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阁>都市小说>退婚了,就别再惹我>第 12 章 另有隐情
  玉骄精通音律,识得琴谱确为难得一见的古籍珍品。琴谱本身并无特别之处,只是首页有些奇怪,除了写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诗句外,还画有两个长命锁图,图下绘了一对鸳鸯。

  玉骄见之一震,知道这里藏有的玄机和自己家有莫大的关联,便认真看起来。

  看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这两句妇孺皆知的诗句与藏宝之类的说辞有什么关联,玉骄叹了口气,将琴谱合上,闭上眼,轻轻揉着眉心。

  歇了一会,再准备重新翻开琴谱时,玉骄看见琴谱背面印有两个印章,辨认出一个是“韩伯钊印”,一个是“曹素印”。玉骄蓦地愣住了,琴谱从手里掉到桌上,确定这就是外公、外婆的遗物。

  平复下来后,玉骄想着那两句诗应是外公、外婆的山盟海誓而已,于是,便往下看那两块长命锁图。两图样式、大小一致,只是纹样不同,一个是麒麟送子图,一个是“寿”字图,怎么看都像是画得一块锁的两个面。毣洣阁

  这个看是普通的长命锁,却在麒麟送子和“寿”字图下各画了四个小圈,而不是四个吉祥字。

  玉骄知道这八个小圈应是八个字,是谜团的关键所在,难怪赵延鼎要偷换哥哥的银锁。想到梅艳将哥哥是哄骗到花园,偷换了哥哥的银锁后自顾自离开,致使年幼的哥哥失足溺水身亡,不禁对赵延鼎和梅艳恨之入骨。

  看着这八个小圈,玉骄又疑惑起来,若是赵延鼎想知道银锁上的字,在哥哥身上拿着看就行,何须如此大费周章。显然银锁上的八个字至关重要,赵延鼎方才偷换银锁,想在银锁内寻找蛛丝马迹,最终也未能有所收获。

  玉骄看向锁图下画的鸳鸯,看了一会儿,自知比赵延鼎聪明不到哪去,无奈地合上琴谱,和衣睡下了,很快进入了梦香。玉骄没有熄灯,不是害怕,而是懒待动弹。

  突然,玉骄喊了一声“就是这个”,霍地坐起,人已清醒,原来是句梦话。抱膝而坐,想起梦中情形,勾起幼年回忆,玉骄依稀记起懵懂年岁时在哪里见过与琴谱上相似的长命锁,可是自己在出生之前哥哥就已经死了,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玉骄慢慢看向梳妆台上的妆奁,一骨碌爬下床。母亲给玉骄的陪嫁首饰并没有香婉送的多,但已是竭尽所能的将值钱的首饰都给玉骄做了嫁妆。

  玉骄在母亲给的桃木盒底翻出了一个荷包,当拿起沉甸甸的荷包时,玉骄一阵激动,倒在手心里一看,是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

  玉骄抑制住激动,翻看着金锁。金锁正面是麒麟送子图,下有“寿比南山”四字;金锁反面是“寿”字图,下有“人杰地灵”四字。原来赵延鼎要找的长命锁不是银锁,而是金锁。

  寿比南山四字已是寻常不过,人杰地灵四字虽雕刻在长命锁上较为罕见,却也是稀松平常的一句吉利话而已。玉骄暗想,也许真如方二夫人所说,只是个传言,根本没有什么藏宝之地。

  虽这么想,还是拿着金锁和琴谱仔细对照,发现琴谱上两块锁图中的第四个小圈都没有圈满,都留有不易察觉的小缺口,而这两个小圈与金锁上对应的字是“山”和“灵”。

  “山灵”、“灵山”,玉骄反复默念着这两个字,终也不解其意。此时,已听见鸡鸣声,玉骄方觉困及,将金锁戴在颈上,藏好琴谱,重又上床补睡个囫囵觉。

  迷迷糊糊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玉骄懒懒的起来给有娣开了门,此时,太阳已升得老高。

  有娣一面伺候玉骄梳洗,一面说道:“真想不到,舅老爷是这样的人,老太爷和大太太要是知道了,这亲戚还要不要做了。”

  玉骄随意问道:“现在还不知道吗?”

