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迷阁>都市小说>被病娇年下娇养了>第130章 暴雨,落下。
  夏桑榆的瞳孔中,隐约带着闪躲的惧意,这让徐斐晚的胸口产生剧烈闷痛。

  那眼神仿佛能够点着火,烧灼她的皮肤,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砰!”

  许砚山对着徐斐晚的脸毫不客气地挥了一拳,“她都说不要了,你还想怎么逼她?”

  嘶吼声回荡在教堂大厅里,徐斐晚唇角渗出血丝,碎发垂下几缕,微微遮挡着眼睛。

  他用舌头顶了顶发痛的面颊,挑眉抬头,阴鸷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转而又继续盯着夏桑榆。

  “哼。”轻声哂笑,徐斐晚缓缓抬起右手,背着身子朝门口示意。

  相似的场景再次上演,从门外涌进乌压压的一群黑衣保镖,直逼面前的两个人。

  许砚山将人护在身后,眉头紧皱,不好的记忆啃噬着他的神经。

  然而,下一秒,夏桑榆就失去了庇护。

  保镖们毫不留情地直接上手,把他们扯开,场面陷入混乱之中,许砚山奋力搏斗,想要拉回她。

  徐斐晚沉默地看着一切,嘴角勾起瘆人的弧度,再次挥了挥手,夏桑榆就被人胁迫着拖到外面。

  “徐斐晚!你tm的放开她!”许砚山也被人制服,胳膊被两个保镖按在身后,他朝着面前的男人嘶吼。

  “你想干什么?放开她!”

  “畜生!”身子在钳制之下,不停地挣扎,眼睛死瞪着对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从来都是个重体面的人,此刻却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徐斐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就朝着门外走。

  许砚山听到他轻轻地丢下一声低笑,血液从头冷到脚底。

  “你……”

  那身影消失在门口。

  夏桑榆的胳膊被抓得生痛,加长林肯被人打开,紧接着她就被狠狠地推了进去,左半边肩膀嗑在皮椅上,一阵头晕目眩,不得不大口地喘气。

  下一秒,旁边的位置塌陷下去,车门从里面锁上,她心下惊谔,心跳不受控制地因为恐惧而狂跳。

  “阿榆。”那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冷意,偏偏要伪装成温和的腔调。

  “你不乖。”

  徐斐晚十分自然地脱下了风衣外套,长手一挥,衣服便被扔到了前座。

  车内空间足够大,车玻璃设置了防窥装置,车里头了就成了一个紧封密闭的空间。

  夏桑榆颤巍巍地躬着身子往后缩,长发如瀑,垂在肩上,低头不去看他。

  那双大手跟快地就托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手上的力道,隐隐传递着怒意。

  “唔。”夏桑榆痛得闷哼一声,眼睫低落,胸口抑制不住地突突狂跳,抿着嘴唇兀自挣扎。

  “阿榆,还跑吗?”徐斐晚凑近她的脸庞,长睫垂下,在下眼睑处覆盖成两道阴影,而他原本像黑曜石般闪耀的眸子,此刻已笼罩了一层雾气,晦暗不明。

  “我……不……”夏桑榆用手拼命地掰着徐斐晚的手,想要摆脱这疼痛的桎梏。

  “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这样的态度?”语调里的柔和已经消失殆尽,他垂下头,额前的碎发遮盖住眼睛,周身散发着渗人的寒气。

  “放开我……”夏桑榆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真是浪漫,还玩儿私奔这一套。”徐斐晚来了兴致,对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有一种捕捉猎物的快感,理智被妒意冲散。

  “所以,我就要心甘情愿地被你困在那间屋子里?”手心捏出了汗,即使心里是害怕的,但夏桑榆仍努力仰起头,眼神也逐渐变得冰冷。

  她好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或者,她从来都不曾真正的认识过他。

  “徐斐晚,一直以来,你从没和我说过实话。”以前是她心太大,细想回国再遇的种种,其实他一直都在演,让人分不清真假,甚至让她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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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徐斐晚刚想开口,却被她堵住了。

