦?”桓崇垂于袖袍的手指轻轻摩擦,狭长深邃的眸垂下,俊逸淡漠的脸却做出一副聆听之态。

  冉柔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呕在心中的那股子委屈憋闷,终是一股脑的全都吐了出来:“我既嫁给了他,要杀要剐已是悉听尊便,但他不该杀了虎子哥,虎子哥又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跟我说了两句话而已!他又什么错?”

  呵,果然,还是为了那个虎子哥。

  桓崇面色未变变,垂于袖袍的手却缓缓捏成了拳头。

  没错么?若他晚到一步,他这侧妃的虎子哥,只怕是要带她天涯海角,双宿双飞了吧?

  冉柔倔强的擦去眼泪,垂眸却见崇郎神色不对,他垂下眼睑,看不清他狭长深邃的眸中是何情绪,只看到他比女子还要纤长浓密的睫,但那张不辨喜怒的脸,在这一刻却苍白如雪,莫名让人觉得冷。

  冉柔连忙扶住他:“你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是痛了?”

  也是,她只是下水那么一小会,已是伤痕累累,身子一直灼疼不止,更何况他在水里呆了一夜?!m.bïmïġë.nët

  冉柔擦净眼泪,自责道:“怪我话多,你刚受过刑罚,本就虚弱,不该让你听这些个糟心事的。”

  她说起虎子哥的事,崇郎肯定也想到了自己的事情……说不定,崇郎也像她一般,有个姐姐弟弟的,被安王所杀,所以这才突然变了神色。

  这个杀千刀的安王!

  冉柔扶他起身,见他身子弱的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知道自己不能再刺激他了,若把他气厥过去,再让他醒过来可就难了,这里也没有大夫。

  冉柔扶着他向阴凉处走去,日头渐烈,他身上遍是伤口,这般晒下去,只怕会愈发虚弱,这后山这般大,也不知道有没有歇脚的地方。

  心里想着,冉柔便这般说了出来,虽然是这般说,但冉柔心里却不抱她想,谁知被她扶着的人却道:“一直西行,有个茅草屋。”

  “太好了!”冉柔惊喜,旋即回过了神:“你怎的知晓,这里茅草屋的?”

  这不是安王的地界吗?难不成,崇郎还是安王那厮的亲信?

  桓崇却并未开口解释,若不是现在身子尚未恢复,他又何须需要这个不知好歹,不知所谓,胆大包天的女子照顾?早甩袖而去。

  桓崇面色阴沉,心中又是恼怒,又是生气,方才冉柔那一声声虎子哥,此刻又响在他的耳边。

  虎子哥,虎子哥,叫的如此亲热,没有一点为人妇的自知之明,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提清白二字?哼!

  急怒攻心之下,竟是又吐出一口血来。

  冉柔大惊:“你别再想不高兴的事了!难道你真想死吗?!”

  冉柔看着一口血后,没有一点活气的男子,简直后悔死了,她为何要这般心急?她就不该提虎子哥!

  就算要提,也得等崇郎伤好以后啊。

  “崇郎,崇郎,你没事吧?崇郎,你别吓我!”

  冉柔几乎是拼了命的把他往他说的,茅草屋的位置拖,感受着身上之人,越来越凉的的体温,在这一刻,几乎慌不择路的想要跑出后山,去请府里的太医。

  “你…走……”

  找你的虎子哥去吧,桓崇气的头脑发昏。

  “不,我不会走,我一定要救活你!”否则她岂不是白受了这么多的伤吗?!

  冉柔给他鼓劲:“你一定要坚持住,待你伤好,我一定替你报仇!”

  “……”

  报仇?哪种报法?

  是背着安王找宠侍的报?还是用虎子哥气死他的报?

  枉他日夜兼程,只为早日回到王府……

  桓崇想让这女人滚,滚到他再也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去,可此一时彼一时,他两眼一翻,被气晕了过去。

  冉柔看着昏死过去的桓崇,彻底懵了,又连摇了桓崇几次,他都没有反应,怕他就这样死去的恐惧,让冉柔终是崩溃的大哭起来。

  一边呜呜的哭着,倒还没有忘记把桓崇拖进茅草屋。

  “崇郎,都是我对不住你,我若知道,我若知道……我错了,若是你真的死了,那我就把我的棺材分给你一半,你不知道吧,我的棺木用的也是安王的钱,我让暖春托人给造的……暖春是我的贴身侍女,和我一起从小长大,是我阿娘死后,我最亲近的人……你不用担心死后没人给你烧纸钱,呜呜……呜,我给自己烧了好多了,到时候分给你一些…嗝……但是我的妙音公子,你不能使唤,他们倆都是我的呜呜呜……只能被我使唤,你要是缺人,要不你也从了我哇哇……你还是别那么快死了吧,你都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就这么死了,太亏了……”