  有娣说道:“舅老爷说过一两天就放人,要查出谁偷的银票。”

  玉骄惊讶地问道:“二老爷不管吗?”

  有娣放低声音说道:“文照少爷开枪伤人,追究起来是要坐牢的。今天小乔医生要来给少爷复诊,梅姨太一早来交代,不能走漏半个字,不然就让文照少爷吃官司。”

  玉骄知道根本没什么银票,赵延鼎不过是为了找琴谱寻个借口而已。心中暗忖,文照不论吃不吃官司,至少性命无忧,可周彩屏就难说了,昨晚听梅艳的口气,已然动了杀机。玉骄遂决定乘乔榛来给文杰复诊之际,伺机让乔榛带些信息给岑沐晓。

  玉骄随有娣一起来看文杰,却被香穗挡在门口,说是小乔医生正在给文杰看病,不方便打扰。玉骄和有娣知其用意,也不说什么,只在附近随意走走。

  不一会儿,梅艳送乔榛出来,吩咐香穗领着两人送乔榛出府,自己方才离开。玉骄心中虽知机会不大,还是想试一试,便向乔榛这边急急走来。

  这时,陈兴拎着食盒,双眼直盯着乔榛,直向乔榛走去。玉骄一惊,知道陈兴如此莽撞的后果,赶紧抢到陈兴面前,夺过食盒。陈兴一愣,忙赔笑着要食盒。

  玉骄问道:“是文杰的药吗?”

  陈兴一面焦急地看向乔榛,一面说道:“是点心,快些让我送去吧。”

  玉骄说道:“你回去吧,我拿去就行了。”

  说完转身就走,陈兴急得干瞪眼,却毫无办法,见香穗盯着自己,只得离去。玉骄拎着食盒与乔榛迎面相遇,二人点头问了好。

  玉骄问香穗道:“诊金给了吗?”

  乔榛看着玉骄,笑道:“账房的事情,无需童小姐费心。”

  玉骄说道:“要我费心我也费心不了,我顶多给你三个石子。”

  说完,也不等乔榛说话,微微一欠身,便向文杰房里走去了全然不顾身后一脸茫然的乔榛。

  见文杰闭目躺着,玉骄知他假寐,也不管他,只将食盒打开细看,未见有异常,又将盒盖上。正欲出去时,香穗和有娣并肩走了进来。香穗对玉骄视若无睹,径自走到桌边查看起食盒来。

  有娣责问道:“这是什么规矩,少奶奶站在你面前,你没看见吗?住手,少爷的点心你动得吗?”

  香穗对有娣的话毫不在乎,对玉骄说道:“少奶奶别见怪,姨太太吩咐,怕文杰少爷昨晚受了风寒,最好吃些清淡的,我怕他们不知道,又送些油炸荤腥的点心,所以看看。”

  有娣又好气又好笑,指着香穗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说道:“看清楚了,这些都是糕点,我就没见过府上送过什么荤腥点心。”

  此时,文杰早已坐起,正看着她们说话,玉骄只当没看见他,拿起食盒对香穗说道:“怕是受了风寒了,这些他也吃不了了,你拿去吃吧,或者给人,浪费了也可惜了。”

  香穗很高兴,伸手来接,玉骄说道:“拿手帕包去吧,一会他们来收盒子时省得又找你要去。”

  香穗掏出手帕,玉骄嫌小,将花几上的一条文杰的新手帕递给香穗,随后便用银筷夹点心。香穗慌忙将自己的手帕丢在桌上,打开文杰的帕子包点心。

  帮香穗包好点心,玉骄将她拉到衣柜旁,取出文杰的一套衣服,说道:“这是西洋进口的西服,文杰说不合身了,我本打算给我弟弟穿,可我弟弟现在还是学生。你若不嫌弃,就拿去给你男人穿吧。”

  文杰和有娣面面相觑,香穗也没敢接,疑惑地看向文杰。

  文杰摸摸额头,说道:“拿着吧,不然我就给陈兴了。”

  香穗这才接过衣服,谢过文杰和玉骄,直到被玉骄送出门,也没能想起落下的手帕。

  香穗走后,有娣不快地咕哝道:“那衣服好好的,怎么不合身了。少爷还没穿几遭呢,便宜她了。”

  文杰失笑道:“我这个败家媳妇啊!”