  “喜欢我?爱我?还是,离不开我?”夏桑榆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想要把话摊开了来说,她一直想等一个合适的时候,却发现,没有这种给她准备的机会。

  “不,都不是,你只是不想让任何人抢走你的东西而已。”怪她发现得太晚,明明从很久以前开始,徐斐晚就是这样,在她的身后,使一些手段。

  “不是的,不是这样!”徐斐晚想要解释。

  “以前你小,那些我可以全然不计较,可是现在不一样,你不能再伤害别人了。”夏桑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在教育不懂事的小孩儿。

  “不!不是的!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徐斐晚低吼着,无论他怎么辩解,眼前的人似乎都不在意了。

  夏桑榆想的是,但他一直都在伤害自己。

  恍然间,他觉得,语言似乎过于苍白,明明近在咫尺,呼吸相闻的两个人,心却无比遥远。

  一时间,车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放过我吧,徐斐晚,看在以前……”夏桑榆有些说不下去了,以前又怎样呢,“你的人生还很长。”

  别再错下去了。

  “要是我不呢?”男人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偏偏是那种天生自带的恶劣感让夏桑榆惊惶不安。

  不好的记忆全都涌出来,胸前针织衫的扣子被他玩味地弹开,气息传到她的耳畔,徐斐晚呵气道,“他碰过你吗?”

  夏桑榆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目光带着不甘和屈辱,紧咬着唇无法开口。

  “有,还是没有?”再次质问,语气平淡,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纤细白皙的手腕被抓得生疼。

  “他不像你。”

  夏桑榆声音颤抖着,语气却很坚定,“你也不是他,他从来都不会强迫我,而是尊重,你只是打着爱的名义,掠夺,占有……”

  “不要再说了!”一拳砸向头顶一侧的车窗,徐斐晚双目猩红,理智的弦已经崩断,不顾地吼出声。

  他手指穿过铺散开的长发,脸上浮现一抹痴态,眼神露骨地从夏桑榆的头扫视到脖颈再到胸口,“你不信我,那我让你相信。”

  夏桑榆被这眼神的寒意给刺伤,顿感不好,下意识地想从座椅上爬起来,刚撑起一点距离,被他按了下去。

  手掌在脖颈锁骨间游走。

  “徐斐晚!你清醒一点!”她拼命地想要推开他,可是男女之间力量上的悬殊,让她这点儿挣扎,显得格外无力。

  “不要让我恨你……”夏桑榆清楚地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恨自己拧不过他。

  “那你恨我吧,你恨我吧!总好过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冰冷的嗓音弥漫整个车厢,徐斐晚的动作变得缓慢,好像是笃定了她根本无法挣脱。

  意识尚且清醒的最后一刹那,周身蓦地冰凉,紧接着,连带着她最后一寸尊严都荡然无存。

  好想离开这里,好想。

  为什么浑身都这么痛?头顶的灯光也好刺眼,眼睛疼到睁不开。

  徐斐晚仿佛发疯一般地粗.暴掠夺,动作没有一丝温情,像在发泄自己的所有。

  夏桑榆本能地抗拒,心脏因太过压抑而闷痛,胸口被压得窒息。

  无关车内的旖旎糜、乱,外面本就黑压压的天空,下起了大暴雨,狂风卷着路旁的大树,仿佛要将之连根拔起。

  许砚山费劲全身的力气才从那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手下挣脱,干净整洁的衣服此时已灰败不堪。