  冉柔哭了许久,其实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待哭完全部的力气,冉柔也昏死了过去——她从昨日,便一直未歇息,救了两次人,又把人拖进茅草屋,已是把这辈子攒的所有力气都用尽了。

  这一觉睡得着实沉,冉柔只感觉自己的眼皮似是被重物压着,任凭她怎么睁都睁不开,她努力了许久,最终任由那股子力气吞噬了她最后一丝清醒,陷入黑暗。

  ……

  待她再清醒之时,已是夜黑如墨。

  窗外的月光透过茅草屋的窗洒进来,皎洁明亮,照在竹榻的男子面容上,让他宛如一尊清冷淡漠的神像。

  冉柔看着榻上之人苍白的面容,心中一痛,挣扎着便要起身,谁知这一起身,却发现两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嗯?”冉柔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皱成一团的眉却是慢慢松开——他还没死吗?

  冉柔小心翼翼的探上她的脉搏,感受到那一缕虚弱如线的跳动,心中一阵狂跳的惊喜,眼中却是溢出泪来。

  “太好了,你没死!”灼烫的眼泪滴落到男子的指尖,冉柔察觉到相扣的手指微颤,又是一阵激动,还能动,那说明很快就醒了!

  冉柔看着外头高挂于夜空的月,想了想,松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指,也不管榻上之人能不能听到,柔声道:“你先在这里歇上一会,我去飘香阁,给你找点药来。”

  虽然这里也有些瓶瓶罐罐的,但冉柔不知道,这些究竟是药是毒,并不敢给崇郎瞎喂。

  冉柔把装红果的荷包放进崇郎书中,嘱咐道:“若你在我回来前醒过来,便先吃点红果垫垫,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话罢,便利落的转身走了。

  月夜寂静无风,树影婆娑后,茅屋门口却站了两个身穿黑衣,面戴乌遮的男子,遥遥望着那女子渐渐走远,待那女子的背影完全消失,他们转身,却见竹榻闭着眼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尊主。”两人单膝跪地,恭敬请安。

  榻上桓崇打开暗匣,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捏出一只玉色细颈瓶,丢向门口,道:“让王医师交给侧妃。”

  而后又吩咐另一个溟卫:“去宫中告诉皇兄一声,本王最近要在王府养伤,让他把燕云阁的屋子收拾出来,向外头传个消息。”

  桓崇慢条斯理的重新躺在竹塌上,阖眼假寐,唇角玩味的勾起,声音却冷的让人发慌:“告诉她,本王与爱妃,不喜教人打扰。”

  “诺。”

  “诺。”

  两人两名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寂夜中。

  月光高悬,洋洋洒洒的透过茅草屋的窗,重新打在榻上之人的眉眼,温柔而缱绻,衬得榻上面色苍白的男子愈发温良无害,宛如跌入凡尘的谪仙。

  *

  飘香阁

  待冉柔回了自己的屋子,看了时辰才发觉,此时已是子时过半了。

  这个时辰叫大夫,着实打眼,但冉柔此刻心急如焚,已是顾不得其它了,只得装出一副难受模样,在房间摇铃,叫来侍候的丫鬟。

  几个近身侍候的丫鬟一进来,看到冉柔面如金纸,还有什么不懂的?都不用她说,碧螺便让桂香连夜去往西院,请府上的大夫了。

  而后和松香一左一右的上前,扶起冉柔,伺候她用点羹汤:“奴婢听松香说,娘娘今日一顿饭都未用,这样下去,身子可不得熬坏了?”

  说着从松香手里接过一碗血燕,轻柔的哄道:“娘娘,奴婢不知道娘娘为何事生气,但再难过都不该不吃东西啊,须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娘娘的爹娘知道娘娘这般作践自己,定会难过的。”

  血燕羹沁香软浓,放在唇边,冉柔没多想便张嘴吃下,她本就没有刻意禁食,只是昨个没胃口,今个又是救人又是昏睡了一整日,所以没来得及用膳罢了,她此刻浑身没劲儿,便任由碧螺一口一口的喂她,吞咽间,抽空问:“你们只管把膳食放在内室门外,我想吃,自然会自己端进来的,如今飘香阁的禁令既然取消了,那之前王爷那些个令条也该废了,你们该吃吃,该喝喝,不用非得等我用膳。”

  吃了半盅热羹,冉柔感觉舒服了些,便不再吃了,道:“你们知道的,我本就不是重规矩之人,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差事,其他的,不用太过一板一眼的。”

  冉柔想,大美人身上的伤,那样的虚弱,想是三两天是好不了的,若她时常去后山,那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婆子丫鬟,只怕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了馅,所以便又道:“我原也喜静,飘香阁的一应庶务,就由你们这些大丫鬟商量着干罢,我在这里住了三月,观你们行事,都是规矩之人,所以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若有什么要紧事,便让碧螺写了条子递进来,我看到自然会告诉你们怎么做。”

  话罢,厌烦的挥挥手:“都下去吧,留下碧螺两人陪我便好。”