  玉骄不理会,拿起香穗的手帕,将有娣拉到一旁耳语一阵。有娣听玉骄说完,不住点头,正欲出门,被文杰叫住。

  文杰说道:“帮我穿好衣服,我要出去走走。”

  玉骄虽和文杰成亲这些时日了,却从未有过亲昵之举,见此,便转身自斟茶喝。听见文杰和有娣悄声说个不停,玉骄心里不大自在起来。

  玉骄押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道:“我还是回避一下,也好让你们好好说话。”

  说完起身就要往外走,有娣跑过来,在她耳边说道:“都弄好了,我这就去啊!”

  有娣一溜烟跑远了,玉骄回头看文杰,文杰已衣衫整洁地坐在轮椅上了,正含笑看着他。见文杰这般高兴,玉骄不自觉地横了他一眼。

  玉骄推着文杰到花园,二人一路无话,文杰很享受的欣赏风景,玉骄讥讽道:“心情不错嘛!”

  “嗯!”文杰应了一声。

  玉骄不满的提醒道:“你堂哥还关着呢。”

  见文杰不答,玉骄也奇怪自己为何这般生气,想说什么也忍住了。许久,玉骄无聊的有些犯困,便想劝文杰回去,这时,赵承佑突然从假山后面窜出来。

  承佑看见文杰和玉骄,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原来你们在这里,难怪我妈找你们找不到。”

  文杰轻轻招招手,承佑很听话的走到文杰跟前,文杰帮他揩着头上的汗,问道:“找我们干什么?”

  承佑说道:“到下房搜东西,为了公平起见,让人都去。”

  玉骄忙拉着承佑问道:“搜到什么了吗?”

  文杰斜睨了一眼玉骄,邹了邹眉。当听承佑说什么也搜到时,玉骄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

  承佑问玉骄和文杰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一只兔子?”

  见二人摇头,承佑傲然地说道:“它跑不了,你们就等着吃兔肉吧!”

  承佑说完举着小弓就跑,文杰喊道:“算了吧,别磕了门牙,连稀饭都吃不了。”

  文杰话未落音,但听一声惨叫,承佑已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文杰和玉骄惊呼一声,同时又忍不住好笑,忙上前哄劝。

  玉骄抱起承佑,见他满嘴鲜血,玉骄和文杰都慌了神,忙大声叫人。几个家丁和仆妇跑来,也吓得不轻,赶紧将承佑抱出园子。

  有娣随众人忙碌了一阵子,回到文杰房中,不满地说道:“小孩子磕掉门牙是常有的事,至于打这个骂那个的吗?连奶妈都不放过。”

  玉骄嗔怒地看了一眼文杰,说道:“罪魁祸首在这儿呢!乌鸦嘴。”

  文杰苦笑笑,摆摆手,说道:“都别惹我,我会念咒。”

  这时,香穗进房来,向文杰和玉骄问了好后,讨好的笑问道:“我这没魂的,手帕落在这里了,不知道你们谁看见没有?”

  有娣从身上取出手帕,递给香穗,香穗称谢告辞。有娣看了一眼玉骄,忙将头低下。

  文杰借故支走有娣,对玉骄说道:“是我让她把手帕还给香穗的。”

  “啊?”玉骄不明其意。

  文杰轻叹了口气,有些感伤地说道:“在这样的家里,不能保持超凡脱尘,那就明哲保身吧!千万别学勾心斗角,阴谋诡计,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玉骄明白过来,知道文杰在怪自己让有娣将香穗的手帕和吟秋的香囊调换的事,脸红了,嘴上却不服地说道:“我还不是为救你表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文杰眉头拧起,说道:“是,你是好心,可你这种救法不妥,一面救人一面却害了人,你救了吟秋,却害了香穗和陈兴,你知不知道陈兴是舅妈和表姐唯一靠得住的人了,他招你惹你了。”

  文杰话说得很重,玉骄惭愧,低头不语。文杰见状倒有些过意不去了,正欲宽慰几句,突见有娣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