  脑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桑榆。

  他无法想象那个畜牲会对她做些什么,理智此刻已然没有多少,不管不顾地冲出教堂,奔向大雨中。

  身上因为扭打而落下的伤口,被雨水冲刷着,痛意也早已模糊,许砚山从没如此狼狈过。

  雨水朦胧了他的双眼,直觉让他往路旁的那辆车走去,狂风骤雨不如心中的嘶吼声大。

  走到车子近旁,他的腿仿佛灌了铅,沉重无比,而内心又在叫嚣,去,去把桑榆带走。

  这辆车的玻璃有些特殊,防窥效果一流,外面的人无法透过车窗看到里面,而里面的人则可以看到外面。bïmïġë.nët

  刚一靠近,许砚山浑身僵硬,灵魂仿佛被抽走了一般,直直地站在车门前。

  半晌后,被雨水打得湿透的身子,发狂地撞击着车门,双手死命地掰着门把手。

  所有的血性在那一刻尽数喷涌而出,他现在,如果可以,真的会控制不住地杀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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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看不到里面,但在暴雨冲刷声下,他能听到里头的声音,清清楚楚,甚至他怀疑,那人就是故意的。

  血液涌上头顶,许砚山彻底失去了理智,不管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可笑,捡起地上的石块,用力砸向徐斐晚的车。

  一遍又一遍,用尽所有力气,直到车身被砸出凹槽。

  夏桑榆目光在对上窗外许砚山的脸的那一瞬,只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羞耻感将她淹没。

  心脏一寸一寸地被撕扯到裂开,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涌下,淌湿耳边的头发,湿濡濡的,很不舒服。

  “徐斐晚……你满意了吗?”气若游虚地说出最后一句,夏桑榆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徐斐晚扶起身,心里大惊失措,停下了动作,用手捧着夏桑榆的脸,不停地喊着她。

  眼前的人只有一张苍白的面容,头发凌乱地散开,衣服残破不堪,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

  “阿榆!阿榆!”徐斐晚慌了,忙扯下搭在一旁椅背上的毛毯,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盖好,自己跨身往前坐到驾驶座上。

  许砚山终于用尽了所有力气,颓丧地跌坐在地上,双手狠狠地搓揉着自己满是水痕的脸,雨水从头往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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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抓住某种执念一样,徐斐晚紧紧搂着夏桑榆不放,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贪婪感受她独特的香甜。

  果然,只有在阿榆身边,才能有这种安心的感觉。

  折腾了这么久,困意袭来,徐斐晚也合上了眼睛。

  窗外又下起了雨,不过这次是小雨,淅沥地雨点落在窗户上,噼啪的声音丝毫不影响他的睡意。

  夏桑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下午了,睁开眼有一时片刻的怔愣恍惚,以及那如遭当头一棒的窒息感。

  是的,她又回到了那座城堡,又回到了原点,没有逃离开这个牢笼。

  脑袋由于长久昏睡的缘故,坐起身的时候,嗡嗡作响,疼得仿佛要炸开。

  那天下午,车内不堪的回忆纷纷涌上来,夏桑榆心悸得浑身发抖,那是她恨不得永远忘掉的场景。

  她的人格和尊严在那一刻被徐斐晚彻底撕碎,心痛到脚背不受控制地弓起,在床单上弄起褶子,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

  没办法了,再也没办法把现在的徐斐晚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对上了,也许以前的徐斐晚在那场车祸中就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不过是拥有同一张脸的魔鬼。

  所有美好的回忆,逐渐瓦解,只剩一地的玻璃渣。

  房间大而空旷,夏桑榆从刚醒来的遽惊中抽离,慢慢平复下来,空灵通透的琥珀色眼睛麻木无神地看向窗外。

  许砚山忘了他是怎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去的,车子早就在半路抛锚,他一人背着行李,先在旅馆中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托人给自己买了机票,返回w市。

  他知道,徐斐晚一定会把桑榆带回去。

  两天的时间,许砚山的胡子又长长了,再加上头发也疏于打理,颓废地耷拉着,沧桑感立现。

  回到w市公寓,进门前,邻居太太看到他忍不住惊呼,这是去哪里弄成这样的。

  许砚山此刻对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所以直接无视了对方的打量。 笔迷阁为你提供最快的被病娇年下娇养了更新,第130章 暴雨,落下。免费阅读。https://www.bimig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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