  众侍女纷纷应是,恭敬退下。

  冉柔轻轻揉着太阳穴,神色厌厌的低声自言道:“天天乌泱泱的一群人,看着都觉得胸闷。”

  碧螺与松香闻言对视一眼,都是觉得侧妃娘娘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之前古怪,是因为安王冷落,可如今安王回京便解了娘娘的禁令,还赏赐娘娘御贡的红果,娘娘非但不高兴,反而把自己气出病来,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冉柔面上神色不变,一副讨厌人多的厌烦模样,心里却焦急的想,这大夫怎得还不来,万一崇郎醒了,没有人照顾他该怎么办?而且那茅草屋说不定就是安王的,万一安王也去了茅草屋,两人撞上,那崇郎还有命可活吗?

  所幸安王府的大夫来的还算快,冉柔没有等多久,便见桂香领着大夫侯在了外头。

  “娘娘,王大夫侯在外头,为您请脉来了。”

  冉柔点点头,碧螺便服侍冉柔躺下,而后和松香二人,放下帐帘,又在娘娘手腕上覆上香帕,这才请王大夫进来。

  冉柔安静的等王大夫把脉,不意外的听到了他说自己“气血两虚,需要大补”之类的话,而后便开了药方,送去给小丫鬟煎药了。

  冉柔谢过大夫后,又道:“白日里熏香之际,本宫不慎让香片划伤了手,王大夫这里可有上好的药,可医治割伤?”

  挂着两撇小胡子,面容宽厚的王大夫闻言哦了一声,道:“自是有的。”

  说着让身后药童取出药匣,拿出一支玉色细颈瓶来,递给侧妃娘娘身边的大丫鬟,道:“这是老夫新制的金风玉露膏,专治皮划伤,此药见效甚快,不消一周,便能痊愈。”

  “多谢王大夫。”冉柔结果松香手里的药,笼于袖中,对她使了个颜色,松香顺势便给了王大夫一颗银锭。

  冉柔又问:“这药可有什么忌处?”

  王大夫接过银锭,喜不自胜,笑容让那两撇宽厚的小胡子多了几分精明,他道:“娘娘客气了。”

  收好银锭,又恭维道:“娘娘玉体尊贵,自是要仔细着,娘娘放心,这药是老夫祖传下来的方子,并无忌处,且药效温和,哪怕是孕妇幼童都可以用的,方才给侧妃娘娘问诊前,秋公公还问老夫要了两瓶伤药,连夜送进了宫里呢。”

  “宫里?”冉柔状似随意的问:“可是给哪位贵人用的?”

  “非也,乃是给咱们安王殿下用的。”王大夫道:“此次王爷入京,确是受了些伤,陛下忧心王爷身子,便把王爷接到了宫里。”

  冉柔却不再接话,心里倒是松了口气,若安王此刻在宫里,那后山茅屋岂不是安全的?

  冉柔笑道:“碧螺,好生送王大夫离开。”

  让碧螺好生送走王大夫,又等药熬好,冉柔便让她们退下,而后把药倒进银壶,冉柔又打包了一些糕点,拿了两件新的中衣,这就又抹黑去了后山。

  待进了茅屋,见崇郎好生躺在榻上,终是松了口气。

  冉柔摇了摇面色苍白的男子,叫他起来:“崇郎,醒醒,我给你带了药,你先喝了再睡。”

  然而榻上男子,却仍是一副昏睡不醒的模样。

  冉柔又连连叫了几声,榻上之人还是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反应。

  冉柔心愈发着急起来,若崇郎真的久睡不醒,那可怎么办?摸着银色酒壶中渐凉的药,冉柔眼中挣扎渐起,她看看月光下,面色惨白,貌若谪仙般的男子,不再纠结,仰头喝下壶里的药,而后垂首,以口渡之。

  苦涩的药汁浸入唇舌,本是难喝的滋味,却因清凉微涩,似茶非茶的味道,减弱的让人忍不住皱眉的难忍,冉柔一口一口的渡给她,她虽不排斥和这男子亲近,但此刻却生不出一点子旖旎来,只希望这王大夫的药真的有用些,让阿崇喝了能快点醒过来。

  躺在榻上的桓崇此刻却是对去而复返的女人还生着闷气,所以见冉柔唤他,他也并不想搭理……他倒是想要看看,他若久久未醒,这女子还能使什么招数,却不想,她竟然以口渡药。

  真真胆大包天!放肆直至!

  他本该立即睁眼斥责,可……不知为何,他却任由她一口一口,帮他渡药,任由那苦涩混合着清甜,滚进他的喉管,灼进他的心尖儿,直至最后一口,他终是再难忍耐,抬手锢住她细白的颈,翻身把她压在榻上,反客为主——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暴君强宠:替嫁庶女她真香了!更新,眷宠4 桓崇:本王和爱妃,不喜让人打扰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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