  有娣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们老太爷和大少爷带着好多人来接文照少爷,怕是要打起来了。”

  玉骄虽觉突然,但也在意料之中,忙和有娣推着文杰向前院而来。方铭九在人群中看见文杰,还未说话,已是老泪纵横,拄着拐杖微微颤抖着向文杰走来,赵延鼎和方二先生毕恭毕敬地尾随左右。

  文杰扶住爷爷的手,说道:“爷爷放心,我没事的,一点皮外伤而已。”

  方铭九拭了把泪,用拐杖狠狠杵了几下地面,对赵延鼎说道:“贤外甥,赵老板,赵爷,你看好了,我的孙子就剩下文继没有被你害了,现在我把文继也给你送来了,听候你发落。”

  赵延鼎忙黑着脸跪了下来。

  方铭九又对自己的儿子方二先生斥道:“就瞒着我,我还没死呢。”

  方二先生也赶紧跪下。

  赵延鼎说道:“舅舅休听外人谣言,听我解释。文照为了那偷窃的戏子闯入我家,开枪伤人不说,可怜我庶母连气带惊之下竟撒手西去了。”

  说到此已是声泪俱下,继续说道:“虽如此,我却从未想过要把文照怎样,可他一心护着那戏子,所以我一同将他带回赵府,不曾伤他一根毫毛,不信,您一会看见便知。至于文杰…。”

  赵延鼎看了一眼文杰,顿了顿,说道:“为了救他,我赵家上下可谓尽心竭力了。”

  方铭九闭上眼,虎着脸不做声。众人忙将赵延鼎和方二先生扶起来。这时,张阳领着一对警察闯了进来,众人都愣住了。赵延鼎气得脸色发青,狠狠在扫了众人一眼,却不知是谁告的密。

  张阳说是有人告赵家绑架民女,问赵延鼎可有此事。赵延鼎一面解释,一面请众人入厅说话,并向梅艳暗使了个眼色。梅艳会意,趁乱悄悄退去。

  这一切没能逃过玉骄的眼睛,便尾随梅艳来到一间耳放前。从窗缝里向里偷望,见梅艳将一样东西放入一个包袱内,然后又将包袱塞进柜子底下。

  待梅艳走后,玉骄进去将包袱掏出,打开一看,是一件戏服。玉骄猜到□□,翻了一下,果然在戏服内翻出一张银票,便携在手里,又将戏服包好,塞回柜底。

  玉骄回到前院,见前厅内外都站满了人,便从边上悄悄挤了进去。此时,文照和周彩屏也在厅中。玉骄见文照虽消瘦些,却也无恙,遂放下心来,想到最可怜的还是文杰,便向文杰看去,却见文杰也正盯着自己。

  文杰目光有些犀利,似在询问玉骄刚刚去干什么了。玉骄脸一红,随即恼羞成怒地瞪了一眼文杰,这一招甚是管用,文杰忙将目光移开,佯装认真去听赵延鼎和文照的争吵。

  文照指责赵延鼎栽赃陷害、私设公堂;赵延鼎骂文照色迷心窍、行凶伤人。

  方铭九一旁听得差点气死,在他看来,不管周彩屏是否偷窃,与方家何干,可文照为了这个戏子在赵家造的孽却是事实。

  正当文照和赵延鼎争执不下时,方铭九起身狠狠扇了文照一耳光,众人见状一愣,赵延鼎也怔住了。文照见爷爷气得不轻,不敢造次,“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张阳请方老太爷归座,问赵延鼎道:“你告周彩屏偷窃可有真凭实据?”

  赵延鼎有些犯难地摇摇头,梅艳忙插话道:“张警官,你们来的正好,昨晚姑老爷说是哪个下人拿的也不一定,所以,一早我们在府里仔细搜查了个遍,就剩周彩屏换装的那件耳房还没来得及搜,要不请你的人和我一起去查查如何?”

  张阳鼻子里冷笑一声,向两个下属打了个手势。那两个警察便随梅艳去搜耳房,不一会三人又折了回来,其中一个警察手里捧着个包袱。

  打开包袱,家仆们见是戏服,便都屏住呼吸,等待赃物落网。可任凭梅艳和那两个警察如何翻动抖落,也没有找出赃物来,这倒令张阳有些意外了。

  梅艳一时傻眼,赵延鼎气恼地叹了口气。张阳只得要带赵延鼎和文照回警察局归案。

  文照跪走到方铭九跟前,求道:“孙儿不孝,求爷爷在孙儿出狱前收留彩屏,求爷爷了。”

  方铭九叹了口气,算是默许了,转而对赵延鼎讥道:“文照伤人逃匿,罪无可恕,就算警察不来,老朽也会绑他自首,何劳贤侄如此玉碎之举。”

  赵延鼎气得脸红脖子粗地说道:“难道不是舅舅叫警察来抓我的吗?怎么倒打一耙。”

  方铭九见赵延鼎神情不像是说假话,口气也缓和了些,说道:“当然不是我叫来的。”

  摆摆手,又道:“先去吧,别让警官们为难,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走一遭何妨。”

  几个警察押着赵延鼎和文照正要走,张阳却叫住了他们。赵延鼎知道到了警察局不过花些钱罢了,见张阳又有话说,不耐烦地问他又怎么了。张阳说有话要单独和玉骄说,众人意外不已。

  玉骄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跟张阳进了厢房,一进房门便苦恼地责备道:“张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呦,你让我以后还过不过了。”

  张阳背着手问道:“怎么,过不下去吗?”

  玉骄哭笑不得。

  张阳又道:“我找你谈,就是想问问你,你今后可有打算,我也好帮你。你和方少爷的婚事可算数也可不算数,你若过不下去,此时正是绝佳时期,我送你回自己家里,不过是让赵延鼎多一项逼婚冲喜的罪名而已。”

  玉骄愕然,好半天方说道:“嫁都嫁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说完向门外走去。

  张阳皱着眉说道:“这可是最好的时机,你可想好了。”

  看着玉骄的背影,张阳叹道:“我也是受人之托啊!”

  玉骄没心情注意听张阳后面说了什么,低着头走自己路,心里想着赵延鼎现在杀人的心都有,自己现在再让他多一条逼婚的罪名,赵延鼎还不把气都撒在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头上。

  张阳和玉骄一前一后的,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厅中。

  张阳理了理肩带,说道:“警局收到举报,说赵老板逼娶少女给快要死的侄子冲喜,这是封建陋习,何况是逼娶,国法难容。”

  众人嗔目结舌,齐刷刷看向玉骄,玉骄大窘,没想到张阳自作主张,一旁的文杰更是脸色陡变。

  张阳向文杰走了两步,说道:“你当时人事不省,自然任人摆布,心中若是不情愿,就当闹剧一场,如何?”

  文杰冷冷地看看张阳,又看看玉骄,什么也没说。

  张阳淡淡一笑,问赵延鼎道:“赵先生可有话说?”

  赵延鼎此时心里恨得大骂,忍住道:“我做长辈的心做到了,他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说你还抓不抓我走啊,要不我让厨房备酒席?”

  众人都有些忍俊不禁,张阳不理会,笑笑地看着文杰,示意他说话。

  文杰礼貌的一笑,笑容里掠过一丝凄凉,说道:“这婚事是太荒唐,我当时昏迷不醒,即没和她拜堂,也没入洞房,我原本就打算送她回去,现在你来的正好,替我送童家妹妹回去吧。”

  众人愕然,张阳蓦地对文杰肃然起敬。

  不料玉骄却冲到文杰面前说道:“文杰,你说得倒轻巧,我一个女孩子家是能随便花轿出花轿进的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借来的东西,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别人把我送回去?”

  文杰和张阳愕然不已,众人原本就觉得张阳和文杰此举才是荒唐,此时都向着玉骄,纷纷劝说文杰不可胡来。方老太爷一旁更是痛心疾首,连呼家门不幸。

  张阳大失所望,向下属挥了一下手,喝令道:“走。”

  赵府中人忙给张阳等人让路,目送着赵延鼎和文照被押上警车。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退婚了,就别再惹我更新,第 12 章 另有隐情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